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說韓非 正文 第十六章 夜宴(下)
    韓非正著急間,黑衣人不肯和喜兒拚命,被逼的退後半步,藉著這機會,喜兒使勁把韓非往屋子裡一推,韓非沒站穩,騰騰幾步退進了屋子裡。

    推走韓非,喜兒大聲道:「公子快跑!」說著把劍一橫,站在門口,大有一夫當關之勢。黑衣人自然是沖韓非來的,眼見韓非就在屋子裡,自然不肯罷手。

    「噹噹噹!」又是一連串的撞擊聲,韓非放心不下喜兒,如何肯走,索性在屋子裡隨手抱起個花瓶,衝到門前。這時喜兒正靠在門邊,黑衣人的寶劍壓著喜兒的劍使勁中,已經快刺到喜兒的臉上了,韓非一見就急了,舉起花瓶就朝黑衣人砸去道:「看暗器!」

    黑衣倒是沒料到韓非居然沒跑,花瓶砸來的時候也是一驚,黑暗中只見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砸過來,黑衣人頓時一慌,手上力道一鬆,腦袋下意識的往邊上一閃。

    勉力堅持的喜兒如何肯錯過這個機會,全力往前一送,推開黑衣人的劍後就勢一個直刺,直逼對手胸膛。

    巧的是花瓶有水,黑衣人退後的當口用劍一擋花瓶,花瓶被擊碎,「砰」的一聲,花瓶裡的水濺出,弄的黑衣人一臉。黑衣人一驚,眼睛下意識的一閉,腳下一亂,就在這時,喜兒的劍也到了,堪堪就要扎進黑衣人的胸口。

    這黑衣人也真的有點本事,危機中竟能一錯身子,讓開胸口要害之地,肩膀上卻是結實的挨了喜兒一下狠的。黑衣人猛的「啊」的一聲慘叫,同時卻還能飛起一腳,狠狠的朝喜兒踹來。

    扎完這劍喜兒的力氣也用的七七八八,竟沒力氣躲避了,身後的韓非看的清楚,想到效兒挨上這一下這小身板如何受的了,渾然忘記自己更廢柴,居然猛的往前一衝,擋在喜兒面前。

    也是韓非運氣,黑衣人這一腳是奔喜兒的小腹來的,韓非個子要高許多,這一腳踹著的部位是大腿。

    黑衣人這近乎垂死掙扎的一腳力量甚大,韓非被踹個結實,只覺得大腿處一陣鑽心的疼,身子也往後一倒,連帶著把喜兒也撞倒在地。不爭氣的韓非「哎喲!」的叫了一聲,居然昏了過去。

    暈之前,韓非恍然間似乎聽見一個嬌媚的聲音在喊:「大膽刺客!看劍!」之後便沒了知覺。

    ……………………

    「公子!公子!」恍惚中韓非似乎聽見有人在喊自己,使勁睜開眼睛,還好看見的是喜兒那擔心的眼睛,而不是龍陽那個玻璃。

    韓非遇刺,最緊張的人不要說是韓平了,當前韓王病危,正是敏感的時刻,韓非還有個未來老丈人還是大將軍,一旦韓非死了,平靜的韓國自然是要掀起軒然大波的。

    看見韓非醒來,在一邊等了半天的韓平總算是長出一氣,同時在場的龍陽君居然伸手拍了拍胸脯道:「好險啊剛才!」一個男人居然做出此等嫵媚的動作,韓非只覺得胃裡又是一翻,猛的往塌邊一爬,「嘔」的一聲,一口酸水噴出才好受許多,可惜肚子裡實在是沒東西可吐了,韓非只是又乾嘔了幾下,這才停止。

    韓平還算識趣,見韓非醒來,連忙上前安慰道:「非弟,你先休息著,為兄去看看刺客拿住沒有。」說著韓平拉出去,龍陽君倒也懂事,朝韓非嫵媚的一笑道:「非公子,您歇著,奴家也出去看看。」

    韓非又有嘔吐的衝動!

    沒一會工夫,便聽韓平在外面怒吼:「一群廢物,這麼多人都追不上一個受傷的刺客,我養你們做什麼?」

    說的那麼大聲,不用說是給韓非聽的。韓非不傻,自然清楚韓平就算想殺自己,也不會選擇在自己的家裡動手。

    「兄長傷的不重吧?」門被推開,進來的居然是韓是,雖然韓是的臉上一付擔心的表情,但眼睛裡激動的光芒還是沒有逃過韓非的眼睛。

    「難道是他下的手?」這個念頭在韓非的腦子裡一閃而過,口中說的卻是:「謝謝是弟關心,我死不了。」

    「兄長沒是我就放心了,您休息,我不打擾您了。」韓是也感覺到韓非語氣中的不歡迎,訕笑兩聲出去了。

    沒多大一會韓平也回來了,見了韓非便抱歉道:「兄長無能,竟讓那刺客跑了。」

    韓非這才問起昏迷後發生的事,韓平一說韓非在明白,意外的是最後時刻救下自己的人竟然是龍陽君,及時趕到的龍陽君擋下了刺客最後的一擊。

    「龍陽君居然是個會家子?黃易大大書中也說Y是高手,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兄長不必介懷,刺客要殺我,自然是想挑撥你我兄弟的關係。」韓非一語將韓平心中的顧慮說了出來,韓平聽了這才又長出一口氣。

    ………………………………

    韓非躺在塌上之際,韓安的府中,智叟的房間裡,諸強正狼狽的跪在地上,面前正是安坐在塌上的智叟。此刻的智叟沒有說話,而是閉著眼睛,似乎在入定。諸強的肩膀上還在汩汩的往外滲著血,簡單包紮後的傷口處,鮮血已經把包紮的布染紅一塊。

    「我知道你想為兄長報仇,可你是要知道,一個真正的職業殺手,必須要做到一擊不中立刻全身而退,等待下一次機會,你這樣太令我失望了。」智叟的聲音不大,卻透著一股子威嚴。

    「是!屬下知罪,請先生責罰。」諸強低著頭請罪。

    「算了,你傷的不輕先,先下去包紮吧。」智叟似乎有點無奈的樣子,諸強聽了不敢再說話,掙扎著起來,彎身退了出去。

    「難道要我親自出手麼?」黑影中智叟似乎在苦笑。

    ……………………

    韓非傷的其實不重,連骨頭都沒斷,看著淤青的部分距離小弟弟只有半寸之遙,韓非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氣,這一腳要是結實的踹在小弟弟上,估計今後的性生活是沒指望了。

    韓平出去後,喜兒一直在低聲的哭泣,眼睛哭的紅紅的,邊哭邊埋怨道:「公子,您怎麼這麼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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