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事警察 第一卷 庸蘭酒吧 第六章 宇塵庸蘭(318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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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齊和李茜坐在柔軟的沙發,身邊蹲著一臉苦相的酒老闆,也是李茜認識的那個調酒師,讓她意想不到的是,這個面色憂鬱、溫文爾雅,看去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竟然是文齊的大師兄,也正是網絡的那個不入流的寫手宇塵庸蘭,更讓她意外的是這個看去不下35歲的男人,實際年齡卻只有25歲,比自己大不了幾天。更新超快

    文齊揉著自己摔得生疼的胳膊,為了避免自己的表姐遭受不必要的損失,意識到自己的地雷神咒對付不了師兄的驅雷咒,他果斷地拉著李茜跑到了一邊,在間不容髮之際躲過了雷擊,並成功地將那記雷擊引到了那把鐵鎖。在師兄下達逐客令之前,拉著李茜跑了進來。對於常年在山裡運動的他來說,躲過師兄的驅雷咒已經是狼狽不堪了,何況李茜?一粒崩起的石子無巧不巧地躲過了文齊的掩護,劃破了李茜的衣袖,在手腕割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成為了文齊賴在酒不走的最佳借口,更可氣的是他竟然指使自己的師兄為李茜包紮傷口,而且不許他用道術。

    月妖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笑出來,幸災樂禍地看著老闆笨手笨腳地為這個冷艷的女警察包紮傷口,好幾次疼的李茜差點就要驚叫出來,但她卻要破了嘴唇也不肯叫出來。文齊卻對擺在寫字桌前的一摞稿很感興趣,在這個電腦網絡普及的今天,大師兄的寫作方式卻依舊傳統,厚厚的稿紙被他塗抹的雜亂無章,龍飛鳳舞的字體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能認得。但有幾句話卻引起了他的注意,「如人入暗,即無所見,如人有目,日光明照,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諸相非相,即見真相!」這是金剛經裡的經文,也是法術界佛家已經消失了的一種咒語,相當於道教的清明咒,據傳聞,有人在四年前最後一次動用了那個咒語,此後就再沒有人用過了。好奇地問道:「師兄,你在研究佛教?」

    宇塵終於小心翼翼地將紗布打了個蝴蝶結,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隨口回道:「沒有,那是小說!靈異類的。」

    李茜聽得心頭一動,宇塵庸蘭本身是個靈異小說寫手,又是道家弟子,最近的幾宗失蹤案又都跟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這些案子他不可能不知道些什麼。「那個,宇先生。」李茜想了想,決定單刀直入。

    「誤會了,李小姐,我修道的時候道號宇塵,宇塵庸蘭是我的筆名,讀者們喜歡叫我宇塵,不介意的話,你也可以叫我宇塵。」宇塵帶著標誌性的笑容說道,李茜的眉頭卻輕輕地皺了皺,宇塵把她和一般的讀者劃在了一起,顯然是刻意和自己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宇塵不是沒有注意到,但是,他是個怕麻煩的人,他不想找麻煩,更不想讓麻煩來找他。

    「那好。」李茜微微一笑,既然你公事公辦,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宇塵先生,最近這幾起失蹤案,我想你是知道的,我希望您能夠跟我們合作,盡量告訴我們您所知道的線索。」

    「對不起,李小姐,我無可奉告,他們雖然是我的讀者,失蹤前也確實來過我這裡,但我並不是他們的保安,也沒有義務更沒有權力全程監視他們,對於他們的失蹤我很遺憾,但我,確實沒辦法給你提供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宇塵有些厭惡地從文齊手裡搶下那些稿,鎖進了抽屜裡,似乎那些稿裡隱藏著什麼不願示人的秘密。

    文齊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但卻並沒有發作,師兄從小就有個習慣,他不喜歡別人當著他的面看他寫的東西,更不喜歡在自己寫作的時候有人在邊看著。但這在李茜的眼裡卻是另外一回事,更加堅定了她的想法:宇塵庸蘭隱藏了什麼!

    「那,宇塵先生,那些個失蹤的人,你都認識嗎?」李茜故意按照正常的程序問下去,以免引起宇塵的懷疑。

    果然宇塵又是歉意地一笑:「很抱歉,李小姐,你知道我是做網絡文學的,很多人都是通過網絡結識的,我們有規矩,通常都不會告訴對方真實的姓名,我只知道他們的暱稱,不過,你知道,我在網的讀者少說也有三五十萬,打過交道的自己也算不清楚,他們都常來我的酒,暱稱和本人我想我未必能全都對。」

    李茜低頭沉吟了一下:「宇塵先生,我希望您能仔細想想,這條線索對我們很重要,哪怕是暱稱也可以,這是我的電話,如果您想起什麼,麻煩你打給我,隨時都可以,我的手機24小時開機。」隨手寫了一個電話號碼遞給宇塵。

    「好的。」宇塵微笑著接過電話,又歉意地笑了笑:「抱歉李小姐,我不習慣用這種高科技的玩意,如果有什麼事情請您直接到我的酒來,或者,打這部電話。」伸手指了指身後的那部老掉牙的座機,「電話號碼,我想你已經知道了。」

    他究竟隱藏了什麼?李茜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宇塵的話從理論來說沒有任何疑點,但從實際來說,卻無論如何也說不通,酒招待的都是他的fn,但他卻推說自己不認識,在網絡發表自己的靈異小說,走了一條時下最流行的網絡文學路線,卻推說用不慣手機,這,也太不合常理了。而且,他身邊的那個男孩,從她進來之後就始終一言不發,有意無意地擋了什麼。就連文齊在看過那摞稿之後都陷入了沉思之中,這個男人身的秘密看來應該有很多呢。她心中冷笑了一聲,站起身道:「天晚了,我就不打擾了,如果您想起了什麼,記得通知我,我想您也不希望因為這件事情對您在讀者中造成不太好的影響不是嗎?」

    宇塵面不改色地看著李茜,心裡卻有些生氣,這擺明了實在威脅他,但他最不怕的就是被威脅,「多謝李小姐的提醒,我想我會注意的,畢竟讀者是我們的衣食父母!不介意的話我就不送了,我這位小師弟雖然入門最晚,但卻聰明無比,對不起,我想我多嘴了,你應該比我更瞭解他。文齊,好好保護你這位表姐,別出什麼岔子!」

    雖然是好意,但這句話在李茜聽來卻多少有些揶揄的味道,強自保持著鎮定,盡量優雅地走出了酒,文齊對兩個人之間的鬥氣好像沒有注意一般,只奇怪地看了看自己的師兄,他不是那種無禮的人,和女生會可以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而且都是盡量溫文爾雅,像這種針鋒相對的場面,他可從來沒有見過。

    冷風吹來,空氣裡夾雜著一些說不出的味道,李茜回頭看了一眼酒的二樓,一條人影迅速地向窗邊閃了閃,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浮了她的嘴角。

    「老闆,怎麼辦?」李茜離開之後,月妖才輕輕地動了動,讓開了身後一直擋著的東西,那三朵黑色的玫瑰花在日光燈的映照之下正散發著詭異的螢光。「我們真的什麼都不告訴她嗎?」

    「有用嗎?我都不知道究竟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告訴她只是給我們自己找麻煩,這三朵黑色的玫瑰花,你沒看到並不是人世間該有的東西嗎?」宇塵面色凝重地看著它們,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抬手一指,一團藍色的火焰迅速地將那三朵玫瑰花包圍,「去,這裡不屬於你們,留在這裡,徒增禍害!」

    文齊陪著自己的表姐走在大街,晚春的冷風吹得他有些戰慄,但更冷的是他的心,明明自己已經出現了,師兄又何必隱瞞什麼呢?師兄喜歡寫東西沒錯,但卻從來沒有寫過靈異,正如魔術師不會說出同行的秘密一樣,修道之人也決不會真的去寫那些靈異的事件,而那些稿,師兄不可能不知道,那些稿裡充滿了怨念,彷彿禁錮了什麼冤魂一樣,師兄究竟在做什麼?

    「文齊,你瞭解你的師兄嗎?」一直沉默不語的李茜突然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和他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面了,說實話,我師兄是被師傅趕下山的,我對他的印象僅僅停留在他不喜歡說話,喜歡一個人躲在屋子裡寫東西而已,但他對我總是比別人稍微好一些。至於能不能相信,我沒有經歷過。」文齊撓了撓頭,實話實說。

    李茜卻笑了,沒想到,這個宇塵庸蘭背後還有這麼一件傷心事,看來自己有必要仔細調查一下這個人,嘴卻嚴厲地說道:「做警察最重要的是自信,相信自己的判斷,如果自己都不能作出準確的判斷,你知道意味著什麼麼?現在我想聽聽你的分析。」

    「好啊,老姐,那麻煩你告訴我一件事好不好?那幾個失蹤的人都叫什麼?什麼出身?家庭背景是什麼?這些最基本的資料,我想在案子發生後的第一時間你就應該調查清楚了。」文齊嘿嘿笑著看著自己的隊長兼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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