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琴站在辦公區與會客區的中間，遲疑著。吳祖文指指三人沙發的另一頭說：「坐呀，別緊張，啊。」
方雪芹這才有些警惕地走過去，在三人沙發的那一頭坐下來。垂下頭，慌亂得手都不知往哪兒放了。
把她順利引到沙發上，第一步的目的已經達到。吳祖文從側面看著看著她頂得高高的胸脯，和被牛仔褲緊緊包裹著的大腿，瞇起色眼盯著她說：「呃，方主任，今天叫你來，一是想跟你好好聊一聊，二呢？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方雪芹微微轉過身子，壯起膽子，抬頭迎視著他色迷迷的目光問：「什麼消息？」
「吳橋鎮馬塘小學，你知道吧？」
方雪芹點點頭：「知道，我去過幾次。很小，現在好像只有六個班級了。」
吳祖文象釣魚一樣地釣起來：「我，怎麼說呢？唉。」他歎息一聲，突然壓低聲說，「真的很喜歡你，所以，就一直想重點培養你。」吳祖文還是想先用官職來打動她，那包錢他暫時還不想出手。
方雪芹低下頭，兩手抖抖地弄著自己的衣角。這個樣子越發可愛，楚楚動人。吳祖文呆呆地看著她，不由自主地把身子往她那邊挪了挪說：「那裡缺一個副校長，下個學期，我想讓你去鍛煉鍛煉。」
「啊？」方雪芹連聲說，「我恐怕，不行，真的，不行。」
吳祖文說：「看你，又來了。上次，提你當副教導主任，你也說不行，可還不是照樣當了下來？你還年輕，先到艱苦的地方去鍛煉一下，然後再把你調到市裡來，到哪個小學當副校長，或者乾脆到局裡來。提拔，要名正言順，調動呢？也要有理由。特別是像你這樣的美女，關注的人特別多，我不能做得太明顯，明白嗎？你也要體諒我的苦衷。」
方雪芹將幾絲髮梢咬在嘴裡，激動得臉色緋紅，囁嚅說：「我想，憑自己的能力，慢慢……」
「哈哈哈。你真的很可愛。」吳祖文禁不住笑了，「你難道沒有發現，當今社會上，有多少女人是憑自己的能力上去的？那些得到陞遷的女人，手中有錢的女人，活得滋潤的女人，在單位裡神氣活現的女人，哪一個不是長相漂亮的女人？這是為什麼？」
方雪芹天真地搖搖頭，咬著嘴唇不吱聲。
吳祖文一眼不眨地盯著她，覺得時機差不多成熟了，現在撲上去壓倒她，她絕對不會反抗。可他想起門還沒有關上，靈機一動說：「我給你看一個文件。」說著站起來，去辦公桌上拿文件。他繞過那張三人沙發，走到門邊，輕輕將門推上了。
方雪芹身子一震，立刻從包裡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趁吳祖文在辦公桌上翻文件的間隙，迅速發了一條短信。
剛發好，吳祖文就走過來，挨著她的身子坐下，親暱地說：「雪琴，你看，這是我剛起草打印好的培養教育系統年輕幹部，特別是女性幹部的文件。」
方雪芹接過看起來，盡量將上身和頭往另一邊歪著，不讓他離得太近。她一邊看文件，一邊不時地注意著放在茶几上的手機。
吳祖文伸出頭，貪婪的目光從她的衣領裡插下去，看到她半截雪白的胸脯。她身上一股少女的幽香飄進他的鼻孔，刺激得他身子一陣痙攣。他側臉看了一眼她俏麗稚嫩的臉蛋，體內那股雄性的熱血奔騰起來，然後衝上他的頭頂，沖得他頭腦發暈，喘氣粗急。
方雪芹聽到他呼呼的喘氣聲，沒有站起來跳開去，而是鎮靜自若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