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烙印:失心媽咪不准逃 《》第六卷 夠了 林先生
    曾子希突然轉過身,「夠了,林先生,我不想再聽你說什麼了。我真是愚蠢,仍由你一次一次欺騙」她哭了,聲音已經哽咽得嘶啞了。

    「曾子希」她不可以否認他對她的感情,他是有苦衷的。

    「很感謝你,是你讓我明白了像我這樣的人,是不會像別人那樣幸福的。非常感謝你一直以來都欺騙我,如果我曾經做了什麼讓你痛苦的事,這一回你已經把我的心傷透了,我們所有的恩怨都結束了」曾子希絕望得吶喊道,有誰能明白她心裡的痛,心死掉了,已經死掉了。

    林墨然看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又讓她傷心了,他真是該死!

    「林先生,再見,今後我們不會再見面了」子希說完跑到TAXI上,再也不會回頭了。

    「子希,子希」他追了兩步,卻遲疑了,他能為她做什麼,他到底能做什麼!林墨然痛苦得望著她離去的地方,萬念俱灰。

    曾子希早已經是淚流滿面,她疲憊得把頭枕在佩琳肩上,痛苦得閉上眼,結束了,真的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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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家。

    老爺子知道事情之後,心臟病發住院了,汪家上下全部為他忙碌著,楚一帆從電腦上刻錄了那段錄像,他奸詐得一笑,「費若迪,我怎麼會這麼輕易得放過你!」

    第二天秋薇回來了,她在醫院裡守了老爺一天,精神也不太好,剛一進門卻看見兒子西裝革履得正準備出門。

    「一帆,你怎麼穿成這樣啊?要去哪兒?」他不是被停職了嗎?

    「我是要去工作,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小職員了,我的職務已經得到了陞遷,陞遷的程度您都想像不到」楚一帆的眼睛都閃爍著亮光,他看起來心情非常好。

    但是他這樣的狀態卻讓秋薇很擔心,不知道他又要去惹什麼事,她這個兒子,野心太大了,性格太偏激了。

    「媽媽,今後我們就不用受苦了」他握著秋薇的肩,精神亢奮得說道。

    秋薇卻一臉平靜,她幽幽得轉過身,「別在欺騙誰了,聽媽媽的話」

    楚一帆剛想繼續辯解什麼,突然衝進來幾個男人,「不許動,老實點」他們帶著黑色得頭罩,手裡拿著尖刀。

    秋薇臉嚇得發白,「你們……」聲音因為恐懼而顫抖著。

    男人控制住楚一帆和秋薇,用刀抵著他們的腰。

    「聽著,誰敢再嚷嚷就幹掉他」他們窮凶極惡,非常可怕。

    「怎麼回事?」秋薇喊著,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們是搶劫嗎?

    「不許說話」有人推了她一把。

    「媽媽」楚一帆緊張得喊了一聲,心裡毛毛的,突然覺得事情不太對勁。

    「你過來,把他帶走」一個男人指著楚一帆,兩個人男人架著他,往屋外面走。

    「一帆,一帆,你們不要把他帶走」秋薇拚命得大叫著,他們為什麼要帶走一帆,為什麼?她驚恐極了。

    「閉嘴」一個男人伸手重重得揮了一拳打在她的臉上,秋薇當即暈了過去。

    「好了,我們走」幾個男人一邊後退一邊比劃著刀子,很快在汪家消失了蹤影。

    楚一帆被帶到一個很遠的地方,他的頭上罩著黑布,手腳都被繩子捆綁著,他拚命得掙扎,「放開我,你們是什麼人?」他大喊大叫,心裡充滿了恐懼。

    有人狠狠在他身上踢了一腳。

    楚一帆痛得悶哼了一聲,痛苦得呻吟著。

    突然他頭上的黑布被人拿了下來,「快放開我,快放開我」他努力支撐起身體坐起來掙扎著,這裡是哪裡?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閉嘴」他的抗議換來得又是一記重拳。

    嘴角開始不停流血,全身都掛了彩。

    「真是有趣啊」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黑暗之中傳來,她漸漸走入燈光下。

    楚一帆瞇著眼看清楚來人,「原來你是幕後策劃者」他憤怒得望著她,「你……你難道忘了嗎,你要的東西還在我的手裡」

    「你說得是這張光盤吧?」費若迪晃了晃手裡的東西,一臉不在意,「我的手下已經從你的家裡找出來了」她穿著一身黑衣,在幽暗的燈光下猶如一道鬼魅。

    楚一帆暗自在心裡狠狠得罵道,他居然沒有防備到這個女人有這一手,竟然找到黑社會,「既然你已經把東西拿到手了,那就放我走吧」

    「放了我」

    他大喊著,現在自己已經沒有要挾她的東西了。

    「哼」費若迪把光盤狠狠丟在一邊,想起那天他曾經對她做過那些齷齪的事情,她的心裡就氣得不行,這個賤男人,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

    「放了你?如果放了你這條毒蛇,總有一天你會再來害我。記住,楚一帆,你和我是兩個階層的人,像你這種傭人,永遠都不會戰勝我的。想要當汪氏的董事,做夢去吧」費若迪說完用高跟鞋狠狠踹了他一腳,這是他應得的,居然敢惹上她,這就是代價!

    楚一帆痛苦得掙扎著,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他真不應該小看她!

    「幹掉他!」

    費若迪狠狠得說道,她絕對不會留下禍患,這個人,一定要死!

    幾個男人開始輪番對楚一帆發起圍攻,拳打腳踢,痛苦得呻吟聲不絕於耳,費若迪只是在一旁冷冷得看著,嘴角竟然露出一絲笑意。

    該死,他該死!

    半夜,一輛麵包車停在一個橋墩上,兩個男人走下來,四處望了望,然後打開了後備箱。

    他們拉出一個大大的針織袋,裡面的東西不停掙扎著,發出「嗚嗚嗚」的悶哼。

    一鬆手,任由袋子滾落在河裡,直到確定再沒有任何反應,他們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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