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的情人 第二章 被徹底誤會了
    「仁英,早啊!今天怎麼比我來的晚啊?」坐在椅子上的鄒艷精神奕奕的看著她問道。

    「沒起來。」仁英邊走向座位,邊揉著太陽穴。

    「哈哈。昨天玩的怎麼樣!下回我們去吃野味。」鄒艷興奮的對著已經坐在自己對面的仁英說著。

    「停。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聽到鄒艷的話,仁英趕忙伸出雙手比了個大叉的手勢。

    「怎麼了。不想在參加?」看著仁英這麼抗拒的樣子,鄒艷露出傷心的表情。

    「NO,不想。」仁英堅定的看著鄒艷說道。

    「算了算了。下回想去也不帶你了。」鄒艷以為擺出傷心的表情,仁英會心軟,其實早知道這個該死的好友是什麼脾氣。

    「最好」,看著鄒艷的美麗臉龐,仁英微笑著說道。

    「對了,聽說我們公司被華冠集團盯上了。」鄒艷回歸正經的表情,對著面前的仁英說道。

    「那不是更好。如果真的是由華冠收購的話,那我們工資福利待遇不是更高了嗎!」仁英無所謂的說道。

    「也對。但是我就怕到時候會裁員啊。難道他還會留著前公司的職員嗎?」鄒艷因為仁英的話顯得有點興奮,但是一想到換領導就要換下屬的事,馬上眉毛皺了起來。

    「只要翻看我們的業績。他們會知道,我們只會給公司帶來利益。」仁英盯著電腦屏幕快速的敲打著報告說著。

    「嗯。是沒錯。呵呵,我要去泡杯咖啡,你呢?」鄒艷站起身,說道。

    「我也要一杯。」仁英眼、手沒有離開電腦的說道。

    「OK」,鄒艷邁著性感的步伐向茶水間走去。

    華冠集團30層的總裁辦公室。

    「孝宇,小柔昨天在我那裡睡的。」帶著眼鏡的斯文男子,一臉溫柔和善的樣子,微笑著說道。

    接近1.8的個子,穿著剪裁合身的黑色亞曼尼西裝,坐在豪華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對著辦公桌另一邊椅子上的閆孝宇說道。

    「嗯。她昨天又爽了我的約。我在KTV包房裡等了她好久。呵呵,最後等來的卻是一個迫不及待投入我懷抱的陌生女人。」閆孝宇沒有一點表情的看著面前帶著眼鏡的男人說道。

    「她喝醉了。看得出,她很痛苦。」男人扶正了下自己的眼鏡對著閆孝宇道。

    「允錫,我的愛不會變。即使她在痛苦」閆孝宇的眼神裡堅定的信念,讓蘇允錫不禁搖了搖頭。

    蘇允錫,外表給人的印象是斯文有禮的。但是認識他以後你會發現,他其實是個表裡不一的男人。

    他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大玩卡。

    可是不能否定的是,他的頭腦非常精明,可以說他是個商業天才。

    蘇允錫和閆孝柔是在一個孤兒院長大的。他們的感情已經超越了友情升到了親情。

    閆孝柔被閆老帶離孤兒院時,蘇允錫成說過,一定會去找她。

    閆孝柔進入華冠不久後,回到孤兒院請求蘇允錫進入華冠幫助自己,蘇允錫沒有一點猶豫的答應了。

    閆孝宇也曾嫉妒過蘇允錫,可是慢慢的相處下來,發現蘇允錫對閆孝柔並沒有愛情,有的只是親情。

    也知道蘇允錫對閆孝柔來說是很重要的親人,所以經過這些年的相處,蘇允錫也成為了閆孝宇唯一的心腹。

    「呵呵。這些年了。我當然知道你對小柔是怎樣的愛。我,不會支持也不會潑冷水的。」蘇允錫挑起一邊的嘴角壞笑著說道。

    「嗯。」閆孝宇向後邊的椅背靠去,疲累的閉起了雙眼。

    「啊……剛剛你有說,**的陌生女人,怎麼回事?」蘇允錫突然想到了剛剛一帶而過的話。好奇的問著閆孝宇。

    「沒什麼,只是一個假裝單純的女人罷了。不知道通過什麼渠道知道我在那個KTV包房裡,想爬上我床的女人太多了。」閆孝宇沒有睜開眼睛的說道。

    「哇,你也太無情了。不要那麼說嘛。長的怎麼樣?」蘇允錫露出玩味的表情。

    「她長的很像……孝柔。只是她沒有化妝,在我看來應該是她故意裝清純吧。」閆孝宇抬起了腦袋睜開眼睛。沒有溫度的字句從嘴裡譯出來。

    「然後呢?沒有後續發展嗎?」蘇允錫露出痞痞的表情,壞笑著說道。

    「我以為她會主動撲上來呢。可是她轉頭就要走。這讓我覺得不爽,所以我開口叫她回來。她果然乖乖的走到我面前。我把信陽小區的地址告訴她了,說我今晚沒那『性』質,明晚來找我。」閆孝宇不屑的說著冷話。

    「哈哈!!有意思。你可是從來不主動邀約的。」蘇允錫一邊嘴角彎著壞笑著說道。

    「她和孝柔真的太像了。所以當時腦袋一熱就……」閆孝宇嘲諷的嘴角揚起了弧度說道。

    半晚的路邊餐廳裡,仁英正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盤子裡的食物。

    左手上的手機正顯示著那個陌生的地址。

    「什麼意思呢?那我到底要不要去?」仁英小聲的自己嘟囔著。

    「該死的。是什麼意思啊?什麼叫明天來這找我,今天我沒興致?難道以為我是KTV裡的應召女郎??啊……該死。」想不透的仁英越想越覺得氣惱。

    扔掉手裡的勺子,拿起旁邊座位的背包甩上肩朝著門外走去。

    出門打了輛計程車直奔手機信箱裡的那個地址。必須要解釋清楚。仁英在心裡說道。

    下了車的仁英站在雕花大門前,有點呆愣的看著這幢華麗的別墅。

    順了順氣仁英朝著門鈴的方向走去。顫抖的伸出右手的食指朝著門鈴摁了下去。

    卡嚓一聲雕花大門應聲而開。仁英有點疑惑的推開大門然後轉身關上。

    然後開始好奇的左看右看。帶著一點好奇和一點害怕的感覺,仁英朝著別墅的主屋走去。

    站在主屋的門前,準備敲門的仁英被自動打開的門嚇了一跳。緩了緩神,仁英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脫下腳上的鞋,輕手輕腳的走進客廳,偌大的一樓沒有一個人。

    這讓仁英覺得有一點後悔進來,剛準備轉身要走。二樓的樓梯口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怎麼。要走了嗎?」從剛才看見她站在大門外到走進來的閆孝宇。冷冷的開口說道。

    仁英循聲望去,正是昨天晚上在KTV包房裡遇見的那男人。

    昨天的西裝讓他看上去像雜誌模特,而眼前的休閒裝扮,讓人覺得他還挺容易親近的,只是說出來的話還是一樣的冰冷不帶感情。

    「我以為沒人,所以打算要走。打擾了。」仁英解釋著剛才自己的舉動,然後禮貌的點了下頭說道。

    「沒有人的話門會自動開嗎?」男人沒有打算下樓的動作。冷漠的說著。

    「呵呵。那個……我今天來……」看著眼前的冷漠男子,仁英現在想做的就是趕緊解釋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然後盡快離開。

    「上來。」男人並沒有聽完仁英的話,自顧自的轉身往2樓走去。

    「等,等等,我是來、、」仁英朝著走上樓梯的男人喊著,但是男人並沒有停下腳步。

    仁英無奈的歎了口氣,朝樓梯走去。

    二樓整個是個開放式的環境,純白色的壁紙讓整個房間看起來特別乾淨。

    仁英仍在感歎這個房間的豪華時,一件白色的絲質浴袍準確無誤的蓋住了她的腦袋。

    「啊!!」被突如其來的東西照住腦袋,讓仁英不禁嚇了一跳的叫了出來。

    掙扎的把頭上的東西拉扯下來,仁英呆住了。

    「沒看過真絲嗎?浴室在那邊,洗乾淨了在出來。」男人穩穩的坐在床上,雙手撐在身後。沒有表情的看著仁英說道。

    聽到洗乾淨在出來。這讓仁英肯定自己是被誤會了。

    「那個……我其實不是應召女郎。昨天是因為朋友的生日,所以我多喝了兩杯。我並不是你想像中那樣的女人。」仁英走到閆孝宇面前,誠懇的解釋著昨天的誤會。

    聽到她解釋的閆孝宇,嘴角微彎的笑著。而這樣的笑讓仁英覺得害怕。

    「這就是你的伎倆嗎?你現在站在這,已經充分說明了你是怎樣的女人。」閆孝宇依然保持著沒有直達眼底的笑意。

    這讓仁英覺得更加的害怕而泛起了雞皮疙瘩。

    「真的,你真的誤會了。我真的不是……」話還沒說完的仁英,已經被面前的男人扯過身體壓在了身下。

    近距離看著面前的男人,讓仁英更是驚訝他的美而無法說出話來。

    看著呆掉的女人,閆孝宇露出了嘲諷的笑,然後緩緩向她的嘴唇吻去。

    兩個嘴唇輕輕觸碰了下,接著閆孝宇開始猛烈的吸允著仁英的唇瓣,好像飢渴的野獸般吻著她。

    從震驚中反映過來的仁英開始了劇烈的掙扎,眼裡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因眼前的男人眼裡那熾烈的yu望,彷彿要將她燃盡般。

    仁英在不斷的掙扎中,敵不過閆孝宇的熱情癱軟了身體。

    閆孝宇進入仁英身體的一霎那停止了動作,表情瞬間轉變成了疑惑,疑惑的看著身下女人微微泛紅的臉頰和緊咬的嘴唇,閆孝宇更是疑惑了。

    甩掉不該有的遲疑和疑惑,閆孝宇扔下一句冷冷的話道:「補它不是很貴吧」

    沒有顧及因為痛而掙扎的仁英,閆孝宇繼續著。而仁英卻因為下體的痛和他說出的話白了臉。

    激情過後,閆孝宇下床拿起床頭櫃上的筆和支票本,蒼勁有力的寫著數字,寫好後用力扯下來扔向趴在床上裸露著背部的女人身上。

    「這些應該夠了」沒有溫度的話語,在次從男人口中譯出。

    仁英的眼淚順著眼角低到了枕頭上,她沒有想到自己守了25年的貞操居然就這麼沒了,而且是在這種被誤會的情況下。

    而對方卻是個陌生的男人。此刻的仁英已經不想在解釋,也沒有大鬧的力氣,只是默默的留著眼淚希望趕緊離開這裡。

    從衣櫥裡拿出浴袍的閆孝宇向浴室走去,在關門的剎那說道:「我出來的時候不希望還看到你」然後卡嚓一聲關上了浴室的門。

    仁英像個木偶一樣下床穿上衣服而腿兩側的血跡早已經幹掉了。

    穿好衣服的她,像風一樣輕漂漂的朝樓下走去。打開大門的一瞬間微涼的清風讓仁英空白的腦袋清醒了幾分。

    重重的關上門,仁英顧不了下體的疼痛,奔跑出別墅失聲痛哭著,淚水朝著兩邊的頰流淌著。

    回到家的仁英穿著衣服站在浴室的噴淋頭下衝著涼涼的水,眼淚無助的留著。

    這個夜晚在仁英的心身都留下了重重的傷痕。

    仁英是個孤兒,幸運的是從小就被一對夫妻領養,可是好景不長。6年前仁英失去了他們。

    獨立的仁英開始了一個人的生活。養父母留下來的一幢房子和一比可觀的存款可以足夠她過悠閒的生活。

    而仁英卻堅持在大學畢業後,開始工作。就在沒用過養父母留給她的一分錢。

    此時從浴室出來的閆孝宇,從稍嫌凌亂的床上拿起支票,皺著眉頭看著。

    邁步走到單人沙發上坐下。閆孝宇揉皺了手裡的支票扔在了沙發旁的紙簍裡,然後靠在沙發背上伸出右手揉著太陽穴。

    「嫌少嗎?貪婪的女人。」閆孝宇放下右手,雙手平放在沙發兩邊的扶手上,嘴裡說著沒有溫度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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