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前夫請靠邊 第5卷 (番外王)蜈蚣王
    只見西盟全身是血,好像傷的很重,而跟在他後頭的男孩也傷的不輕,額上的有個大口子,血染紅了他的臉,而在他身後,是只巨大的蜈蚣,足足有兩面層樓高,正猛追在他們身後。

    席東晨手一鬆,穩穩的落地,轉身對那些跑在前面的孩子大喊「你們不能就這樣跑掉,他們需要我們的幫助。」

    這時他們都停了下來,有幾個人停了下來猶豫了下,又往前跑,有四個聽到席東晨的聲音便往回跑,燁磊站在那猶豫了會兒,也跑掉了。

    「拿起你們最利害的武器,前面有只二屋樓高的大蜈蚣,槍估計是沒什麼用了。」說著席東晨從包裡拿出另一隻手套,帶在手上,如果槍有用的話,或許他們就不會被蜈蚣追著跑了。

    睿淵和樂彤各拿出自己的武器,還有另外兩名一男一女,他們同齡相仿,大概十來歲的樣子。

    「碰碰」兩聲槍聲響起,就在前面一點,估計是蜈蚣又開始攻擊他們,所以才有槍聲。

    席東晨回過頭,那兩層樓高的怪物就在前方,那十來只腳在那不停的動,這會兒還聽得到它嘴裡,發發吱吱吱的聲音,他大喊一聲走,便往那邊跑去,四個小孩跟在他身後。

    這邊西盟對蜈蚣開了幾槍,那蜈蚣無動於衷,子彈好像穿不透它的外殼。

    蜈蚣身體一底,一隻腳勾起西盟的衣服,將他整個人勾了起來,住大樹上用力一甩,摔的西盟頭上直冒星星,差點沒暈過去,倒在地上彈動不得。

    「西盟」跟西盟一起的男孩想去將他拉起,這時那隻大怪物張著血盤大口,向他襲去,男孩朝它又開了幾槍,那張嘴越離越近,最後,男孩認命的閉上了眼。

    席東晨望過去,一切都太晚了,那東西已將男孩半個身子吞了進去。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在蜈蚣半腰間爆炸,將蜈蚣從中聞炸成兩半,青色的血漿噴了他們一身,那蜈蚣掙扎了幾下,便一動不動。

    席東晨伸手將那噁心的東西從臉上抹去,回頭看到那十歲大的男孩正垂下手中的槍,那槍口足足有一個掌頭那麼大,女孩走了過去,興奮的在他臉上親了下「沫痕你真棒」

    「希沫,你的嘴很髒。」叫沫痕的男孩伸手,替女孩擦去嘴上臉上讓人噁心的血漿。

    「你也很髒」女孩也抬起手,將男孩臉上東西擦掉。

    一抹落寞從席東晨眼中閃過,他很拉回神跑到那只蜈蚣前面,將還在動的男孩拉了起來,男孩乾嘔了幾下,清醒過來,席東晨低頭一看,原來那只蜈蚣都老的牙齒都掉光光了,難怪男孩會沒事。

    眾人都鬆了口氣,這時西盟也站了起來,走了過去,一腳踢在大蜈蚣身上,大罵出聲「靠,這是種東西,早該上西天了,不知道吃了什麼,居然可以長這麼大。」

    「我覺得這個島上很怪異」席東晨思量了下說道,好像跟之前爹地說的有些不同,像沼澤中的怪物,和眼前這大到變態的蜈蚣,這好像是變異生物,只在科幻片裡看得到。

    「是很怪異」西盟一屁股做了下來,從背包裡取出包傷扎口的沙布,還有一瓶藥,走了過來,倒了點在男孩額頭上,幫他包紮起來。

    席東晨看著西盟手臂上的傷,好大一條口子,估計是被這蜈蚣的腳劃傷的,正不停的留著血。

    「他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西盟是似乎看出他眼中的疑惑,開口解釋到。

    這會兒,席東晨沒再說什麼,望向那一對像戀人一樣的男孩女孩,心頭那種思念越是濃烈,他低下頭,望著八歲生日她送給他的項鏈,長方形的掉墜裡刻著個天使,栩栩如生。

    他把玩著掉墜,想的全是她的一顰一笑,谷語若,你還好嗎,有沒有想我?

    很遠很遠的地方,某女連打了幾個噴嚏。

    「你們……有聽到什麼聲音嗎?」樂彤突然說了這麼一句,全部人都提起了神經。

    忽遠忽近,似乎有成千萬隻東西在向他們靠近,這種感覺讓人頭皮發麻。

    感覺不妙,他們連忙站了起來,收拾了下東西,往前跑,沒跑多遠便停下了,西盟追了上來,不明白他們為什麼停下,哪知道往前一看,不由的後退了幾步。

    一地的蜈蚣向他們爬來,密密麻麻的,大的比姆指頭大,小的比尾指還要小許多,他們後退了幾步,轉身後面也有,它們就像有靈性一樣,四面八方的將他們包圍,不停的朝他們前進。

    「剛剛我們將它們的王給殺了,它們該不是來尋仇的吧。」睿淵後退幾步,從背包裡拿出把火槍。

    「很明顯,是的。」席東晨回了句,也從背包裡拿出把火槍,爹地說這是必備的,一般情況都用的上,果然幾個孩子都有帶。

    看著那一地的蜈蚣越湧越前,他們開始噴火槍,前面一在圈全燒了起來,那股燒焦的味道撲鼻而來,好聞的很,火勢剛小點,又有成千上萬的蜈蚣湧了上來,他們似乎不怕死一般,燒死一批又一批,怎麼燒都燒不完。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快想想法子,離開這裡吧。」樂彤唔著鼻子說道,再這樣下去,就算火槍沒噴射完,她都會被薰暈在這裡。

    「沒辦法了,只能啟能儀器,飛出去再說。」睿淵按了下手裡的東西,身子馬上飛了起來,腳上那雙鞋正噴著火焰。

    接著那對叫沫痕和希沫的,也飛了起來,蜈蛤一再的逼近,席東晨也按下了手套上的按扭,手套前發出藍色的光,飛了起來,緊接著樂彤和西盟也飛了起來,最後是那個男孩。

    最酷的莫過於西盟了,他就好像個蜘蛛俠一樣,彈動著手中的細線,藉著樹之力,身子在樹林中飄蕩。

    突然不知誰啊了一聲,席東晨回過頭,竟看見那叫希沫的女孩掉了下去,好像是儀器突然停止了,瞬間成千上萬隻蜈蚣往她身邊爬,靠的最近的那些,已經爬上了她的身體。

    「啊……啊……」女孩大叫,臉色涮的一下慘白,身邊不禁的哆嗦起來,她揮動著手拍打著上身上蜈蚣,可是越爬越多,最後在地上打滾了起來。

    「希沫……」那個叫沫痕的男孩痛喊了聲,隨後跳了下去,朝地上開了一槍,瞬間燒了起來,那些蜈蚣燒的在找滾,跳下去時,踩著那些蜈蚣的屍跑向女孩,將她從地面提起,抓住她臉上的蜈蚣住地上一扔,還有她頭上,身上的,那些蜈蚣很快又爬了上來,從他們腳底往上爬。

    「啊……好痛,我……我怕是不行了,沫痕,你快走不要管我。」希沫開始在地上亂跳,那些蜈蚣已經爬進了她的衣服,她感覺到它們在咬她的肚皮,一口一口的,很痛很痛。

    「不,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沫痕大喊,用力跳了幾下,腳下的蜈蚣掉了一些,還有一些還在往上爬,他也不管,跑到女孩身邊,伸手又去幫她拍身上的蜈蚣。

    席東晨在一棵樹上停了下來,看著他們,突然想到了他的若若,如果今天是她掉下去,他也會像那男孩一樣,毫不猶豫的跳下去,要生便一起生,要死便一起死。

    越來越多的蜈蚣往他們身上爬,往下看,那密密麻麻的程度讓人起一身雞皮,連頭皮也緊了起來,席東晨突然朝他們飛去,抓住兩人背後的衣服,將他們提離地面,手套啟了很大的作用,他幾乎感覺不到什麼力量,飛到那條死去的蜈蚣上方,將他們扔了下去。

    兩人唉叫一聲,說的也奇怪,那些蜈蚣就好像見了鬼一樣,到處亂竄,沒幾下便跑的不見蹤影,那些四周的蜈蚣也不敢靠近。

    「希沫,你怎麼樣希沫」沫痕將女孩扶起,她身上臉上到處都是咬痕,傷口紅腫了起來。

    「我感覺身體麻麻的」希沫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說道,蜈蚣的毒性雖然不至於要人命,但這麼多的傷口,恐怕毒性已經到了一個頂點,足以讓人死亡。

    席東晨停了下來,穩穩的著地,他走向那只蜈蚣王,對著那屍體研究了會,撿了片葉子粘上蜈蚣口中白色的唾液,走向女孩,向她手上的傷口抹了抹。

    「你在幹什麼」沫痕用力的推開他,可是那白色唾液已經抹了上去,男孩那嗜血的雙眼,瞪向席東晨。

    「怎麼都是一死,不如試試,或許有用也不一定。」席東晨聳了聳肩,拉起女孩的手看了看,那傷口似乎真沒那麼腫了,他趕緊的又站了起來,又粘了些唾液走回來,現看看那傷口,又消了些,男孩也覺得很不可思議,搶了過去,幫女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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