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羅的寵妻 第五章
    隨著時間的流逝,距離那件是強已經過去兩個月的時間了,在這期間,凌玉在貝克的照顧下,去看了心理醫生,她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在夢裡,那天發生的事情就像一章無形的網一樣,緊緊的束縛著她,在每次的夢裡,都在重複著。儘管現在她每天都會在貝克的懷中安睡,每天都有他的陪伴,但是這些事情還是在發生著。

    她晚上徹夜無眠,精神也沒有好了,他心疼她,就陪她一起去了醫院,在經過一個月的治療,在心理醫生的幫助下,她晚上不經常做那些夢了,也不再對熟悉的男人感到了害怕,陌生的人還是會有些恐懼的,只要是有貝克的陪伴她都會盡量去克服。

    前幾天,她考完了畢業考試後,便不去上課了,她會和他在這個月底回俄羅斯,她到了那邊之後,會先去讀語言學校,等語言關過了之後,再去他幫助申請的大學的校園裡讀自己喜歡的精算專業,她在這邊是不會繼續升學,所以就沒有高中其他的同學那麼大的壓力,也樂得輕鬆,和留在這邊陪她等待簽證的貝克約約會,逛逛街。

    在這天早晨,兩個人坐在家裡的餐廳吃著早餐,順便商量著等一會到哪裡去消磨這一天的時光,長年忙碌的貝克,難得有這麼一個假期,當然是陪著她到處轉了,不知道回到俄羅斯之後,他還會不會有時間這麼陪她吶,他已經吩咐俄羅斯總部的助理在他的辦公室內為她準備了一套心得辦公桌,她去上學的時候,他自己在辦公室裡辦公,等她沒課或者放學之後,他就會接她從學校來他的公司,她可以在那裡看書或者寫家庭作業,然後,兩個人再一起回家,這就是他所設計的生活。

    兩個人商量過後,決定吃完飯,就去街上走走,到繁華的商業區去溜躂溜躂,她畢竟在這裡生活了19年,在這裡有許多快樂的回憶,同時也有許多令人傷心的記憶。等到她去了俄羅斯以後,就不可能經常回到這裡了,就算是回來,也是來看宋爽和她的媽媽,不可能在這裡逗留多久。想到這些她確實有些感傷,但她在這裡會經常記起那些不好的回憶。索性,就聽醫生的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下,重新開始生活吧。

    在經過2個多小時的逛商店之後,凌玉只有手裡拿著的一個短款的白毛衣,這是她最喜歡的SNOOPY的新款衣服。她滿意的牽著他的手出了店門,就往不遠處的星巴克,她覺得剛才的一通亂逛還真的有些累了,先找地方休息一下,呵呵~~~當然,首要的任務就是確定一下中午在哪裡吃飯,反正就是吃飯最大嘛。

    他們走進了星巴克,一股濃濃的咖啡的香氣撲面而來,兩個人只點了一杯咖啡,在靠在窗台的桌子坐下,經過一番的討論之後,以凌玉獲勝而告終,去吃她最愛吃的水煮魚。

    他們去了一家川菜館子,點好了菜,貝克開始問她一些事情。

    「你有沒有跟她說,你不在這邊繼續上學了,準備和我一起回俄羅斯生活,你最好先和她們去說一下,別到最後弄的你們兩個連告別的時間都沒有,到時候可別跟我這哭鼻子。」貝克看著坐在他身旁的凌玉,讓她早對宋爽說這件事,

    「知道了,閻,有個問題,如果現在和她們說的話,她們會不會覺得和這次宋家的事情聯繫到一起?我是怕這個才會遲遲不說的。」凌玉說著她的顧慮。這次的事情給每個人的心裡都留下了陰影,她們三個雖然不知道怎麼來乘法宋家的父子兩個人的,其實她知道宋爽還是想見他們一面,貝克只讓她在網上和他們聊了一次天。她也想去求貝克,可又不止到怎麼說,她也不詳再為自己惹一回麻煩,現在她見到那兩個人,無論是錄像還是真人,反正只要是兩個人的畫面,就覺得從心裡感到恐懼。如果可以的話,她是再也不想見到他們,又怕她真的這麼說了,他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好煩,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玉兒,想什麼呢?喝完咖啡,咱們就去吃中午飯,然後就回家了,你還有什麼要買的嗎?」貝克看著凌玉凝視著窗外發呆,不禁催促她快點回神,準備起身帶她去吃飯。

    在酒足飯飽之後,兩個人又轉了一會,便開車回家了,窩在沙發上一起看電視,就這樣消磨了一天的時光,在請的廚師做完飯之後,等宋家的母女回到這裡,大家就可以熱熱鬧鬧、開開心心的一起吃頓飯了。(開始是由宋母來做飯,可貝克覺得讓長輩下廚是不好的,因此就請了一個廚師來家裡照顧他們的三餐。)

    隨著光家的問好聲,宋爽背著書包來到大廳,看見凌玉又窩在沙發上靠著貝克在看電視,像每天迎接她放學一樣,衝著她笑嘻嘻的。

    「你別笑了,今天老師在課上發了志願表,讓回來報志願,我幫你拿了一份,你要還想在這兒上學就要好好複習了,要不然就真的來不及了。」宋爽有些擔心的看著自己的好友,自從出了那件事到現在的兩個月的時間裡,她變了好多,從來不以來別人的凌玉,現在過分的依靠著貝克,她知道這次的傷害讓凌玉變得開始害怕周圍的男人,但只有貝克除外,連從那之後上學,她都不跟班裡的任何男生說話,甚至只是擦身而過,站在旁邊的自己就感覺到她在顫抖,在害怕。到現在,在貝克的陪伴下,凌玉逐漸走出了陰影,可以慢慢的接受自己所熟悉的男生了。

    「爽爽,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沒和你說,我並不會在這裡繼續升學了,等到了這個月的月底,我會和貝克回俄羅斯,在那裡繼續完成我的血液,這也就是我為什麼在畢業考之後,就不去學校的原因。」凌玉一邊看著宋爽的反應,一邊說出了中午和貝克所談論的事情。

    「你真的不打算在這上了?是因為那件事情嗎?」宋爽知道可能會顧慮到自己的感受,而不去說自己家人對她的傷害,而迫使她離開這片她所熟悉的地方。

    「不是,不是,你不許瞎猜,你知道的,這裡有許多我和父母在一起生活的美好回憶,他們離開我,也是在這個地方,這段時間,閻陪我去看過心理醫生,她建議我去一個新的黃鯨,一切重新開始,這樣就不會使自己一直陷在和父母的回憶中,和他們離開所帶給我的陰影只能感了,所以我覺得和他一起到那裡重新開始,也是因為怕你會胡思亂想,才遲遲不敢告訴你。」凌玉所擔心的事情還是出現了,只有像死黨「交待了。其實還真有她所說的原因,凌玉不想讓她難做,就忍了下來。

    「那就好,你過去之後,一定要記得這裡還有你的家,常回來看看,如果他要是欺負你,你就回來,管他是閻羅還是閻王,咱們在這生活,礙不著他什麼事情的。「說著看了一眼貝克,警告他不要去欺負凌玉。

    貝克看著凌玉的死黨為她說話的樣子,覺得她真的是交到了一個好朋友,「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欺負她,現在哪有我欺負她啊,全是她欺負我好不好,你要是弄反了,就不好了,怎麼就沒人替我審冤啊?」此話一出,引來了凌玉的一個小錘頭砸在他的身上。外加一個白眼。

    「你看到了吧,這就是她,我哪敢啊。」貝克看著臉上通紅一片的凌玉就想去逗她,她發覺了之後,就找了一個借口跑了。留在這裡的兩個人去說了一些關於她的話題當然不能讓她聽見了。

    「你帶她過去,可以想我保證,專一的對她嗎?我知道你是地獄堂的閻羅,而且是個花名在外的花花公子,我真的怕她再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可以,我是真心的,等到她20歲的時候,我會帶她回來,來這裡結婚的。」

    「那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她,她真的是被我們都保護的很好,雖然年齡都19了,但一點都沒有防人之心,你在那邊,希望可以找人照顧她。」

    「聽你說話,好像一點都不相信我,甚至連語氣都不像你這麼大的人應該說的話。」

    「你要是和我生活的環境一樣的話,你也就會這樣了。我從懂事開始就不喜歡回家了,那裡真的和地獄沒什麼區別,表面上我們家的人和和氣氣的,其實早些年就已經開始,我爸就開始打算著怎麼來把我賣的更好了。」宋爽的話裡有著說不出的鄙夷,但是話峰一轉,又回到了凌玉的身上,「我不會管他們接受了什麼樣的懲罰,因為他們讓凌玉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應該接受這些。你能告我她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嗎?她以前從來不依賴別人,現在卻這樣的依靠你。」

    「我只會向你保證他們不會死,他們既然有膽量來招惹地獄堂的人,就必須接受懲罰,玉兒,其實一直在害怕,她開始不接受任何異性的接觸,我以為自己也在內了,沒想到的是其實沒有,在有一次無意間的接觸後發現的。後來帶她到心理醫生那裡接受治療。這次的傷害,真的是傷她很深,我想向你保證我可以盡我最大的努力保護她。」

    「有了你這樣的保證,我放心的把凌玉交給你了,希望你可以照著你的諾言來照顧她。不過你要是帶給了她傷害,我會把她接回來的。」

    「好,我答應,我不會給你把她接回來的機會的!」

    兩個人的協議就此達成。而這些,凌玉並不知曉,知道多年後,宋爽到俄羅斯去看她的時候,看見了貝克多年對她的照顧和愛護,才把這個約定說出來,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在晚餐的時候,凌玉向宋母說了自己要去俄羅斯的事情,宋母並沒有反對,只是一再叮囑貝克到那邊之後好好的照顧她,別讓她受到任何的委屈。

    吃完飯後,宋家的母女兩個回到自己的家,而凌玉和貝克也回到了房間,兩個人做在床上聊天。

    「宋媽媽,好像把你正式的交給我了,剛才居然那麼叮囑我,看來你絕對不是一個可以讓人省心的人,要不然怎麼那麼多人都跟我說這些呢?」

    「哪有,我一直都很乖的,他們都太擔心了。」

    「玉兒,你對將來有什麼打算呢?」

    「我?我想是先和你回去繼續上學,不是20歲的時候,我就可以嫁給你了嗎?在那之後,呵呵,我會回學校繼續讀書,當然是以你妻子的身份來培養自己的人脈,等到時候成熟了,我要自己開創自己的事業,你不會介意我頂著你的光環吧?」她知道他在害怕自己會離開他,畢竟兩個人所相處的時間太短了,沒有充分的來理解對方,雖然現在比過去好點了,但還需要時間來安撫對方。

    「我怎麼會介意呢!只要你高興就好,明年你開始上學的時候,正好咱們已經結婚了,你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貝克當然很滿意她是以已婚的身份進入學校,這樣他就可以少擔心了,他害怕到了俄羅斯她接觸到和她同齡的人後,會離開他,這樣他就沒有顧慮了。

    「那就說好了。」凌玉開開心心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準備就寢了,她知道貝克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到書房去處理,每當半夜她醒來的時候,自己全都在他的懷中安睡,這份滿足感,一直陪伴著她新的一天。

    時間總是飛速的流逝著,在不知不覺中流逝,在經過了半個月的等待,凌玉在第二天就要和貝克一起回到俄羅斯了,因為這次是凌玉第一次出國,興奮的連覺都睡不著,在貝克再三哄著,才開始睡覺,他看到自己懷中的她,不禁有些無奈,這個小東西,興奮成這樣,真不知道要今天不睡的話,明天怎麼在飛機上堅持,到了那邊還要倒時差,絕對夠她忙的。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他們終於到達了貝克的國家——俄羅斯。從機場出來,KEN已經和司機在車子的旁邊等待他們兩個人。

    在車上,凌玉開始還打量著貝克的車子,沒過一會就靠著他開始睡覺了,外面的天氣已經讓路人開始穿大衣了,她開始十分的好奇現在外面到底是幾度,但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瞌睡蟲,終於敗給了它們,習慣性的靠著他。而專心聽KEN匯報工作的貝克突然感覺到自己肩膀變重了,他連看都不用就知道凌玉又去和周公下棋去了,每回她只要是覺得無聊,很快就會靠著他睡著,KEN從來沒見到過貝克這麼溫柔的笑過,以前他每天都在笑,但是是冷冰冰的笑容,現在,他都覺得很溫暖,看著被貝克抱在懷中的凌玉,不禁感謝她改變了貝克,或許從今之後,他可以不陪著一個冰塊一起工作了。

    「看什麼呢?接著說。」貝克看著KEN一直望著凌玉發呆,吃起醋來,低下頭一看,凌玉往自己的懷中又鑽了鑽,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的睡去。她在自己身邊的感覺真好,覺得每天都是那麼的充實和美好,一點壞心情都沒有了。

    到了他在俄羅斯的住處,貝克搖醒了在他懷裡熟睡的凌玉,她睜開迷茫的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可以和酒店媲美的古堡,難道這個就是貝克的家嗎?疑問一直在她的心中。

    「這個就是我的家,以後咱們兩個一起住的地方。你還有什麼疑問嗎?」他看著那張藏不住任何話的小臉開始為她解答問題。

    「討厭,又被看出來了,這麼大,你自己呆在這裡,不悶嗎?要是我的話,或許前幾天,有的探險還可以,要是老呆在這沒人理我,我會發瘋的。」凌玉發表著自己的想法,在貝克面前從來就是有什麼就說什麼,KEN聽著她的話,實在佩服她的大膽。這些話從來就沒有人能對貝克這麼說過。每個人看到他的那張閻羅臉,就全都閉嘴了。

    「那要是像咱們之前住過的那麼大的房子,你接受嗎?你去佈置,是不是可以讓你能喜歡?」貝克在離公司近的地方有一個私人別墅,面積比這個小的多,是天氣不好,或是他回來太晚才住的,從來沒有向別人提起,KEN是替他買房的人所以去過,那也只是在買下來和裝修的時候,在那之後,他就沒有進去過了,今天聽貝克提起了這個房子,有點奇怪,原來他是想用它來和她一起住。

    「真的嗎?有房子可以讓我自己佈置?在哪兒?我要去,咱們去那住,好不好?等放假的時候再回來這裡?」凌玉一邊和貝克說著話,一邊被他帶到了大廳裡的沙發上。她看著所有的傭人都在用好奇的眼光看著她。

    「好,明天咱們就到那邊住,帶一些傭人過去,管家,你去挑人,明天和你一起過去,KEN把她的行李全部送到那邊去。」貝克下著命令,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好。

    「為什麼所有人都在好奇的看著我?」

    「因為你是第一個被我帶到這裡的女生,我雖然有女伴,但從來都沒有帶她們回來過。」貝克溫柔的看著她,她那眼睛就一直打量著這個裝修奢華的「家」。

    管家是一個意大利的俄裔,從在意大利的時候就給貝克當管家了,一直陪他到俄羅斯來,他從來沒有看到過貝克對誰溫柔過,但他從一進門就開始打量著這個嬌小的女生,她應該還沒成年吧,可以看出,她很受寵,應該會是將來的夫人。當他繼續思考的時候,貝克介紹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玉兒,我跟你介紹哦,這位是管家,他是我從意大利帶回來的,你只要和他說意大利語就可以了,他的英文名字是SAM,你就這麼叫就行了,SAM,這是我的未婚妻,她叫凌玉,然後KEN你是認識的,在他旁邊的是我的秘書,涅科夫,你就這麼叫他就好,他也聽得懂意大利語,以後就由他來幫助你去完成學業。平時沒課或上學的時候,我會把你帶到公司去陪我,好不好?」貝克介紹完了之後,揮揮手,讓他們都下去各做各的事情,他則坐在沙發上,和她討論接下來的生活。

    「去你的公司嗎?我其實也挺好奇的,因為在金融雜誌上都說你的公司福利是俄羅斯公司裡最好的,所以每年的畢業生都愛往你那裡應聘,是嗎?到真想去看看,我不會的東西,你是不是還可以教我?」凌玉知道他想時時刻刻的見到自己,她也喜歡膩在他身邊的感覺,就答應了。

    「好,我全教你,你假期的時候,也可以到我的公司裡來實習。等我工作完了,就一起回家,那裡離明天咱們回的家比較近。」

    「你決定就好,我要睡覺,能不能和一想之前那樣,睡在一張床上?」凌玉剛剛到了一個新的環境,還在適應中,怕貝克會離開自己,所以她就盡量讓他在自己的身邊。

    「我陪你,不過現在我得先回書房去工作,你陪我過去吧,就像每天晚上一樣,我讓SAM拿一個毛毯過來,這裡可冷多了。」貝克拿起內線,吩咐SAM拿毛毯過過來,兩個人就並肩走向了書房。

    剛一推開書房的門,凌玉看到了滿架子都是書,整整佔滿了兩邊的牆。看來貝克喜歡看書,她來回看著周圍的佈置,貝克當然是把這些都看在眼裡了,也不急著跟她說話,讓她完全的打量夠,SAM進來,把毯子給貝克放在了書房的沙發上,便走了出去。

    等她看夠了,收回自己的視線,看向貝克,他招招手,自己就往專署座位上坐去,呵呵~~~當然是在他的懷中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開始她的睡眠。沒有多一會,貝克就聽見她均勻的喘息聲,低頭一看,這個小東西,開始睡著了。自己則收回注意力,重新忙碌起來,要快些把每天的工作做完,這樣可以騰出更多的時間來陪她,可以和她一起去過家的生活,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把所有的生活重心都放在了工作上,因為他有了更值得他去花時間保護,寵溺的人,呵呵~~~~又跑神了,趕緊工作吧!想到這裡貝克就繼續開始了他繁重的工作。

    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在懷中睡覺,他真的想和她一起躺在床上,但是他有必須要做的工作,這天晚上,他以責任感和超強的毅力,來壓制住自己的心思。把十分繁重的工作完成,他才抱起凌玉一起回到他們的臥室一起休息,這是已經是當地時間的凌晨2點了,他知足的抱著她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凌玉睜開眼睛,看到外面的天空還灰濛濛的,再看著睡在自己身旁的貝克,他現在的樣子就不是很凶,呵呵~~~像個孩子一樣。

    「看完了嗎?」貝克睜開了開始假裝閉上的眼睛,一直以來的生活,讓他養成了淺眠的習慣,凌玉只要稍微一動,他就醒了。

    「為什麼你每回都知道我在看你,你肯定又在裝睡了。」凌玉知道每次這個時候他都會笑著看著她,這不她所熟悉的表情又出現了,每回看到都覺得自己像個白癡一樣,問題都太小兒科了。

    「明天你就要去上課了,這裡的語言班有很多華人,所以你到了那裡一定可以認識不少朋友,就是可憐我和你呆在一起的時間變短了。會得相思病的?」貝克知道凌玉其實並不想去學校,她在宋家母女面前所說的,自己來到這邊上學,是在安慰她們,她是在怕人,只要是陌生的人,還是感覺到怕,自己呆在她的身邊還好些,不知道明天她去上學的時候,情況會是什麼樣子。現在是擔心不已啊!可自己又沒有什麼辦法,總要讓她去上學吧,她就算在家呆著也不是不可以,但她的個性絕對不會這樣做的,現在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嗯,我知道了,你今天陪我一天好不好?」

    「好,我一會給KEN打電話,讓他過來開車帶咱們去買你明天去上學要用的東西,快起床吧,我讓傭人們先準備飯,小懶蟲,快起床!」貝克打了著被子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讓她趕快起來穿衣服。

    「就知道欺負人家,明天我可以上學去了,呵呵~~~不知道結果會是怎麼樣的呢!有些期待,你明天會送我上學嗎?」凌玉從出了那件事之後,到現在頭一次撒嬌,貝克看見了,當然心情大好的答應了。

    在經過了一天的忙碌之後,終於迎來了凌玉上學的第一天,貝克親自開著車送她到學校的門口,在她下車之前又叮囑了一番。

    「放學來接你,你就在這等我,知道嗎?別亂跑,你們中午就會放學的,我會帶你去吃飯,再回公司,要乖!」貝克不管怎樣都有點擔心她會受到同學的欺負,她又不讓自己給她送到教室門口,只好趕緊再說一遍。

    「知道了,你都說了好多遍了,我先走了,中午見吧!」凌玉打開車門衝他揮了回揮手,就往校園裡走去。

    知道看不見她的身影之後,貝克才開車離開了這裡,回到公司,開始了他一天的忙碌的工作。

    凌玉走進班裡,她告訴了老師她的名字,老師打量起她來,這個女孩就是貝克的助理出面來讓校長收的學生,她是所有的老師都想看看的學生,貝克從來都不求別人,這次為了她而來到學校,雖然只是助理來,但這也是見新鮮的事情。她們這些老師裡有喜歡貝克的人,都想見到這位可以讓他保護的人,今天自己見到了,不過覺得也不過而此,現在只好和她用英語說話,她的俄語還不是很好,還是先警告一下她好,讓她知道貝克是給什麼樣的人,沒準她會知難而退,大家的偶像就又恢復單身了。

    「你就是凌玉,中國人。」凌玉看到這個女老師的眼睛裡出現了鄙夷的目光,「你知道貝克是誰嗎?他是我們國家的首富,而且還是眾多女生的偶像,就像你這樣的干扁,根本配不上她。」說的同時還推了一下她,由於推力太大,讓她重心不穩的向後倒去,在倒的過程中她怕磕著在途中轉了身,臉朝下,準備撐著東西不讓自己碰到什麼,可是就在她轉身之後,前額磕到了桌角上,血頓時從頭上留了出來,開始在一旁看好戲的老師傻了,她沒想到會這樣,旁邊有兩個東方女孩跑過來,用中文問她怎麼樣,呵呵~~~她們剛才聽到了她的名字知道是中國人,就準備和她做朋友,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凌玉知道自己現在受傷了,她在用中文問過兩個女孩是否知道醫院在哪,誰知她們也搖頭,她只好拿出電話讓貝克來接自己了,其中一個女孩,開始為她止血,她們怕她的意識會模糊,就和她說話。而站在講台上的老師卻理都不理,哼反正又沒有什麼大事情。覺得根本都不是很嚴重,轉身往辦公室走去,向同事說自己今天做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在無意中傷害了貝克的寶貝,當然她明白的時候已經晚了。

    「玉玉,剛才她推你你怎麼沒躲開,真是的這麼大力氣,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她對我們也這樣,就是看不起中國人,哼!」

    「梓梓,別說這些了,我一會有人來接我去醫院,呵呵~~~很高興認識你和媛媛,我沒事,撞擊力不是很大,幸虧我轉身了,要不然我現在可能都暈了。」

    「玉玉,你怎麼這麼說,咱們從今天起就是好朋友了。」媛媛說著,一邊和梓梓一起把她扶起來,坐到一旁的位子上等待貝克來接她。

    貝克接到電話之後,著急的不行,給KEN打電話,讓他帶醫生直接到學校來,然後他又給秘書打電話,讓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延後,好在自己還沒有回到公司,只是走了一半,很快的,他就回到了學校,停好車跑進了校園,門衛看著是貝克,趕緊通知校長。當貝克來到班裡的時候,看見凌玉白著張小臉,做在椅子上和兩個小女生在聊天,他走進去的時候,許多女生都看見他了,不禁犯起花癡來,他走到凌玉身邊蹲下,問到「你怎麼會事,為什麼頭會破?」梓梓看到凌玉躲到他的懷裡,一個勁的哭,像是把今天早上的委屈哭出來,所以就出聲,把事情的經過和貝克說了一遍,她知道,這個人就是凌玉剛才說喜歡的人,看他對她還不壞,她和媛媛看到了凌玉有人安慰,就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書。

    「好了,我一會先讓家庭醫生給你看看,嚴重嗎?」貝克真是看到她的時候覺得怒氣上升,又怕嚇到她,就硬逼著自己把聲音放柔和凌玉說話。

    「我想回家,閻!」當她叫出這個名字的時候,班裡聽見的同學身子不禁一僵,是呵,他們怎麼忘了貝克除了俄羅斯首富的身份之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就是地獄堂的閻羅,這回事情肯定會鬧大了,不知道他怎麼懲罰呢?

    「好,不過要先要醫生看了,我再帶你回去。好不好?」貝克就是要讓醫生在這裡為她包紮傷口,讓所有的人都聽見她的傷到底有多重,接下來他會為她掃清所有可能會傷害她的人。這次的事情絕對要辦,要不然自己不在的時候,這些人會為難她的。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KEN帶這貝克在俄羅斯的私人醫生趕到了學校裡,看見她正在他的懷裡,額頭上還有用紙巾止學的痕跡。醫生上前從隨身的包包裡拿出了紗布和藥水,開始給凌玉上藥,同時,還問了一些情況,在路上,KEN告訴了他凌玉的身份,所以他包紮的時候也小心了起來。

    「凌小姐,您的傷口是磕到哪裡撞出來的,要是磕到了金屬的東西上面,要去打破傷風的針(我知道中國要打,不知道國外要不要,呵呵~~各位別深究)。現在來看傷口不是很長,但有些深,您盡量不要讓傷口碰上水,應該不會留下很明顯的疤!」在他說出診斷的結果的時候,看到了她的傷口,就算痊癒了,也會留下淺淺的疤痕,他說到這裡的時候偷偷瞄了一眼的這位被稱為閻羅的臉,果然頓時黑了不少。

    「疤痕,居然會留下這個,不行,一點痕跡都不可以留下。」貝克聽了,頓時發起火來,本來今天應該是高高興興的才,凌玉來到這裡上學的第一天,沒想到剛剛不到一小時,就磕出了這樣的傷來,看來,是該和這所學校的校長談談了,怎麼會這麼不負責任,看來可以換一個學校來投資了。想到這裡,他抬頭看向自己的助理。

    「KEN,你到校長室,該怎麼做,你應該清楚吧?」他的臉上蕩起了淡淡的笑容,KEN知道這是從地獄出來的閻羅標準嗜血的表情,看來有人要倒霉了。KEN轉身走向校長室,他想起上次這個表情出現是在凌玉被宋家人欺負的時候,開始閻羅說要親自處理,但後來還是交給了撒旦手下的殺手部,當然最後的結果只有閻羅一個人知道,他可以推測到那兩個人一定很痛苦就是了,從遇到凌玉開始,貝克的發怒次數有些多了,以前都是標準的微笑表情,就算有什麼他都覺得很過分的事情,只要是不是影響貝克太多,貝克都不會發火懲罰,現在只要是牽扯上凌玉的他都控制不了脾氣,這個是好是壞呢?撒旦雷傑也是一樣吧。還是兩個助理擔心比較多些。眼看著走到了校長室,還沒敲門,就聽見了校長打電話的聲音,「什麼,那個女生頭受傷了,不是叫你說些讓她自卑的話,徹底的打垮她,讓她自己離開閻羅嗎?還想要好處?你這樣辦了,我女兒,怎麼能讓閻羅娶呢,簡直就是拖後腿,真是的,你怎麼這麼沒用……」KEN聽到這些話,立刻開啟了隨身攜帶的錄音筆,把校長的話錄了下來,聽見校長掛斷電話的聲音後,也不敲門了,轉身去讓貝克聽一下這個陰謀。

    貝克看見回來的KEN用眼神告訴他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雖然只是一個眼神,兩個人多年的默契讓他決定先回公司再說,「玉兒,今天先和我回去,明天你要想來的話,咱們再過來好不好?」貝克低頭詢問著和他旁邊兩個小女生聊的正歡的凌玉。她點點頭,向剛認識的兩個好朋友告別。在反抗無效的情況下,由貝克抱著走出了教室,在教學樓的門口,看到校長站在他的車旁邊,校長準備向他道歉的時候,貝克理都不理的上車,車子飛快的開出了學校的範圍,站在那裡的校長,卻一頭霧水。(哼哼,讓你指使別人傷害凌玉,下章,讓你接受地獄的請柬。)

    在車裡,凌玉被貝克哄著睡著了,KEN拿出了他在校長室門外錄的錄音,用耳機放給貝克聽,他聽過之後,KEN覺得從他的臉上沒找出任何的不妥之處,還是掛著那抹淡淡的笑容,看來自己還是沒有本事看透自家主子的心思。只好等著貝克下達命令他來執行了。他剛才看到了那校長的表情,他還不知道自己剛才的談話會有人聽到,他現在再得意一下,等到時候,有他的苦頭吃了。

    到了家,貝克把正在睡夢中的凌玉抱回了房間,叫KEN到他的書房來,今天的事情他很生氣,在她的面前並不能表現出來,她現在已經很不安了,不能再給她增加負擔了,自己這件事情並沒有處理好,讓她受到了如此大的打擊,開始還說一定會把她保護得好好的,現在卻失言了。真是懊惱的不行。KEN進到書房,看見自家的主子居然在懊惱,而且表情出現在了臉上,真是一大奇觀。

    「副座,您叫我有什麼事情?」KEN知道是為了凌玉的事情,但現在的這種情況下還是裝一下糊塗比較好,省得一會他會接到一通臭罵。

    「你去處理一下,校長和那個上玉兒的老師,我不想再在俄羅斯見到他們,還有,去找兩個保鏢,去和她一起上課,表面上是和她一樣學語言的中國留學生,暗地裡保護她,到撒旦那裡去找,一定不能再讓今天的事情發生,把所有的文件,拿到家裡來,這個星期,我會在這裡辦公,下個星期,讓玉兒再去上課,你去辦事情吧!」交代完,貝克就讓KEN下去辦事情了。

    他把他坐的老闆椅轉向後面的窗戶,看著外面的景色,手裡拿著煙,他是一個很少抽煙的人,只有在非常煩躁的時候,才會拿起煙,他一直想著校長所說的話,自己的身份會讓某些女生看好,一直在自己的身邊獻慇勤,可他現在有了要保護的人,就不可能像以前那樣,對任何的謠言都不理睬了,現在他要讓除了凌玉以外的所有女生都死心。只有這樣,才可能來保護好她,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他現在在心裡默默的思考著怎樣才可以辦到這件事情,現在自己身邊有幾個纏他纏的很緊的女生,一定要在這幾天全部把她們處理好,看來,他們兩個人的訂婚儀式要提前了,他考慮到現在只有這樣,能不傷和氣的情況下,來擺脫所有女生的麻煩。

    他拿起電話,往意大利打去,找雷傑商量一下才可以,他和塞恩都要來才可以,三個死黨這次又可以聚首了。

    「撒旦,我是閻羅。」

    「你等一下,我去書房和你視頻。」說完雷傑把電話給掛了。

    沒過多長時間,貝克就在視頻上看見了他。

    「你這傢伙,你不知道,我這裡比你那裡晚幾個小時,現在這裡,才剛剛五點多。真是打擾人家清夢,說吧什麼事情。」

    「今天玉兒被人攻擊了。」貝克十分嚴肅的和他談這件事情,因為雷傑有這類事情的經驗,當時他處理的非常好,所以薇薇沒再受到任何傷害。

    「那個小可憐?怎麼回事?」他也變得嚴肅起來,他發現好友的臉上並沒有了往常的笑容,這是從認識貝克到現在以來第一次看見笑容從他的臉上消失,他知道那個女生對他來講是一輩子要保護的人,就和他保護薇薇一樣。

    貝克把剛才,在學校上早讀時發生的事情和KEN在校長室外錄音的內容全部都告訴了他,還讓他派兩個組織裡的華裔來這邊暗中保護她。

    「你要想不她再受到任何的傷害,最好就和我當年一樣,這次下狠心,徹底的懲罰那兩個人,讓其他人想起來就害怕,而且必須自己親自去做,不能讓KEN替你去做。」雷傑的話還沒說完,貝克拿起自己的手機就給KEN打電話,吩咐先把那兩個人帶到地獄堂的俄羅斯總部去,他會親自去處理,他只要看好那兩個人就好,交代完了,又回到和雷傑視頻中。他示意雷傑接著說,「你最好盡快的和她結婚,只有這樣,讓所有的人知道你已經有了妻子,可以讓一部分人轉移對你的好感,可有一小部分人還是會死纏著你,這樣你就要和她先交待好,讓她無條件的信任你,這樣才可以,我們就是這樣度過的。」

    「撒旦,玉兒才19歲,太小了。」

    「你要是覺得她可以陪你一生,你就不要去在乎她的年齡,薇薇嫁給我的時候年齡也只比她大兩歲。現在不也在上大學嗎?沒事的,和她好好商量一下。還有就是在以後她要是出去,你盡量陪著她,這樣就算有人想在你們之間搞破壞也不會成功的。還有一點,是我和你說的,要相信她,有可能那些女生會找一些男生來讓你誤會,能明白我的意思嗎?」雷傑十分坦然的說著自己的經驗。

    「好,我清楚了,我想這個星期天把我們的婚禮辦了,不會請很多人的,我想你和塞恩都會來參加吧?」

    「呵呵~~~,挺受教嘛,沒問題,我一會和塞恩通電話,你應該有事情要忙吧?」雷傑心裡清楚,一會閻羅肯定要親自去處理那兩個人,這次聯絡塞恩的任務就由他來完成吧,正好薇薇和她的前經紀人已經很久沒有聯絡了。

    「麻煩你了,我先下了。」貝克拿下耳機,放到了書桌上,又開始望向窗外,思考著應該怎樣跟凌玉說這個星期天婚禮的事情,現在離婚禮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了,他要開始忙碌了,他不會因為時間急促而讓這次婚禮成為他們之間的遺憾,他會把這次婚禮弄的很隆重,讓所有俄羅斯的人都知道自己結婚了,而且十分愛自己的新娘,他不會再讓凌玉受到今天的恥辱和傷害。

    在他的沉思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桌子上的電話在這時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電話裡傳來了KEN的聲音。「副座,您要的所有人都帶過來了,您什麼時候過來?「

    「等一下,我就過去,」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手下的人帶著凌玉敲門進來了。他趕緊放下電話,走了過去,揮揮手,讓帶她來的人退下,自己則攬著她走到了沙發那裡坐下來。

    「怎麼過來了,不睡了嗎?」貝克說話很輕柔,看著她瞪著兩個大眼睛看著自己。

    「我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攻擊我,你一會能帶我一起過去嗎?我剛才已經聽說你會過去問他們?」

    「那你要答應我,不管我下什麼命令你都不能為他們求情,如果這次的懲罰輕了,他們就還會傷害你,我不能接受你再因為同樣的原因受到傷害。」貝克要著她的承諾,承諾她不會為這些傷害她的人心軟,就像雷傑說的,只有這次機會讓所有人都害怕他,才可以保護她。

    「好,我不會干涉你做的任何決定,我只想弄清楚原因。」

    「我要是告訴你,他們傷害你的原因是因為我,你還會在我身邊嗎?」

    「會,我不會離開你,我會賴著你一輩子的,呵呵~~~」

    「沒問題,你想賴多久都行。咱們現在就過去,讓那些人當面和你說清楚!」說完貝克牽起凌玉的手就向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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