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女人,他要定了 《》上部 第二十一章 仇遲桀口裡的她
    仇遲桀的瘋狂讓凌萌無奈,他喝醉了像個孩子一樣的吵鬧,她哄著他,不要他驚擾四鄰,他卻跟她唱對台戲,她沒說一句話,每比劃一個動作,他都一一學著,模仿者,直到半夜,他才安靜下來,在她的哄睡下才悄然的的睡著。

    凌萌捶著酸疼的腰,把他房間裡的所有瓶瓶罐罐收拾乾淨。剛抱著一箱子的酒瓶準備走出房間,衣櫃旁邊的一個紙箱子扯住了她的眼球。走到衣櫃旁邊,放下手中的箱子,打開衣櫃旁邊的箱子,凌萌雙眼漸漸的變大,而且猶如銅鈴大。「這麼多衣服?」悄聲自然自語。看他仇遲桀也是個愛乾淨的男人嘛,每天都收拾的光鮮體面的,沒想到,他居然有這麼多髒衣服堆在箱子裡。「鐘點工這個星期沒來麼?」搖搖頭,想想也真是的,他被仇家砍傷時住院了嘛,這個星期基本上耗在了醫院裡面。呼~兩個箱子一起抱出去了。凌萌都有些佩服自己,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麼大的力氣哦。

    將一箱子的髒衣服一件一件的理出來,天,鋪面而來的香水味道還真是……呃?掉下來的是什麼東西?凌萌怔怔的看著從他襯衫裡掉出來的東西,那不是別的什麼東西,而是女人的內衣。「私生活真夠糟糕的。」搖搖頭,繼續將捲裹在一起的衣服離開。洗衣服嘛,衣服褲子當然要分開洗嘍,再說了,這些襯衣、T恤、西褲、牛仔褲之類的,退色的往往是褲子。

    圍上圍裙,將T恤打濕泡在盆子裡,襯衣要退色的泡另一個盆子。至於褲子嘛,還是用洗衣機洗比較好。迅速的分類,哪些歸哪類,很快就被凌萌給分開了。在這個寂靜的晚上,仇遲桀家裡是燈火通明,在黑夜裡形成了一道搶眼的風景線。

    「暝哥,你出來了?」聖手廢話的問道。

    冷諺暝冷著一張俊臉:「買回來的東西呢。」將茶几上的夜宵拿過來,打開,逕直吃著。

    猴子摁滅煙頭,他周圍已經堆了兩包煙那麼多的煙頭了:「暝哥,你想兄弟們怎麼做?」既然冷諺暝能夠從房間裡走出來,自然是想到了對策。

    啃著雞腿,喝著啤酒,冷諺暝始終一言不發。

    大蝦和大蟹不敢插嘴,因為他們還不夠資格。

    聖手坐了下來,「嗤——」打開一罐啤酒,仰頭,猛喝了幾口:「桀哥知道暝哥的個性,也相信暝哥你會對付他的,所以,我想,暝哥,這次我們還是老規矩辦事吧。」

    吐出一根雞骨頭,冷諺暝嘖嘖的咂嘴:「大蟹,你他媽的偷吃啦?怎麼才這麼點兒?」

    大蟹有些冤枉的看著滿滿一盒的雞腿:「我哪兒敢偷吃啊。」

    「怎麼這麼少?」冷諺暝故意的不正面回答聖手的話。

    聖手感覺到了他的借題發揮:「這次我親自動手吧。」

    「你想怎麼做?」回歸正題,冷諺暝毫無預兆的問道。

    「暝哥想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既然在道上混,就沒有心軟的。

    放下手裡的酒罐:「我想你去把他們給我做了,你會去嗎?」

    做了?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暝哥,這未免也……」他想說太狠,可是又不敢說出口。

    冷諺暝冷笑:「你不是說我想怎麼做你就怎麼做麼?怎麼?沒膽?沒膽你他媽的在道上混什麼混?滾!」

    聖手閉上雙眸,喝了一大口啤酒,咬咬牙,恨恨的說道:「沒膽就他媽的不是男人。暝哥,兄弟我做,你放心,一定會做的漂亮乾淨。」

    起身,冷諺暝滿意的點點頭:「從明天起,給我派兩個兄弟在超市、市場和各個飯店裡收著,看見他們兩個人的人影,就給我轟走,他們要是不走,你就可以做了他們了。」

    「呃?」聖手一時反應不過來,「暝哥的意思是……」

    冷諺暝沒有其他的話,再次將自己關在了五號休息室裡。

    頭昏腦脹的仇遲桀微微皺了皺眉頭,感覺腦袋就像一團漿糊一樣,運轉不了。耳邊總是傳來流水的聲音,讓他及其不爽。艱難的翻身坐起,拍拍發昏的頭腦,迷糊 的看著周圍的一切,腦袋裡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在什麼地方,當熟悉的一切映入眼簾時,他才鬆了一口氣。可是,廁所裡的水聲真夠大的,讓他聽著就覺得心煩意亂。拉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找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鞋,穿好,走下床……等等,身上的睡衣……依稀記得似乎不是自己穿上的,那麼是誰穿上的?搖搖頭,不去想這些,先去廁所,他要看看究竟是誰在他家的廁所內搞鬼。

    來到廁所門口,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摸熟悉的背影,接著,就是那熟悉的洗衣服的動作。「是她?」

    身後的聲音打斷了凌萌手上的動作,回頭,看著仇遲桀正站在門口看著自己:「呃,你的衣服……我收拾酒瓶的時候看見的,有一箱子那麼多,這個星期鐘點工似乎沒來幫忙收拾。」話早已是語無倫次了,怎麼就說不清楚呢。

    別開眼:「我只是口渴了,想喝水。你愛洗就洗吧。」甩甩頭,離開了。他就說嘛,那個女人早就離開了,怎麼還會回來幫他洗衣服啊。呼,想太多了。

    凌萌心裡有些犯嘀咕,仇遲桀的表情告訴她,他有心事。唉……還是算了,不問,因為問多了會是他更反感她的,畢竟今天白天他是下了逐客令的。

    喝完水的仇遲桀準備回房間睡覺,但廁所裡的水聲還是吸引了他的再次注意。悄聲返回到廁所門口,仍然是熟悉的感覺。自己都有些不明白,是不是太想那個女人了。看著凌萌彎腰洗衣服的動作,他不禁想起三年前,也是如此的情形。他把她帶走了,帶回了家,他憋氣喝悶酒,她在旁邊看著他喝。喝醉了的他說了一大堆瘋話,然後睡著了,而她卻給他洗了澡,換了衣服,還幫他洗一堆換下來的衣服,動作和神情都跟現在這個女人如出一轍的像。

    抬起腳步,走到凌萌身後,從後面單手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身,嘴唇親吻著她的細頸,在她耳邊吹著粗氣:「你跟她很像。」

    他的手臂環上她的腰身,雖然只是一隻手,但她還是不禁的哆嗦了一下,他的氣息流進她的脖子,讓她再次哆嗦:「衣服……還沒洗完呢。」

    「告訴我,你是她嗎?」真的希望她們是同一個人,否則,他不會那麼痛苦了。

    「她?」問出了這個「她」字,後面的問題迎刃而上,「她是誰?是你女朋友嗎?你很想她嗎?」

    凌萌的問話顯然刺激了仇遲桀的神經,微瞇雙眸,慢慢的離開她的身體:「繼續洗你的衣服吧。」說完,離開了。

    是她的問題讓他敏感了麼?無奈的笑了笑,自己還真多事。沒事找事,真是笨蛋的可以。甩甩頭髮,繼續洗著手上的衣服,但思維有些短路的很想知道他跟她的事情,而且,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冷諺暝應該也跟仇遲桀口裡的她有關係。呵呵,領命忽然覺得自己的好奇心很重,都說好奇會害死自己的,看來,她還真是不怕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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