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兩隻老虎?」敖彥道。
「應龍是一隻老虎,敖順是另外一隻老虎。」刀疤鬼道。
「有意思,如果這兩隻老虎能夠咬起來的話,那我們可就省了不少事情了。」敖彥道。
「劭南已經讓應龍相信這次行刺的幕後者就是敖順,這好戲就要開場了。」刀疤鬼道。
「好了,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你下去吧,記住,這段時間你跟你的那幫兄弟好好待著,哪兒也不要去,這段時間也不會給你們安排任務,我不想讓別人發現你們的蹤跡。」敖彥道。
「是,大少爺,小人告退。」刀疤鬼退了出去。
「看來,該讓國王見見使者了。」敖彥嘴角露出一絲奸笑。
「孩兒拜見父親。」敖彥道。
「彥兒,你這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敖真若道。
「父親,刺殺行動失敗了。」敖彥道。
「什麼,你不是說萬無一失的嗎,怎會失敗。」敖真若道。
「父親莫急,孩兒這還有個好消息要告訴父親。」敖彥將劭南的事情說了下。
「真有此事?」敖真若道。
「父親以為孩兒這事辦得可否妥當。」敖彥道。
「這事辦得太好了,比直接殺了使者更管用,彥兒,如今你真的已經長大了,這招借刀殺人用的太好。」敖真若道。
「多謝父親誇獎。」敖彥也覺得臉上有光。
「這個劭南倒是個人才,有機會你帶他過來讓我見見。」敖真若道。
「是,父親。」敖彥道。「那,是不是應該讓國王見見使者了。」
「嗯,也讓使者見見他的仇人敖順,哈哈哈!」敖真若道。
「來人。」
「老爺有什麼吩咐。」
「讓鴻臚卿韓青過來一趟。」
「是,老爺。」
鴻臚卿韓青誠惶誠恐的來到國師府。
「下官鴻臚卿韓青拜見國師。」韓青道。
「韓青,老夫問你,黃帝使者的拜帖呈上去了沒有。」敖真若道。
「回國師的話,那拜帖還壓在那兒,國師沒發話,下官不敢擅自做主。」韓青道。
「那拜帖已經壓了多少天了。」
「回國師,已經壓了四天了。」
「四天的時間已經夠了,明天一早你就把拜帖呈上去吧。」敖真若道。「時間擱久了難免被國王發覺。」
「是,國師。」韓青道。
「這裡沒你什麼事情了,你下去吧。」敖真若道。
「是,下官告退。」韓青退了出去。
「父親,看來好戲要開演了。」敖彥道。
「敖順,這下看你還能蹦躂了幾天。」敖真若道。
「父親,這太尉一直跟大將軍走得很近,如今大將軍有難,太尉不可能不管不顧的,還得想個辦法才行。」敖彥道。
「刺殺黃帝使者,這是多大的一個罪名,任誰都保不了的,明眼人都明白,誰說情說就難免被認為是同黨,這個時候,誰還敢湊過去,這不活得不耐煩了嗎。」敖真若道。
「這大將軍倒了,下一個就輪到太尉了,我們的障礙就算掃清了。」敖彥道。
「彥兒,雖然我們現在暫時處於有利形勢,但也不能太大意了,大殿下一日不登寶座,我們就一刻都不得鬆懈。」敖真若道。
「父親教訓的是。」敖彥道。
「好了,你去吧。」敖真若道。
「還請父親早點歇息。」敖彥退了出去。
敖真若一個人在書房,他還要籌劃明天怎麼給大將軍敖順致命一擊。
旭日東昇,在太陽的照耀下,在這個嚴冬季節,人們難得享受如此溫暖的陽光。 有間客棧。
這天距離應龍上呈拜帖已經有六天了,但還沒有人過來宣召,應龍只好待在客棧,哪兒都不去,還好有了劭南為他講解傲來國的局勢,他才沒那麼煩悶。
「你們哪位是黃帝的使者?」一個官差模樣打扮的人走入房中喊道。
「鄙人就是應龍。」應龍道。
「您好,國王約你們今日申時拜見,這是進入內城的令牌,請收好。」官差道。 「多謝了。」應龍道。
「將軍,等了六天,總算是有消息了。」雷行道。
「這還算快的,有些人投了拜帖,等一兩個月才得以見到國王是常有的事情,現在國王這麼快就召見將軍,足見國王對這件事的重視。」劭南道。
「嗯,這樣一來,我們也好早日完成任務,以免讓主公掛念。」應龍收拾好隨行的東西,在兩個隨從的帶領下出了門,另外兩個隨從留下來保護劭南,擔心黑衣人在下毒手。
大荒三十六年十二月。
傲來國王宮。
「宣中泱之國使者覲見。」
「宣中泱之國使者覲見。」……
「宣中泱之國使者覲見。」
各級傳喚者依次傳喚著。
應龍在兩個隨從的帶領下拾級而上,只見這王宮雖沒有中泱之國的那麼氣勢恢宏,但也金碧輝煌,威武莊嚴,又不失南方建築的精巧。
「中泱之國使者應龍拜見陛下,祝陛下身體安康,國泰民安。」應龍進入宮殿,朝居中而坐者鞠躬道,應龍見這國王年紀約七十多歲,容光滿面,看來還算健朗。
「使者遠道而來,辛苦了。」傲來國國王敖伯欽道。「賜坐。」
「能為兩國百姓謀福祉是應龍的福氣,又談何辛苦。」應龍道。
「應龍先生客氣了,你觀我傲來國風土人情如何。」國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