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女人,他要定了 第3卷《》下部 第二十章  不想做冷諺暝
    實在聽不下去的冷諺暝蹙起眉頭,靠在門柱邊上,雙手交抱的問道:「她有沒有異想天開跟你們有關係麼?」

    聖手和猴子同時詫異的看著門口的男人:「暝哥?!」沒想到呵,今日的暝哥真的可以跟自家兄弟翻臉,為了袒護辛虹,可以那麼不爽的看著他們。他的表情讓兩人接受不了,更是不想接受。

    聖手掐滅了手裡的煙頭,同樣的蹙眉:「真的就那麼護她?那麼凌萌怎麼辦?」

    「凌萌?跟我有關係麼?」冷諺暝托著疲憊的身子走了過來,「我跟她很熟麼?再說,沒有我她不是一樣的生活很好麼?」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猴子對著冷諺暝吼道,「你怎麼這麼冥頑不靈?昨晚,不對,具體是前天晚上,你到酒吧來,兄弟們欣喜的不得了,我相信凌萌看見你也很高興,可是她不善於表達而已。你呢,為什麼寧可藏著幫我們,也不願意露面,還這麼譏諷她?你知道嗎,凌萌真的為了你和桀哥的事很傷神,再加上她身上有毒沒有祛除,根本經不住昨晚的追擊。」

    冷諺暝冷眼看了一眼猴子:「顧好你自己再去想別人。我出手只是因為我想就此擺脫你們,冷諺暝已經死了,現在的我不再是冷諺暝,我也不想再做冷諺暝。打打殺殺的的生活我膩了,厭倦了,不想再過這種生活,只想平靜的過完下半輩子。我想如果我欠你們什麼,昨晚的那一槍應該也算還清了,只是我命大,死不了罷了。」

    「呼,是嗎?」聖手歎氣,「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我只想瞭解一件事情,其他的我不想問。」

    「聖手哥,你別只問一件事行麼?還有很多事要問。」猴子不想只瞭解一件事情,他想全部瞭解,「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辛虹看著猴子的指頭對準自己,膽怯的朝冷諺暝身後躲,像極了嬌嗔的女人,柔弱的心碎:「我……什麼都不知道。」

    冷諺暝張開胳膊,將她護在自己懷裡:「你要問什麼儘管問我好了,跟她沒有關係。」

    親耳聽見冷諺暝的話,讓聖手感覺到自己的無知,明知道會看到如此場景,還是來到這裡,想要把事情弄清楚:「好啊,我就長話短說。桀哥跟秦雄巧遇,兩人拚殺;裕隆兮找上門帶揍凌萌後又自殺;老鬼跟德勝門火拚,以及EMPTY  HOUSE裡的警察埋伏,凌萌去西蘭路討債跟秦雄幹架,還有你和桀哥在德勝門舊址解決恩怨的這些事情是不是都跟你懷裡的女人有關?沒有那麼多巧合吧。就說桀哥和秦雄拚殺的事情,才剛離開我們的視線,秦雄就來了,這也太過於巧合了。還有西蘭路,怎麼就那麼巧的是秦雄來跟我們談條件?」

    「暝哥,聖手說得那些我不是完全知道啊。」辛虹拉了拉冷諺暝的衣襟,「我真的沒有做過什麼。」

    冷諺暝摸著她的頭,寵溺的過分:「我知道。」轉眼,對著聖手,「有證據嗎?沒有證據不許亂說。」

    「暝哥你……」猴子氣結,甚至有撞牆的衝動,「你腦筋短路了?這一切都是她弄出來的啊。」

    聖手似乎很滿意,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暝哥,不,冷諺暝,我想說,從你前晚到魄力來,跟我們說了那麼多沒頭腦的話我都可以當過眼煙雲,說過了就算了,但這會兒,你讓我很失望。」

    掏出兜裡的瑞士軍刀,掰出刀刃,明晃晃的映射在眼前,聖手淡然的揚起唇角,自嘲的笑,笑得心痛:「這把刀是你送的,我們幾個兄弟都有。呵呵,現在,物歸原主,既然你都說冷諺暝死了,那聖手從這刻起消失了。還你刀!!!」

    「噌——」刀尖筆端的插進茶几上的木質材料上,晃晃悠悠,形單影隻的獨立在那兒。聖手將溢滿眼眶的淚強行的嚥了回去,通紅的眼眶闡述了他的心傷:「猴子,我們走。」

    「聖手哥,別呀,跟暝哥好好談談好不?」猴子不喜歡兄弟反目,極力的勸阻,「暝哥,有什麼事情大家好好談啊,何必話擊話,說得那麼絕呢?」

    「慢走不送啊。」冷諺暝沒有半點反悔之意,「看好他吧,我跟你們沒任何關係了,當心他一個想不開就自我了結了。」

    聖手頓住腳步:「放心,方聖宇不是脆弱的人。」頭也不回,摔門而去。

    猴子無奈的搖頭:「暝哥,不止聖手失望,我也很失望。德勝門能有今天,是你一手帶出來的,兄弟們很感激,但是,今天你這麼說,我只想說德勝門會因為你的這些不負責任的話而散伙。你好好想想吧,我走了。」

    目送猴子離開,辛虹望著滿面愁容的冷諺暝:「暝哥,你沒事吧?還是別多想了,你要休息。」

    「我沒事。」冷諺暝鬆開摟著她的手臂,「盡快辦護照吧,想早點走就別拖拉了。呼~~我想一個人靜會兒,沒我的話,別隨便進我的臥室。」

    無聲的看著冷諺暝走進臥室,辛虹諷刺的一笑,明知道他的心裡沒有自己的位置,還是做了很多出格的荒唐事情,這樣的自己會有什麼好的結局嗎?無奈的聳聳肩,拖著軟綿綿的身體回到了客房。

    回到臥室,冷諺暝無心睡眠,更無心休息。手臂上的傷口痛的難受,但也比心痛好很多了。再一次的聽到了凌萌身上有毒的事情,這點讓他完全沒辦法接受。如果他當時警覺鬼手留在德勝門裡的藥片,不管有沒有依據,都應該找凌萌問清楚。或者說如果不是執意不要孩子,凌萌現在或許過得更好。聖手跟自己絕交的話語仍然一遍一遍的響在耳邊,無聲的淚吞沒了傷口的疼痛。

    抬起頭來,打開床頭櫃最下邊的抽屜,拿出了以前的照片:「裕龍兒,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凌萌長得像你,性格也有點像,但是,她不是你的替身,她有她的好,而你卻已經不是我心裡的唯一了。」呵呵,不是唯一,就不需要照片留著。緩慢的撕碎了照片,心裡卻留下了唯一的影子——凌萌。也許現在自己的所作所為可能傷害了聖手他們,甚至是凌萌,但是,這一切都是為了將來所有人能夠過得更好,但願他們能夠給他充足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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