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后,乖乖讓我寵 冷宮小皇后 引狼入室:詭異的花魁(1)
    「好,你快去快回,我再休息一會兒。」向右笑道。

    向晴點頭,走出了流連齋。

    向右則躺回床上,好好地休息了一回。

    休息後,向右又衝了個澡,洗去全身的疲勞。剛把自己打點好,向晴已經回到流連齋。她身後還跟著兩個人,正是君逸隱和聞初。

    君逸隱一眼便見到向右,剛開始傻了一回,怔忡地看著向右精神奕奕的小臉發呆。

    向右盈盈而立,笑容明媚,君逸隱這才緩神,慢慢走至向右跟前,扶住她的香肩,輕聲道:「向右,是你,真的是你,你回來了……」未等向右回答,他便把她拉入他的懷中。

    向右安心地倚靠在君逸隱的懷中,感覺著他沉穩的心跳聲,打趣道:「樓主,我活著回來了。」

    君逸隱又將向右抱緊了些,然後才道:「我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可我錯了,知道你被焚情公子擄走後,我派出了所有人脈,最終卻無疾而終。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自己很沒用,居然在你最需要我幫助的時候束手無策。向右,對不起,我沒有及時把你救出。」

    「樓主,別這麼說,其實你有這份心已經足夠了。再說,我只是一個你曾經的侍女,你卻對我關懷備至,謝謝你。現在我很好啊,只不過在焚情宮做客一個月而已,並沒有損失什麼。樓主,你別太在意,月傾城本來就狡猾得要命,你要找他談何容易。我聽傾風說了,知道焚情宮在哪裡的人都死了,所以你找不到焚情宮很正常。」

    「向右,你——你真的沒被月傾城怎麼樣嗎?」

    這話倒問到向右的心裡去了。

    她也想知道自己有沒有被月傾城怎麼樣。

    她走出君逸隱的懷抱,若無其事地回道:「沒有,你也知道,他非處/子不碰,所以我好好的。」

    「可是……」君逸隱欲言又止。

    向右心一凜,難道這個男人看出了什麼?他是個聰明人,看出什麼也是很正常的事。

    「沒有什麼可是,我真的很好。如果我有事,還能出焚情宮嗎,那還不得被月傾城扔在悠情苑中?樓主,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媽了?」向右打斷了君逸隱的假設語句。

    「沒有就好,我只是擔心你。以後你別再叫我樓主,直接稱呼我逸隱吧。你已經不是我的侍女,現在,你是我的朋友。」君逸隱倏地轉移話題。

    向右疑惑地看向君逸隱,一個月不見,君逸隱倒是變得好說話了。她將信將疑地問道:「樓主不是又在耍我吧?」

    「瞧你說的,我怎會耍你?」

    「那好,我以後就叫你逸隱,你以後就是我向右的朋友,哥門兒。」

    君逸隱聞言失笑。

    這還是向右第一次見他笑的樣子,其實很好看,為什麼他不喜歡笑呢?真是奇怪,明明就是一個極好看的人,卻成天戴著一副冷漠的面具。

    向右示意向晴倒些茶水過來,向晴轉身便去忙活了。

    「逸隱,你笑起來很好看。怎麼平時不見你笑,老闆著張臉,你不知道,這樣老得快,你當心未老先衰。」向右見現在的君逸隱好說話,趁機調侃道。

    君逸隱抿唇一笑,回道:「我沒有其他兄弟姐妹,爹娘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告訴我,以後月隱樓由我繼承。他們說,要治理好隱月國不容易,從小就要我端正好態度。爹娘又說要樹立自己的威信,別人才會信服。所以在小時候我已經是這樣,久而久之,便成了自然。很多人看到我都害怕,聞初卻不會,他是我的朋友,也是知己。」

    向右了悟地點點頭,君逸隱也不容易,這偌大的一個隱月國托付在他身上,他也是身不由己。

    向右脫口而出道:「逸隱,你蠻可憐的。如果你不是月隱樓的樓主,應該會活得更快樂吧?」

    「許多人見到我都是畏首畏尾的,所以我沒朋友,看到你就忍不住想捉弄你。不過那次我真沒想到你只跑五圈月隱樓就暈倒了,如果知道你這麼孱弱,我就不捉弄你了。」君逸隱趁機跟向右解釋了那個跑步事件。

    「你還好說,要知道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你有習武對吧,又會輕功,那五圈對你來說沒什麼,對我來說,那可是會要了我的命。因為這件事情,我還發誓要恨你一輩子呢,不過既然你知錯能改,我就大人大量,原諒你好了。」向右嘻笑著調侃君逸隱,誰叫他當時那麼心狠,跑步的滋味真是太難受了,想不記住都難。

    「好吧,為了證明我的誠意,今日你想怎麼樣,都隨你。」君逸隱突發豪言壯語。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沒人逼你。聞初和向晴你們都聽到了,你們作個見證。」向右看到他們三個都點了頭才道:「為了慶祝我安然回來,我們今天下午去蘭芳亭玩,當然,是逸隱出銀子。」

    向右得意地看著傻愣著的三個人,哂然一笑:「怎麼,我這主意不好嗎?」

    「不,很好。」君逸隱口不對心地回道。

    到了下午,向右帶領君逸隱、聞初和向晴往蘭芳亭走去。

    到了蘭芳亭,向右老馬識途地走了進去。

    劉嬤嬤剛好從樓上要走下來,她見到是向右,高興至極,三步並作兩步衝下來道:「向右,真的是你,我還以為你再也不來蘭芳亭,距你上次來我這裡表演,已經有兩個多月之久。」

    「我很掛念這裡,這不,今天帶了兩個尊貴的客人來你這裡,這可是非常有錢的主兒,今兒個蘭芳亭想不賺多點都不行了。」蘭芳亭缺的就是銀子,而君逸隱最多的也是銀子,這樣一互補,不是雙方都受益嗎。想到這兒,向右樂呵呵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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