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天下之我主浮沉 第1卷 創業
    木風看著眼前的丫頭每天帶給自己帶來的驚喜,多了,倒麻木了。於是他不在去督促她練武,只是隔三差五,過去丟一本書,讓她自己看著練吧。

    半年後,木風站在紫雲宮牆外,指指牆頭,「上去。」

    歌笑腳尖一點地,噌,直接越過了牆頭,一不小心跌了個嘴啃泥。「啊,沒天理啊。」

    木風終於沒形象的大笑起來。

    歌笑爬起來,擦擦嘴:「再來。」噌,有用力過頭了,再次越過牆頭,這次有經驗了,沒直接趴地上。

    木風好笑的看著她:「丫頭,你的分寸呢。不要告訴我,會起來,不會落下啊。」

    「邪了,落腳那麼難麼?」

    「好了,改天我來檢查,你就慢慢練吧,哈哈哈……」

    「師父,你好沒師德,每次都扔下我,讓我自己來,我要你這師父有何用?」

    「你悟性高,自然不用師父費心。我會傳衣缽給你的。」腳步不停,只甩下這句話,消失在假山後。

    歌笑撅起小嘴,惱啊,這師傅把她領進門後,全不管了,真後悔拜他為師,太便宜他了,改天要讓他破費破費。

    三天後的夜裡,皇宮內的侍衛們,突然感覺屋頂上有東西,抬眼看時,卻啥也沒有,可是這種奇怪的感覺,一直持續到三更。接連幾天都是如此,可是追查下去,並沒有刺客闖入。侍衛們鬱悶,一幫大內高手也有點窩心,明明是看到有人影,飛上屋頂後,卻一無所獲。眼花了,還是對方太高明。不過,反正沒有誰出事,他們也懶得追究了。

    「徒兒,明晚開始,不准在出去裝鬼了,小心惹禍上身。」

    歌笑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師父,好不容易可以玩人了,您不讓玩,好鬱悶哦。」

    「為你好啊。」

    「人不冒險枉少年,我不怕,現在我是老大。」

    「你那點修為,還想稱老大,找死啊。」

    「師父,我是井底之蛙。您帶我到江湖上見識見識。我就知道天有多大了。」

    「小心思在這呢,兩個字,不成。」

    「師父啊,」開始撒嬌,「悶死啦,我想出去啦。」

    「你太小,不行。」

    「明天我十四歲生日,帶我出去,就一下嘛。」

    「你生日?宮裡不會給你慶賀麼?」

    「我父皇都忘了有我的存在了,誰會給我過生日,我也不需要,跟他們在一起還不如跟師父在一起自在。」

    「不告訴太子麼?」

    「他好忙,不打擾他了。再說生日是該為母親過的。母親不在了,我也該忘了。只不過找個借口出去玩一下。我當您是我父親,求您啦!」

    「可憐的孩子,好,明天等著。」

    木風如約而至,遞給歌笑一套小廝衣服,「我有出宮腰牌,穿上走。」

    歌笑會意,很快換了。吩咐玲兒,代替自己躲在屋裡,臨出門還不忘威脅那幫丫頭們,誰敢走漏消息,扒皮抽筋滅九族。

    木風只是微微一笑。

    歌笑轉過身,沖師父做了個鬼臉。

    兩人毫不費力的出了宮。

    皇城的街市也算繁華,雖是另一空間的封建王朝。文化,經濟,軍事的大致走向還是和華夏有著相似之處。如果按發展情況來看,這個朝代與中國古代三國有相似之處。整個大陸並不統一,不過在200年前是一個統一王朝,叫風。後來諸王作亂,各自為政,也就分裂成現在五國,分別為尚雲國,神虎國,丹國 風翔國 北淮國。五國的發展勢均力敵,故一直未能統一。目前經濟較繁榮的還是自己所在的國家尚雲國。不過軍事實力,據說是神虎國,因為該國一直崇尚武力,民風彪悍。其他各國相對平均。歌笑已經把這個時代的歷史、文化、經濟、軍事等典籍通覽,故已經算是大致融入了。一個來自火器時代的人怎會屈居於冷兵器時代人的腳下呢?即使歌笑是個女人沒有太大野心,可是當你掌握著先進技術而不用,你不會笑自己傻麼?何況,她自認為是來拯救誰的,既然不知道拯救誰,那她只能認為是來救這個世界的,也許天下該統一了。這裡也該體現出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道理。統一大任是不是會落在自己肩上。也就是說,現在你要成為強者,那就得有自己的實力。一個深居後宮的公主是無法培養自己的勢力的,那麼她必須走出去,在宮外打下一片自己的天地。在外面她必須要有自己的身份,在男權社會裡,女人舉步維艱,所以這個身份得是男人。歌笑在走出宮外的時候,已經為自己規劃好了未來。走出來,就已經不打算走回去。外面才是自己的天下。這些她不會跟師父說,因為他不會明白的,也不會支持的,一切都要自己慢慢來。

    一路走來,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城市的佈局,簡單而絕不複雜。在她心中任何時代,想從一名不文到富可敵國,起步時都離不開吃、喝、玩、樂。民以食為天,吃喝排在前面是絕對有道理的。歌笑心中的第一步,當然要從吃喝著手。

    「師父,走了好久,餓了,您帶我去最好的酒樓吃大餐吧。」

    木風瞅著這個小丫頭,她心裡在盤算什麼,為什麼自己看不透呢,「千味樓吧。」

    「千味樓,是天下首富洛子炎開的?」

    「的確。」

    「有什麼特別的?」

    「達官貴人和文人雅士都愛去的地方,價高物美。」

    「也就是高檔消費場所,不錯,去看看。師父,你有專用包廂麼?」

    「師父沒有那個資格。不過你的太子哥哥有,我們用他的名號。」

    「師父啊,他日我的酒樓專為您留一個VIP包間,不要一分錢。」

    「鬼丫頭,什麼意思?」

    「會讓您明白的,快走啦。」

    千味樓居於十字路口,四通八達,地勢好。樓高五層,一層大廳,二層雅間,三層大型聚會場所,四層客房,五層高級客房加觀景台,氣勢恢弘,果然全國不二家。光看裝修就知道老闆多有財,因為連簷角的風鈴都是真金白銀的。歌笑抬頭看見這排場,不禁憤憤,有錢了不起,用不著這麼誇張吧。弄個鍍金的不就得了,還來真的,天下有多少人挨餓呢,看來也是個為富不仁的傢伙。

    木風見她神色有異,「誰惹你了?」

    「這家老闆。」

    「你又沒見過他,何來不滿?」

    「我不喜歡鋪張浪費的人。」

    木風呵呵一笑,「這是該有的排場,不然有錢人會來麼?」

    「話是如此,不過我還是心裡不大舒服。」

    「進去吧,你師父我今天下血本了,半年俸祿,拿來給你吃一頓。」

    「有這麼貴啊!不知道值不值。」

    兩人一進門,有穿戴整潔的小二迎上來,「爺,大廳還是包廂?」

    「雲竹廳。」

    小兒聽聞,立馬更加恭敬,因為他知道那是皇家專廳,來的都是王子皇孫,豈敢怠慢。

    小二弓著九十度的身,將二人領上二樓的雲竹廳。片刻即有四名長相清秀的女子走進來,侍候於木風兩側。她們是不會管歌笑的,因為一看她就是個僕人,不過讓她們奇怪的是僕人也敢坐。在四名侍女之後,進來的是一個中年人,穿的是上等布料做成的稠衫,像是有身份的人。此人給木風躬身一揖,「爺,有何吩咐?」

    歌笑看著師父,悄聲問,「他是老闆麼?」

    木風搖搖頭,「周掌櫃的,這裡不需要伺候,都退下吧,把你們的特色菜式上一桌。」

    「是,爺,小的們不打擾了,爺稍候。」中年人一揮手,所有女子依次退下,最後他才躬身倒退了出去。

    「他們倒訓練有素,很會把握分寸。有這一批人打點,是那主人成功的關鍵。」

    「此人年紀輕輕就能成為第一,當然會有過人之處。」

    「很想見見他。」

    「有機會帶你見他。」

    「師父認識?」

    「他不僅經營酒樓飯莊,還做銀莊生意,天下大半銀莊都姓洛,還是我國最大的糧商,一半的珠寶生意也在他手上。」

    「哇,就差沒賣軍火了。」

    「軍火?」

    「就是兵器。」

    「徒兒,為什麼你的話我總聽不懂,為師不老啊?」

    「師父您咋了?」

    「你好像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的眼中有一抹探究。

    「師父您想多了,呵呵呵。」

    「小丫頭,真是不懂你哪來的那麼多莫名其妙的詞,連想法也和特別。」

    「是麼?那麼師父我們就來談談一些特別的事吧。」

    看著歌笑臉上的嚴肅,木風莫名的嚇了一跳,「小孩子家家,你有什麼特別的事。」

    「師父,我不是小孩了。我是做大事的人,您也知道我不會做一個無用的公主,我要的是天下任我遨遊。」

    木風把眼睛睜的大大的,等她下一句話,祈禱自己的心臟夠堅強。

    「今天我出來,本沒打算再回那個牢籠。」

    「啊?」木風摀住自己的胸口。

    「您幫我買下東城門口那家四通客棧,我要開一家餐飲娛樂中心。」

    「什麼?」木風緊緊按住胸口,以免心臟跳出來。

    「放心,不用您出錢。我備下了十萬,足夠您幫我打點,以後在外面我就是管宜琪,年十九,江川人氏。」

    「啥?」木風雙手按住胸口,聲音都變了。

    「我要打敗洛子炎,成為首富,我要賣軍火。」

    木風再也堅持不住了,直接趴在了桌上。

    「師父,您沒事吧?」

    「徒兒,你能說點正常話麼,師父還想多活幾年。」

    「可是我很正常啊,我不是在開玩笑,我很認真的。」

    「好吧,是我不正常。」

    「哎呀,您聽我說,我不是胡鬧。那真是我的理想。」

    「理想?」

    「也可以說,是事業。」

    「事業?女人有事業?」

    「您看不起人?」

    「你堂堂一國公主,缺錢麼?」

    「這跟錢沒關係,這是個人價值的體現。」

    「什麼是個人價值?」

    「就像您,是個出色的老師,一個開山鼻祖,成功人士,您作為一個人是絕對成功的。所以您的事業就是做一個成名的老師,帶出一幫出色的徒弟,讓您的門派發揚光大,這也是您一生的理想。完成這一理想的過程就是體現您個人價值的過程。」

    木風低頭沉思片刻:「說的的確有理。」

    「所以說您有您的理想。那我呢,我的理想是改變這個落後的時代,盡我最大能力,把這個世界向前迅速推進幾百年。」

    木風再次傻掉,愣了半天,無奈的搖搖頭,「算了,為師不打算弄明白了,就像你送我的什麼孔明鎖,到現在我也裝不上,為師認栽了。說吧,讓為師給你辦什麼事?」

    歌笑終於眉開眼笑了,掏出一疊銀票,「我去買樓,您幫我打點那些官差,還有地頭蛇。再給我找些漂亮丫頭。」

    木風差點哭了,這是什麼事啊,他是一代宗師啊,誰告訴他,他怎麼就教了這樣一個徒弟啊。

    某女沒用三分鐘,吃完了飯,站起來看看木風,「分頭行動。」轉身走了兩步,「嗯,這菜味道還行,打包帶回去,給玲兒她們嘗嘗。」

    「徒弟啊,別讓師父再丟臉啦。」

    「您的想法完全錯誤,這與臉面無關,浪費才是可恥的。」

    再次轉身,華麗麗的留下傻掉的木風。

    歌笑從一家成衣店中出來時,已經是一副儒雅闊公子的裝扮了。她目的明確,直奔四通客棧。她看中這家客棧原因有二:一地理位置好,客源多;二,那麼好的地勢,應該生意紅火,可是看這家門前冷落的樣子,就知道,老闆不善經營之道,快要經營不下去了。所以歌笑帶著一副菩薩救世的心腸,進了客棧。

    夥計很開心,終於見到客人了。「公子,住店啊。」

    「不,我要見你家老闆。」她才懶得同無關的人,浪費口舌呢。

    「您……找老闆何事?」

    「這是你一個下人該問的麼?去,叫老闆來見我。慢一點,扒了你的皮。」

    夥計嚇得一縮脖子,天,誰啊,好霸道,肯定來頭不小。不敢耽誤,一溜煙跑進去了。

    不大一會,從內堂,踱出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臉色蠟黃,全身沒有四兩肉,眼中沒有一絲光彩,每走兩步都要咳嗽幾聲,似乎重病在身。

    歌笑仔細打量著老闆,考慮怎麼開口。老闆顯然不明白面前這麼個儒雅少年怎麼就把自傢伙計嚇成那樣,見少年只是看自己,也不開口,有點不耐,低低咳一聲,「公子,有何指教?」

    歌笑突然一笑,笑的那個禍國殃民呀,圍著老闆轉一圈,「我是來救您的。」

    「此話怎講?」

    「顯然,老闆的店已經病入膏肓,不出兩月就要關門大吉了。」

    「你是……」

    「老闆也病的不輕,據我看來似是肺證,也該是疾病晚期,可惜家中尚有牽掛之人,老闆去後,只怕後人不能擔起維持生活的重擔吧。」

    老闆震驚,「您是神仙?」

    「你信我可以救你麼?」

    老闆沉默,猶豫不決。

    「不信,我理解,一個不相干的人的話,誰會信?但是你沒有退路了。」

    「你,你,您想怎樣?」

    「我會解除你的後顧之憂。我幫你照顧家人,在你去後,直到他們能夠獨立。」

    「你憑什麼幫我?」

    「我要你的店。我會給你一筆錢足夠維持你家人十年之用。是分期付款,因為我想你也擔心一次付清會被揮霍掉,一年五萬,十年是五十萬,遠遠高於你此店的現有價值。」

    老闆眼睛一亮,接著又黯淡下去,「你也知道我將不久於人世,你的話怎麼兌現?」

    「我給你十張欠條,每年一張,只有特定某時段才能取到錢,所以你不用擔心我賴賬,也不用擔心你的後人一年花光你所有的遺產。」

    老闆大喜:「公子,你是我趙某的大恩人。今生無以為報,來世當牛做馬定當報還。」

    歌笑微微點點頭:「好,感謝的話就免了。我要盡快裝修這家店,我們先辦交接手續。」

    不出一刻鐘錢店兩清,歌笑順利拿到四通客棧。

    木風趕到四通客棧時,只看見一個少年,依在櫃檯旁,一群夥計排成兩行恭恭敬敬的垂著頭,少年在說著什麼。看那少年的眼睛似曾相識。少年看見他,臉上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師父,徒兒在此恭候許久了。」

    木風的眼珠險些掉出眼眶,「你,你,你……」

    「咋啦,半天不見就不認識啦。來,明天幫我找人裝修。今晚我把圖紙畫好,半月後我要開張。」

    「你,能不能讓為師緩口氣。」

    「來人,給老爺上茶。」

    木風再次拜倒,他這徒弟可是比男人辦事效率還強。他已經不想知道她是怎麼在短短一個時辰內把這個店盤下的。他想知道的是下一步,她下的是什麼棋。

    「能給師父把具體事情安排好嗎?師父老了,不想猜。」

    「沒啥啊,就是跟某些官員打個招呼,這店是您罩著的。再讓他們告訴地頭蛇,別來招惹,否則您會端了他們的窩。順便請一幫人來裝修,監工不用您,我這些夥計都知道他們該幹什麼。您負責付錢。」

    「好,簡單明瞭。師父的忙不白幫吧。」

    「師父,我還沒有開張呢,您能不能先不要討要好處。」

    「臭,臭小子。」

    歌笑傾身,低聲說:「管宜琪,在下管宜琪。」

    「取此名何意?」

    歌笑做了個鬼臉:「秘密。」心說,這是我本名,當然不能告訴你。

    「天不早了,該回宮了。」

    歌笑舉目看看天,日已西沉,「好,走啦。晚上要把設計圖畫出來。明早送給您。我在前面等您。」

    回頭吩咐選出來的掌櫃的田豐,「早早關門吧,明天各司其職。」

    「明白,老闆慢走。」

    歌笑身形迅速閃了出去,回到那家成衣店,換回小廝服裝,給了老闆封口費。站在門外等木風。

    木風走過來時,就看見自家徒弟,抬頭在看天上的落霞。美麗的側臉,罩在一層淡黃色的光環中。心中再次生出無限感慨。默默走過來,也不說話。因為他知道某人自會不動聲色的跟上。

    回到紫雲宮,小環在門外等著,脖子伸的都增長了幾分。見人回來了,歡喜的眉開眼笑。

    「公主啊,您再不會啦,玲兒就要憋瘋了。」

    「出什麼事了?」

    「太子說給您過生辰,來了好久了。」

    「玲兒呢?」

    「玲兒裝著如廁,現在也不敢出來。」

    歌笑差點笑出聲來,忙轉到側門,進了院子,從後窗跳進寢殿,匆匆換好衣服,走出內殿。

    太子早等的心急了,而且很奇怪妹妹那麼麻利的人,怎麼磨了一個時辰還不出來。終於看見人來了,不免要問,「笑兒,是身體不舒服嗎?」

    歌笑嘿嘿一笑:「讓哥哥擔心啦,沒有我正在練功,忘了時間。」

    「這樣,不要太拼,你身子自小就弱,要慢慢來。」

    「是,我聽哥哥的。謝謝哥哥還記得我生日,連父皇都忘記了。」

    「父皇事物繁忙,記不得也不能怪,你不要傷心,還有哥哥呢。」

    「希望他這輩子都不要想起還有我這個女兒。」

    「妹妹……」

    「不說他,給我帶什麼禮物啦?」

    歌正信滿眼是寵溺,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看看。」

    一個很精緻的木盒,盒面刻鳳,盒邊鑲金,盒子飄著淡淡的檀香味,「好漂亮的盒子哦,給我裝首飾的?」

    某人差點笑壞美男形象,「小丫頭,我會送個盒子給你麼?」

    「哦,裡面還有東西呀,我看這包裝也不錯啦,我喜歡。」

    掀開盒蓋,盒中之物將其無暇的光芒綻放出來,是一隻玉簪,鶴形簪頭

    銜著珍珠,珠子不大卻放出奪目的光華,鶴嘴下垂三條金絲,每條金絲上各墜一顆淚形寶珠,分別為紅,黃,綠三色。

    「好美啊,很貴吧?」

    歌正信再次懷疑她是不是皇家公主,見到好東西,最關心的卻是價錢。

    「笑兒,你很在意錢啊。」

    「我現在正缺錢,當然很關心錢。」

    「你需要錢何用?」

    「我要……嘿嘿,我喜歡數錢。」

    「一看就知道你說謊,需要多少哥哥給。」

    「暫時不用,呵呵呵。謝謝哥哥。玲兒,備膳,一起吃吧。」

    「好,妹妹,你長大了。」他的語氣裡似有一股化不開的愁緒。

    「哥哥,何事不開心?」

    「沒有,哥哥很開心,你能長大。」

    「是啊,我能平安長大,的確不容易,以後路還要獨自走,困難隨時都有,但我有信心,不再讓哥哥擔心。」

    「小丫頭,別大半夜的在宮中亂晃了,會被有心人發現的。」

    「被哥哥發現了,真丟人啊。」

    「你入門才幾天,就想瞞過師兄啦,是不是看不起哥哥。」

    「絕對沒有,哥哥,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疼愛的妹妹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還會要她麼?」

    歌正信深深的望定她,「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她都是我妹妹,永遠都無法改變。」語氣中有多少無奈啊,只有他自己知道。

    歌笑暫時沉浸在來到異世的第一個生日,眼前的人是她的唯一的血肉至親,她願意為他竭盡所能。而他卻只想如何更久一點保護她,殊不知坐在面前的小女孩,正在為他謀劃著未來的天下。

    夜已深,他不得不起身離開。而歌笑也需要他早點離開,因為她還要靜下心來,設計她的酒樓裝修。離開時他很是不捨,似乎過了這一夜,他的小妹妹就會長出一對翅膀飛走。這奇怪的感覺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臨別時的再一次注目,留下了無盡的擔憂。

    歌笑沒有去關注他別樣的情緒,她的心留在她那未來的事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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