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天下之我主浮沉 第2卷 奪位
    炎躍惱怒的發現,圍繞著管宜琪的謎團越來越多。雖然幻給了他一個答案,可是他總覺的哪裡不對。每當想起這個人他就莫名的煩躁,似乎他就是自己心頭的一根刺,不拔不舒服。朝廷中也是水深火熱,父皇的脾氣一天比一天大,朝中人心惶惶。幾個心向自己的大臣已經開始建議他取代老皇上。可是,對於那個本就是自己的皇位,他真的沒有必要,走這一步。是什麼人從中作祟才是他最想知道的。無奈,做了這些事的人,似乎非常狡猾,而且他所用的手段也相當高明。那幾乎天天懸掛在高空的巨龍到底是什麼東西。他到現在也沒有摸清楚。如果他是相信鬼神的話,他肯定認為那是神跡。然而他是不信鬼神的,他相信一切都是人為。可是其他人都相信那是神跡,連父皇也被嚇的夜夜失眠,每夜都被噩夢驚醒。曾經的往事再次出現在他夢裡。以前年輕還不怕,現在老了,膽也小了。炎躍不知道怎樣去安慰他,炎騰仍然沉迷於女色中,毫不在意身邊的事。炎躍發現自己只能孤軍奮戰。他一想到這些煩心的事,眼前就會莫名其妙的浮現出管宜琪的臉。這些事都是他來後才發生的,難道跟他沒有關係,顯然不可能。炎躍的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如果這一切都是他所為,那麼他就沒有必要再顧忌他是不是嘯天宮宮主的徒弟。這個人必須剷除。

    「修,幻還有什麼消息?」

    「暫時沒有,那邊沒有什麼動靜。管宜琪很安分。」

    「哼,我不信。這個月給他五十萬沒有?」

    「有。」

    「讓他給本太子安排演出,我要看看他有什麼能耐,越快越好,我不想等。」

    「是。」

    接到炎躍的通知,歌笑一點都不驚訝,她就知道炎躍不可能放過她。既然承諾了,就不能食言,何況那是一國太子。歌笑同意三日後為炎躍獻上一台精彩的演出。洛子炎很是擔憂,「他好像等不及了,可能要對你下手。」

    「你那邊怎麼樣了?」

    「你的意思……」

    「我造了一種新式武器,是屬於火器時代的。比你們的冷兵器殺傷力大。這邊我會盡量拖住他。你帶著我的三百火器營,和你的大軍殺上金鑾殿。該結束了。我還有五百狗肉炸彈,供你驅使。如果有不服的,我們可以不傷一人,就可以把他們炸得粉身碎骨。」

    「你說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一會我帶你去看,讓你見識見識我的以一敵百的先進武器。」

    歌笑將她製作的土炸彈,演示給洛子炎看,然後讓他見識了一下炸彈的威力,並讓他看看炸彈綁在馴化的狗身上,如何去完成任務。

    洛子炎愕然的張大眼睛,一語不發的看著這一切,完全沉浸在震驚中。

    歌笑看他一直不語,有些疑惑,自己這些東西可是超時代的,難道不好。

    「喂,這個不好麼?」

    「你想一統天下麼?」洛子炎突然開口問的居然是這句話。

    「啊?如果我是男人,我會考慮,不過,那不好玩吧。如果統一天下誰來治理?我最討厭做那些表面工作。要做我就做暗皇,可以隨心所欲。你想做天下的霸主嗎?」

    「我想跟你在一起。」

    「回答的牛頭不對馬嘴。高度懷疑你的智商。算了,侵略別人並不好,你還是不要做天下霸主吧,得到你該得,守住你的土地,給人們帶來平安富足就行了。」

    洛子炎看著她眼中意味不明,「你真的想我奪回皇位?」

    「那是屬於你的,為什麼不要?」

    洛子炎緊緊把她抱在懷裡,「好,但你要永遠在我身邊。」

    「為什麼?」

    「我只想報仇,並不想皇位,如果你不在我身邊,我就不做這個皇帝。如果我不做皇帝,那麼我就會被追殺,你要負責保護我。」

    歌笑一把推開他,「你好無恥哦,一心就想綁定我。」

    「是啊,你這麼厲害,我當然要綁定你。你不在我身邊,我很沒安全感的。」

    「別在這耍嘴皮,先把皇位拿到再說。」

    「遵命,女皇陛下。」

    歌笑抱住雙臂,一陣惡寒,「別噁心我了,寒死人了。」

    三日後,炎躍出現在天語樓,隨從五人,暗衛就不知道有多少了。歌笑擺的是滿漢全席,舞台上演的是歌曲,舞蹈,相聲,小品,戲曲等節目,盡量是生動的,是前所未有的,只是她沒有上台,壓軸的總是放在後面的。

    炎躍側目看著她,似乎想用眼光把她看穿。歌笑保持著優雅的姿態,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管老闆,你的花樣很多啊。」

    「回殿下,做生意沒有特色是留不住客人的。」

    「你的東西很特別,是從哪裡學來的?」

    「天外,您信麼?」

    「本殿下喜歡實話。」

    「所謂的實話和所謂的真相是什麼?您知道麼?就是高明的謊言,永遠不會被戳破的謊言,你要聽麼?」

    「即使是謊言,本太子也願意聽聽那是什麼樣的謊言。」

    「您看到的這些,都是這個世界所沒有的。為什麼只有我知道而沒有別人知道呢?那是因為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看你說話的語氣這麼誠懇,倒像是真話。」

    「因為這就是真話,只是你不願相信而已。」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那麼你是鬼還是神?」

    「我既不是鬼也不是神,我仍然是人,有血有肉,會死。」

    「那如何說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世界很奇妙,空間無限大,這個時空並不是唯一的,你知道麼?在和我們平行的時空裡,也許還存在著更高的文明。那裡有汽車有飛機,有高樓有電器,機械力代替了很多人力,就以織布來說,一台織布機織一天抵得上這裡全國所有人織一年。你信麼?」

    「本殿下信你在胡說。」

    「那你胡說一個新奇的給我聽聽。」

    「本太子是來享受的不是來聽你胡言亂語的。」

    「說故事也是一種表演形式,會說故事的人是評書藝人。我這裡有三國,水滸,封神榜,紅樓,隋唐,五代史,還有安徒生童話,格林童話,一千零一夜,您想聽麼?」

    炎躍定定的看著她:「這些都是什麼?」

    「古典四大名著和童話啊,想聽鬼怪故事我這裡還有聊齋,鬼吹燈。」

    「不防說個拿手的聽聽。」

    「來段長阪坡怎麼樣,我的最愛。」

    歌笑正襟危坐,手中茶杯一放,先把三國在長阪坡出現的人物稍作簡介,然後才將故事娓娓道來。

    炎躍聽的一眼都不眨,歌笑說完一段,留個轉折,住了嘴,輕輕一叩桌面,「怎麼樣我的偶像趙子龍,很神武吧。」

    「你居然佩服你故事中的人物,真是可笑。」

    歌笑白了他一眼:「不喜歡算了,小三吩咐後台給殿下來段女駙馬。」

    外面突然傳來打鬥聲,歌笑心中一驚,外圍的人沒有攔住,看來已經有人殺進來了。她轉動著手中茶杯,目光瞟向炎躍。炎躍眉頭皺起來,示意手下人出去。歌笑突然站起來,「什麼人這麼大膽居然到我天語樓搗亂,驚擾了太子殿下,實是該死。小三,出去看看,把人趕走。」

    炎躍沉聲道:「慢著,讓我的人去看看。」

    「不勞殿下費心,應該是小事。」

    「本太子不這麼認為。管老闆,你在掩藏什麼?」

    「沒有啊,太子多心了。在下只想為殿下精心奉上一台別緻的演出,很想善始善終。」

    「外面是什麼人在打鬥你不想看看麼?」

    「毛皮小事,尚不值得在下關心吧。」

    「也許是什麼大事,不防看了再說。」

    炎躍站了起來,因為他隱隱的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歌笑也站了起來,她知道一旦出去,就無法再拖延下去,她轉身走向舞台,珠簾垂下,燈火暗了下去。輕柔淒婉的歌聲從簾內飄出:

    「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 千年孤獨

    夜深人靜時

    可有人聽見我在哭

    燈火闌珊處,

    可有人看見我跳舞

    我是一隻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 千年孤獨

    滾滾紅塵裡

    誰又種下了愛的蠱

    茫茫人海中

    誰又喝下了愛的毒

    我愛你時

    你正一貧如洗寒窗苦讀

    離開你時

    你正金榜題名洞房花燭

    能不能再為你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飄飄 衣袂飄飄

    海誓山盟都化做虛無

    能不能再為你跳一支舞

    只為你臨別時的那一次回顧

    你看衣袂飄飄 衣袂飄飄

    天長地久都化做虛無

    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 千年孤獨

    夜深人靜時

    可有人聽見我在哭

    燈火闌珊處,

    可有人看見我跳舞

    我是一隻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 千年孤獨

    滾滾紅塵裡

    誰又種下了愛的蠱

    茫茫人海中

    誰又喝下了愛的毒

    我愛你時

    你正一貧如洗寒窗苦讀

    離開你時

    你正金榜題名洞房花燭

    能不能再為你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飄飄 衣袂飄飄

    海誓山盟都化做虛無

    能不能再為你跳一支舞

    只為你臨別時的那一次回顧

    你看衣袂飄飄 衣袂飄飄

    天長地久都化做虛無」

    炎躍猛的愣在當場,木然的轉過身,望向簾內的人,眼中是驚,是喜,是惑。突然他飛身撲向簾內,珠簾禁不起他那強勁的一衝,數根斷落,一片珍珠落地的辟啪聲。歌笑站在那裡,一臉詭異,「很熟悉吧,這是另一個版本。」

    炎躍硬生生收住腳步,雙眼充血:「你怎麼也會這首歌?你是誰?」

    「你以為我是誰?」令人火大的反問。

    炎躍雙拳緊握,週身是沖天怒氣:「你和紫雲是什麼關係?」

    「她和我很親密。」

    「你,混賬,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侮辱我的公主。」

    「可笑,和我有關係就是侮辱麼?」

    「你這個低賤的小民,不准再唱這首歌,如若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太子何必如此火大,我可以讓你見到你的公主。」

    炎躍怔住,滿眼的不可思議。

    「不信麼?」歌笑轉身進入簾幕內,片刻簾幕抬起,身穿雪色衣裙的歌笑靜靜坐在懸在空中鞦韆上,眼神空濛:「人生愁恨何能免?銷魂獨我情何限!故國夢重歸,覺來雙淚垂。高樓誰與上?長記秋晴望。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

    炎躍伸出雙手,似乎想抓住什麼,可是那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幻影,一碰可能就會消散。他親眼看她在自己懷中逝去,他親自看她下葬。如今,她活生生的坐在那裡,怎能讓他相信那就是一個活人。戰抖的聲音出賣了他心中的恐懼,「紫雲,是,你麼?」

    歌笑垂下眼簾,歉疚的看著這個男人,他真的很可憐,喜歡上了一個不屬於自己的人,付出了所有的真情,卻只能是一場空夢。她同情他,但同情卻不能阻止有些事的發生。讓我再對不起你一次吧,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有些人注定是無辜的受害者。

    「殿下,對不起。」她最想說的就是這一句,是真心的,誠懇的,「傷害你雖然不是我所願,可是已成既定事實,無法改變,請原諒我。」

    炎躍渾身一震:「對不起,為什麼對不起?你回來了麼,你沒有死?」

    「我沒有死,我騙了你,但所發生的一切並不在我的預料中,至少我的計劃中本沒有你。所以,對不起。」

    「沒關係,只要你沒死,只要你回到我身邊,做我的妃子,什麼都不重要。」

    「殿下,我只是一縷幽魂,這個世上已經沒有紫雲,你要的是紫雲,而不是我。」

    「不管你是誰,我的妃只能是你。過來,跟我回府好麼?」

    「真的對不起,我不能跟你走,其實你不知道我是誰,如果我告訴你我是誰,你會很恨我。」

    炎躍焦急的上前,很想捉住她的手,可是鞦韆移動,避開了他的手,「你是誰不重要,跟我走,以前發生的所有事情,我都可以忘記。你會很快樂,我會給你我所有的寵愛。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我都可以給你解決。至於你的姐姐,你不喜歡她,我就永遠不見她。到我這裡來吧。」

    歌笑很是愧疚,她真不忍心傷害他,這個男人對她真的沒有話說。如果是別的女人,早已感動的以身相許了。可是在她這裡卻是兩難境地,她的心中沒有他,只有歉意啊。而且,即使此刻她還是在傷害他,雖然那是為了幫一個人復仇,可是究竟她與他沒有仇。

    「殿下,我是個對你來說惡毒的女人,你知道真相後,會恨我。」

    「紫雲,你在胡說什麼?」炎躍再次上前,企圖抓住她。

    歌笑輕輕躍下鞦韆,離開他五步遠:「我,我真的對不起你。我是管宜琪。」

    炎躍一怔,立刻有滔天怒火沖胸中升起,「管宜琪是誰允許你假扮公主的,大膽的奴才,我要殺了你。」猛撲過來,迎面一掌。

    歌笑移步換身,躲過他的掌風,「殿下,管宜琪沒有假扮誰,我一直都是我。」

    「你胡說。」炎躍近身,掌變爪,抓向歌笑的臉,「我要撕下你的假面。」

    歌笑無奈的笑了笑,「這是我的真容,抓爛了就不好看了。」身形後撤。

    炎躍步步緊逼,攻勢越來越猛,拳風帶著強烈的勁風,一心要撕去歌笑的假面。

    歌笑步步後退,她很愛惜自己的臉,被他碰傷可就是毀容啊。

    此時廳門突然被撞開,一個全身是血的人滾了進來,高呼:「殿下。」

    炎躍立刻收住身子,轉向那人,臉色突然變得慘白,「虎,發生什麼了?」

    歌笑悄悄後退,事情已經敗露,必須撤離,自己手下的人暫時可能攔不住炎躍這幫人,以自己一人之力又遠遠不夠,留在這裡就是找晦氣,所以她毫不猶豫的選擇離開,把戰場移到外面。在樓裡動手,自己的優勢無法發揮,而且對自己的財產也是大大的打擊,這些事她可是算的很精的。戰鬥發生在屋外就不會有太多顧忌了。

    「皇上駕崩了,先太子已經奪回皇位。」

    炎躍呆了,這突如其來的打擊遠遠超過了他的承受能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外,為什麼這些事發生的那麼快。教他沒有做好十足的準備。雖然已經隱隱感覺到要發生什麼,但他始終不相信居然這麼快。

    「殿下,快走,他們的人很快就會來。」

    「走,走到哪裡去?」木然的問。

    「殿下,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炎躍冷冷一笑:「這一切都在他們的安排中,我還能逃的了?」目光從呆滯,慢慢恢復,眼中露出不甘的狂躁,四下搜尋一圈,沒有發現要找的人。他此刻十足像個狂暴的獅子,怒喝一聲:「管宜琪,滾出來。」

    歌笑無奈的走到門口:「你快走吧,我可以放了你。」

    炎躍已經憤怒到了極點,衝過來:「我要殺了你,你是妖孽。」

    歌笑身影後退,腳尖一點,飛身上屋,「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我本無傷你之意。希望你能冷靜的想想。」

    炎躍追上屋頂,他左右的人緊跟其後。歌笑的身後亦突然閃出十名勁裝武者。

    炎躍手中提刀,雙目血紅,「你究竟是誰?」

    「我是我,一直都是。我沒有死,一直都是我在欺騙你。你恨我吧,可是現在你殺不了我,還是走吧,也許有一天你可以和我一決高下。何不給自己一點時間?一切都會清楚明白。」

    「你真的是紫雲,管宜琪就是紫雲?」

    「一個人可以有很多名字,那只是我的一個名字而已。」

    炎躍仰天大笑,眼中無比悲慼,「我深愛的女人一直是在騙我,一直是那個幕後操縱者。哈哈哈,我竟然愚蠢的一直在調查她,卻始終不知道,她居然強大的可以顛覆一個王朝。你好厲害。哈哈哈……,你,女人,你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我炎躍居然輸給了一個女人。我輸得無話可說,」炎躍將刀一橫放在頸項,「輸的如此不堪,我無顏苟活人間。哈哈哈……,很好,你總算在最後讓我知道了真相。」手中作勢用力,歌笑陡然一驚,她不願意讓他死在自己眼前,尤其是因為自己而死,那樣她會一輩子不安。連殺自己的人她都不會殺,又怎會殺一個她有所愧疚的人。身子快進,速度極快,只覺得眼前一花,她的手已經抓住了炎躍的手腕,「不可。」

    炎躍的嘴角劃過一抹詭笑,手腕一翻刀已經橫在歌笑項下,「女人就是太仁慈。」冷酷的聲音在歌笑耳邊響起,令歌笑差點悔斷肝腸。急轉直下的形式讓所有在場的人震驚,幽塵已經飛身而至,眼中是驚恐,是責備,「炎躍,放開她,我們不會為難你。」

    炎躍冷冷的環顧一周:「放了她,我一生最痛恨的人,絕不可能。縱然要死我也要她陪著。是她毀了我的一切。我要她同樣痛苦。讓我們走,不然我現在就殺了她。」

    「你……」受制於人,而且是這種狀況,幽塵知道他現在毫無辦法。和一個垂死掙扎的人是沒有辦法談條件的。幽塵緊抿薄唇,一聲不啃,眼睛直直的看著歌笑,擔憂,惱恨,殺意籠罩著他。歌笑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這種狀況她始料未及,如果讓洛子炎趕來可能後果更不堪設想。維今之計那就是自己跟他走,那麼自己將面臨的是什麼,她不敢去想。但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幽大哥,讓我們走。」

    「管,你……」

    「沒關係,我是打不死的小強,你放心。」

    「可是……」

    「大男人如此優柔寡斷,讓我看不起你。炎躍,我們走。」

    炎躍倒是一愣,弄不明白這個女人在想什麼,他沒有動。

    歌笑又急又怒,但只能用激將法,「怎麼堂堂一個男子漢,要走就走,要留就留,磨磨唧唧,煩不煩人啊?你是男人麼?要麼現在殺了我,要麼挾持我遠走高飛,這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不屑的語氣,真是讓人氣惱,炎躍點了她穴道,一手放在她脖子上,一手抱起她,怒喝一聲:「讓開!」飛身躍走。幽塵緊跟其後,他不能輕易放他離開,雖然不敢動手,可他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遠遁。

    炎躍喝令手下,「給我攔住他。」

    他的隨身侍衛立刻圍住幽塵,截斷他的去路。這些人也都是頂級高手,所以幽塵想很快脫身也不是很容易。他大喊:「影子衛,跟上。」不管那些人聽沒聽見,他都要這麼喊,只有如此才能讓炎躍疲於奔命,不敢很快對歌笑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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