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赴大清愛上你 又一個師叔?
    話說,那人走後,於語可是生了一肚子悶氣,還好,夜又重新做了可口的飯菜,於語總算緩過來那勁兒了。只是一個下午,她再也沒有出去。

    晚飯時。

    「雪兒,夜。」正在屋裡呆坐著的於語聽到有人叫,便飛快地出去,只見南海神尼站院兒裡,「雪兒在呢?夜呢?」

    「夜一去外面練功了吧?不知道。師傅找我們嗎?」於語說。

    「這倒不是,為師只是找你有事,可否請師傅請屋詳談?」南海神尼說。

    「是,師傅,你要是有什麼事差小暉子來叫我就行了,怎麼勞您大駕過來呢?」於語攙著南海神尼的胳膊說著,「再說,師傅你得好好的,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說呀,您就是雪兒的終身母親。」

    「呵呵,師傅才不要孩子。」此時的月老心裡不禁一暖,活了這大半輩子了,這關心的話還是頭一次聽見。

    「您呀,不要也得要,您這個母親,我是要定了,呵呵……」於語頭靠在南海神尼的肩上。

    母親嗎?呵呵,雖然被搞錯性別,可為啥一點也不生氣呢?那就母親吧,「呵呵,你這丫頭,自從有了你做徒弟,我可開朗了很多。」之前是怕小童發現自己的身份,現在反正他也知道了,那也沒有必要掩飾自己了,話多就話多吧。

    「是呀,師傅,你都不知道,之前每次見你,我心裡都怕怕的,現在你的性格可和以前開朗多了。」於語隨手拉著南海神尼進了屋,「師傅,怎麼一整天都沒見小暉子呢?沒有他,我還怪無聊的。」說完繼而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南海神尼一聽小暉子,這才想起此次前來的原因,「雪兒啊,暉師弟身體一向不好,我把他送到紅蓮洞內休身去了,這不是……」

    「什麼?小暉子去那個什麼什麼洞去了?那個洞在哪兒?遠不遠?我能去看他嗎?」於語一聽那個和自己常常鬥嘴的不像小孩兒的小孩兒走了,不禁急起來。

    南海神尼一愣,這於語不是和小童關係不好嗎?怎麼他這一不見,這小妮子急什麼?沒人和她爭東西,沒人和她吵架,她這應該燒香拜佛呀,「怎麼?捨不得了?」

    「才不是呢?他走子我才高興,現在呀我做什麼也沒人和我爭了,」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於語那一臉不捨的表情卻是一覽無遺,「師傅,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問題?什麼問題?」南海神尼問。

    「就我剛才問的呀?」於語說。

    南海神尼心想,這孩子始終不放心那小兔崽子,便笑著說,「雪兒呀,你剛才問了那麼多問題,我回答哪個又不回答哪個呀?」

    「師——傅——」於語撒嬌叫著。

    「哎喲,這嬌可不能亂撒,得對著你那十爺發才頂用,對我這老……嗯哼,老太婆發可不管用呀。」南海神尼差點說錯了嘴忙用「嗯哼」來掩飾。

    「師傅,你也打趣雪兒,沒了小暉子,又來了個和以前性格截然相反的南海神尼,這我可受不了了。」於語反過來打趣說。

    「好了,好了,不說了,我還有正事呢?對了,你暉師叔每月的十五都會在這兒住一晚,其它時間他得養病。」南海神尼說道。

    「暉師叔的身體一向不好嗎?這幾日我倒覺得他和正常小孩子沒什麼區別呀?」於語納悶兒地問。

    「這一路是我一直幫他輸真氣他才熬過來的,這紅蓮洞也是先師為他而建造的。」南海神尼搖著頭惋惜道。

    「這樣呀,我說呢,他一向身體倍兒棒的怎麼和小老頭兒一樣說病就病呢?」於語恍然大悟道。

    「咳……咳……」一陣咳嗽從外面傳來。

    「誰呀?」於語欲走出去。

    「是你另一個師叔,」南海神尼解釋說。

    「另一個師叔以?」於語轉頭說,忽然一個念頭闖入腦中,「難不成……」

    「是,你和他已經見過面了。」南海神尼笑著說,「還不讓他進來,他可是怕了你的獅吼功了。」

    「獅吼功?什麼獅吼功?」於語疑問地看向南海神尼,突而想到一定是那帥得如花的男人說的,這樣美麗的男人怎麼嘴巴那麼毒,簡直是另一個暉師叔了,師叔?對呀,他也是師叔,我得快點讓他進來才是,再怎麼說,現在我也是晚輩兒,總不能像對小暉子那樣對他吧?哎,誰讓自己輩兒小呢?「帥哥師叔,請進來吧。」

    「呵呵……雪兒師侄女,這才讓師叔進來?和你師傅兩人說什麼呢?」說完還不忘瞪了眼南海神尼。

    此時的南海神尼可是很沒禮貌的沒有發現,因為她此時正笑瞇瞇地看著於語呢,她在想,這丫頭肯定不會這麼好說話的饒過小童吧,我這回可有戲看了,這些無聊的日子我竟看弘暉樣子的小童和她鬧了,這回現了原形的小童看他怎麼鬧。哈哈……一定好看。

    「帥哥師叔,你好哇,」於語臉上平靜的問好。

    「嗯,好,不過我真得很帥嗎?怎麼你一直帥哥師叔帥哥師叔地叫我呀?」某帥哥問。(此後,原形狀態下的弘暉稱小童了。)

    「真得很帥呀,蟋蟀蟋蟀滴。」於語仍是一臉無辜地說。

    那邊兒的南海神尼臉上不動聲色,其實內心早就笑得一顫一顫了,在天界,小童可是憑藉著這小臉兒贏得了眾仙女的青睞呀,誰可想,在這兒……哈哈。

    只見小童臉上的肌肉抽了一下,「師侄女真幽默。」小童很不甘心呀,可是以現在的年齡和輩份可不能像做弘暉時咿咿呀呀地和於語瞎鬧了。

    「喲。蟋師叔,師侄女可沒有幽默,師侄女可寂寞得很呢,想我家十十不在,哎……」說著說著不禁有點兒感傷了。

    「蟋師叔?」小童想了想自己可沒有告訴過於語自己叫蟋師叔呀,再說,十十?這是暱稱?十叔的暱稱?那蟋師叔是不是也是對我的暱稱呢,誰知天語下面的一番解釋可把他自己的這個暱稱論給推翻了。

    「是呀,蟋師叔乃蟋蟀師叔得簡稱,你看,我把你名字簡化了多方便,」於語無比自豪地說,說完還不忘對爭得南海神尼的認可,「對吧,師傅。」

    此時的南海神尼正欲掩面無聲大笑,當聽到於語問她時,不禁臉上憋笑地說,「這得爭得你小童師叔的同意。」繼而轉頭活動她那個臉部肌肉去鳥。

    「小童師叔?」於語這才知道說了那麼久這帥男叫小童呀,小童,小童,童子雞?童子尿?不行,這名字不好起外號了……

    一旁的小童看於語這表情便知,這丫頭肯定沒想什麼好事,便轉移話題問,「師姐,你不是還有另一個徒弟嗎?人呢?」

    「你問夜一呀?」於語也停止了想外號的想法,畢竟那名字起個外號比較難,她可不想為這無聊的事情浪費N個腦細胞。

    只見小童點了點頭,心想,哎喲,我可是成功把她想歪點子的腦筋給拽回來嘍,不禁在心裡擦了把汗。

    「不知道耶,快回來了吧?這都快到吃晚飯的時候了。」於語腦袋伸向門外左右看了看說。

    「晚飯?是呀,快到晚飯的點兒了,師姐,我看,我們就留下來吃了晚飯再走吧。」小童一聽要吃飯也不管夜會不會質疑他了,必竟他這個身體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力才恢復的,不過這只是肉身,一天三頓餐可是少不了的,看來以後得靠夜了。

    那頑童似的月老一聽有飯吃才不要走呢,自從下凡來了人間,可沒有精力和時間來品嚐人間美食,小童都說夜做的好吃了,肯定好吃,「好,好,一起等夜回來吧。」

    於語一聽大家都要在這兒吃晚飯也是高興的,不過也有點兒擔心。高興的是,大家圍在一起吃飯這才像一家人呀,擔心的是,這樣會不會加大夜的工作力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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