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川島芳子那些事兒 第5卷 第207章 妹妹
    我們隱藏在密林中,鐵虎在我身旁說:「營長,來晚了,看來鬼子走了。」

    「不好!」我說,「可能鬼子已經打聽到了獵人家的方位了。」

    「獵人看到我們的信號彈,應該轉移了。」韻書說。

    我看看韻書,又看看韻書身旁的於小雨,於小雨看到我在看她,就把身體縮了回去藏在了韻書的身後。我只能看到她的胸脯了。我收回眼神說:「不會的,獵人是死都不會離開那裡的。」

    「為什麼?」

    「因為那是他的使命,他只能死在那裡。」

    「不明白!」韻書透過我把目光看向鐵虎,鐵虎也搖搖頭。

    「豬啊!有誰願意住在那裡呢?那個鬼地方是人住的嗎?要是我肯定搬出來了,比如住在這個村子裡。但是他又為什麼不搬出來呢?想把你們!既然不搬出來,就必定有著一個神聖的使命。就像我們一樣,我們是保護國家,忠實於人民。他呢?他也要忠實於一些什麼的。」

    「還是不明白!」

    「到了就明白了!」

    我命令部隊撤退了,然後快速朝著獵人家行進。於小雨肯定是跟不上的,她跑了一會兒就掉隊了。我是多麼想去幫幫她啊,但是這樣也太明顯了吧!我還是要裝裝的。回過頭對她喊道:「快!第一天你就要掉隊了嗎?這樣你怎麼報仇?」

    她一聽果真追了上來,跑在我的身前。我就這樣在後邊小聲罵著趕著她前行。我也想不到,我就這樣訓練出了以後和平年代的一位頂級女殺手。這是後話。

    趙一凡和王大山這倆東西就像是聞到腥的貓一樣,此刻的兩個人關係一下好了起來。在一起小聲說著什麼。不用想都知道,二人是在感歎著好白菜都讓我這頭豬給拱了。

    我此刻卻冷靜了下來,完全沒有去拱了她的衝動了。我喜歡她的身體,但我不想去玷污她。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偉大了起來。有了一種自我滿足、得意的感覺。

    天黑透了的時候我們到了獵人家,獵人的院子裡有一堆火,順著火光很容易就找到了。於小雨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一路她一口水也沒喝,不知道是忘記了還是來不及去喝水。我也沒有提醒她喝水的事情,有意去鍛煉她的忍受程度。

    她躺在地上,兩隻眼睛很亮,我讀、蹲在她面前的時候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我的很小的臉,每個眼睛裡一個。我慢慢擰開水壺的蓋子,然後把水倒進了她的嘴裡。她就抱著水壺喝了起來。就像一個吃奶的孩子一般。

    我回到樹林的邊緣,用望遠鏡看著,發現獵人已經被綁了起來,滿身的傷痕是皮鞭打的。她的女人沒看到,她的孩子被一根竹竿穿進了肚子豎立在院子裡,就像是一面旗。我隱隱約約聽見屋子裡有男人肆無忌憚的笑聲,還有女人哭叫的聲音。一看這就是鬼子的傳統戲碼,在調戲花姑娘了。我不太明白,是中國的婦女堅貞還是日本女子放浪的緣故,為什麼每次我和日本女子那個的時候,她們都沒有反抗呢?甚至還在迎合著享受著這過程。想不明白。

    我再一次有了找個日本女子搞一下的衝動,這也算是一種報仇吧。

    我對王大山說:「去把屋子裡的事情解決了。」

    王大山摸摸帽子,從靴子裡拽出一把匕首就竄了出去。我看著他摸進屋子,不一會就站在門外開始給我們發了個專用的手勢。

    我帶人過去的時候,發現那女人裸著身體蜷縮在地上,韻書用身體擋著,給她穿上了衣服。她的身前就是一個日本軍官,喉嚨裡咕咕冒著血沫。眼睛瞪得大大的,褲子褪下了。這小子得逞了,但是付出了性命。我知道,鬼子的部隊一定還沒走遠,忙問:「其它鬼子呢?」

    婦人一指後山說:「去挖古墓了。」

    「多少人?」

    「很多人。」

    我問完了才知道問也是白問,她不是軍人,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怎麼會在那時候去數一下有多少人呢?趙一凡把獵人救了下來,摸摸脖子說:「死了。」

    婦人一聽愣了一下,抬起頭又看到自己的兒子被當做旗子被跳在空中,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一頭撞向了柱子,頓時腦漿迸裂,一命嗚呼。

    我看著她的屍體說:「這樣也就解脫了。」

    韻書紅著眼說:「這對她確實太殘酷了。」

    大霧又開始襲來,在後山又升起了一團火光,我知道,那是鬼子的位置。我讓隊伍就地隱藏,待天亮的時候突襲在挖墳盜墓的鬼子。這個院子的各個角落都是一雙雙隱形的眼睛,觀察著四周的情況。這種不說話不動的狀態還要維持最少十四個小時。平常人是很難做到的。但是於小雨做到了。

    我在院子裡的屋頂上觀察著北方——鬼子的方向,我讓她進屋去休息一下,她拒絕了。她說:「我受不了沒有你在身邊的時候。」

    韻書一聽愣了一下,然後說:「我也是這樣的,當初……」說到這裡不說了。她看到我在得意的笑,拿著望遠鏡的身體一抖一抖的笑,於是白了我一眼說:「至於麼?瞧把你美的!」

    「我沒笑。真的!我只是覺得冷才發抖的!」

    「不打自招!」

    於小雨此刻在我的心裡是我的妹妹,我很驚歎於這種破天荒的想法,也很恐懼。我貪戀她那誘人的身體卻又把她當做了妹妹,這確實是一件讓我矛盾的事情。

    帝王谷裡的大霧就像一個通天的魔鬼一樣吞噬了周圍的一切,這裡四面環山,阻隔了風,天壓縮了,讓人有受控制的感覺,時刻想掙脫開這個地方。我開始佩服起獵人全家來。竟然能在這種地方住這麼久,是無數代的問題,這種堅持不懈的忠誠突然讓我有了一種驕傲的感覺,身體也開始發熱。是啊,這就是忠誠的完美體現。

    獵人的身體停放在屋子裡的床上,和他的女人放在一起。我突然聽到了兩聲輕微的呻吟聲,接著輕咳了兩聲。愣了一下。韻書也聽到了,首先就是和我來了個目光的對接。過了一會兒就是一聲哀嚎。我趕忙跳下房,發現屋子的門開了,獵人抱著他的女人走了出來,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在火堆旁躺著,肚子上有一個大洞。他抱著自己的女人一步步走到孩子的身邊,把她和孩子並排著放到了一起,然後自己擠到了二人的中間,一條手臂抱著一個,抱得緊緊的。趴著的戰士們都慢慢站了起來。這群鐵漢都流淚了。我的眼淚也是在眼睛裡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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