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前夫請靠邊 第5卷 受盡折磨的雲少
    谷予靜心一抽,那個眼神,好像是生離死別前最後一個注視,她轉過身,聲音有些顫抖「你要去哪?」

    雲洛羽頓了下,身影消失在門外,冷冽的聲音響起「白板,這裡就拿給你了,好好守著。」

    「放心吧,我既然收了你的錢,就算拼了命也會保你家人周全。」白板輕點頭,臉是是種陽光的正氣感。

    跑車裡,雲洛羽拿起手機撥了出去,一口流利的英文脫口而出「撒旦,我接受你的挑戰,選個地點吧。」

    「終於想通了?我剛剛手癢癢,差點沒做出讓你不開心的事來,還好你電話來的及時……」撒旦笑的很邪魅。

    「費話少說,選個地點吧,你最好別來陰的,否則你不會活著離開M國。」

    「放心,我只想光明正大的羸你而已,來終冬大廈頂樓。」撒旦收起電話,俊美邪氣的臉上浮現陰森恐怖的笑,修長的身影站了起來,從三樓跳下,穩穩落地。

    一個鍾後,三十九層高的終冬大廈頂樓,兩道修長的身影臨風而立,兩張面具遮住了兩張俊美的臉,一張醜陋,一張妖冶,他們的眼神很冷,手中的長劍很冷,連嚴夏正中頭頂的太陽也無法照熱他們的血液。

    撒旦舉起長劍,魅笑「魅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魅影冷哼一聲,慵懶的開口「費話少說,動手吧。」

    「開始了,開始了,快拍下來。」角落邊,三個猥鎖男正拿著相機,錄著這場比武的視頻,鏡頭裡那兩道身影以一種飛快的速度撞擊在一起,舞動的長劍快的出現了重影。

    「哇靠,真他媽-的打的漂亮。」大筒感歎,與之相比,他那兩三下就像是三腳貓功夫。

    「閉嘴,給我拍好點。」衛東仁一巴掌把在大筒後腦勺,另一隻手握住腰間的槍。

    撒旦揚起長劍嘲魅影喉間刺去,魅影手一抬劍身剛好擋住那鋒利的劍峰,魅影身子一低,再次抽動劍,劍峰與劍身摩擦出大量的火花,就算在正中午的太陽下,也清晰可見。

    劍掃向撒旦的雙腳,那速度快得可以聽見劍風,撒旦一躍而起,長腳一伸踢向魅影的胸口,魅影速度將劍平放在胸前,以劍之力擋去那一腳,趁撒旦未著地之跡,一腳踢在他腹部,瞬間把魅影踢的兩米遠。

    「嗯」撒旦悶哼一聲,速度站起,迎面而來的又是一腳,他伸出大掌將那一腳接住順勢扭轉過來,魅影的身子在空中轉了兩圈穩穩落地,緊接著又是一片刀光劍影……

    漸漸的撒旦處於下風,招招被動,最後被魅影一拳打在嘴角,面具差點沒被打掉,撒旦舔了舔嘴角的血「看來你這些年也沒少練功夫。」

    「有你這種好戰之人,我哪敢鬆卸。」魅影諷刺的輕笑,劍再次舉,然而他的手卻開始輕顫,心頭一緊,怎麼回事?

    「哈哈……受死吧!」撒旦大笑,突然眸子一暗,揮起長劍朝他刺去。

    魅影后退了步,靈活的閃過那一劍,然而他發現自己越來越使不上力氣,刺出去的劍被輕易的擋下來,撒旦數次的揮劍,逼的他步步後退,再次揮動手中的劍,撒旦腳一抬將他的劍踢了出去,鋒利的劍劃過他的胸口,腳再次抬起落在那被刀劃過的胸口上。

    魅影的身體被踢的飛起狠狠的撞在了防護牆上,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他想爬起,然而卻使不上一丁點刀氣,數次撐起上身又跌落,胸口的血一滴滴掉落在地,染紅了地板。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魅影拚命喘息著,依舊鋒利的黑瞳射向撒旦。

    魅影走了過去,一腳踩在他背上,蹲下了身體,揚起邪惡的嘴角「其實一場戰爭公不公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誰能活到最後,剛剛在你進來的那扇門上,我放了軟骨散,在你推開門的時候就注定了誰是今天的贏家。」

    「你真卑鄙」魅影狠的咬牙切齒,無耐卻連揮拳的力氣也沒有。

    「卑鄙?做殺手的哪個不卑鄙?沒錯我是用卑鄙的手段贏了你,但是……人們往往只看結果,過程根本不重要。」魅影扯下臉上的面具,陰柔的臉上一抹輕佻。

    「撒旦,你看看這視頻拍的還滿不滿意?」大筒將相機放在撒旦面前。

    「不錯」撒旦接過相機站了起來,對衛東仁說「我的事辦完了,他就任意你處置了,約效十二個小時過期,千萬別給他留翻身的機會。」

    「你放心,我明白的,我一定會讓他死的很有花樣。」衛東仁奸笑,手中把玩著小刀,手一揮將魅影的面具掀開,下面是雲洛羽汗濕的臉。

    撒旦手握相機,離開了頂樓……

    衛東仁一腳踩在雲洛羽臉上,看著他用力的掙扎卻連他的腳都移不開,又是一陣狂笑……

    「沒想到吧雲洛羽,你也有栽在我手裡的一天。」衛東仁皮笑肉不笑,把玩著手中的小刀,輕輕的在雲洛羽臉上划動,一刀一刀,那被劃的淺淺的傷口,參出點點血絲。

    「衛東仁……說吧,你要怎麼樣才會放了我?」雲洛羽的聲音依然冷冽,絲毫沒有畏懼。

    「喲……我們的雲少還是個貪生怕死之輩,還真是看不出來呀,可惜我什麼都不要,只對你的狗……命有興趣。」衛東仁又是一陣諷刺,將雲洛羽翻了過來,腳踩在他的胯下「我也讓你償償這種疼痛」話一落,腳上的力氣加重。

    「啊……」那種疼痛是鑽心的,雲洛羽一聲慘叫,臉色漲紅的像豬肝一樣,他恨透了這種無力感,還不如一刀殺了他來的疼快。

    「怎麼樣?很痛吧?想不想再償償更痛的滋味?很激擊的……」衛東仁陰森的笑,伸出手來,二條將一小瓶東西放進他手裡。

    衛東仁將瓶扭開,將雪白的鹽一點一點的灑在他被刀劃過的傷口,那種腐蝕性的痛,痛到了邊沿絕境,早已超過了人體所能承受的千萬倍,雲洛羽緊咬牙關,汗浸濕了他全身。

    「哈哈……哈哈哈……」三人一陣大笑,看著雲洛羽垂死的掙扎,似乎還不過隱,二條再次抬起腳踢重重的踢在他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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