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殿下的專寵小丫頭 深入宮廷 終成眷屬 雲翌的心疼
    晴紫淡淡的說道,那語氣很輕,晴紫這時候才發現,關於蘇轍過去的那些傷害,其實晴紫早早就放開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晴紫的話雖很輕,但是卻給了伊哲修足夠的震撼,當晴紫說她沒有躲避他的時候,他竟感到非常的開心,卻非常的後悔,自己曾經那樣憤怒的傷害過她。

    「你特地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些,還是真的是來給我侍寢。」伊哲修小心的問道,心裡早就忐忑不安了。

    「二皇子不要誤會,晴紫只是想把事情解釋清楚,免得因為誤會,讓二皇子誤入歧途。」

    晴紫的回答讓伊哲修心中一陣失落。

    「而且…」晴紫接著說道。

    「還有什麼。」

    「晴紫早就是哲夜殿下的人,從進宮前到現在一直都是,按照輩分,晴紫應該叫您一聲二哥,所以晴紫以後會像對待各個一般的尊重你,也請二哥對晴紫尊重一點。」

    晴紫一字一句,刺痛著伊哲修的心。

    「不是伊哲宇嗎?紫兒,你在騙我的對不對,怎麼會是哲夜,怎麼會。」伊哲修失聲咆哮起來,震得晴紫耳朵都疼了起來。

    雲翌在門外也聽見了伊哲修的聲音,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是卻非常為晴紫擔心。

    他雖然打不過伊哲修,說不定連這宮房都闖不進去,但是他想救晴紫,不僅是因為主子的命令,而且自己對晴紫現在的處境也是十分的擔心。

    「大皇子只是那天碰巧在伊水河畔救了晴紫,晴紫只當他是恩人。」說這句話的時候,晴紫的心好像被誰狠狠的揪了一把,因為伊哲宇那麼不相信她,她的憤恨,便寧願省略掉他們之間的感情,甚至伊哲宇這個人。

    「時候不早了,晴紫先告退了。」

    伊哲修還沒有來得及挽留,晴紫那瘦小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寬大的木門之外,不見了蹤影。

    剛才說的話,再細細想來,晴紫竟然有一絲想哭,她知道,她一定要快點離開,不然伊哲修隨時都可能發狂。

    因為是被抬進來的,晴紫沒有穿鞋子,剛才在屋內,還不覺得地上冰冷,跑了出來,才感覺到,而且路上的小石子,硌的她的腳鑽心般的疼痛,但是她不敢停下來,仍是一直的跑著。

    雲翌看到了熟悉的人影,也跟了上去。

    晴紫忍著疼,一邊跑一邊落淚,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難過什麼,雙腳已經疼得、凍得沒有知覺了,她只是知道她絆在一塊石頭上,無力的摔倒。

    她走過之處留下了長長的血痕,午夜的冷,讓她連自己受傷了都沒有發現,她已經無力站起,只能盡量蜷縮著身體,輕輕啜泣。

    雲翌跟了上來,地上那道長長的血痕,刺痛了他的雙眼,他的心竟然在隱隱作痛。

    一向只知道效忠伊哲夜的雲翌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看著蜷縮在一起的晴紫,一時間,他竟不知如何是好。

    「蘇姑娘,蘇姑娘。」雲翌輕聲喚著晴紫,晴紫仍在啜泣,沒有回答。

    「蘇姑娘,夜深了,回去吧。」雲翌頓了下來,一隻手搭在晴紫的肩膀上,想要安慰她,卻不知如何開口,畢竟他只是個卑微的奴才,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主子,他又能說什麼呢。

    「雲大哥,怎麼是你啊,我好疼,哪裡都疼。」晴紫看見雲翌,勉強的笑了笑,輕輕的把頭靠在雲翌肩上,終於感覺到了一絲溫暖。

    「蘇姑娘,你受傷了,跟雲翌回去吧。」雲翌看著晴紫曖昧的動作,騰的羞紅了臉。

    從來沒有女子和他如此親近過,雲翌腦袋裡一片混沌,只是記得,她說她好疼,哪裡都疼。無限的心疼蔓延開來。

    雲翌看著那觸目驚心的血痕,心中很是難受。

    「蘇姑娘,雲翌失禮了。」雲翌微微頷首,然後輕輕的抱起晴紫。

    晴紫沒有過多的驚訝,過度的悲傷,驚嚇,寒冷,以及疼痛,使晴紫輕輕的把頭靠在雲翌胸膛上,雲翌只是微愣一下,心中異樣的甜蜜蔓延開來。

    雲翌從沒想過,懷中之人是那麼的嬌小,但是卻軟綿綿的,他不覺的希望這條路長一點,但是看著晴紫痛苦的表情,他又很希望早點送晴紫回去,處理傷口。

    夜色已深,各房的丫鬟已經早早去休息了,雲翌想去請太醫,但是看見晴紫狼狽的模樣又怕引出流言蜚語。

    雲翌只能把晴紫輕輕的放在床上,心疼的看著晴紫那白嫩的小腳,慘白的皮膚和鮮紅的血液形成鮮明的對比,傷口上還沾著一些髒東西。

    他真的不知道,晴紫剛剛都經歷了什麼,只知道,她的傷,她的淚,讓他如此的難受。

    「蘇姑娘,得罪了,雲翌要為你清理傷口,上藥。」雲翌吞吞吐吐的開口,晴紫也只是把身子斜倚在床邊,輕輕的點了點頭。

    溫熱的毛巾輕輕的劃過晴紫的小腳,剛才還冰冷沒有知覺的小腳開始有了溫度,腳底傷口的疼痛也湧上了晴紫的心頭,好在水溫剛剛好,不是特別的疼。

    雲翌小心的撫著晴紫的腳腕,真正觸碰到晴紫皮膚的那一刻,晴紫微涼細緻的皮膚讓他捨不得放手,晴紫的腳是那樣的細嫩,一顆顆嬌小腳趾像葡萄粒一般,不像習武之人的腳,就算保護的在仔細,多多少少也會有幾處老繭。

    血水染紅的毛巾,和盆裡的水,好在晴紫的傷口不再像剛才那樣一直流血,雲翌用棉花蘸了一點藥粉,小心的塗在晴紫的傷口上,像他這種侍衛,身上帶著瓶藥是很正常的事情,雲翌現在感覺自己是那麼無能,只能在這裡心疼的為晴紫處理傷口,卻不能拿來最好的藥材,給她好好的治療。

    藥粉站在傷口上,鑽心的疼,晴紫有意的動了動,但是咬著嘴唇不叫出聲。

    「很疼嗎?」雲翌心疼的看著晴紫,晴紫那痛苦的表情,讓他一時之間忘了主僕的地位。

    這是晴紫認識雲翌以來,第一次在雲翌臉上讀出除了效忠以外的關心之情。

    「雲翌,謝謝你,我沒事。」晴紫笑著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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