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妖妃 一進宮門深似海,血妃妖嬈 132下毒(5000+)
    「嗯,打也打完了,馬也罵完了。風漠離,正好我們兩清了。你就好好抱著你的女人睡覺,我就好好的呆在我的榮華宮。你們千萬不要再來找我,狗急了會跳牆,我急了,可是會殺人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有些債我遲早會討回來的。」

    血染嘴角帶著笑意,臉上鮮紅的血色印記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瑰麗,反而給人一種詭異而妖治的美麗。

    風漠離的心猛然的震動,這才是血染的真性情吧,忍了那麼久,果真是厲害。

    「來人,帶回榮華宮去。」風漠離冷冽的聲音帶著寒意。

    血染的眼角微微動了動,傲然的挺著身子,轉身離去,不待任何一點感情,宛如那高高在上的鳳凰。

    這一晚,她見識到了風漠離的無情,見識到了木婉月的心計,見識到了阿蘭的狠毒,這些人她統統都記下了。

    「娘娘,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遠遠走過來的玉蓮聲音帶著哭腔,她的目光在觸及到血染臉上那道深深的血痕時,心裡難受極了。

    血染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玉蓮,你這是真的心疼我嗎?既然是真的心疼我,為何要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玉蓮,以後我不在是娘娘了,你還會跟著我嗎?」血染側眸輕輕的看了一眼玉蓮。

    「會。娘娘玉蓮一定會跟著娘娘的。」

    「可是,我不需要你跟了。」血染瞬間變換的臉色,眸光變的暗沉起來。

    玉蓮心驚,連忙跪了下去。

    「玉蓮,你的心太大了。我身邊已經容不下你了。」血染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玉蓮,口氣十分淡漠。

    刺骨的寒風吹來,血染的身子有些瑟瑟發抖。可她卻站的很直,紋絲不動。

    「娘娘,玉蓮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玉蓮臉上佈滿了淚痕,她抬起頭,看著自己的主子心中的苦澀無限的蔓延。

    血染的心拔涼拔涼的,她斂下眸子,聲音帶著一絲沙啞,「玉蓮,念你的曾經,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走吧。」

    血染說罷,轉過身子,不去看腳下跪著的人,轉身離去。

    玉蓮心慌的抱住血染的腿,哭的撕心裂肺,「娘娘,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

    血染的指尖發白,她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聲音十分寒冷的一聲大斥,「放手。」

    玉蓮愕然睜大眸子,她何曾見過這樣的血染,她的雙手緊緊的抱著血染的腿呆若木雞。

    「我叫你放手,你聽到沒有。」血染火了,她抬腳就向玉蓮的胸口踢去。玉蓮措不及防的摔倒在地,嘴角流出絲絲鮮血。抹紅了血染的眼。

    「娘娘消氣了嗎?」玉蓮揚起嘴角淡淡的笑著,娘娘對她們從來都是和藹有加的,她不曾見過那個主子有娘娘這般的心無芥蒂的對奴才們好,也沒有見過哪位主子會和自己的丫鬟們打成一片,也不曾見過那個主子會捨身就自己的丫鬟。

    血染低低的看著伸出去的腳,露出一抹苦笑,「玉蓮,你這是何苦呢?既然你已經選擇了背叛,你又為何還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執迷不悟呢?我現在一沒權利,二沒銀子,我現在可是什麼都沒有的。你跟著你的新主子多好,她可是備受皇上的寵愛,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玉蓮急急的打斷,「娘娘,這些奴婢都不在乎,奴婢從頭到尾都只有娘娘一個主子,是她,是木姑娘抓了奴婢的弟弟,拿他來威奴婢,奴婢迫不得已在通風報信的。奴婢以為娘娘心思縝密,一定不會……」玉蓮說到後邊聲音越變越小。

    「你可有聽過一句話,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人……」血染的眸子有些渙散,她聲音飄忽,恍若是從天外傳來的隔音。

    如果木碗月的目標不是她,而是借她與風漠奕做文章,後果,她不敢設想……

    忽然,血染呆呆的笑出了聲,她不在理會玉蓮,跌跌撞撞的走進了冰雪世界,她似乎也感受不到什麼是冷,只朝著自己想要去的地方走去。

    她快步走到那紅梅樹下,癡迷望著那一朵朵綻放的紅梅,悠然的咧開了笑意。

    「紅梅開了,真漂亮。明年的紅梅我還能看的到嗎?」血染喃喃的念著,抬手摘下一朵捧在手心裡。

    風蒼二十二年,春

    時間流逝的飛快,血染一呆就是三個月,囚禁的日子似乎也不是那麼難過。

    現在她開始服用師傅給的丹藥了,剛剛服下一顆,身子就已經大有好轉,等到全部服用完後,她的身體也就徹底好了吧,想到這裡她的心情不由的極其愉悅。

    「不好了不好了,外面來了很多侍衛,不知道除了什麼事兒。」門外邊的秀秀忽然叫了起了。

    「怎麼回事?」她直起身子,問道。

    她房間的門忽然被人用蠻力衝開,迎面而來的是風漠離那張怒氣沖沖的面容。

    她瞇起眼睛,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見到過這張臉了。

    「不知道皇上怎麼又興致到這裡來。」

    「血染,交出來,把藥丸交出來。」風漠離一個閃身就立在她的跟前,狠狠的扼住她的脖子,語氣十分狠厲,在她眼中,風漠離總是懶洋洋的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今日如此暴戾究竟又是為了什麼?

    她只想安安分分的在宮中過完這三年罷了。

    「我不知道皇上說什麼?」風漠離掐著她的脖子,她有些喘不過起來。

    「血染,朕在說一遍,把藥丸交出來。」風漠離的眼眸染上了一層氤氳,她看不透這個男人究竟要幹什麼。

    「風漠離,你發什麼瘋。」血染掰開他的手,大口的吸了幾口氣。

    「婉兒的毒是不是你?朕就知道你是個心思歹毒的女人。你不是要報仇嗎?朕倒要看看你怎麼報。來人,給朕搜。」

    原來木婉月中毒了,難怪風漠離這麼氣勢洶洶的來找她。

    門外邊的侍衛聽了風漠離的命令,都一窩蜂的往裡面湧,這裡只是榮華宮裡一間細小的屋子,並沒有先前做娘娘時那麼奢華的住處。

    他們翻箱搗鼓,最後在她的床上也開始翻弄……

    「萬歲爺,找到了。」忽然一個侍衛手裡拿著天機子給她的那些聖藥。

    血染激動的下床連忙從那侍衛手裡想要搶過來,這是她唯一活命的聖藥,師傅說過,少一顆都不行。

    只是剛剛還沒有碰到那個藥瓶子,就被風漠離一把推倒在地。

    「是不是這個?」他纖長的手指穩穩的拿住白色瓷瓶,透著陰森森的寒意。

    血染忽然抬起頭,直直的盯著風漠離,笑靨如花,她的臉上還留著一條淺淺的粉色印記,傷痕好了,可疤痕卻好不了。

    「風漠離,你要是不信就找御醫來看看,這究竟是不是毒藥。」

    風漠離眸色一動,朝旁邊的人微微看了一眼。旁邊那個穿著藍色官服的老頭子弓著身子,接過藥瓶,打開瓶蓋聞了聞,又拿出一顆放在手心裡看了看,他的目光越來越晶亮,然後驚喜的朝風漠離跪了下去。

    「啟稟皇上,這不是毒藥,但是,這卻是世間罕見的聖藥,天下絕無僅有啊,可解百毒,可治百病。只要一顆,定能解了木姑娘的深毒。」他只當是個傳說,也就從上古流傳下來的醫書上看到過,沒想到在這被廢的血娘娘住的地方找到,這也太……

    風漠離一聽,眸中帶著淡淡的喜意。

    血染卯足了勁,撐著老太醫一個不注意,飛速的把他手裡的瓷瓶搶了過來,這藥,誰都不能給,這是她的命,她想要活下去,就必須依靠的東西。

    老太醫見自己手裡的東西被搶,冷汗層層的朝風漠離一個勁的磕頭。

    「把藥拿過來。」風漠離不理會老太醫,銳利的眼眸直直的盯著血染。

    她緊緊把藥揣在懷裡,「風漠離,這藥我是絕對不會給你的。你走吧。」

    「血染,不要逼朕用搶的。」

    「風漠離,木婉月在你心中就這麼重要?呵,你是皇帝,要什麼藥沒有,偏偏到我這裡來搶藥。你以為你搶的過我,即使我毀了它,我也不會給你的,不過有一個辦法,或許我一高興就會賞你一顆,想要的話,你就求我吧。」血染瞇起眼睛,依風漠離這樣孤傲的性子,他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低下高傲的頭顱的,她想看看風漠離讀一木婉月究竟該有多愛。

    她聽到周圍的人顫慄的吸氣聲和風漠離陰鷙的眸子裡露出的殺氣。可她不怕,若是風漠離用槍,她便會啟動念力用靈力與他拚個你死我活。雖然她不清楚風漠離的底究竟有多大。

    「血染,你不要得寸進尺。」風漠離青筋暴跳。

    可她卻熟視無睹,反而笑得更歡,「怎麼,你不信?那我就……」血染故意把念力凝聚在手,準備毀藥……

    當然,她並不會真的毀掉,畢竟這是她延續生命的重要東西。她看到風漠離不高興她就高興,她看到風漠離不暢快,她就暢快,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高高在上的他用低姿態去求人。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風漠離恨不得把她給吃了,卻又拿她沒有半點辦法。

    「怎麼?不樂意,我只給你三秒鐘。」

    「3……」

    「2……」

    白色瓷瓶的一角開始變得粉碎,血染笑得特別妖治。

    「還不求嗎?」

    一字還沒有發出音來,只是做了一個口型。

    「血染,朕求你。」風漠離斂下思緒,本來陰鷙的面容竟笑了出來。

    她愕然的睜大眸子,笑得很傻,她望著他,像是對他說,又似是喃喃自語,「剛剛你說什麼了?我沒挺清楚,你能在說一遍嗎?」

    「朕求你,求你把藥給朕。」

    血染笑著笑著,忽然笑出的淚,這是她認識的風漠離嗎?他居然為了一個女人來求她,她傻傻的朝旁邊站著的侍衛們走去,「剛剛你們聽見了嗎?你們英明神武的皇帝剛剛求人了。」

    侍衛們都驚恐的向後退去,唯恐這個瘋了女人殃及池魚。

    她笑得哭夠了,然後慢慢的朝風漠離走近,然後向先前一般倚在他的懷裡,「阿離……」

    風漠離聞言,身子猛然一震。氤氳的思緒襲上了心頭,自從那日婉兒進宮之後,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聽到這樣的稱謂了。

    「阿離……這藥你全部拿走吧。應我一個條件行嗎?」她說的有些哽咽,天機子說過,要少一顆都不行,所以拿走一顆與拿走全部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風漠離接過她手中的藥,一句話也不做聲,就讓她靜靜的靠著,彷彿是高尚的施捨,是可憐。

    「我想出宮去。就再也不回來了。這個榮華宮裡太悶,麻煩也太多,不過沒關係了,我離開了,就再也不會礙著你們的眼了。阿離……帝王的感情太難得了,無疑木婉月是幸運的,得到了你全部的愛,既然愛人家就要好好的待人家,沒名沒分的在宮裡呆久了,背地裡總有不少閒話的。」

    說罷,血染衝著風漠離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就像是在洛陽的鳶尾花叢中那般明澈,只是她的臉不再是那麼光潔,那淺粉的印記似乎透著淡淡的明光。

    風漠離有些呆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血染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忽然胸口的某一處像是受到了劇烈的衝擊。

    「朕不會允許。」他喉結微微滾動,話語沒經大腦就那麼脫口而出了。

    血染驚詫的看著風漠離,一臉不可置信。

    風漠離把手中的藥遞給旁邊的老太醫,微微的交代了一句,「去給木姑娘解毒。」然後朝立在門口的侍衛淡漠的下令,「你們都退下去吧。」

    老太醫和侍衛得令之後,恭敬的退了下去,頓時屋子裡就只剩下她和風漠離兩個人了。

    這樣獨處的時光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想過了,靠著回憶過日子太難過,這一刻她才知道原來她對風漠離竟是如此的渴望。

    可是在經過了這麼多事情之後,不不會在渴望從一個帝王身上去取得一分感情。

    風漠離托著血染的身子,把她輕輕的平放在床上,他內心最柔軟的一塊地方竟被這個女人觸動了。

    「閉上眼睛。」他淺淺的下令。

    血染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該怎麼做。

    「乖,閉上眼睛。」風漠離的語音中帶著一絲誘哄,語音竟帶著一絲魔力。

    血染苦笑,給她一個巴掌然後又送她一顆蜜棗,沒有三年了,也沒有所謂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了,所以她想要離開,可是為什麼在她想要離開的時候,風漠離卻又一次讓她遲疑了。

    濕軟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然後是那道淺粉的疤痕上。他吻得很輕,很小心翼翼。

    他伸手扯開她的衣服,頓時光潔的身子如數的袒。露在空氣中。

    風漠離微微喘著氣,俊逸的鼻翼微微的搖動,眼眸鎖著她的眼睛。

    在他的眼中,血染經不經意的看到了一絲痛疼惜,這麼多月的不聞不問,她都不敢相信了。

    細碎了吻再一次落了下來,像輕飄飄的羽毛一般劃過她的臉頰,她的耳朵,她的頸脖,然後再到他高聳的玉。峰。然後一路慢慢的吻下來,再到他的小。腹。

    他的吻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她的身體不是第一次袒。露在這個男人的面前的。那些私。密的地方太過於敏感。血染的身子竟不由的緊繃起來,嘴裡發出細碎的呻。吟。

    風漠離的雙唇就像是一團熾熱的烈焰,他的吻到哪裡,哪裡有掀起一團烈焰,熱度一點點的增加,延伸到四肢百骸。讓她有一種烈焰焚。身的錯覺。

    感覺到血染身體的變化,風漠離嘴角勾起一絲迷人的笑意。

    他那雙不安分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溫柔的游。走,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熱。浪。她的思維變得有些混沌,臉上瀰漫著不正常的潮。紅,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她不由的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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