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后,乖乖讓我寵 冷宮小皇后 你是皇后(4)
    向右聽了火大,她沒有義務要應對千容轉的無理取鬧。

    她不再猶豫,二話不說便往前疾走。

    千容轉大步上前,用力扣住向右的皓腕,任向右怎麼用力都甩不開他的箝制,向右氣急,放大音量:「皇上可知現在是什麼時辰?皇上不要歇息奴婢要,麻煩皇上放手!!!」

    向右冷眼看著千容轉,希望他能收斂一下自己的狂妄霸道。

    「不放!」千容轉反而加大力道。

    向右氣極,這樣下去今晚她別想休息了。

    「千容兄怎麼又把主意打到我侍女的身上來了,難道千容兄對剛才的那位絕色佳麗不滿意嗎?」這時君逸隱飄然現身,將向右從千容轉的手下解救了出來。

    向右大鬆了一口氣,君逸隱現身,她終於可以擺脫千容轉的糾纏。

    千容轉連諷帶刺地道:「君兄真沉得住氣,我還在猜想君兄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出來解救你的侍女。」

    千容轉這話什麼意思,難道君逸隱一直躲在暗處嗎?

    向右看向君逸隱,而他別開了眼,一看就是心虛的樣子。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擺脫千容轉,其它都好商量。

    「樓主,奴婢想回流雲閣歇下。」

    「好,向右,你先回去。」君逸隱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向右的請求。

    向右朝君逸隱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這時身後傳來了千容轉的聲音,「向右,我會在月隱樓小住一段時日,隨時可以找你培養感情,今晚你就先歇著吧,我們改日再會。」

    向右的腳步一頓,而後昂首挺胸地離開。

    現在看起來,只有君逸隱才能幫她,或許他剛才一直沒現身的目的,就是想她求助於他吧。

    回到流雲閣,紅衫紅佩立刻迎了上來,紅衫說道:「向右,你終於回來了。」

    「我沒事,你們先進去歇著吧,我還要等人。」向右朝她們兩個揮了揮手,讓她們先下去。

    向右猜想君逸隱很快就會找上門來,所以乾脆在這裡等著他好了。

    果然不出向右所料,君逸隱很快就來到了流雲閣。他看到端坐的向右,也沒有拐彎抹腳:「向右,你想清楚了嗎?」

    「我是向右或者我是千羽對你來說,這有根本區別嗎?」

    「對不起,我只想弄清事實的真相。」

    沉吟片刻,向右才道:「逸隱,我一直當你是朋友。實話告訴你吧,沒錯,我就是千羽。不過有一件事你錯了,這世上早已沒有千羽這個人,在你眼前的女人,她不是千羽!千羽就在千月國的冷宮斷了氣息,前塵往事早已丟卻,現在的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我看見自己的魂魄從她的身體中出來,一步步見證著她的死亡。那種感覺,很淒涼……」向右陷入了回憶之中。

    那時她服用了極樂仙,意識慢慢抽離,而後她的魂魄看著自己的身軀逐漸變冷。

    那個過程很可怕,也極為殘忍。

    「向右,你別說了……」君逸隱將向右抱住,柔聲道:「是我不對,我不該揭開你的傷口,讓你痛苦。你說得對,千羽早就死了,這世上已經沒有千羽這個人。在我眼前的,只是既脆弱又堅強的向右,獨一無二的向右。她不是任何人,當然更不會是千羽。」

    向右閉上眼,眼淚悄無聲息地滑落。此刻君逸隱的懷抱好溫暖,讓她剛才幾乎凍傷的心恢復了溫暖。

    君逸隱輕拭向右的淚水,抱她進內室,輕柔地擱在榻上:「向右,你睡吧,我在這裡守著你。」

    向右向他露出脆弱的微笑,輕闔美眸。

    這次她是極累,所以很快便睡著了。

    夢裡全是她閉眼坐在小屋躺椅上的畫面。她身著紅色裘衣,白雪一片片覆蓋在千羽的身上,而後便是千容轉刺目的鮮血……

    向右陡地睜大眼,被噩夢嚇醒。

    「向右,別怕,只是做夢罷了。」君逸隱為向右擦拭香汗。

    向右這才發現自己渾身是汗,夢中的一切太清晰,令她手腳冰涼。

    向右爬起來道:「我沒事,只是做夢罷了。夜已深,你別守著我,早點回去歇著吧。」

    「回去也睡不著,我在這裡陪陪你。」君逸隱溫柔一笑,滿眼柔情。

    向右不忍拒絕,便也由著他了。

    聽著他溫柔的聲音,向右慢慢地平靜下來,閉上眼,很快又睡著了。

    再睜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向右稍一轉頭,便見到君逸隱趴在她床前的睡顏,卻是一副美男春睡圖。

    一直都知道君逸隱很好看,平時的他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面對她時,卻又是另一番模樣,那是在外人面前不曾流露的溫柔。

    向右撫上他的臉,這個男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呢?她無法回饋他的深情啊。

    君逸隱一把抓住向右停在他臉上的手,說道:「向右,我抓到你了,你居然趁我睡著的時候輕薄我。」

    向右失笑:「想不到你也會油嘴滑舌,肯定是那段時間跟那些美人廝混學來的吧?」

    君逸隱漲紅了臉,囁嚅道:「我,我知道是自己的不對,我不該,不該……」

    「不該什麼?和那麼那麼多的美人廝混嗎?」看著君逸隱發窘的樣子,向右覺得很好笑,趁機取笑他。

    「向右,你一個女子,怎麼能說這麼露骨的話。」君逸隱忍不住教訓向右。

    「你做得出,還怕我說嗎?我又不是什麼純情少女,有什麼不能說的。」她都已經嫁過人了,還死過一次,確實沒有什麼好害羞的。

    「你——我,我都說過我錯了,那時候我只是想忘了你,才會做出這麼荒唐的事。你放心,以後我再也不會了。」君逸隱只差發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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