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女人,他要定了 《》上部 第五十九章 沒有她在的日子
    吹著海風,海水的味道夾雜在海風裡,很淡很淡。

    靠在法拉利跑車的車頭上,冷諺暝手裡拿著啤酒罐,一副很拽很囂張的樣子,然而,這副偽裝表情下,到底有幾分真切幾分假意也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摸著口袋裡的東西,想想都發笑。伸出手來,手指間勾著一樣東西,藉著月光,冷諺暝看著泛著銀光的鏈子,凌萌的模樣在鏈子後面清晰的可以看見,不過,那只是幻覺,他雖然喝了酒,但還是有幾分清醒:「你沒用了。」是的,這條手鏈已經沒有用了。

    它是在他們那天逛街的時候他悄悄買的,就因為她說了一句好漂亮,他以為她喜歡,所以在她選衣服的時候他到那家珠寶店去買了下來。

    「什麼是限量款?都他媽的見鬼去。」想起那個導購員笑瞇瞇的說他有眼光,說這條手鏈是限量款,他都痛恨的想揍人。

    「呼~~」拇指摸著手裡的鏈子,彷彿輕撫到他想念的人的臉頰一樣,垂下眼瞼,眸子裡映射出鏈子的銀色光澤,很美,但美得讓他心裡不爽就是鏈子的錯了。

    沉悶的自言自語,聲音裡沒有了往日的風采:「既然答應做我的女人,為什麼要劈腿?不劈腿就不會讓你離開了,至於高利貸麼,我什麼時候要你還我了?根本就不用你這個笨蛋還。你個白癡。」

    說完,手臂一揮,鏈子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弧線,迅速墜入海水裡,咕咚一聲,隨後便跟著翻湧的海浪消失不見。

    跑車在狹窄的山路上急速飛馳。冷諺暝開著跑車,一路油門踩到底,用最快的速度飛奔。

    他的眼睛時不時地斜眼瞟一下身邊的副駕駛座,可笑的扯開嘴角。

    想他的愛車上曾經上演過一出很美麗的香艷鏡頭,回想那晚,在車上,他們做了少說也有一兩個小時吧。他從來沒有那種在車上亂搞的嗜好,要麼是在酒吧裡,要麼是在酒店裡,總之,他的車沒有亂搞的跡象,也只有那一晚那一次,他別出心裁,忍不住在車裡跟她做了。

    那天,他真是幸運的不得了,居然沒被開罰單,否則,他肯定要狠狠地折磨她才對。

    搖搖頭,似乎自己的思緒有些混亂了,現在他在開車,而且是在山路上,要是一個不小心,弄不好就車毀人亡了。

    縮了縮脖子,冷諺暝猛拍一把方向盤,刺耳的喇叭聲在空曠的山群間發出回應:「死女人!」

    對,凌萌就是一個死女人,要走都不走乾淨,非得讓他想甩都甩不掉。

    從山路下來,冷諺暝開著車,繞上了高速路。

    一手摸著嘴唇,另一手握著方向盤,思緒忍不住的又跑遠了。

    凌萌的臉龐在他眼前揮之不去,他想她的哭了。

    為什麼會想呢?

    因為他想起她的第一次,她在她身下,未經人事,他只要一碰她,她就像受驚的小兔子,想要躲開,但酒精的作用又讓她極力的想要貼合他。

    呃!想遠了想遠了,他究竟在幹嘛?現在是在開車,吃一個紅燈是要被扣分的,即使他不怕那些交警,可他暫時還不想步行。

    回到別墅,大廳裡沒有清幽的蘭花香味,只有冷清的空氣味道。

    他記得,自從她到了他的家裡之後,歐巴桑他就沒有聘請了,相反,她取代了歐巴桑的位置。

    坐在浴缸裡,看著滿缸的泡泡,又是一個搖頭,冷諺暝真懷疑自己的思維是不是僵化了,居然一直都浮現她的影子。

    浴室裡,泳池裡,甚至是衛生間,還有床上,沒有一處沒有他們恩愛的場景……

    「媽的,要走就走乾淨一點啊。」不爽地蹙眉,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滿是泡沫的水面上,泡沫飛舞,點點灑灑,他怔怔的看著飛灑的泡沫,幾近瘋狂……

    ◆◆

    時間是最好的良藥,也是最好的緩解法。德勝門的人每天都在外收取保護費,放高利貸,開賭場,當然,酒吧照常營業,來來往往的大款富婆們都是他們宰割的對象。

    對他們黑道來說,被宰割的人沒錢還債的時候,就是黑道出面解決的時候。有被打得面目全非的,有被逼債跑路的,甚至有自殺跳樓的。

    警察上門找過幾次,但都沒有確鑿證據可以證明德勝門的人犯法,因而,德勝門還是相安無事的在H市裡橫行。

    最近倒是有幾個門派被清理了,冷諺暝他們也是站在一邊看大戲,沒有同情和憐憫。

    掰著手指,計算了一下,冷諺暝咂舌,那個女人走了有一個月了,時間還真他媽的快啊。

    這一個月,他混的是什麼日子?

    女人送上門來,他一點興趣都沒有;兄弟們反應有誰誰誰的高利貸收不回來,他也沒管;條子找上門來要見法人,他找委託律師搞定……

    「哼!」冷哼,他估計是中邪了,而且還是中了那個女人的邪。

    「暝哥,給你。」聖手遞上宵夜,「今晚辛虹的夜班,問你需不需要她的服務?」

    辛虹的夜班?嗯,他似乎很久沒有碰女人了嘛。而且這一個月來過得是豬狗的日子,根本沒有人生的快樂和追求了。

    呡著好看的唇:「讓她來吧。」是該找個女人暖暖床了,否則,他快要變和尚了。

    辛虹扭著蛇腰,呡著紅唇,拿著小包包,蹬著高跟鞋,興趣盎然地推開了休息室的門:「暝哥,你在麼?」房間內沒有冷諺暝的身影,她稍微有些不爽,「叫人家來又不在,欺負人。」

    浴室裡的水聲此時停住了,冷諺暝圍著浴巾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髮:「滾去洗澡去。」

    怔怔地看著冷諺暝矯健的胸膛,辛虹嚥了嚥唾沫:「好啊。」小包包順勢丟在沙發上,扭著腰身走到了他的面前,雙手無限柔情的攀上了他的脖子,身子主動貼了上去。踮起腳尖,吻住了他的薄唇,「暝哥……」聲音沙啞而勾人魂魄,是男人絕對抵擋不住,「我要……」

    冷諺暝本來已經一個月沒有碰女人了,聽到辛虹的這種主動,還真如獸性大發一般按耐不住的將她撲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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