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黃戰史之嗜血帝王 第二部 第一百零九章 再施巧計
    炎黃歷一四年七月初六我和梁興站在高山之上,向遠處眺望。昨天我當眾受刑,兵團振動,甚至連夜叉兵團的將領也感受到我的良苦用心,修羅兵團十萬大軍和夜叉兵團二十萬大軍軍心大振,他們等待著我的命令!

    站在山頂,遠遠可以看見建康要塞前的南宮飛雲的答應,旌旗飄擺,隱隱聽見戰馬嘶鳴……

    那三座山峰,各自相隔二三里,中間是一片開闊的谷地。四面山原地勢低緩,南宮飛雲完全是居高臨下,那是一片易守難功的營地!

    「阿陽,你看是否可以動一下南宮雲的腦筋?」看著對方的營地,梁興臉色更加的陰沉,緩緩的說道。

    我搖搖頭,「大哥,南宮雲將門之子,絕不是那麼容易屈服的!我和他打過交道,我知道他這樣的人物,性格極為驕傲,和你我一樣,難!」

    腳步隨意坦然,就像是清晨在山間漫步,雙目似睜非睜,彷彿在感應著什麼,梁興負手向前走動了兩步,「那麼阿陽你說怎麼辦?」

    沒有回答,一直以來,我也在思索這個問題,該怎樣拿下這建康?

    ……

    這時錢悅帶著兩個老人走上山頂,向我躬身一禮:「主公,剛才我們在巡邏之時,找到的兩個人,他們說想要見你!」

    我微微一皺眉頭,看著眼前的兩個老人,疑惑的問道:「兩位老人家,你們是要見我嗎?」

    「敢問官爺可是修羅大人?」兩個老人恭敬的問道。

    我點點頭,兩個老人一起拜倒,唏噓流淚的哭訴起來:「大人呀,您可能不認識我們,但是我們卻知道大人!三年前,大人從這裡路過,馬踏麥田,那麥田就是我們家裡的!如果是其他的軍隊,這算是什麼事情,但是我們聽說您不但將自己的坐騎殺了,還派人給我賠償,大軍過處,對我們是分毫不犯,我們這些百姓感激呀!我們沒有見過您這樣的長官,想和您說聲謝謝,謝謝您帶出了這麼好的軍隊!可惜您只是匆匆的過去,可是我們這些百姓沒有忘記呀!」

    那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我幾乎已經將這個事情忘記了,看著眼前兩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我連忙將他們扶起,「老人家,這本是我們的規矩,怎值得你們這樣的感謝!」

    「大人呀,您是不知道,從您走了以後,這裡馬上駐紮了很多的軍隊,說什麼這裡是都城的要害,要劃為軍用。我們老百姓不知道什麼呀,但是我們的跟就在這裡,我們的田地就在這裡,要我們遷移,我們不願意呀!可是那些人不講理,強行讓我們遷到河北,河北土地貧瘠,根本不是種地的地方,於是我們家的那小子和那些人理論,沒有想到他們一刀就把他給殺了,然後將我們的房子燒了,將我們的土地給毀了,我們沒有辦法呀,心裡恨卻沒有辦法呀!」

    我無言,我不想讓他們知道,這都是朝廷為了防備我們呀!所有受到的罪過,都是因為我這個他們嘴裡的長官!「老人家,那你們怎麼還會在這裡?」我緩緩的問道。

    「河北貧瘠根本沒有辦法種糧,好在我們早年是採藥的人,於是就進了深山,靠著採藥為生。來往也就方便了許多!」

    我眼前感到一亮,扭頭看看梁興,他眼中也射出異彩,我連忙問道:「老人家,那你們是怎樣從河北過來呢?如今我看河面大橋封鎖嚴密,可是不容易過來呀!」

    憨厚的笑了,兩個老人看著我說道:「大人,您有所不知,這裡的山勢連綿,在上游有一處秘道,是溝通兩岸的,我們就是從那條秘道偷偷的過來,與一些行商交易!」

    「那麼那條秘道可有軍隊守護?」梁興急急的問道。

    「沒有,那條路是秘道,是我們在採藥的時候發現的,根本沒有人知道!」

    我和梁興突然笑了一直困擾我們的難題在瞬間有了一個腹案,我指著遠處的三座山問道:「老人家,你們可知道那三座山嗎?」

    「知道,那三座山本來沒有名字,我們這些鄉下人叫它三鹿山,中間的那座山裡有白鹿,東邊那座有黑鹿,西邊那座有花鹿,所以我們就叫它三鹿山!」

    「那秘道可以通往三鹿山的後山?」

    「可以,當然可以,只是山道難以行走,都是鹿踩出來的!」

    「那麼那些軍隊是否知道?」

    「嘿嘿,咋會呢?我們兩個經常爬到後山頂看他們操練,他們一點都沒有察覺!」

    「如果從那秘道過去,到達後山,十萬大軍需要多長的時間?」

    老人閉上眼睛慢慢的盤算著,「從這裡出發,晚上就可以到達秘道,要是夜間行走,估計在五更可以到達,如果十萬人,動作快的話,應該在明天午時可以完全進去!」

    午時?那就是說要在白天行軍?不行,太過危險!我和梁興低聲商議著。過一會,我扭頭對兩個老人說道:「老人家,不知道你們能否走夜路?「

    兩個老人呵呵笑道:「咋不能,只怕你們這些兵娃子還跟不上我們兩兄弟呢!呵呵!」

    「好,兩位老人家,實不相瞞,我們是奉皇上的命令前來討伐對岸那些人的,他們霸居京城,將皇上趕出了東京,所以才會這樣的對付你們!我們想讓兩位老人家帶路,帶領我們入山,但是我們只能在夜晚行軍,所以從入山那一刻起,每天只能從夜晚的亥時行進,早晨寅時停止,老人家算下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讓十萬人到達後山?」

    又算了一下,老人睜開眼睛說道:「從今晚開始的話,三天!」

    我點點頭,「老人家,煩請你們帶路,待我們將那些叛軍收拾了,必有重謝,而且你們就可以帶領你們的族人重新回到這裡,在這裡耕種、生活!」

    神色有些激動,老人連連的點頭,「我們不要什麼重謝,只要讓我們的族人能夠回到河南,我們就拼了這一把老骨頭了!」

    呵呵笑了,我命令錢悅帶領兩個老人立刻前往軍營,好好招待,同時整頓修羅兵團,一個時辰以後出發!然後我和梁興又在山頂之上仔細的想了計劃,最後決定,梁興馬上帶領夜叉兵團在河南佯攻河北,我帶領修羅兵團前往秘道,七月初九五更天,我將在三鹿山後山發動進攻,梁興同時在河南發動攻擊,奪取建康!

    炎黃歷一四年七月初九,河南岸的夜叉兵團大營依舊燈火連綿。我帶領著修羅兵團將隊伍分成三支,在三天前悄然無聲的開出大營,沿著隱秘的山道急行。在兩位採藥老人的帶領下,在七月初九子時到達了三鹿山的背後,步兵散開隊形,開始登山。

    天交四鼓時分,楊勇、向南行、向北行和巫馬天勇帶領四萬騎兵摘去馬鈴,包裹馬蹄,馬口銜枚,秘密行進到三鹿山正面的山谷裡埋伏下來我站在後山頂上,遙看山下的建康大軍軍營,軍營中的軍燈在山上明滅閃爍,就像天上遙遠的星星。隱隱約約的刁斗聲混合著隱隱約約的青楊大河的濤聲,在山風之中,就好像山河嗚咽。天交五鼓,正是天地最為黑暗的時分。茫茫山原,盡皆溶入無邊的暗夜,是一個殺人放火天!我輕輕拍著烈焰的大腦袋,示意它不要亂動,我等待著,等待著……

    「鏜-鏜-鏜-鏜-鏜-!」建康大軍的軍營中的刁斗悠長的響了五下!我將白金修羅面具戴在臉上,一拍烈焰的大頭,手中大槍一揮,「給我殺!」聲音在我的真氣催動之下,在天地間迴盪,烈焰與此同時發出一聲震天的怒吼!

    突然,彷彿天塌地陷,三座山頭的戰鼓驟然間驚雷般的炸響山頂突然湧出連天的火把,把整個大山照得通透!修羅兵團的將士們呼嘯著,吶喊著衝入了山腰處的建康大軍的營寨!

    建康大軍後山本來就沒有設防,只是簡單的設置了一些防範、攔截野獸的最簡單的鹿角木柵,就是這些簡單的障礙,也早已經被我的士兵偷偷的挖掉了,整個後營成了沒有任何障礙的山坡,。我率領著士兵俯衝下來,幾乎沒有半點的阻攔,簡直就像是滾滾的山洪暴發,勢不可擋!

    建康大軍由於在河北大橋屯紮了重兵,他們根本不相信我們會這麼快就突破過來,更沒有想到我回通過秘道暗中偷渡,自後山掩殺,所以沒有任何的防備。我帶領大軍在黎明的沉沉睡夢中突襲強攻,建康大軍立刻陷入了一片混亂!

    修羅兵團如同下山的猛虎,衝進大寨之中,手中的火把到處燃放,營寨成了無邊的火海,建康的軍士們在沉睡中被驚醒,渾渾然到處逃竄,自相踐踏,完全潰不成軍!慌亂之中,便如同蝗蟲一般湧向了山口的寨門,僅僅半個時辰,三座大營的殘兵,便狼狽的湧進了正面的谷地之中……

    突然,又是一陣雷鳴般的戰鼓聲,薄薄的晨霧中,楊勇、向北行、向南行和巫馬天勇率領的四萬鐵騎自兩翼展開,赫然堵截在谷口!

    衝在最前面的,就是幾天前被我責罰的向北行,只見他白衣飄飄,手中大戟瘋狂的斬殺,在狼狽逃竄的亂軍之中勇猛異常,我笑了,知恥而後勇,如今的向北行,恐怕是一隻無人能夠阻擋的老虎!

    短短的兩個時辰,三座大寨中的建康守軍再無一人抵抗,看著如此多得俘虜,我不禁感到頭疼,向東行來到我的身邊,「元帥,這些俘虜應該怎樣處理?」

    遠方傳來陣陣的喊殺聲,估計梁興也已經發動了總攻,剛才的廝殺始終沒有看到南宮飛雲露面,看來他應該不在大營之中,我微皺眉頭,這麼多的戰俘,的確是一個很大的麻煩,我還要從後面偷襲敵人,放著這麼多的戰俘,實在是危險。緩緩的,我嘴角流露出一絲冷酷的微笑,從嘴裡崩出一個冷冷的字:「殺!」

    向東行一愣,他以為聽錯了我的命令,「什麼?」他問道。

    「就地斬殺,不留俘虜!」我冷冷的說道。

    就在向東行還在猶豫之際,一匹快馬飛奔而出,口中發出一聲冷歷的命令:「弟兄們,殺!」

    殺字一出口,只聽一陣淒慘的嚎叫、叫罵聲響起整個三鹿山頓時瀰漫著一股濃郁的血腥之氣!那個發佈命令的人,就是向北行。

    看著向東行有些不忍的表情,我緩緩的說道:「向大哥,如果我們不將這些俘虜處理,那麼一旦我們和從大河退下來的守軍搏殺,這些人都會是我們的隱患!」

    「可是,那些俘虜足足有十萬人呀!」向東行臉上肌肉抽搐著說道。

    我聞聽,心中一陣顫抖,十萬人!我沒有想到居然有十萬的俘虜,但是命令已經發出,絕對不能再收回,十萬!就讓我許正陽來背負這個名聲吧!

    冷冷的,不能讓眾人感受到我心中的不安,我說道:「一萬人也是殺,十萬人也是殺!為了勝利,我就是一百萬人,也要殺!」

    眾將無語……

    那淒厲的慘叫聲足足在山谷中迴盪了一個時辰。我一揮手中的大槍,高聲喊道:「將士們,你們還有再戰之力嗎!」

    「有!」聲音震天,迴盪在山谷之中。

    「向東行,楊勇,向西行聽令!」

    「末將在!」

    「著你們三人帶領五萬將士,立刻殺向建康,將建康奪取!」

    「末將遵命!」

    「錢悅聽令!」

    「末將在!」

    「著你帶領一萬人馬就地收拾戰場!」

    「尊令!」

    「巫馬、向北行、向南行!你們跟隨本帥率領四萬鐵騎,截殺南宮飛雲!」

    「遵令!」

    鐵騎帶著狂野的呼嘯,瞬間撲向大河……

    此刻,天色已經是正午時分!

    此刻,大河兩岸,南宮飛雲已經無法在阻擋夜叉兵團的攻勢,他這才明白,三天來梁興一直沒有拿出勢力與自己相拼,自昨晚五更起,夜叉兵團突然發動了狂野的襲擊,除了在大橋上面的攻擊,梁興更是命令五千善於泅渡的人秘密泅渡過河,每人都帶有長索,密密麻麻的軍士從河面悍不畏死的衝擊河北!更加可怕的是那光赤著上身,臉上抹著灰土的閃族鐵騎,他們更是不知道什麼叫做死亡,捨命對大橋發動一波波的攻擊……

    身後的三鹿山大營,傳來陣陣的喊殺之聲,南宮飛雲知道自己再一次落入了圈套之中,屯紮在大河的十萬大軍已經是人心惶惶,這一戰,他又輸了,還是輸在那兩個人手中,南宮飛雲此刻所能夠寄托的,只有身後的十五萬大軍能夠將偷襲的敵人消滅,但是他知道,那很難,因為從五更夜叉兵團發動攻擊開始,他心中的另一個大敵修羅兵團始終沒有露面,那麼也就是說偷襲三鹿山大營的,很有可能就是修羅兵團!

    看著已經有些散亂的建康大軍,南宮飛雲命令緩緩後退,就在這時,他感到了地面在顫抖,如同洪流咆哮一般的馬蹄聲自身後傳來,原本穩定的後軍也有些慌亂了……

    他扭頭看去,只見一片白色的洪流向自己狂野的衝來,為首的一人,手持奇形大槍,跨下一隻兇猛的雄獅,那大槍在人群中肆虐,那雄獅在吼叫!正是他最為擔心的大敵,修羅許正陽!

    我發出一聲驚天的長嘯,遠方一聲長嘯與我遙相呼應,我知道,梁興已經開始發動最為狂野的閃族鐵騎的攻擊!果然建康大軍中混亂異常,一彪如同厲鬼般的閃族鐵騎在亂軍中肆虐,我仰天大笑,手中噬天更是發出淒厲鬼嘯,帶著丈餘長的芒尾,噬天好像是閻王的勾魂筆,暢快的吞噬著敵軍的性命。我左突右衝,馬前無一合之將,遙遙的看到南宮飛雲手持大槍,一身紅色的盔甲,也在亂軍中廝殺!

    我大笑道:「南宮將軍,三鹿山大營已經落入我手,此刻建康也恐怕是插著我兵團大旗,你大勢已去,還是早些投降!」

    在亂軍中聽到我的聲音,南宮飛雲將身前的一個夜叉兵團的將領刺下馬去,厲聲說道:「正陽小兒,你偷襲得勝,有何值得炫耀?」

    手中沒有半點遲疑,噬天帶著長長的芒尾,將身前的數員大將斬殺,我笑道:「兵者,詭道也,虧得南宮將軍也是一個名將,卻要許某交給你這兵法之要嗎?快快投降,許某留你一條性命!」

    「南宮飛雲堂堂男兒,要你饒命?為大將者,自當戰死疆場,東京城前潰敗,是我一生恥辱,今日就讓南宮飛雲和你一決生死!」南宮飛雲憤然高聲。

    「好!不愧是我許某敬重的敵人!」我遙指南宮飛雲,「你還有六萬將士,就讓我用這四萬鐵騎一個時辰內將你殲滅!」說著,我大喝一聲:「夜叉兵團後退,就讓修羅兵團得這一次大功!」

    梁興的聲音遙遙傳來,「夜叉兵團結陣,不許讓一個敵人逃跑!阿陽,就讓我看看你無敵的修羅兵團如何殲滅六萬建康大軍!」

    就在梁興聲音傳來,南宮飛雲大聲喝道:「許正陽,你欺我太甚,一個時辰全殲,狂妄至極,若你能夠成功,我南宮飛雲立刻自盡於你馬前!列陣!」

    我不在答話,手中大槍一揮,向北行大喝一聲:「殺-!」便閃電般衝出,緊隨其後的,還有向南行和巫馬天勇,四萬鐵騎自動展開,分成三路狂風驟雨般捲向敵陣。騎步平川決戰,步兵本來就是劣勢。加上現在建康守軍已經被殺的心驚肉跳,再聽說三鹿山十五萬大軍覆沒,建康失守,還有那虎視眈眈的夜叉兵團將自己團團的包圍,士氣已經沮喪到了極點,如何經的起我修羅兵團挾大勝之威的狂野鐵騎的衝擊?一個衝鋒,建康守軍便被分割成小塊被積壓在一起!完全成為我兵團的劈刺活靶!

    南宮飛雲雖然勇猛,但是打仗畢竟不是兒戲,大將無論如何的勇猛,又怎麼能夠抵擋住山呼海嘯般的千軍萬馬!仗,是依靠全體的士卒一刀一槍的整體拚殺。南宮飛雲身經百戰,如何不明白這簡單的道理!他看到自己的六萬步卒在修羅兵團白色風暴衝擊下潰不成軍,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他知道這是自己一聲中最後一戰!

    修羅兵團的騎兵訓練別出心裁,五騎一伍,小陣形的配合廝殺,決不做單純的個人比拚。看到南宮飛雲勇猛,便有十個騎伍五十名鐵甲騎兵輪番攻殺,將南宮飛雲牢牢的困在陣中,他們個個騎術精通,風車般的圍著南宮飛雲飛馳,兵器森寒,根本不給南宮飛雲伸展長槍的威力……

    不到一個時辰,被包圍的六萬步卒竟沒有一個能夠再站立起來。唯有孤零零的南宮飛雲,渾身的血跡,如同石雕般的立在陣中。我一催烈焰,衝到了陣前,對那五十名鐵甲騎士說道:「退下去吧!」

    拱手向南宮飛雲說道:「南宮將軍,不到一個時辰,你輸了!還是投降吧,你的兒子南宮雲在我手中,他還等待你父子團聚!」

    南宮飛雲神色淡漠,他看著我,突然笑了,「許正陽呀許正陽!你麾下兵團天下無敵,再加上一個夜叉,我佩服你!嘿嘿,說實話,我從來沒有記恨過你,你比我強!我南宮飛雲一生戎馬,但是沒有見到過如你這般軍事和政治上如此強悍的人!我兒如果大人開恩,就請留他一命,我南宮飛雲跟錯了人,高飛雖然厲害,但是卻遠不是你的對手,如今我女兒出走,長子命喪東京,次子也落入你手中,我敗了,敗的淒慘,但是卻也敗的痛快!許正陽,天下是你的了!」說完,他拔出長劍,一劍刎頸,沉重的栽倒在地上!

    我面無表情,扭頭對身邊的人說道:「馬革裹屍,這是他最好的宿命!妥善安置南宮將軍!」說完,對向北行說道:「封鎖道路山卡,莫使消息走漏出去!」

    向北行領命轉身而去。

    此時,梁興跨坐飛紅緩緩的來到我的身邊,「阿陽,好騎兵!」

    我歎息一聲,扭頭向戰場看去,此刻殘陽籠罩,十萬十萬建康大軍的屍體將整個山野覆蓋,青楊河水變得赤紅,在夕陽血紅的籠罩下更顯淒涼。

    我扭頭對梁興說道:「大哥,這就是戰爭,一將功成萬骨枯!你我真的就逃不出殺戮的命運嗎?」

    梁興無語,他看著戰場,長長的歎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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