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之龍魔重生 第10卷 持戒
    那怪獸的鳥嘴中長聲尖叫,雙翅急震,向君如的頭頂衝過來,怪獸的身體下方忽然出現了兩個巨大的爪子,向君如頭頂抓下去。

    君如皺了皺眉頭,這怪獸連番糾纏攻擊,實在是惹得君如大為惱怒,他輕輕揮舞著龍魔斬,向上一揮,噹的一聲響,怪獸的巨爪被龍魔斬擊中,怪獸吃痛,向半空中飛去,只是雙翅連振,只見地上的山石忽然呼啦啦地響著,向君如砸過來。

    君如凝神細看,發現自己只要集中注意力,山石飛行的速度立刻就會變得很慢,在空中慢慢地向自己飛來。

    君如見這隻怪獸不知進退,心中不免有些惱怒,他存心立威,當下看準了山石飛來的方向,龍魔斬隨手揮舞,只見一塊塊山石飛速炸開,瞬息之間,所有的山石竟然全部爆裂,炸得粉碎。

    這一下,在君如肩膀上的小黑貂嚇得目瞪口呆,它看得清楚,君如的龍魔斬飛快地從每一塊山石中劃過去,毫不停頓,如同鬼魅一樣從每一塊山石中飛過去,硬生生地把所有山石全部炸碎。

    那隻怪獸卻大為惱怒,竟然不顧死活地有向君如飛了過來。

    君如大怒,伸手拉開火雲弓,火雲箭咆哮著向這怪獸飛了出去。

    火雲箭尚未及體,怪獸就感覺到一陣排山倒海的力量向自己衝過來,怪獸被驚駭得大叫著,振翅向半空中飛去。

    君如冷冷一笑,心道:晚了。

    剛才他本來想給這怪獸一條生機,可是這怪獸卻接二連三地挑動君如的耐性,一怒之下 ,這一箭毫不留情,全力射出去,怪獸雖然想逃,卻哪裡能逃得掉?

    火雲箭咆哮著向怪獸追去,嗖地一聲大響,從怪獸的胸口處插了進去,箭勢不衰,帶著怪獸的身體向地下飛去。

    君如飛身而起,伸手抓住怪獸的身體向地下一甩,轟隆的一聲響,怪獸的身體竟然把地下砸出一個大坑。

    怪獸抽搐著,口鼻中全是鮮血,君如伸手一招,火雲箭帶著一蓬鮮血向君如飛回來。

    怪獸喉嚨中發出一陣呼啦啦的聲音,躺在地上不動了。

    君如伸手一晃,龍魔斬從箭尖所戳出的洞中衝進了怪獸的身體中,輕輕一挑,怪獸的獸皮應聲而開,嗤啦啦的響聲中,怪獸的獸皮竟然被龍魔斬從中間劈開了。

    一枚雞蛋大小的幻核在怪獸的肚腹中閃閃發光。

    君如輕輕一招手,幻核向君如的手掌中飛了過去,在君如手中滴溜溜地打轉,迅速消失不見。

    君如望了一眼地上的怪獸屍體,向旁邊目瞪口呆的小黑貂道:「怎麼樣?這個幻獸算是什麼級別的?」

    小黑貂道:「這個恐怕還是初級的,否則哪有那麼容易對付的?」它也不知道真正的幻獸分級是什麼標準,只是見君如對付起這個幻獸來輕鬆寫意,當下隨口亂猜的。

    君如也不在意,他把兩個幻獸的幻核收拾好,正要轉身繼續向山脈深處穿行,卻聽見有一陣呼嘯的風聲從遠處傳來。

    只是這風聲中卻帶著一陣飄然的感覺,似乎隨時都會從地上飛出去。

    君如皺了皺眉頭,這種氣息顯然不是從這個山谷中傳出來的,倒像是從半空中忽然出現的一樣。

    他抬起頭,望著半空中。

    只見一片淡淡的雲彩從半空中慢慢浮現出來,一個看起來仙風鶴骨的老者腳踩雲彩,向自己飛過來。

    君如皺了皺眉頭,這老者身上帶著一種殺氣,這殺氣比起先前君如殺掉的那隻怪獸來說,要強多了,老者毫不掩飾,殺氣張揚跋扈地向君如湧過來。

    君如身體中魔息飛速流動,在經絡中運行。一層淡淡的黑色氣息籠罩在他周圍。

    雲彩越來越近,及至到了君如身前,君如抬頭向上一望,見雲彩上的那個人望著自己,臉上滿是怒容,像是和自己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一樣。

    君如心中微微歎息,不知道龍魔前世中怎麼得罪了眼前這個老頭子。

    老者在距離君如五百米開外就停了下來,望著君如道:「孽龍!你竟然 還敢在這裡胡作非為!千年前你禍害三界,還嫌不夠嗎?」

    君如苦笑著道:「我說,我滿打滿算才不過二十歲的壽命,何來千年之說?況且,就算我千年前為禍蒼生,可是現在我卻算不上什麼胡作非為啊?只不過是自保,殺了幾個幻獸而已,這又算的上什麼胡作非為?」

    老者大怒道:「你這孽龍,竟然還敢狡辯?我是天界的持戒,你胡作非為,天帝派我下界來捉拿你,還不束手就擒,跟我聽候天帝處罰?」

    君如一笑:「持戒?沒聽說過,天帝為什麼派你來捉拿我?我到底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竟然有幸能驚動天帝的大駕?」

    持戒道:「你私自殘殺陰靈王,闖九幽地府,殺害天涯地仙九宮愁,而且和妖界勾結,狼狽為奸,這種惡行,早就觸犯了天條戒規,按律當處以天火焚身,囚禁元神!」持戒執掌天界律令多年,越說心中越生氣,說到後來,簡直是義憤填膺了。

    君如哈哈大笑道:「什麼天條?什麼戒律?天條就是縱容陰靈王?縱容陰靈殘害黎民百姓?天條就是九宮愁可以殺我?我去必須等死嗎?戒律是誰定的?你又憑什麼說我和妖界相互勾結?狼狽為奸?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想要殺我,儘管來就是了,又何必諸多借口?當婊-子還要立牌坊,這就是天庭嗎?」君如的笑聲中充滿了氣憤和不屑,對於天界這種自以為是的狂妄早已是憤恨到了極點。

    這一番話,只把持戒說的啞口無言,惱羞成怒,持戒執掌天界律令多年,心中對於天規律令簡直就當成了聖旨一樣恭敬,遵守天條成了持戒生命的烙印一樣。

    現在君如的話簡直就是對於天條無比的侮辱,這比公然給持戒兩個耳光還讓持戒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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