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妖妃 一進宮門深似海,血妃妖嬈 134她心如蛇蠍
    「阿離……留著我只會讓你更痛苦,這一次我可以給木婉月下毒,下一次,我就不敢保證我還會不會留著她的命,畢竟,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忍受自己的男人在別的女人身。上夜夜。歡。好,我只是個俗人,曾經我以為我會打動你的。可是時間證明了一切,你依舊不愛我。」

    「不管朕愛不愛你,可是朕就是不會讓你走。你死也只能死在朕的榮華宮,死也只能死在朕的懷裡。」他霸道十足的口氣讓她微微震驚,這個男人永遠都是這麼自大。

    「我累了。」血染忽然閉上眼睛,他連一點自由都不願意給她。其實她想離宮有千萬種方法,為了解開雲星說的那一段真相,所以她一直在等,等他親自放她離開。

    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和她耗,可是她卻只有一年的時間了。為了腦子那夜夜夢見的祭壇,血池,她和他注定走不到一起。

    春天的陽光溫暖沁人,可血染的心卻被一股悲涼的寒意包圍。

    她抬起頭,看著他赤|身|裸|體,精壯的身子,白皙的肌膚宛如白毓羊脂,只有背後那條淺粉色的疤痕不知為何,掀起一陣漣漪。

    風蒼的後宮就出現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被貶為庶人的血娘娘如今又恢復了妃位,這是風蒼史上從來沒有的事情。

    皇帝的心思,堪比那一潮海水,眾人猜測,眾說紛紜,就連她血染也沒有看得透。

    她撫摸著這一張紫雲木檀雕刻的大床,也有好幾個月不曾誰在這個上面了吧,可惜她現在已經不再想睡了,她想要的,他給不了。

    無論是心,還是自由。

    「娘娘,看來皇上心裡還是有你的。」秀秀端著一盆子水,高興的笑了起來,她被貶為庶人的時候。與秀秀兩個人關係還挺不錯的,如今她又成了血妃娘娘,這自然而然的,秀秀就成為了她的貼身婢女。

    物是人非事事休,當初的那份激|情早已褪去。

    她聽秀秀說的那話,只是淺淺的置之一笑,風漠離心中有沒有她,是一片煙雲。

    「娘娘,聽外邊的人說,牧野和風蒼開戰了。這奕親王自告奮勇的當了將軍。哎……」秀秀有些惋惜,像奕親王那樣美如冠玉的男人因該是吟詩作畫的書生,而不是馳騁沙場的將士。

    血染的心砰然一動,端在手裡的茶杯猝然掉落在地。

    她看了一眼秀秀,淡漠的問了一句,「什麼時候的事情?」

    若是有人走近一看,便能看見她的手指在微微的發顫。

    「有好一段時間了,也牧野王也是的,怎麼說交戰就交戰呢,去年不還是和我們風蒼和親嗎?」秀秀歪著腦袋,有些不解。

    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風漠奕去了邊疆,牧野和親肯定沒有達成目的,牧野王一死,肯定是大王子哈金奪了王位,依哈金那有好戰的性格,風蒼與牧野開戰是遲早的事情,可是為什麼,風漠奕要去前線呢。她不敢往下想了。

    他說過,如果有一天我登上了帝位……

    「見過血妃娘娘,木姑娘在外候見。」門外響起了一個小太監的尖細的聲音。

    血染微微蹙起額頭,她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要玩什麼花樣。

    「帶進來。」冷然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

    「是……」

    過了半響,她聽見了門外的腳步聲。門緩緩被打開,她微微的抬起頭,木婉月一身粉嫩的霓裳舞衣,流雲髮髻,飄然若仙的踏進了她的房間。

    這個女人無疑是美的,可是她卻在這個女人身上看到了一股戾氣。

    人已經來,門又被緩緩關上,屋子裡就只有她們兩個人。

    「血染,你真有本事。從來沒有哪個妃子被貶為庶人,還能夠好好的入住這顯貴的宮殿,你是第一個。」木婉月沒有了那時候的柔弱,嘴角帶著一絲輕蔑。

    她淡漠的笑道,輕輕的覆上臉上那道淺粉色的印記,「不知這木姑娘是想要抬著本宮呢,還是想貶責本宮。」

    「你這女人還真是給臉不要臉,我告訴你,天機子那死老頭子給你的聖藥,我全都毀了,毀了,你活不了多久了,而我可以霸佔著他永世。你早該灰灰湮滅的,你不該還活著的。」木婉月面漏猙獰,好好的一個美人如此起來,當真難看。

    「那你就好好的霸佔著他永生永世吧。」血染梨渦淺笑,似乎絲毫不在乎。

    木婉月是妒忌她的,她出現在榮華宮就已經充分的說明了這個問題,風漠離不愛她,卻也不肯放她離開,木婉月瘋了,所以才會來找她。

    而她偏偏就是要這麼雲淡風輕的,讓她去妒吧。即便愛了,也要埋在心裡最深處,讓人挖都挖不出來。

    一天渾渾噩噩的就那麼過了,自從風漠離把她的藥拿走之後,她就已經心如止水,想要做的就是離開。

    躺在這一張床上,她的心出於漂浮狀態,沒有任何的支點。

    忽然,一陣清風襲來。

    她警惕的睜開眼睛,凝聚手中的念力。

    「妖兒,是我。」一聲神情的呼喚,這讓她的心頓時化為柔水,這個在夢中出現了無數次的聲音。

    「我該叫你白離還是風漠離?」血染斂下眉眼,不經意間,卻瞟見那如瀑布一般的銀絲,心微微發顫。

    「白離,我永遠是你的白離。妖兒,如果我傷害了你,你還會原諒我嗎?」白離帶著一絲急切,面對妖兒,他的心裡無端端的總有一股害怕。

    也許是那灰灰湮滅,灼傷了他的心,讓他這個無所不能的龍尊也感到一絲恐懼。

    「你不放任我離開,我就永遠解不開那一段迷。為什麼?」

    他摟著她的身子,讓她舒適的靠在他的懷中,銀絲碧落,劃過她的臉頰,帶著如冰縷般的涼意。

    「妖兒,我不會讓你離開的。我怕你離開,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那孤寂的千年,我怕我再也等不下去了。」一滴淺粉色的淚水滑落在她的手背,氳開一朵紅花。

    「你才是我的阿離嗎?我夢中的阿離?」血染喃喃自語,她愛的終究是他白離,還是他風漠離?

    其實都是一個人不是嗎?她也怕自己堅持不下了。

    她輕輕的撫摸這滿頭的銀絲,心卻在慢慢的柔化成一灘溫泉。

    這一夜,她睡的極為安穩,這一夜,她在他的懷裡睡道天涼。只是,當她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的身邊早已沒有了他的身影。

    她平靜的覆上自己的手上那躲綻放的紅梅,怎麼擦也擦不去了。就像是他烙上去的印記,她竟傻傻的笑了起來。

    很快了……他說……很快了。

    「娘娘,一大早你笑什麼?」

    秀秀端著一碗鮮魚湯擺在她的面前,一股魚香味溢在她的鼻尖。

    她連忙捂著自己的胸口,一股噁心的感覺襲上喉間。

    「快端走……」她決斷的下令。

    秀秀連忙把魚湯端了出去,有連忙跑進來,扶著她的身子順氣,「娘娘這是怎麼了?」

    回過神來,血染又片刻呆滯,「秀秀,我上個月的月事是什麼時候來的?」

    「初八。」

    「今兒個已經二十二了。」渾渾噩噩,原來竟是……

    「娘娘,你究竟怎麼了?」秀秀擔憂的看著她,輕聲的詢問。

    她默不作聲,朝秀秀淺淺的笑了笑,「沒事兒,你先下去吧。」

    鑒於玉蓮的事情,有些東西,她不想那麼迫切的跟別人說,畢竟,對於這個上天忽然賜予她的驚喜,她要慢慢的留著,一個人獨自品嚐著喜悅。

    也許,她還可以和雲星,還還小葉子是來分享,只是,他們最近似乎都很忙……

    「秀秀,本宮身子有些不爽,你等會去太醫院把張太醫給本宮請過來。」

    「奴婢遵命。」

    阿離,如今這是我堅持下來的唯一的理由了,若是,連他都要失去了,那麼我已經沒有任何還能堅持的理由了。

    白梅樹下,那一抹黑色的身影灼了她了心,每每午夜夢迴之時,眼角總會枕著一顆冰冷的淚滴,他的背上亦有那一道相同的疤痕,是他……究竟還是他……

    就連她自己也分不清了,白離知道,風漠離卻是不知道的。所以,她怕,怕到頭那樣的結果還是挽回不了任何的結局。

    春意紛飛,邊疆靠近牧野,天氣還帶著一絲寒冷,那一抹傲然的身影筆挺的站在那一顆淺粉的碧桃樹下,微風拂過,花瓣像是飄零的花雨一般盤旋落地。

    樹下再也看不見那一抹淺白的影子了,曾幾何時,那個倔強的女子再也不會朝他咧嘴一笑,叫他奕了。

    「將軍,牧口彎那出,我們攻破了。」淮山高興的半跪在地,低著頭。

    奕親王的謀略不輸於任何一個人,第一次,他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什麼是yu望,看到了他對權勢的渴望,可卻是因為一個女人。

    風漠離溫軟的笑了笑,「很好,放出話去,不得殘殺搶掠城中的百姓,只是掛號為風蒼。休息三天,想必在這三天裡,哈金也想不出什麼對策。」

    「是。」淮山癡癡的望著自己的主子,似乎有冠絕天下之勢。

    「主子。」忽然一個黑衣人冒了出來,恭敬的跪在地上。

    淮山識趣的先退了下去。

    「主子,宮中出大事兒了。血妃娘娘她……」

    風漠奕聞言,頓時噗出一口鮮紅的血液,染紅的碧桃花瓣,詭異有些艷麗。

    他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更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血妃血染心如蛇蠍,謀害帝裔,罪不容恕,其罪當誅,朕念之舊情,貶為庶人,沒有朕之旨意,終身囚禁榮華宮不得踏出一步,欽此。」太監尖細的聲音迴盪在她的耳邊久久無法散去。

    「血染接旨。」血染的雙手在接過那張明黃色的聖旨時有些顫抖,眼角輕輕的笑了,臉上閃過一絲釋然的笑意,眼角的淚滴彷彿不受控制,滑落在臉頰。

    窮盡一生,竟然落得如此下場,原來藏得最深最狠的那個人竟然是你,風漠離,我的嘴角喃喃的念著,神情有些恍惚。

    她拽著明黃聖旨,髮絲隨風揚起,顯得十分的凌亂不堪,蒼白的面容有些駭人。血染一步一個腳印跟在領路太監的身後慢慢的踏進淒淒慘慘,冷冷清清的榮華宮,哈哈……她放肆大笑,笑得有些癡顛,笑得十分瘋狂。

    一路上的宮女指指點點,「這血妃是瘋了吧?估計也是,從恩寵一時的寵妃被貶終身囚禁的庶人,任誰都會受不了吧。」

    「這能怪誰啊?都說這虎毒不食子,這血妃還真下的了手,居然能親手把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打掉,可是傷透了皇上的心啊。」

    血染輕輕的拭去自己眼角的淚滴,笑得有些蒼涼,這金碧輝煌的皇宮於她就是一個巨大的囚籠,而他卻真正懂她,將我囚禁在這深宮大院,讓她慢慢的窒息。

    她承認,她輸了。「咳咳……」她攤開掌心,是剛剛咳出的一團鮮紅,血染……血染,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

    「噗……」壓在心頭的那口心血終究是沒有忍得住,噴灑在地,也灑落在那明黃的額聖旨上,宛如一朵朵染血的梅花肆意的綻放,妖治絕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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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親們說聲道歉啊~  以後除了星期四和星期六外~ 我每天保持4000字以上~求原諒~ 最近太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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