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女人,他要定了 《》上部 第六十二章 重逢後的歡愉
    好笑,的確好笑。冷諺暝強忍住想笑的衝動:「酸醋好吃麼?」  

    「酸醋?有什麼好吃的?喂,我警告你,我不吃什麼酸醋?這個條件不算的,要吃也是你吃,我才不吃。」凌萌警覺地高叫。

    舔了舔略微乾燥的唇瓣,冷諺暝嚥了嚥唾液,一把將凌萌拉到身邊,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

    熟悉的感覺,馨香的味道瞬間傳入口裡,還是她的這股子味道適合他。

    凌萌圓瞪著眼睛,她似乎中圈套了,而且還傻乎乎的掉了進去。

    拍打著他的身體,她還沒跟他把帳算清楚,他這算什麼:「走,走開……」他的吻每次都很霸道,她連一點思考的餘地都沒有。

    「把你給我,我要你。」冷諺暝急不可耐的吻著,一路往下吻著,雙手快速的解著她襯衫的紐扣,卻被凌萌死死的逮著不放。

    冷諺暝抬頭,咬牙低吼:「鬆開手。」他不喜歡他這麼倔強,他喜歡她小女人一點,「乖,鬆開我就慢慢來。」

    搖頭,堅定而沒有商量的餘地:「我不要在這裡跟你有什麼。」

    海浪藉著海風,一浪翻過一浪,劇烈的浪與浪的拍打聲幾乎湮沒凌萌的聲音,頭頂上的雷聲也時不時的伴著節奏的轟鳴,冷諺暝看著她堅毅的雙眸:「OK,我們回去。」

    打橫的抱起她,不容她的反抗和不滿,更不允許她再次跑掉,他說過,要好好教訓她的,那就狠狠地教訓她好了。

    將凌萌按倒在床上,不容分說的褪去了她的所有衣物,雙手在她的全身上下遊走,急躁的想闖進她的美麗之處,可惜,凌萌一而再,再而三的避開。

    冷諺暝本就是個急性子,兩三次下來很不耐煩:「死女人,再不合作,掐死你。」

    凌萌這次也不聽話了,拉過被子,死死的捂著身體,讓被子擋在兩人中間:「不行。我說不許就不許。」

    「什麼不許?你就不會體諒人啊?一個月了,是什麼概念?快點,鬆開手啦,被子不應該擋在你我之間,要蓋就一起蓋。」狠命地扯開礙事的被子,把兩具火熱的身體擋住了,「別鬧騰了,先給我降火,有什麼屁話待會兒說。」

    凌萌雙手撐著他的胸膛:「絕對不允許……」沒說完的話語落進了冷諺暝的唇裡,她無語的瞪著雙眼,感覺到了他的侵襲,猛力的推開他的身體,「不要……」

    冷諺暝不管這麼多了,為了這個女人,一個月沒有碰女人的他,現在仿若鬧饑荒一樣,早就按耐不住了,還管它允不允許麼,還是用唇堵住她的聒噪比什麼都好……

    「冷諺暝,你無恥!」被吻得暈頭轉向的女人突然發出N高的分貝,還不忘給冷諺暝一腳,將他提到了一邊涼快去,「你說要就要?剛才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算賬?就憑你?我哪裡欠了你的賬?好似你還欠我的賬吧。」要說算賬,凌萌可是欠了他一屁股賬,他沒跟她計較已經算對的起她了,她還好意思跟他算賬,簡直可笑。

    「你沒欠麼?那你剛才跟辛虹那女人又算什麼?」想起來就噁心,他當她是什麼?三陪小姐麼?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世上哪有那麼好吃的免費午餐。

    瞇起雙眼,冷諺暝細細品味著凌萌的話,癟嘴,臉上露出壞笑:「還說沒吃醋。」

    「鬼才吃醋。」凌萌是三天不跟冷諺暝吵,她心裡多半是不舒服的,「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難道還要我說一次我一個月沒碰女人了。」冷諺暝黑臉了,他是被凌萌弄來沒語言了,想他一個黑道老大,居然連身邊的女人都搞不定,說出去,還不笑掉別人的大牙了。

    「一個月沒碰女人,你騙鬼哦。」死都不信,他一個月沒碰女人,那她還一個月沒碰男人咧。

    「你……」好,算他冷諺暝吃癟,對凌萌,他沒招了,不過,要是對身下充滿誘惑的女人都沒招,好像有點對不住冷諺暝這三個字吧。

    「解釋啊?我要你給我一個很完美的解釋,否則,一切免談。」

    女人,得了好處還賣乖,這點,冷諺暝不喜歡。

    「好,不就一個解釋麼,你聽好了。」

    「嗯嗯。」凌萌就要看看冷諺暝能夠給她一個什麼解釋。

    「其實,我跟她……」冷諺暝挑眉,壞笑漸漸掛在嘴邊,畫風猛然一轉,「還是跟你做事比較好,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胖了,剛才好像看見你的咪咪變大了。」

    「……」她被冷諺暝耍了,凌萌瞪大眼睛,看著使壞的男人,她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

    兩人在寬大的床上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凌萌徹底投降,想從冷諺暝嘴巴裡聽到解釋,那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被折騰的癱軟的她靠在冷諺暝的胸前,昏昏欲睡的她暫時說不出話來,只感覺胃裡翻騰得緊。

    冷諺暝稍微動了動身體,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閉上雙眼,抱著她休息:「不早了,睡會兒。」能夠保住真實的她,他心裡很滿足,嘴角上揚,扯出一抹笑意。

    「嗯。」凌萌應聲答道,卻不想就因為冷諺暝剛才移動了位置,現在,她的胃裡猶如翻江倒海,更是難忍般的難受,隨之,一股噁心感湧上心頭。

    「嘔——」轉身,摀住口,卻沒有吐出什麼東西來,胃裡還再翻騰,而且一陣比一陣難受。

    忍不住胃裡的滋味,凌萌迅速抓起身邊的睡袍,掩蓋住身體,衝進了洗漱間,開始乾嘔起來。

    冷諺暝被凌萌的這個動作給怔住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凌萌似乎不舒服,而且是很不舒服。

    難道是他十幾分鐘的沒開口說話而口臭了?這個怪異的想法冒出來,冷諺暝皺眉,還是忍不住地用手背試探性的哈了口氣,嗅了嗅,沒有味道。

    「神經病。」對凌萌的一反常態,冷諺暝除了沒語言,還有一絲沒由來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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