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女人,他要定了 《》上部 第三十五章 照片裡的人
    凌萌很納悶,難道她就非得作為男人鬥爭之間的棋子麼?

    上次是冷諺暝和仇遲桀的籌碼,這次又成為了德勝門和玉龍門的籌碼,真是越想越覺得慪氣。看著房間的佈置,雖然沒什麼特別,可是,滿屋子的千紙鶴有點讓人說不過去的不好奇。

    環顧四周,床頭櫃上的照片狠狠的吸引住了凌萌的眼睛。那張照片上的笑臉是那麼的清秀可人,彎彎的柳眉證實了這個女熱的聰慧。

    那雙眼睛彷彿可以看穿整個人的心裡,她的鼻頭不是很尖,嘴巴小小的,笑起來很甜美。這個女人,似乎在哪裡見過。

    「覺得像麼?」裕隆兮的聲音在門口突然響起。

    凌萌反射性的回頭,手上的照片不曾放下:「像什麼?你很奇怪,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個鬼地方來?」

    沒有回答,裕隆兮拿過凌萌手上的照片,輕輕的用手指觸摸著照片上的笑臉,臉上不禁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凌萌不明白,難道每個男人變臉都會如此快麼?呼~~她似乎想的不是問題的重點吧?

    「她是你的什麼人?」看裕隆兮的神情,想必照片裡的人對他來說應該很重要。

    裕隆兮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淡淡的回答:「我老妹。」

    呃?!凌萌的驚訝壓過於眼前男人的回答:「你在跟我開玩笑吧?」照片裡清秀的女孩會是這個兇惡男人的老妹?似乎一點都不可能。

    抬頭,裕隆兮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凌萌:「你覺得我會開玩笑麼?冷諺暝以前愛過的女人就是我妹妹裕龍兒。我想以你這種不怕死的性格,能夠活到今天,多半也是因為你跟龍兒的相貌太像了的緣故。」

    揚揚手裡的照片,裕隆兮再次開口:「三年前,冷諺暝和仇遲桀為了龍兒曾經大打出手,可惜,我老妹的命短,就在他們動手之時,那輛該死的奧迪沒有長眼睛,活活的……活活的……」裕隆兮哽咽的喉嚨再也說不出話來,每次想起裕龍兒的死,他比任何人都難過。

    「她死在車輪下?」現在想想,當初第一眼看見仇遲桀的時候,他的反應是怔住,大蝦和大蟹也是如此表情,那麼就是說她跟照片裡的女人是長的很像的那種哦。

    「隆哥。」薛霸走了進來,當看到凌萌的時候,突然冒了一句,「大姐?」看著凌萌驚異的眼神,薛霸趕緊收回看她的眼神,似乎是他搞錯了,他們玉龍門的大姐早在三年前就死了不是麼?搖搖頭,薛霸湊近裕隆兮,壓低聲音的說道,「仇遲桀來了。」

    「動作還真快。」裕隆兮放下照片,「啪啪」的拍了兩下手掌,房門外閃現出兩個人影,「好生招呼凌小姐,她有什麼要求照做。」

    菲傭點頭:「是。」

    「隆哥,看他的表情,似乎有動真格的念頭。」走出房間後,薛霸壓低聲音對裕隆兮說道。起初他看到仇遲桀來玉龍門還覺得詫異,現在,看到了凌萌之後,他的詫異煙消雲散,「那個女人跟大姐很像。」

    像麼?裕隆兮在心裡反問了一句,凌萌的性格跟裕龍兒的確很像,但身上的氣質還是不像,要是真的那麼像,那冷諺暝不會不親自來。反倒是仇遲桀親自上門,估摸仇遲桀的想法著跟薛霸的判斷基本吻合。

    裕隆兮走在前面,輕扯嘴角冷笑了一聲:「他是為她而來的,今天我要是不好好修理他,那我對不起死去的龍兒。另外,別說他來我就要放人,就算冷諺暝親自等我這三寶殿,我也死都不會放人!」

    三年來的怨恨,怎麼可以說消散就消散,哼,仇遲桀來了,那他是死定了,德勝門的人準備為他收屍,他裕隆兮要冷諺暝親身體會最親的人死在仇家的刀下是個什麼滋味。

    ◆◆

    裕隆兮翹著腿,坐在沙發上,斜眼看著仇遲桀,一臉的看好戲神態。手裡的酒杯已經被他把玩了很多次了,但死寂一般的室內兩人就這麼僵持著,沒有誰率先打破沉默。

    「嘟——」電話在這種壓抑的氣氛中響起,可以說是在萬分壓抑的情況下代替他們打破了一室的沉悶。

    薛霸接起電話,「嗯嗯」的回答著,不知道這通電話是誰打來的,也不知道這通電話的來意究竟代表了什麼。

    放下電話,薛霸湊近裕隆兮的耳朵,低聲說道:「隆哥,條子在賭場裡撒野,阿輝看來應付不了,要不要去看看?」

    「哦?」好似驚奇的挑眉,裕隆兮呡著酒水,「是麼?既然老貓都來做客了,那麼我們做耗子的不能怠慢才是。走吧,貓抓耗子的遊戲我都玩得不想玩了。」站起身,不理會對面站著的仇遲桀。

    「隆哥,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談完呢。」仇遲桀看著裕隆兮要走,而他此番他的目的沒有達到,怎麼會任憑他們說走就走?這絕對不是他仇遲桀的辦事風格。

    「沒談完?」裕隆兮身手矯捷,不比冷諺暝的身手差多少,飛身射到了仇遲桀的面前,一把捏住他掛在脖子上的手臂,手指掐進了他的肉裡。

    看著疼得額上冒出細汗的仇遲桀,裕隆兮的臉部抽搐著問道:「我們之間有談的必要麼?你居然敢跟我說沒談完。哼,你當我玉龍門是這麼好進的麼?」

    受傷的胳膊根本還不能動彈,現在被裕隆兮這麼大力的掐著,恁誰也受不了。仇遲桀的臉上明顯露出了痛苦表情,但他就是緊緊咬住牙關,死都不哼哼一聲:「既然我進來,就沒打算回去。」

    「哈哈。」裕隆兮的手加大力度,「有種。當年你怎麼那麼沒種?」不用問,也知道他是為了樓上的女人而來。

    「今時不比往日。我來,不是為我自己。」仇遲桀可以向天發誓,他絕對沒有那麼自私的將那個女人佔為己有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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