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之龍魔重生 第14卷 嗜血魔
    血修微笑道:「現在還沒有,我怎麼捨得這樣簡單地殺了這麼有用的人?」

    說著,血修向班察司祭指了指,一道血霧從他手中射出去,班察司祭霍然抬頭,睜開了眼睛。

    海子和黑天被他嚇了一跳,原來班察司祭的皮膚,整個都變成了血紅色一片,皮膚腫脹的像是要滲出血來。

    兩人不由失聲叫道:「司祭!」

    班察司祭見是他們兩人,嘶啞著聲音道:「你們怎麼來了?」

    他一開口說話,海子兩人又被嚇了一跳,原來班察司祭原來說話時聲音柔和動人,現在卻彷彿破鑼一樣,嘶啞難聽。

    海子道:「司祭,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

    班察司祭淡淡道:「天道如此,兩位不用難過。只是,不知道君施主現在在哪裡?」

    海子歎了口氣道:「大師,大哥現在還沒有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大師,你學究天人,不知道能不能測知大哥的安危?」

    班察司祭道:「你放心,君施主不是夭折之相,必能逢凶化吉,遇難成祥。」

    海子和黑天點了點頭,只是他們的身體都被血修的血修大法凍僵了,這一下點頭顯得極其勉強。

    海子恨聲道:「如果大哥回來了,還由得這個血修逞強嗎?」

    其實依照君如大戰九宮愁時候的本事,比起血修還要差上很遠,只是海子對君如卻有一種極端的信心,似乎君如天下第一,就沒有什麼人能夠超越他一樣。

    不料班察司祭竟然也點頭道:「你說的不錯,君施主如果在這裡,血修肯定無法為非作歹。」

    血修的聲音冷冷地響了起來:「你們兩位自說自話,看來我要是不給你們一個機會,反倒要被你們小覷了,好,你們也不用激我,我就留下你們兩人的性命,讓你們看看我怎麼殺死你們的那個大哥。」

    血修說到這裡,向班察司祭道:「只是你這個老和尚,就無法留那麼長時間了,我的靈修力量還差一些,需要你的靈修力作補充,剛才這兩個傢伙打亂了我們的修行,等一下我們繼續就是了。」

    血修天資聰穎,驕傲自負,向來不服人,現在見不但海子和黑天對他們的那個大哥讚不絕口,就連靈修班察司祭也對這個君施主推崇備至,他知道班察司祭素來不打誑語,他這麼說,血修卻有幾分相信這個君如確實有幾分能耐,只是他認為人類是不可能超越身體的極限的,雖然海子和黑天身上的魔法氣息讓他感到有些驚奇,卻也不至於就害怕了君如。

    海子聽了他的話,斜睨了他一眼道:「看不出來,你的膽子不比我小啊?我勸你還是趁早殺了我,不要到時候被我看見你被大哥殺得落花流水的醜態,到時候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血修雖然知道他在激將自己,卻也不由得大怒,他生性聰明,這樣的奇才越是受不了海子的激將,他哈哈一笑道:「你用不著激我,你放心,我一定會留下你們的性命,好看看我怎麼樣把你們的那個大哥殺的落花流水,哼!」

    說著,血修伸手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圈子,說來也奇怪,他雙手在身前畫圈,海子和黑天卻發現自己身體周圍的血珠滴溜溜地打轉,在他們身邊圍成了一個圓圈。

    兩人本來就動不了,這個圓圈劃出之後,兩人更覺得自己的身體周圍圍起了一道柵欄一樣,把他們兩人和班察司祭隔開了。

    海子想張口說話,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竟然又無法說話了。

    他轉過頭去看黑天時,發現黑天也是一樣的表情。

    血修向他們冷冷道:「你們不用擔心,我不殺你們,只是這個老僧,就沒有必要當觀眾了。」

    血修說著,雙手輕輕合在一起,一道濃濃的血霧從他手掌中飄了出去,向班察司祭飛過去。

    片刻之後,班察司祭身體周圍已經是一片血紅,班察司祭臉上現出一陣陣痛苦的神情,似乎整個人都被放在一個蒸籠中蒸了起來。

    班察司祭的臉上,浮現出一滴滴艷紅的鮮血,血珠順著他的臉頰向脖頸中流去,又順著脖頸向他身上流去,最後又滴入他的腳下,他的腳下彷彿有一個熔爐在燃燒著,血珠滴在腳下之後,立刻就變成一道血紅色的蒸汽,向半空中蒸發出去,班察司祭身邊的赤紅色,彷彿又濃郁了許多。

    慢慢地,隨著一滴滴血珠滴出來,班察司祭浮腫的身體開始變得消瘦下來,只是她臉上的痛苦神色,卻比以前更加明顯了。

    海子和黑天看得目眥俱裂,他們知道,這一滴滴的血珠,就是班察司祭身體中的精血,隨著這一滴滴血珠的流出,班察司祭的生命就在一點點的消失,可是任憑他們兩人怎麼努力,卻始終無法移動分毫。這時候,班察司祭的面容反倒漸漸地平靜了下來,他低垂著雙目,運用靈修力量抵禦著血修的靈修攻擊。

    血修臉上神情平淡,看不出來是憂是喜,他只是冷冰冰地盯著眼前的班察司祭,眼神像是在看著一個垂死的老人,不過血修的眼神之中,卻沒有絲毫憐憫和同情。

    血珠在不停地向外滲出,隨著一滴滴血珠的滲出,班察司祭的身體變得越發消瘦起來,慢慢地,他的顴骨顯得有些猙獰,雙目深深地陷了下去,原本光滑圓潤的臉頰,顯得蒼老而疲憊。

    這一刻,在班察司祭卻彷彿經歷了千年之久。

    就算是經歷了千年之久,也不能使班察司祭蒼老成這個樣子。

    班察司祭竟然歎了口氣,道:「你這樣勝我,勝之不武。」

    血修淡淡道:「勝就是勝,重要的是目的,不是結果。」

    班察司祭忽然一笑,笑容在他乾枯的臉頰上浮現出來,就想一個死屍,忽然笑了起來一樣,顯得陰森恐怖。

    血修冷哼了一聲道:「都是要死的人了,有什麼好笑的?」

    班察司祭道:「我在笑你。」

    血修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道:「我有什麼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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