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苦笑,「有事?」
「無事。」柳無言一時無言,挑眼看了看她手中的水晶鏈,唇動了下還是暗自搖了搖頭,他本不是多心的人也不會去管別人的事。
坐了一會他站起身,走了幾步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那個坐在涼亭內始終沉默的女子,腳步未移,清清淡淡的嗓音穿透細碎的空塵傳入他的耳,撼動他的心。
「你修習了媚術?」不是問句是絕對的肯定,秦煙笑著轉向腳步遠去的方向。
本不是有心想去試探什麼,可是她很好奇一個男人修習媚術會用之何用?除非這個男人美的讓天下女人都失去色彩,或許會被送上紅顏禍水的一條道路。
事實上也證明了她的猜測。端木蕭找到她的時候秦煙依舊坐在涼亭中,月色當空,只是茶涼無煙。
他皺了皺眉走上台階,「怎麼不回屋休息?聽說你在此坐了一下午?」
「莫桃呢?」她沒有問御醫的下落,莫桃去了一下去至今未歸如若她還不知道是什麼事那她秦煙這些年也白混了。
宮廷之中多事之地,莫桃一個小丫頭即使再玲瓏巧面恐怕碰上絕對的權勢也是死路一條。
「沒事,只是受了點皮肉傷而已。」端木蕭淡淡的說道,在秦煙對面坐下自斟一杯茶水,潤了潤乾澀的嘴唇。
秦煙笑:「是嗎?」只不是受了點皮肉傷所以不至於勞她大駕嗎?他端木蕭還真看的起她,以為她是誰?她現在難道還有那個能力去撼動皇權不成?
「柳無言是誰?」想起剛才的男子秦煙頓時有了一點興趣。
只是沒想到對方卻是安靜了下來,屬於很奇怪的沉默。
等了半響未得到答應秦煙便站起身步下台階,誰知手腕被人猛地一拉,整個身子朝後倒去,一個溫暖的懷抱瞬時緊緊擁住了她,耳畔灼熱的氣息像蒲公英的白絮輕輕饒著她的心。
「被他迷住了?」他近乎霸道的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低頭狠狠啄在她的唇上。
秦煙還沒來得及思考便墜入了一個近乎癡狂的熱吻中,待她穩定心緒之時那人已經迅速撤離,不自禁的皺了眉,她心裡有著微怒,驕傲從未被人如此的挑戰,在她失明之後似乎一切的事情都開始失控。
「說,是不是被他迷住了?」端木蕭捧起她的臉孩子般執拗的問。
秦煙又好氣又好笑,在他懷裡掙扎了幾下不得只得無奈的扯了扯唇角:「拜託你了大將軍,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不要把話說的好似我們很親密,還有我有沒有被他迷住貌似也跟你沒什麼關係吧?」
「當然有關係。」他摟緊了她的身子,舌尖在她耳廓上輕輕舔舐了一圈,惹的懷裡的人一陣輕顫,「別忘了,在別人眼裡你可是我的女人。」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暴怒登時炸響在涼亭外。
秦煙低了低頭兀自覺得好笑,這是什麼戲碼?她可不是來古代當第三者的。抓在肩膀上的豬蹄貌似沒有放手的打算,秦煙只好作罷,也懶得再去管那些人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