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殺了我 精神病院 第三十六章 人格又騷動
    為了探究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和林叔把上午這一站放到棋牌室,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到了才發現,原來安靜的房間變的熱鬧起來,而當事人都不在。

    「中國人就是愛看熱鬧」禿頭教授說。

    「到底發生了什麼?」林叔問。

    「是不是關係到你了?」禿頭教授沒好氣的說。

    「沒有!」林叔說,看了他一眼就走了過去。

    「你怎麼對他這個態度?」我說。

    「那我應該什麼態度?我最不願向這些有權勢的人低頭。」楊教授說。

    「是嘛?」我說。

    「那當然!」

    「有骨氣。」我說,然後就離開這個三缺一的桌子。

    有時候一個桌子不一定要4個人,三個人可以有三個人的玩法。這樣就形成了兩桌都是3個人的牌局。

    其他人都在邊上觀望,還有少數在下棋。我看得出來,他們不過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有的人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由於好奇才過來的。

    「你說這次打架會讓他們在我們面前消失多久?」有個人說,他的樣子有點像是演說家,我覺得他的表情確實有點演說家的氣質。

    「起碼一個星期」一個長的很大眾化的胖老頭說。

    「何止?」演說家說。

    我看到看電視時遇到的幾個人,那個眼睛沒來,可能還在看電視,他更關心世界大事,我看到ABC都在,我走了過去,知道B和C一定會吵起來。

    果然不出我所料。

    B說,「任何一次爭端必然有陰謀在背後主導這一切,要不然發生的就沒有價值了。」

    C說,「能有什麼陰謀?無非就是兩個人在意見上的不和。」

    B說,「你為什麼不能夠拋開表面看本質呢?」

    C說,「這能有什麼本質?你為什麼要把事情看的那麼複雜呢?本來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

    B說,「簡單?我覺得一定是有陰謀的。」

    C說,「你整個人都是陰謀,我看你就是神經病。」

    B說,「你才是神經病」

    C說,「我不和你吵,你要不是神經病,你怎麼會在精神病院?」

    我看了他們一眼就離開了,我知道,他們也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或許根本就是兩個人心血來潮,突然的衝動也說不定。

    「我猜他們被送到5樓了。」大嬸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突然給了來了一句。

    「大嬸,你不要這麼神出鬼沒的,嚇死我了」我說。

    「對不起啊,我以後注意」

    「那你剛剛說了什麼?什麼送到5樓?」我說。

    「我說他們可能被送到5樓了,那些人都是危險病人,很多都有殺過人。」大嬸一臉神秘,好像知道很多關於5樓的故事。

    「殺過人?」我說。

    「是啊,他們可能被送上去了,被送上去就悲劇了」大嬸說。

    「為什麼?」

    「上面很恐怖。」

    「恐怖?」我說。

    「是啊,你曾經告訴過我,關於危險精神病人是很痛苦的」

    「我告訴你的?」我說。

    「是啊」大嬸又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哦,我忘了,很多事情都記不起來了。」我笑著說。

    「對了,我要幫你畫張畫的事情,你還記得吧?」

    「記得,什麼時候都可以的。」

    「就今天下午吧。」大嬸說。

    「好的。」

    我的腦中突然浮現笑叔的笑容了,他在我眼中還算一個非常和藹的人,為什麼會成現在這種情況讓我很疑惑,現在的情況是,3號不知道什麼情況,當事人的牌友或許知道什麼情況,但教授似乎很不想和大家說,像我們這些不明真相的群眾就更摸不著頭腦了。

    我轉頭發現林叔跟一個人在下棋,這個人在和林叔交談著什麼,顯的很神秘,我過去的時候他們就沒再說話了,我覺得我應該記住這個人的模樣,我覺得他很可疑,主要原因是他長的一副可疑的模樣,這樣就顯的超級好認。只要看到他第一眼,就會一輩子不會忘記的那種。

    我在邊上看著他們下棋,林叔好像沒有話要跟我說,我也不好意思去問,所以,我就在邊上呆坐著看他們下棋,我好像有一點想下棋,但知道自己要輸,那種想下棋的想法就慢慢消失了。

    很可疑,那個人以前都沒怎麼看到過,可能林叔以前就認識他,不像是剛認識的。

    中午吃飯的時候,林叔也沒和我說關於那個人的事情,我還是沒問。

    吃完回到房間,3號推門進來。

    「我要走了,你要注意身體,很快就會出院了。」她說。

    「你要走了?什麼時候?」

    「就最近。」

    「看來,你去意已決啊。」我說。

    「是啊,所以呢,你以後要照顧好自己啊。」

    「好吧,在你臨走前答應你一次。」我說。

    「以後出去了,不要欺負女生,尤其是像我這樣善良的女生。」她調皮的說。

    「你善良?你怎麼不說自己賢惠呢?」

    「我想說的,一下子沒想起來。」她說。

    「哈哈,你真可愛,將來你老公要是不要你了,我娶你。」

    「去你的」她說。

    「哈哈,我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我說的是真的假的,反正我就那麼放肆的說了出口。

    她走了出去,我真捨不得她走,但她確是要走的。

    下午,我獨自去畫室,讓大嬸幫我畫,她好像很認真的樣子。

    「我需要坐著不動麼?」

    「你可以出去了。」

    「什麼?」我說,確實很讓我吃驚,難道她可以記在心裡,然後憑著印象幫我畫?

    「別擔心,去看書吧,等不了多長時間,我就可以把這畫給你的。」大嬸說。

    我懷著懷疑的心情走了出去,我用很崇拜的眼神看著她,而她一直在看她的畫板。

    我呆在圖書室,隨意的找了幾本書,但都是名著,我知道,很多書都不值得看,看也沒用。我還是很喜歡看奧斯特洛夫斯基,高爾基,梭羅,馬克吐溫,傑克倫敦,海明威,魯迅,村上春樹,等人的書的,其他的都沒怎麼看。

    為什麼我會記得我看過這些書呢?我也忘了。

    對於3號要走,真的很讓我難過,但要走的話,對她或許是好事。

    「找什麼借口,懦夫,你真相信,只要她幸福,你就會開心?」我的嘴裡突然說出這些話,我確信,這些話,不是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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