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太霸道 第十章
    想到這裡,花墨染挺直了腰桿,故意笑著安慰著大家,還和隋良說說笑笑的。

    見花墨染故意不理會將軍的命令,隋良心中似乎猜到了什麼,他找機會將花墨染拉到一旁,低聲地問著,「花墨,你的傷是不是將軍打的?」

    「隋大哥你怎麼這麼說,我的傷是……」

    「花墨,你別再隱瞞了,昨晚我都聽到了。」

    「什麼?你聽到了什麼?」花墨染臉色煞白地揪住隋良的衣襟,因為緊張,她的聲音變得格外古怪,差一點便洩漏了自己的性別。

    看到花墨染緊張的樣子,隋良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他難過地低下頭,「都怪我,若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去跟將軍求情,也不會被他打一頓。昨晚我聽到嗚嗚的聲音就應該進去瞧瞧,是我膽小,怕惹怒了將軍,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沒想到……」說著說著,這個硬漢子的眼圈居然微微發紅了。

    花墨染暗自鬆了一口氣,「隋大哥,你亂猜什麼啊?將軍怎麼會打我呢?只不過是我昨天替你求情時,將軍生氣地推了我一下,我不小心撞傷了而已。都是些小傷,你別亂猜了。」

    「真的,你沒騙我?」

    「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隋大哥?」花墨染笑了笑,她的笑容感染了隋良,隋良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不遠處的習城,看著兩人默契地微笑,反手便將偷偷給花墨染準備的精美點心拂到了地上。

    「隋大哥,對不起。」若不是因為自己的出現,也許隋大哥現在還繼續做他的副將軍,而不會被連累戍當一個守夜的小兵。

    「呵呵,傻小子,哪裡是你對不起我?是我對不起你才是。」隋良摸了摸花墨染的頭,「不過說來也奇怪,以前將軍一直好好的,這一次回營怎麼脾氣這麼陰晴不定的呢?」

    兩人並排靠在校練場邊的木欄旁,望著碧藍的天,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等花墨染磨磨蹭蹭地回到營帳內時,習城已經不在了。她略有失望地坐在地鋪上,雙手環住雙腿,下巴抵在膝蓋上,默默地發呆。

    突然她眸光一閃,發現了地毯上散落的點心,她走了過去,蹲在地上,輕輕地拾起了一塊。點心很精緻,莫非……是習城為她準備的?

    她實在琢磨不透這個男人的心思,他對她狠的時候,狠狠地折磨著她的身子,彷彿要將她揉碎了一般,連帶著她的心也一起碾碎:可是一轉眼,他就又對她好了起來,那時候她就是他最心愛的寶貝,被他溫柔地呵護著。有的時候,連她自己都糊塗了,他到底是愛她還是不愛她?

    花墨染無力地躺在地毯上,昨夜,在這張毯子上,他溫柔地要著她,霸道地要著她,瘋狂地要著她,可是一轉眼,今日兩人又形同陌路了嗎?

    哀歎一聲,花墨染摀住了自己的臉,將自己扔到一片寂靜與沉默之中。

    天色漸漸地沉了,沒有人注意到這個蜷縮在營帳裡的小人兒。突然間,營地裡熱鬧了起來,士兵的哄笑聲、喝采聲鋪天蓋地襲來,其中還夾雜著嬌滴滴的女子聲音。

    花墨染坐起身來,豎起耳朵靜靜地聽著,果然人群裡夾雜著女子的聲音。她不敢相信地走到營帳外,驚訝地看著燃起篝火的校練場。

    原本將士們訓練的場地上,此刻鋪上了一張大大的毯子,將士們環地而坐,十幾個打扮妖艷、穿著暴露的女子散落在人群裡,左右逢源。

    場內,一個披著紅紗的女子輕輕地起舞,撩人的舞姿引得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習城一身紫袍坐在主位上,頻頻喝著酒,身旁的姑娘巧笑嫣然地替他斟著酒,那姑娘長得貌若天仙,舉止也有一股風流韻味,與其他的姑娘似乎並不一樣,隱隱透著一絲自持的高貴之氣。

    花墨染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木然地朝著那片空地一步步走去。

    「小桃紅,再脫一件啊!」隋良拿著酒壺大聲地笑著,他的話引得眾位士兵也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披著紅紗的小桃紅嬌嗔地看了一眼隋良,挽著紅紗的雙手卻輕輕地鬆開了。那紅紗被風吹拂著飄了起來,幾個士兵笑哈哈地哄搶著,卻不料那紅紗卻輕飄飄地一直飄到了花墨染的手中。

    「花墨,快來啊,就差你了。」隋良開心地朝著花墨染揮手,邊說著還邊朝身後的小桃紅喊著:「我說小桃紅,咱們花墨兄弟撿到了你的紅紗,你不應該表示一下嗎?」

    營地裡的兄弟們哄堂大笑,小桃紅反而落落大方地收起了舞姿,朝著花墨染婀娜地走了過去。反正她們這幫青樓女子每次來這裡不都是被這些當兵的吃得乾乾淨淨,與其讓別人來狠狠地折磨她,她心裡還是比較喜歡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小兵。

    「隋良,自己的女人別總往外推啊!」一直喝酒的習城此刻終於開口說話了。

    「將軍,你淨說笑,小桃紅哪是我的女人啊?」隋良笑呵呵地說著,可是黑色臉龐卻已看到了淡淡的紅色。

    聽到他的話,其他人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習城嘴角微微勾起,「聽見了吧?兄弟們都不信。我看,每次小桃紅來你都沒少賣力氣,小桃紅還不快去找你的隋大哥去!」習城故意將「隋大哥」三個字咬得很重很重,果然,他一回頭便看到了花墨染白得如紙般的小臉。

    花墨染看著放蕩不羈的習城,只覺得心口好痛好痛,她好想上前將他身邊那個女人推開。她一步一步走向習城,明明告訴自己要堅強,可是為什麼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好在場內的舞蹈又吸引住了眾人的目光,才沒有人看到她的淚。花墨染急忙將臉上的淚珠擦乾淨,一步步走封了習城身旁。

    「怎麼看到你的隋大哥左擁右抱傷心了?」習城恨恨地握著手中的酒杯,五指的關節泛著青白。為什麼,她的眼淚總是為了隋良而流?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故意這樣就是為了羞辱我嗎?」因為氣憤,花墨染的拳頭攥得緊緊的,小臉漲得通紅。

    「羞辱你?」習城歪著頭看著激動的花墨染,「每當我們凱旋的時候,我都會讓這些女人來犒勞犒勞兄弟。」說著他故意伸出手指輕輕佻起身旁女人的下巴,「說是不是,青悠?」

    「將軍,別這樣,他們看著呢!」女子嬌滴滴地低下頭,可是身子卻主動貼了過去。

    「怕什麼,咱們也不是第一次了。」習城說著在她的胸口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你……」花墨染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想不到習城竟然是這種人,居然公然帶著屬下狎妓,還當著她的面做出如此輕佻的動作,難道在他的心裡,她也不過是一個獎品?

    場內的氣氛越來越熱烈,好幾個士兵都忍耐不住,拉著身邊的女人朝著營帳或樹林裡走去。隋良也一手摟住小桃紅朝著自己的營帳走去,臨走前他還沒忘了自己的小兄弟,「花墨,等下找一個順眼的姑娘去吧,別說哥哥沒照顧你哦!」

    看了看隋良,又看了看一臉憤怒的花墨染,習城譏笑出聲,「怎麼,要不要本將軍帶你去看看你的隋大哥多麼勇猛啊?」說著,他扔下酒杯,推開身邊的女子,一把拉過花墨染的小手離開了喧鬧的校練場。

    身後的青悠冷冷地看著他們,微皺著眉頭,而其他人似乎也不敢來跟將軍搶這個城內響噹噹的頭牌。

    隋良的營帳離習城的營帳僅僅幾步之遙,兩人拉拉扯扯地還未接近隋良的營帳,就聽到了營帳裡傳出了歡愛之聲。

    「啊……小桃紅,你真棒……」隋良的大嗓門一點都不知道收斂,那個小桃紅也毫不遜色,尖叫聲一聲高過一聲,聽得花墨染面紅耳赤緊緊地摀住了自己的耳朵。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要知道,你的隋大哥每次都會這樣呢!」習城繼續刺激著花墨染,卻不知道她的心裡想的是習城和那個叫青悠的女人。

    習大哥在這裡,每次都與那名女子歡愛?每一次他是不是也會溫柔地吻她?就像吻自己那樣?花墨染抱住自己的頭,不敢繼續想下去。

    不,她認識的城哥哥不是這樣的,絕對不是這樣的!她轉身想逃開,離這個營地遠遠的,可是卻被習城一把抓住了。

    「想逃?我不會讓你逃的!」習城見到她小臉慘白的模樣,心中的妒火更是猛烈竄起。好啊!難道她真這麼在乎隋良嗎?

    也不管會不會弄傷花墨染,他用力地將她拉進自己的營帳。

    雖然進了營帳,花墨染仍一語不發地緊緊捂著自己的耳朵,蜷縮在角落裡。她不敢聽,不敢想,可是那聲音還是如同一條毒蛇一樣緊緊地纏住丁她,漸漸地變幻成了習城的聲音,還有不同女子的呻吟聲。

    不,她搖著頭,想要甩開這些聲音,可是所有的聲音卻交織在一起,彷彿一張大網一般將她緊緊地纏住、勒緊,讓她漸漸喘不過氣來。

    「夠了。」看到她痛苦的樣子,習城頓時憤怒了起來,「難道你就那麼在意隋良,他到底哪裡好,值得你這樣子?」

    習城將花墨染拉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搖晃著她的肩膀。

    「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瀕臨崩潰的花墨染大聲喊了出來,「隋大哥就是比你好,他不會這樣對我,不會!只有你這個混蛋,只會折磨我,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花墨染用力想要掙脫開習城的雙手,兩人拉扯間,花墨染的衣裳被撕開了一條大口子。

    「好,好,我只會折磨你是吧?你說我不如隋良是吧?」習城恨恨地脫下自己的外袍用力地扔在地上,「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作折磨,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不如隋良!」

    他抓住花墨染的腰帶用力地將她摔在地上,突如其來的撞擊讓花墨染有些頭昏腦脹,還未等她反應過來,身上的衣裳已經被習城撕開了,露出了粉紅色的肚兜。

    「滾開!你想幹什麼?習城你瘋了,我可是公主,你不能……」

    「我不能怎樣?當初還不是二公主想要嫁給我,才低聲下氣地跟著我來到這兒,最後還爬上了我的床,怎麼今天就裝起了貞潔烈女了呢?」習城將粉紅色肚兜用力地扯下,雪白的雙乳在空氣中害怕地戰慄著。

    「你混蛋……」花墨染的雙拳用力地打著習城的手,可是那一點微痛不僅不能阻止習城,反而更加激怒了他。

    習城脫下自己的褲子,也將花墨染的褲子扯了下來,毫無前戲。

    ……

    房間裡飄蕩著歡愛後的氣息,身旁的習城已經沉沉地睡去,只有花墨染睜著圓圓的大眼睛,看著黑漆漆的帳頂。

    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下來,瞬間便被黑夜吞沒……

    一直等到天色發白,營地裡恢復了以往的寂靜,花墨染才忍著身上的酸痛爬了起來。

    她拖著酸軟無力的雙腿走出了大營,朝著山林間的溫泉走去。她要去沐浴,要去將自己這一身骯髒的東西洗去。可是髒東西可以用水洗去,髒了的身子又該用什麼洗淨?

    褪下衣衫,她緩緩走進溫泉。連日來過度的歡愛,讓她的身子佈滿了青紫的愛痕,整個人酸軟不堪。

    溫熱的水刺激著過度歡愛的花.穴,微痛感讓花墨染輕哼一聲,她解開長髮輕輕地靠在泉水邊,微閉雙目將身子盡數浸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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