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女人,他要定了 第3卷《》下部 第三章   警察上門
    第二天一早,凌萌就起床了。坐在床上,心裡一直都在回想著凌晨她和聖手的對話,是的,她要給他們幫助,要把整個事情查清楚,就算要離開,也要先把事情調查清楚才能安心的離去。

    站起身,走到衣櫃面前,打開衣櫃,拿出了那套去西蘭路要債的黑色夾克,毫不猶豫的穿上身,看著試衣鏡中的自己,凌萌緊呡嘴唇,深深的呼吸了一次:「從現在開始,凌萌沒事了。」

    穿著黑色夾克套裝的凌萌正坐在德勝門的休息室裡的沙發上喝著早茶,沒有了前兩日的哀愁,這反倒讓聖手有些犯難了,這女人還真不賴,一轉眼又意氣風發了,真不知道凌晨跟她說那些廢話幹什麼。現在是德勝門沒有了主心骨,真怕知道真相後,兄弟們的心動搖。看著沙發上的女人,優哉游哉的喝著早茶,好一副大姐頭的模樣,不由的自語道:「真成老大了?」

    放下奶茶,凌萌瞇著雙眼問道:「你在嘀咕什麼?」湊近聖手,繼續問道,「是不是有什麼想法?說來聽聽好麼?」

    聖手抬眸對視著凌萌,無奈的扯開嘴角。他該怎麼說?感覺自己在短短的幾個小時內成了她的小弟了。靠,這種感覺真他媽的不爽。搖頭,繼續吃著自己的早餐。

    「聖手哥。」猴子從門外進來的同時,瞟到了喝茶的凌萌,驚訝程度相當大,「女人是不是都特別會演戲啊?前兩天還看見她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今天就容光煥發,重振雄風了哈。」這話又諷刺的含義,但也有為凌萌振作起來而高興。

    聖手掏出煙,點燃,靠著單人沙發靠背,夾著煙的手臂放在靠背上,斜睨著猴子:「你問我我又問誰啊?」

    凌萌吃著麵包,看著兩人,不滿的放下手裡的早報,抬眸,問道:「仇遲桀的後事怎麼處理?」

    「呃?」猴子有些沒反應過來,但作為道上的混混,還是很快的調整了心態,「暫時沒打算。這兩天條子盯得很緊,兄弟們也不敢有大動作。」

    「是嗎?」翹起單腿,一隻手放在腿上,另一隻手悠閒的拿起奶茶,送入口裡,「有多少兄弟知道這件事情了?」

    「差不多都知道了。」猴子順著凌萌的話回答,剛回答完畢,就覺得這個感覺怪怪的,回頭看著聖手,「哥,她沒有睡醒?」

    聖手聳肩:「錯,是睡得太清醒了。」

    「什麼意思啊?」猴子現在可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臉的茫然,「睡得太清醒?凌萌,你確定你沒事?」這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折,沒事才怪。

    凌萌喝下最後一口早茶,舔舔嘴唇:「沒事啦。我很好。不是你們讓我休息的麼?所以我就很好很好的休息了幾個小時,現在,渾身輕鬆。」

    猴子無語,這也叫沒事,那麼她的有事是什麼樣的?呃,還是不想的比較好哦。

    聖手聽著凌萌的話,心裡還真怕怕的,這老大的感覺越來越重了,那他的地位是什麼呢?遏制,一定要遏制。想到遏制,聖手突然瞪著眼珠子吼道:「凌萌,沒事的過頭了,再怎麼也給我表現得可憐一點,悲傷一點,不要什麼渾身輕鬆,哪裡有你輕鬆的?」

    「你吼什麼吼?」凌萌被聖手的莫名其妙給震住了,分貝也提高了,「我告訴你,本人的的確確沒事了,還有,盡快給我查清楚整個事情,所有兄弟都給我禁止活動,不遵從的,就給我宰了他!」

    「喲,德勝門起內訌啊?」郝韓警官的聲音打破危機潛伏的氣氛,「呃,剛才聽到有一個女人說要宰人?是這位女士嗎?」

    看著郝韓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凌萌微瞇雙眼,沒有太多的思考,注視著走進來的男人,手裡卻抓起茶杯,向郝韓扔了過去。見他機警的閃躲開來,眸子裡露出了滿意的神情:「不好意思,兄弟不聽話,想教訓一下,沒想到郝韓警官卻悄然進門來了。對了,我剛才是說要宰人,你不會因為一句話就要把我放進籠子吧。」

    郝韓不請自坐,癟嘴,亮出證件:「我來踩點。」

    凌萌拿起早報,重新看了起來:「不知道你踩得如何?如果沒有其他事情,麻煩警官離開好麼?」

    郝韓翹上腿,一副當然有事的神情:「不用這麼趕人吧?我今天來,當然是有事情想要問問凌女士了。」

    「沒什麼可問的。」聖手摁滅煙頭,瞪著郝韓,口氣裡充滿敵意,「我們門內的事情自己解決,不需要警察插手。」

    猴子點頭附和:「是的。請警官離開吧。剛才我們嫂子心情不好,沖兄弟們發兩句牢騷,再正常不過了。」

    凌萌忽視聖手和猴子的打掩護,斜睨一眼旁側的男人,淡笑:「有什麼話快點問,我趕時間。」

    郝韓勝利的表情展露無疑,氣的聖手和猴子很想K他一頓。此人慵懶的表情看不出一絲危險:「那我就問了。」

    猴子在一邊很不耐煩,聽見郝韓這麼說更是氣得要命:「你他媽廢話怎麼那麼多?你們警察的辦事效率也太慢了吧!」

    郝韓靠在沙發上,猴子越急躁,他就更是得意,越不想問,反正警官證在手,他不信他們會大白天的公然襲警:「說話注意點哦。好歹我是警察,你們是我重點偵查對象,千萬別弄出亂子。」

    凌萌打了個哈欠:「郝警官要是再不問,我就告辭了。昨晚沒有睡好,現在還想好好補補瞌睡。」

    見凌萌有離開的姿態,郝韓也不再吊胃口了:「三天前,也就是3月25日,下午3點到5點,你在什麼地方?在做什麼?」

    凌萌坐正身體,心平氣和的聽完郝韓的詢問,才緩緩開口:「我想知道郝警官想調查什麼?為什麼要問我這個問題?」

    「凌女士,據線人稱,25日下午德勝門的舊址可是發生了血案的。一個是冷諺暝,另一個是仇遲桀,兩人在那裡談判,你不會不知道吧?」郝韓挑眉的反問。

    「這個當然知道。兩個男人爭風吃醋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凌萌不以為意的撥弄著頭髮。

    哈,聖手和猴子心裡都不禁佩服,眼前的女人真夠絕的,居然用爭風吃醋四個簡單的字就將事情概括了。一點都沒有畏懼神情,本來還為她捏了一把冷汗,現在看來是他們多慮了,嗯,夠厲害的女人。

    凌萌單手撐著下巴,「聖手和猴子要不先離開?郝警官不反對吧?」

    郝韓沒料到凌萌會如此鎮定,跟自己想像中的似乎沒有幾分差異。上次在EMPTY HOUSE就領教過她的身手了,現在,對上功夫也不差:「不反對。我也正想跟你單獨談談。」

    凌萌悠閒自若,手掌一揮,讓二人離開。聖手看了一眼凌萌,明白的點點頭,手上悄然比劃著讓她小心的動作。凌萌自然心領神會,一副笑臉的看著眼前的男人:「3月25日下午3到5點,我在德勝門舊址,觀看一場驚心動魄的槍戰片兒。」

    此話一出,整個休息室的溫度開始驟然下降,危機感逐漸逼近,至於郝韓接下來會問什麼,還是個未知數,一切都由老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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