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女人,他要定了 第3卷《》下部 第二十三章  血祭加拿大(1)
    加拿大,美麗的國家,來了就不想離開的國度。在郊區,擁有美麗牧場的一幢農家別墅裡,冷諺暝和辛虹落腳於此。

    帶著頭巾,穿著農作套裙的辛虹看上去沒有昔日的妖嬈,卻有婦人的姿態。

    笑嘻嘻的走到冷諺暝跟前:「暝哥,我去看了看,這裡的葡萄酒是自產自銷的哦,醇美甘甜,比國內那些進口的更有品位。」

    冷諺暝抬眸望著眼前的女人:「你現在要去收莊稼麼?還是去擠牛奶?你的樣子跟在國內的樣子差太遠了,不習慣。」

    「呵呵。」辛虹嬉笑,「我這是入鄉隨俗。」

    冷諺暝聳了聳肩頭:「隨你。我要睡會兒,你想幹什麼都行。晚餐的時候記得叫我,我今晚跟你一起吃。」

    「是是是。」辛虹拉過被子給他蓋上,「暝哥,你的時差調得太慢了。都來了好些天了,你還沒有適應麼?」

    「才一個星期而已,適應要慢慢來。」淡笑著和尚雙眸,冷諺暝輕微的鼾聲很快地發了出來。

    辛虹搖頭,完全捉摸不透他的想法。整理了一下著裝,轉身走下木樓,去幹她想幹的事情去了。

    誰在床上的冷諺暝,在辛虹下樓時,透明的眸子睜了開來,雙手枕在頭下,思緒開始飄渺。

    英國,燈火一片嘩然。夜店裡一片歌舞昇平,坐在某間夜店的某張方桌前,聖手敲著單腿,搖晃著手裡的玻璃酒杯,看著舞台上那些跳著艷舞的女郎。

    冒著泡沫的啤酒酣暢的送入口裡,滿口的泡沫讓他不禁蹙起了眉頭。喉結聳動,苦澀地嚥下一口,不滿的癟嘴:「英國的啤酒沒有國內的好喝,咦~~口味被猴子給慣壞了。」

    「阿嚏——」剛自言自語完畢,一個響亮的噴嚏硬生生地打了出來。聖手捏著鼻頭,看了看周邊的人,還好都在看艷舞划拳,沒有注意到他的毫無形象。

    「活見鬼了。」緊緊操起外套,感覺有些冷,「感冒了感冒了,回家吃藥片去。Waiter,結賬。」

    加拿大農莊,昏黃的燈光照亮了一桌豐盛的晚宴。桌前的兩個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有先動刀叉的意思。

    「暝哥,幹什麼看著我?」辛虹指了指桌上的菜餚,「這些都是我做的哦。還不錯吧?」

    冷諺暝點點頭:「嗯,不錯。」

    「那嘗嘗我的手藝。」辛虹將一小片肥雞肉叉到了冷諺暝的盤子裡,「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冷諺暝拿上鋼叉,叉起來送入嘴裡。肌肉華潤入味,令他點了點頭:「不錯。看來你是特意學了很久。」

    「嗯。」辛虹起身拿過一瓶82年的陳年紅酒,「暝哥,我們乾一杯好不?今晚算是我們來到加拿大第一晚好不?」

    「為什麼是第一晚?」冷諺暝接過酒杯,「不是已經來了一個星期了麼?」

    知道他不懂浪漫,辛虹也不怪,含笑道:「你這一星期幾乎都是我吃飯,你睡覺,我睡覺,你吃飯。所以啊,今晚是第一晚。」

    「原來如此。」冷諺暝舉起酒杯,與她碰杯,「那祝願我們以後天天都能一起吃飯。」

    「呵呵,好啊。」辛虹開心的碰杯,笑靨滿面,卻不知這杯酒包含了很深很深的殺機。

    ……

    吃完浪漫的晚宴,兩人隨著音樂,漫步舞曲。一支舞曲接一支舞曲的跳著,每支舞曲都是辛虹喜歡的,冷諺暝甘當陪客,只要她高興他均能滿足。

    兩人跳舞跳得瘋狂,跳得不知時間,跳得天旋地轉,終於,累壞了的她倒在了他的懷裡。他們窩在沙發上看著加拿大的肥皂劇,雖不及國內的肥皂劇好看,但只要她喜歡,他仍然滿足。

    在冷諺暝的胸口上畫著圈圈,辛虹迷離眼神的看著他:「暝哥,親親我好不?好久都沒有親過了。」

    「親你可以,但是不知道你會不會要更多?」冷諺暝捏著辛虹的下巴,將薄唇貼上了那篇柔軟。

    淺嘗滋味的辛虹摟住冷諺暝的脖子,漸入佳境的索要,甚至開始了手上動作,嘴裡含糊的低吟:「暝哥,我要……」

    冷諺暝很配合,隨意的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想要是不?我給你。」

    兩人在沙發上忘我的上演激情,從沙發上滾到了地上,翻轉著,索要著,似乎這天地間就只有兩人的存在一般,不管風雲變化,只要現在的一片溫馨。

    就在辛虹脫得差不多的時候,冷諺暝及時的剎車,將她拉開,躺在地上的他帶有戲謔性地挑釁道:「還想繼續麼?」

    沉醉在其中的辛虹矯情的點頭:「要,我想要更多。」翻轉身來,他上她下,「暝哥,你愛我不?」

    啃咬著她的鎖骨,冷諺暝大手撕扯開她身上僅存的貼身衣物:「愛,當然愛。愛得不可理喻,愛得莫名其妙……」

    「呵呵,真的?」完全被冷諺暝征服的人往往是最不懂得危險的靠近,「我還想聽你說更多。」

    「愛得想要將你融為一體,愛得想要殺了你。哈哈……」冷諺暝將手裡的碎片仍得老遠,「愛一個人卻害一個人,傷一個人,這樣的愛夠不?為了愛你,我拋卻兄弟,拋卻妻與子,只想與你一同下地獄。老天為了給我報復的機會,讓你救了我,成了恩人,卻讓我有更好的下手機會,你說這是不是天賜良機?」

    「嗯?」還在沉迷,還在淪陷的辛虹讓他迷得神魂顛倒,以至於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胸口也沒有脫離出來,「你說什麼?」

    感覺到了胸口的絲絲疼痛,方才有所警覺。伸出雙手,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雙手卻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握著:「暝哥,你幹了什麼?好痛。」

    「痛?」冷諺暝坐在辛虹的身上,手裡的刀雪亮的在她的胸口上滑動著,「你知道我心有多痛嗎?如果不是因為你,就不會有今天的一切發生。凌萌走進德勝門的第一天你就發現了她的與眾不同是麼?遲桀為了護著被我奪取處子之身的她,才會與秦雄相遇對吧?而秦雄應該也是你暗中通知的?」

    瞄著那把尖刀,刀刃沒有停歇的滑動著,辛虹忍不住的留下了悔恨的淚水,救下他其實失敗救,這她早就知道。他對所有人翻臉不認,她亦知道他在做戲,可愛他太深,以至於忽視了他的冷漠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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