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女人,他要定了 《》上部 第六十六章 她又不見了?
    凌萌緩緩地蹲下,撿起了那些東西,再遞到他的面前:「對不起。」說完,提起包繼續前行。

    仇遲桀有一秒鐘的呆滯,沒想過會在這裡碰到她的,她的表情告訴他,她很不好。轉身,疾速地趕上,拉住凌萌的胳膊:「你不是在暝哥家麼?怎麼在這裡?還有,為什麼拿著行李包?你們……吵架了?」自己是不是太多管閒事了?呵,好笑。

    過了好一會兒,凌萌才抬起眼眸,望著他:「我為什麼要呆在他的家裡?他的家又不是我的家。呵呵,我心情不好,想走走,難道不行麼?」

    「你別給我答非所問。究竟怎麼了?」仇遲桀微微蹙眉,「我送你回去。」

    凌萌聽到仇遲桀要送自己回去,突然掙脫他的束縛:「你少管閒事,顧好你自己吧。」她不希望他們因為她而吵架,或者出手。

    「那你打算去哪裡?身上有錢麼?別忘了,這裡可是德勝門的管轄範圍,你看見了,街對面,還有那邊,你後面也有,都是德勝門的人在這裡四處收賬,你覺得你有那個本事離開麼?」仇遲桀嚴肅地說道。

    凌萌看了看周圍,是有那麼一兩個是她見過的:「我哪兒也不想去,只想找個地方,讓自己休息。你知道麼,我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才回來的。現在,他逼我拿掉孩子,可是,我一點都不想拿掉。我不喜歡看見你們成天的殺戮,要一個人的命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的感覺,如果要我親手拿掉他,不是也跟你們一樣麼?」

    仇遲桀瞟了一眼她還沒有隆起的小腹:「多久了?」

    抬眸,怔怔地開著他,到現在為止,只有他問了自己這個問題,相反的,孩子的父親都沒有問過:「將近兩個月了。」

    「現在拿掉應該不算晚哦?」仇遲桀挑眉的問道。

    呵,自己不是很傻麼?本來就知道仇遲桀和冷諺暝是兄弟,穿一條褲子的,沒想到居然還是那麼的傻,他問什麼,她就答什麼,要多笨有多笨不是麼?「他……是不是要你動手?」突然想到的問題,順口問了出來,感覺輕鬆許多。

    仇遲桀撇嘴,不置可否:「不介意就先去酒吧吧,猴子在那裡,你知道,他這個人挺喜歡嘻哈的,說不準你在哪裡比在這裡漫無目的的走要強得多。你放心,你的孩子我不會插手,這個是你跟暝哥的事情,跟我無關。走吧。」幫她拿上行李包,逕直朝酒吧走去。

    ◆◆

    歐巴桑的動作倒是挺快的,只用了短短幾小時,什麼都做好了。

    冷諺暝很滿意地掏出了鈔票,就打發了。看著廚房裡的湯和其他食物,冷諺暝難得的掛上了一絲笑容,看了看時間,估摸著她也該回來了才對。

    收起那絲笑意,坐在大廳裡,等待著凌萌的回來。

    魄力酒吧——

    「桀哥,你不是開玩笑吧?」猴子把仇遲桀拉到一邊,「她怎麼能夠呆在酒吧裡?」

    仇遲桀無所謂的聳肩:「不開玩笑。你該幹什麼幹什麼,記住,別沒事找事。」

    猴子無語,什麼叫別沒事找事?桀哥分明就是典型的沒事找事麼,又不是他猴子找事。憤憤地甩掉手裡的毛巾:「女人都不是什麼好貨,只會找麻煩。」

    凌萌呆在仇遲桀的辦公室裡,她不用多問,都能夠明白猴子知道她呆在酒吧裡的表情。

    淡淡的笑了笑,挑眉反問道:「我呆在這裡不會影響到你們麼?」

    「你有沒有聽說過最容易找到的地方是最難找到的地方?」仇遲桀坐在辦公椅上,揉著太陽穴說道。

    「是麼?」凌萌不想去過多的揣測,只想暫時安靜地休息一下。

    看著靠在沙發上靜靜沉睡的女人,仇遲桀走上前,脫下了自己的外套,他不希望她著涼。

    掠過她額前的幾絲細發,仇遲桀細細地端詳著。

    眼前的女人一點吸引男人的本錢都沒有,他就弄不懂,為何暝哥就是被她給牽絆左右了,甚至於自己,都是三番五次的為了她而跟自己的兄弟翻臉。

    想想都覺得好笑,不起眼的女人會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如果有一天,他們真的為了她而徹底翻臉了,她到底會選擇誰呢?

    ……

    冷諺暝無數次的看表,無數次的猜測她到底去哪裡了。如果是去醫院,那麼這個時候她不是早就應該回來了麼?

    據他知道的,人流現在有無痛的那種,只要一點點時間就可以自己下床走動了啊,頂多回家之後好好補補身子,也用不了這樣磨嘰一個下午吧?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凌晨12點了,他在大廳裡等了少說也有八九個小時了吧?她到底去幹什麼了?

    終於按耐不住地抓起茶几上的手機,手指迅速的翻動著通訊錄,就在翻動中,手指突然的收住,此時此刻,他才又想起那個很嚴重的問題——凌萌沒有手機。

    自從兩人朝夕相對以來,他都沒有發現過這個問題,凌萌似乎從來沒有給他打過電話,也沒有問過他的手機號碼。

    「去你媽的,沒手機怎麼不說?」他就是想不通,一個跟他那麼親近的女人,居然沒有向他伸手要過一部手機,即便是伸手要錢似乎都沒有過。

    「阿嚏——」聖手很不明白,今早究竟是撞了哪門子的邪了,居然打了不下三個噴嚏了,「不是感冒了吧?」搖搖頭,揉了揉還有些發癢的鼻子,逕直跳上吧凳,「猴子,來杯降火氣的水酒。」

    「你有火自己降,我不是你的差役。」猴子不予理睬地繼續著手上擦拭酒杯的動作。

    「你……阿嚏——」聖手蹙眉,「你活得不耐煩啦?」火氣十足而強悍,「別蹬鼻子上臉的,你擺出這副鬼德行給誰看啊?不就是讓你調了杯酒麼?不喜歡干走人不就行了。」

    猴子停下手裡的動作,他不是不願意幹,而是不滿仇遲桀昨晚的做法:「聖手哥,我只是……你還是勸勸桀哥吧?我不是對你發火,而是桀哥的做法我忍受不了了。」

    「又怎麼了?」聖手捏著鼻翼,他不想再打噴嚏。誰都知道,他打噴嚏是預示著不好的事情會發生的,所以絕對不要再打噴嚏,「難受死了,但願是真的感冒了。」

    猴子努嘴:「未來大嫂被桀哥拐帶到酒吧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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