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我失身了 第八章
    但他於靈飛對男人沒興趣,自然沒被他迷倒,他聳聳肩:「這禮可不薄呀,不瞞你說,我的店被拆了,現在正在重建,至少還的一個月的時間才可能完工。」

    木雕微笑,有個雛兒紅著臉搬了張椅子給他,他輕聲道謝後坐下,那雛兒竄進同伴裡,幾個人還對他嬉笑,搞得他臉又更紅的出手打鬧。

    木雕笑容未減,「花魁客氣了,你的店被拆,但賜建的是誰?是當今皇上,這擺明你的店就是京城第一茶樓,皇上不只去過你的茶樓,還心疼它被毀了,這傳出去,京城的公子少爺誰不去你的店捧場,那可是皇上賜臨、賜建、喝過茶的地方,能跟皇上做同樣的桌椅、喝同樣的茶,說出去多有面子。」

    「所以呢?」

    於靈飛聽他繞了一大圈,就是不懂他想表達什麼。

    他們五十幾個雛兒窩在八王爺府苦等茶樓早日建好,可他煩的可不只是這樁事,一想到要養活五十多張嘴,他在怎麼算,都是難。

    「在下冒昧直言,聽說花魁店裡的茶,實在是……」他聲音壓低,「上不了檯面,據說皇上連一半都喝不下去。」

    於靈飛也沒臉紅。這是不用他說,他自己心裡也有底,自從喝過於國公府的茶後他才知道,為什麼冷血漢皇帝跟切以刑喝不下去,他家的茶真是有夠糟的,糟得他都想哭了。但怪不了他,天下之富都集中在這些人手裡,他們的茶當然好啊。

    「差就差唄,我也沒賣幾文錢,算算人工與成本已經算不錯了。」

    「在下可否提出自己的想法呢?」

    於靈飛揮揮手,討厭他的說話方式。「有話快說,你彎來繞去的我聽不懂。」

    木雕嚴重閃過幾絲笑意,「花魁快人快語,在下就直說了,在下的人參好,是從塞外直接自採參人手裡買來,十萬八千里的路這人參何等珍貴,我聽所花魁茶樓推陳出新,賣的全是一些沒聽過的點心,這人參若是入菜,一道湯可賣多少?」

    「賣多少……」

    見於靈飛猶豫,木雕示意的伸出無根手指頭。

    太空服見狀道:「五兩嗎?」

    木雕搖頭,「是五十兩。」

    後面的雛兒同時發出驚呼聲。這可是富裕人家揮霍點過活,至少一、兩個月用的銀錢呀,一道湯就能賣這麼高,往後日子有什麼好擔心。

    於靈飛眼睛都直了。

    木雕還是滔滔不絕道:「在下不只有人參,還有從南方運來的強身補體藥材,入菜後,只要手藝好在美其名為皇帝藥膳,說人不想嘗一嘗,假若限制數量,一日只做十桌,還分午、晚膳,一桌二百兩。」

    「茶是最好的,人參是頂尖的,有姿色嬌艷、聲音清亮的麗人唱著小曲陪伴用餐,讓上門的富家公子吃得滿意。待得高興,一日一人收費二百兩,其餘食物價錢斟酌點,客源分為兩層,以為高官貴胄,一位市井小民,大小通吃,這才不枉天下第一茶樓的頭銜。」

    奸商呀!

    他缺錢,天上就送個奸商來了。

    於靈飛雙眼發亮。這人知道要有明星光環的餐廳生意才會好的想嚇嚇叫,讓人千里慕名而來都不嫌遠。

    而這個時代覺悟僅有、只此一家,甚至任何熱都不能山寨模仿的超級巨星是誰?

    不就是皇帝。

    這可是君權神授的時代,誰敢Copy天子的名號,假裝是他老人家,重則殺頭,輕則——應該還是殺頭吧。

    所以他這回真的要賺翻了,將皇帝的名號往店裡一擺,那可比十級大地震的威力還大,鐵定震得全天下都知曉,這奸商沒提,他還真沒想到這層呢。

    呵呵,皇上愛調戲他家綠竹,他拿他的名號用用,一來一往不吃虧,不不不,他還賺多了,光是想到以後數銀子數到手軟、笑到嘴抽筋,綠竹被皇上輕薄一下、臉給摸個兩下似乎也沒什麼關係了。

    而且這奸商還搞限量,做一聽就很貴的藥膳,說要麗人唱曲,店裡多少漂亮的雛兒會唱曲,這簡直可以說是資源整合發揮出最大效益。

    再說單日活動,低消二百兩起,這是敲詐呀!而且是朝那些王孫公子狠狠的、大利的敲下去,他開始懷疑這人是現代穿越來的,要不然現代人歷經了幾千年的時間,才集大成的生意經,這奸商掌握到了,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心裡讚美完了,於靈飛卻起了一絲疑惑。

    這麼好的生意手法他為何告訴自己,又為何來找自己合作,這京城茶樓老字號,沒有十家,也有五家,該輪不到從妓院改開茶樓,而且還沒開一、兩個月就被拆店的自己。

    更別說自己茶樓全是雛兒,這些男人不是都瞧不起雛兒嗎?他怎麼會來找自己做生意?這的確透著怪異。

    「木公子,你的主意雖好,但京城裡那麼多老字號的茶樓,你怎麼會偏偏找上我呢?」

    木雕微微傾身,瞳孔一陣收縮,抬手摀住心口,身旁的阿滿立刻緊張的提出瓷瓶,木雕倒出藥丸子吞了幾顆才苦笑道:「不滿花魁,我命在旦夕,什麼時候閻羅王要收我的命,我實在不知曉呀。」

    於靈飛吃了一驚。這男人要身材有身材,要臉但有臉蛋,口才便給,玉樹臨風,竟是個靠藥吊著命的病秧子。

    「你得了病還不在家臥床休息,找我談什麼生意,這也太不把自己的身子放在心上。」

    木雕吞下藥後,汗如雨下,只好暫時閉目,背靠著椅背調整呼吸。

    阿滿上前對於靈飛行禮說明。「我家公子剛才吃了藥說不得話,需要閉目休息一下,桃紅花魁,我家公子自然知道這京城的商號您還排不上名,但公子就靠你延命了。」

    於靈飛越聽越古怪,比著自己。「我延他的命?我又不是妙手回春的大夫,也不是收錢改運的術士,怎會扯到我身上?」

    阿滿口齒伶俐的解釋,「我家公子這是娘胎裡帶出來的病,救命的藥長在波難國的極寒之地,以前雖然難得,不過總還可以高價買進,然如今波難國立了新帝,嚴格管製藥材,好幾位藥材只能進貢給朝廷為皇室所用,沒人敢私賣,我家公子縱然人脈極廣、才力雄厚,也無處購得,更別說他沒那功夫進宮去偷。」

    他不懂武功不能偷,難不成自己就能偷嗎?

    於靈飛才剛要講話,木雕就舉起手,阿滿見狀退下。

    木雕氣息稍穩平復後道:「桃紅花魁,這藥材只有皇宮內內院有,意識波難國的皇宮,一邊是我國的皇宮,我是一介平民,上大不了天聽,但花魁你不一樣,掌管兵符的切將軍、身為皇上胞弟的八王爺、統御天下的皇上你都能說得上話。」

    「我找你合夥只是私心想延命,那藥叫雪蠶,是用於至寒的身子的,天底下身子至寒的人沒有幾個,所以皇宮中藏有很多,就求你幫在下美言幾句,帶回這味藥材,在下感激不盡。」

    還未說完,他的聲音就啞了,捂著心口又開始說不出話。

    於靈飛見了也覺得可憐,再看阿滿同樣顯露出心痛的表情,可見這主子對下人是很不錯的,就算下人是個雛兒。

    「行,我幫你說一聲,你休息個幾日,我們再來商談後續吧。」不敢再多折騰他,於靈飛決定先談到這裡。

    「多謝花魁。」

    他被侍從扶著離開,腳步顛亂,剛才進來時的神俊丰采全沒了,倒像個病懨懨的短命鬼,於靈飛心裡道了聲可惜。這奸商有頭腦、有口才,卻生了這樣的怪病,看起來就像心臟病,一發作起來虛弱的連路都走不穩,怪不等身邊不伺候的雛兒是個會武藝的。、他身後的雛兒們也是一個個歎著氣。好不容易遇見個面貌俊雅、談吐不俗的男子,怎知竟是這樣的破爛身子,看起來也是用錢買藥給養到這麼大的。

    風裊這時又奔進來通報,「老闆,有人求見。」

    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這麼多人來找他?於靈飛倚在椅子上,想看這回求見的人是誰。

    來人大步走進來,全然當這裡是自己家後院,於靈飛腳還沒放好,那人索性將他捉起來夾在腋下,健步如飛的往他的房間走。

    於靈飛恨得牙癢癢,他斜掉了,頭髮也亂了,還被當成死物一般的讓人夾在腋下運送,他忍不住嘴賤問:「不止切大將軍要不要我奉茶呀?」

    切以刑看他一眼,神色陰晴不定沒有浪費早就知道他這個人有時候陰陽怪氣,也沒往心裡放。

    「茶裡有沒有毒?」切以刑低於反問。

    他煞有其事的點頭,「當然有毒,看什麼東西毒我就放裡面吧。」

    切以刑神色陰暗,踢開房門,把他按在床上。

    於靈飛一個翻身想要爬起來,切以刑只手使力,用力的按住他的身體往床上撞去,床板發出轟然聲響,好像要被裝出一個洞來。

    於靈飛「哎呀」慘叫,眼淚都冒了出來。好痛、好痛呀,這自大狂那條神經有問題,竟然這麼用力。

    「你——你——哇呀!」

    他還沒罵開,切以刑單手捉住他的雙腕,壓制在他的頭頂,另一手一嘶,布帛撕裂想起,只覺得身下一陣涼意襲人,切以刑擠進他雙腿之間,將他的貼身褻褲扯下,手勁之大在他吹彈可破的白皙皮膚上刮出一道道刺紅的紅痕。

    於靈飛錯愕,長大杏眼,等著眼前的男人。

    「你……你要幹什麼?」

    他腦袋好不能接受眼前就像要被強暴的情景,所以沒發出慘叫,但是他牙關打顫,身體反射性的作出回應,他的身體顫抖起來,氣息不穩,聲調更是帶上抖音。

    切以刑抖開一張紙攤在他面前,於靈飛看了一驚,其實那張紙沒什麼特別,他房裡也有一張,但現在拿出來卻別有一番意義。

    「白銀五百兩,嫖個雛兒不用幾文錢,這銀兩夠你陪我一次了吧。」

    切以刑把銀票揉成一團,不屑的丟到他的臉邊,攤手鬆開繫繩,拉下自己的長褲,摩擦幾下後,龐然大物精神奕奕,,他將他的腿往旁邊拉開,那熱物益發巨大火熱,充滿威脅性的定在他的入口處,於靈飛這才像回過神來一樣的推拒著。

    「你敢?」

    他掙扎起來,手腳亂踢亂打。

    切以刑則更使勁按住他,甚至還舉起拳頭,用像要把他打昏的狂暴眼神望著他,那熱物硬生生的頂入一寸,他的身體就像被用巨棒給悍然侵入那裡。

    第六章.俺的小菊花

    疼痛、臊熱、羞恥、恨意一起湧上,於靈飛大聲慘叫,他疼得幾乎要失去意識,迷迷糊糊聽到自己發出只要是人都會毛骨悚然的慘叫聲,他不顧會弄傷自己的極力掙開切以刑的大手。

    口中一直叫著,但他不知道自己在叫什麼,只知道桃紅的身體拚命的抗拒著,腦袋裡模模糊糊的,依稀出現好幾道聲音、好幾條錯亂身影,有人淫笑,有人拉下褲子,剩下的那些人把他拷了起來,他們壓住他,扳開他的大腿……

    切以刑毫不留情的一下頂入深處,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讓他猛然回神的話。

    「毒殺切以刑!」

    切以刑的聲音充滿怨憤,但夾雜在裡頭還有千言萬語難以形容的失落,和幾乎聽不出來的受傷。

    於靈飛全身僵硬地直視著他。

    切以刑額際青筋顫跳著,他全然不是陶醉在歡愛中,而是眼神銳利如刀的看著他,看著他怎麼面對自己。

    「你、你怎麼知曉的,阿捧說過他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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