暴君,你要hold住 愛情,悄然而來 103、第二次登台
    瞇著眼睛掃瞄了一眼台上的眾人,各種各樣的目光向她射來,羨慕的、癡迷的、驚艷的,當然不乏青樓裡其他姑娘那憤憤然的嫉妒,亦或是鄙夷的視線。

    唇角浮起淡淡的笑容,淡漠地看著垂下眸子,雖說,比起外面,萬花樓的溫度已算是溫暖,但有了昨晚露胳膊露腿跳熱舞的教訓,雖點燃了氣氛,但自己最後唇瓣都凍紫了,今天她是斷然不會再和自己身子過不去了!

    況且,昨晚是登台第一天,不過是想在別人眼裡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才會跳以前自己的學的街舞,雖說在這裡,這是新鮮的東西,當第二次、第三次後呢?

    想在這裡生存下去,她不僅僅要保持應有的神秘感,還有拿出獨一無二的想法,讓人對她永遠保持新鮮感!

    昨晚走的是奔放妖嬈路線,在所有人都聞名來看她舞姿的時候,她今天偏偏就選擇唱歌!

    在前世,她會鋼琴,會古箏,吉他也會一點,唯獨不會琴,可慕容琪本身似乎彈琴很好,所以,在她一整天的研究下,加上身子本身對琴的熟悉,總算把琴的音律完全弄懂了。

    今天她選擇了一首之前她很喜歡的一首歌,飄雪。

    修長的指尖輕撫琴弦,面紗下的紅唇輕啟——

    「憂鬱的一片天,飄著紛飛的雪

    這一泓伊豆的溫泉,竟是我孤單的思念

    飄零的一片葉,就像你我的終結

    著一泓伊豆的溫泉,盛滿溫暖的從前

    你的手,曾經擁著我的肩

    呢喃著,愛我直到永遠

    雪花,像綻放的禮花

    天地間肆意的飄灑,縱情在一霎那

    為何現在只剩下風吹亂我的發,撕開我記憶的傷疤

    讓往事像霧氣慢慢地蒸發,讓我知道什麼叫放不下

    為何我的淚會不停的留下,滑過你曾經親吻的臉頰

    所有的對錯在頃刻崩塌

    原來你帶走了我生命的暖春盛夏,就連舊的果實也只在夢境裡的懸掛

    原來尋找的是我自己難了的牽掛,原來這泓伊豆的溫泉是天給的懲罰

    如果知道結局我們還會相愛嗎,我猜不到你的回答

    冰雪中是誓言是真心的嗎,怎麼此刻什麼也沒留下

    現在只剩下風吹亂我的發,雪掩埋記憶的傷疤

    往事就像霧氣慢慢的蒸發,痛到麻木也許就放得下

    就讓我的淚不停地去沖刷,沖刷你曾經親吻的臉頰

    伸出手像露珠一樣的冰雪,那瞬間的融化彷彿在

    記得你和我的愛情童話——」

    撥完最後一個琴弦,裊裊餘音傳遍全場,停下,伸手摸了摸臉上的冰涼,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竟已是淚流滿面。

    清澈的大眼掃瞄著鴉雀無聲的全場,怎麼一點都沒反應?

    雖然從來到這個時代,除了昨晚,她幾乎就沒有開腔唱過歌,可也不至於太難聽吧。

    安夢琪哪知道,這首他們從未聽過的歌,早已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不知道是誰帶頭,緊接著,如潮水般的掌聲喧嘩而來。

    「再來一曲!再來一曲!!!」不知道是誰帶頭喊,所有人都附和著舉手說道,這火爆的場面,一時讓安夢琪失了神。

    天吶,她這是在開演唱會嗎?

    猶豫地看著下方,看見站在前排濃妝艷抹的萬花樓孫媽媽那略帶請求的眼神,無奈地輕點了點頭,沒想到會出現這樣子的情況,她今晚也才準備了一首,如今讓她突然再唱一首,一時間,她也沒了主意。

    荷塘月色!

    腦子裡突然白光一閃,浮現出的歌名,飄雪是屬於比較悲情系,難度也算是比較高,而荷塘月色,只是完全相反,朗朗上口的音韻,他們應該也會喜歡!

    雖然,她不怎麼會唱這種類型的歌,但反正也沒人聽過,跑調一兩句應該也沒關係!

    抿了抿唇,撥弦,開唱——

    「剪一段時光緩緩流淌,流進了月色中微微蕩漾

    彈一首小荷淡淡的香,美麗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

    螢火蟲點亮夜的星光,誰為我添一件夢的衣裳

    推開那扇心窗遠遠地望,誰採下那一朵昨日的憂傷

    我像只魚兒在你的荷塘,只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游過了四季荷花依然像,等你宛在水中央

    那時年輕的你,和你水中的模樣

    依然不變的仰望,滿天迷人的星光

    誰能走進你的心房,採下一朵蓮

    是那夜的芬芳,還是你的髮香

    荷塘呀荷塘,你慢慢慢慢唱喲

    月光呀月光,你慢慢慢慢聽喲

    魚兒呀魚兒,你慢慢慢慢游喲

    淡淡的淡淡的,淡淡的月光

    我像只魚兒在你的荷塘,只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游過了四季荷花依然像,等你宛在水中央

    那時年輕的你,和你水中的模樣

    依然不變的仰望,滿天迷人的星光

    誰能走進你的心房,採下一朵蓮

    是那夜的芬芳,還是你的髮香——」

    原諒她吧,這首歌節奏太鮮明,事先又沒有排練過,真心不適合她,中間漏了好幾個節拍,音也跑了好幾個。

    但聽著耳邊傳來轟鳴的掌聲,不由地重重地鬆了一口氣,她……成功了。

    不顧眾人錯愕的眼神,還有苦苦哀求地聲音,直接走上樓,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這是她和孫媽媽的定下的規矩,她不陪酒,也不陪夜,她必須保護她,提供吃住,還要保證她不被任何不懷好意的人騷擾,而她,就負責給她帶來生意。

    最開始,孫媽媽是不同意的,顯然不相信她空口無憑的說。

    這兩夜算是試用期,結果,她成功了!

    她身無分文,本來,她想和柳曼冬還要葉凝雲借些錢離開安城,可想來想去,她們的生活好不容易安定下來,她不想因為自己而打破她們的新生活,況且,不是有一句話叫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像軒轅絕這種既不缺有女人,又有權貴身份的人,絕不會踏進這種煙花之地,而她,只要保護好這張臉不會某些有心人看到,他就不會找到他。

    大概他怎麼樣也不會相信,在他面前那麼傲氣的她,會選擇這種方式躲開他吧!

    可安夢琪忘記了,有時候,太過出色也是一種錯。

    ……

    ……

    宸軒閣,

    春節喜慶的氛圍還在繼續中,在宸軒閣房間呆了整整十天後,終於踏出了房間。

    剛走出宸軒閣的門,就看見一道身影急匆匆地跑來。

    「七哥,晚上一起去個好地方,去不去?」軒轅澈如發現新大陸般小跑說道,眾皇子中,他是最沒有王爺架子的,可誰又知道,看似放蕩不羈的他,每次和軒轅絕一起出兵打戰,都是軒轅絕最得力的幫手呢?

    他和軒轅絕同個母妃所出,關係自然也是最好的,只是,看著瘦了一圈的軒轅絕,臉上的笑容迅速收斂了,「七哥,據說七嫂生病了,真的嗎?」

    「嗯,」軒轅絕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談,瞥了眼還處於興奮中的軒轅澈,這個典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挑眉,「找我有事?」

    「七哥,這兩日,萬花樓新來的雅妓名震安城,想來就氣,因為過年,我才幾天沒去萬花樓,怎麼就出了這麼一號人?」軒轅澈憤憤然地說著,顯然很在意,對於萬花樓姑娘最瞭解的他,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竟還是聽說的。

    「跟你說過幾次了,不要去那些煙花之地,若是被父皇或者母后發現,看你到時怎麼辦,」軒轅絕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對於軒轅澈,他這個作為兄長的,只是有無盡的頭疼。

    上戰場時,兩個人合作的多好!

    軒轅澈不僅僅是他永遠的副將,還是他的軍事,前些年,南征北戰,他戰神的名號,其中一半的功勞是軒轅澈的,那麼睿智的一個人,可一回安城,怎麼就完全顛覆了軍營中的他?

    ***

    歌詞不列入計費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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