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道生涯 正文 第163章:太虛九光九靈太妙太陰龜台山金母元君
    西王母者,傳說:狀如人,豹尾,虎齒,善嘯,蓬髮戴勝,自稱天帝之女,為太陰之精,女仙之尊,掌管天地之始太陰之氣。裡面人很少,顯的非常冷清。諾大的餐廳,裡面就兩三桌人,我們周圍十米之內,除了餐廳的服務員沒別的人來回走動。

    我開口問呂嫣玲的時候,身邊的張玉和小曼停止了閒談,從她倆的神態之中,我可以看出,呂嫣玲告訴過她倆一些什麼,很明顯,兩人知道此時的呂嫣玲要對我的事情。

    靜了一會兒,呂嫣玲才對我開口說:「我好像得了性格分裂怔,總感覺到自己恍恍惚惚,有些時間段內的記憶更是完全空白。」說話的時候,她的眼中閃過些須不自然地光芒。

    是這樣嗎?

    咋就成了性格分裂怔呢,聽到她的話,我不由啞然失笑,呂嫣玲所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其實,只要我以神念進入呂嫣玲的紫府之中,答案馬上就可以揭曉。只是,我修道至今,都是自己一個人摸索修煉,當初進入了小曼的神府,因為神念應用不當,搞的小曼懷孕,我張三桐可不想再搞出一個兒子。

    「三桐。」

    坐在我右手邊的張玉伸手將自己額頭上的碎發捋到一旁,看了呂嫣玲一眼,最後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她輕聲對說我:「你幫嫣玲姐看看吧,我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嫣玲姐,卻什麼也沒發現。」

    我很自然地看了一眼呂嫣玲,腦海中,不由閃出高中時候在藥水溝那個早上,她清爽脫俗的影子。在首都時,她因為父親昏迷而憔悴讓人心疼的面孔,……,又想起自己打入她泥丸中的那個小玉石,給她煉製的那個護身綠玉八卦,在我家洗澡時候感觀到她的裸體……點點滴滴,原來。呂嫣玲在我心中的位置,不知不覺和我自己地家人等同了。

    說不上是不是喜歡她,還是認識久了的原因,反正,這種感覺很是奇妙。

    如果任西王母不時地出來。給她的生活繼續帶來麻煩一直這樣下去的話,我張三桐真的能做到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嗎?

    對了,以神念進入她紫府的方法要是不行的話……我完全可以逼西王母出來。想了想,我輕微點了一下頭,對呂嫣玲笑著說道:「你放心吧。先吃飯,呆會,我幫你看看。」

    接下來。我們幾個人邊吃邊聊,說說笑笑。

    呂嫣玲估計是從張玉和小曼那裡得到了我被趕出家門地消息,她還擔憂地問我:「三桐,你以後怎麼辦?」

    就連小曼也望著我的目光中有幾分擔憂,更多的是內疚,小曼本來話就不多,離開我家後,更不怎麼說話了。如果不是一旁的張玉不時地找話題和她聊,她就如一個不存在的人一樣。

    我看在眼裡,心中稍微有些漣漪。

    好久沒這麼清靜地吃頓飯了,我們四人吃到一半地時候,在呂嫣玲的鼓動下。點了一些酒水。這下子,小曼更是一杯接一杯。喝個不停。

    「小曼.你怎麼了?」我輕聲問她。

    「我……」小曼只說了一個我字,眼中馬上就冒出了淚花,我感覺到了她內心的委屈。此時的小曼,頭髮已經過耳,修煉武功大成的她,眉目間,本來地三分英氣在落淚時,卻看的讓人揪心。

    我內心歎息一聲,按著她的小手,說:「不要多想了,我被趕出家門,真地不全是我和你的事情。」

    小曼臉上吧嗒嗒的淚水落了下來,張玉看了我一眼,好像要說些什麼,卻憂鬱了一下,底頭拿著一張餐廳紙輕輕地擦著自己的嘴巴。

    「周雲她為什麼那樣做呢,這是你和小曼的事情,她告訴阿姨做什麼。」一旁的呂嫣玲嘟囔道。

    聽到呂嫣玲的話,我不由自問,怪周雲嗎?

    不經意間,我卻看到了低頭的張玉,似乎她也在流淚,我感應到了她內心地傷感。

    拿起桌上盛滿的酒杯一飲而盡,伸出手,我輕輕地抹去小曼臉上的淚水,「小曼,讓你受委屈了,對不起。」

    我的話聲一落,張玉,小曼和呂嫣玲都不約而同地停頓了一下,將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眼中都有一些驚訝。

    對不起,是啊!

    我張三桐多少年不說這三個字了。不只是她們三人驚訝,就連我自己也覺地不自然。

    不知道為什麼,當我說出對不起這三個字的時候,我忽然又想到了很多,自從我修道之後,似乎很少考慮自己身邊人地感受。

    張玉在高中的時候,雖然沒說出來,她一直是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在我身邊,而我也一直當她是唯一的女友,後來,小曼,周雲,呂嫣玲,孫霏霏,等個個的出現,張玉從沒對我埋怨過什麼。

    不管張玉是多麼的愛我,畢竟她是一個女人,現代女人,看到別的女人對我這樣,她內心真的沒傷感過嗎?

    我張三桐從沒自認修道有成可以成仙就可以見一個愛一個,除了自己是個修道者外,我也從不認為自己是多麼多麼的優秀,能和張玉相逢相愛,已經是我莫大的機緣了,我以前怎麼就忍心讓她傷心?

    雖然她總是以微笑的目光示意理解我,可我呢?說過些什麼嗎?不由地,我又喝了一杯呂嫣玲盛滿的酒,看著張玉,我問:「小玉,你怪過我嗎?」

    張玉眼角掛著淚水,卻搖要頭,說:「我怎麼會怪你呢?」

    聞言,我不由一愕,對她說:「小玉。我也對不起你。」

    一滴眼淚從張玉的眼角滑下,張玉卻笑著叫了我一聲:「三桐!」

    呂嫣玲一旁什麼話也不說,又給我填上了酒,她偶爾看我和張玉小曼的眼神,那裡面的東西,我卻猜不出是些什麼。

    小曼呢,到現在還未經人事。就已經懷了我的孩子,還有,以前她那種靈魂上的煎熬更是常人無法理解的痛苦……我伸出手,分別抓住小曼和張玉地手,認真地說道:「總有一天。我會給你倆一個交代。」我張三桐說不出什麼山盟海誓,也只要給她倆如此一句話。

    張玉和小曼聽了我的話,眼淚又是嘩嘩的流,可她倆眼中除了淚水全是喜悅。

    「呵呵,三桐啊。你這小子。」

    呂嫣玲笑呵呵地拿著手紙分別遞給張玉和小曼,可是,她的笑。卻有些不自然,接著,她自個兒倒上酒開始一杯一杯的喝了起來。

    看到呂嫣玲的樣子,張玉和小曼同聲開口道:「三桐!」她倆的目光從我地身上轉移到了呂嫣玲的身上。「呵呵,我知道你倆說什麼。」呂嫣玲有些醉態地說:「兩個傻丫頭。」

    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後,呂嫣玲露出了一個十分燦爛的笑容,接著,她眼中的神光卻逐漸散渙起來。呂嫣玲喃喃道:「當初去M國的時候,還真沒想過要回來。沒想到我還是回來了,說真地,這一年來和大家在一起,我真的很開心。尤其是和三桐在一起的時候。」

    呂嫣玲看了我一眼,說:「我早就知道你這小子很神秘。沒想到卻是個修道者,三桐,你還記得嗎?暑假的時候,我特別喜歡看神仙故事,尤其是牛朗織女那個故事,我總是幻想,自己要是個織女那樣多好啊。」

    我和張玉、小曼三人誰也沒打斷呂嫣玲的話,呂嫣鈴地話雖然是朝我說的,可看起來,更像是自言自語。

    「後來,我迷上了修道,有三桐這個現成的修道者,我也知道成仙是可能地。」說道這裡,呂嫣玲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臉紅了紅,然後呵呵傻笑了一下,「只知道在三桐身邊,我就是很塌實,很開心,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三桐,我也知道三桐的心裡很難裝的下別人,其實,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在他身邊修道成仙,別的,我什麼也不想,真的。」

    說完,呂嫣玲的目光恢復了神采,笑的很燦爛。時,呂嫣鈴說完那些話後,和張玉小曼三人又說說笑笑,將我扔到了一旁,直到晚上九點多地時候,我們四人才結帳。

    張玉和小曼分別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後,說晚上要陪呂嫣玲,那樣一說,我才想起呂嫣玲在青省也沒個落腳的地方。最後,呂嫣玲在將我房間的隔壁給訂了下來。

    「三桐,你幫我看看吧!」

    等一切按動下來後,在房間中,呂嫣玲對我說。

    我點點頭,說:「好吧!」

    張玉和小曼在一旁吃著零食,好奇地看我怎麼做,尤其是張玉,她學過西醫,又從我這裡學過中醫,沒有發現呂嫣玲所說的問題根源,估計是想看看我怎麼做。

    在客廳之中,呂嫣玲做在我的對面,她問:「要把脈嗎?」

    我笑了笑,搖搖頭,說:「你閉上眼睛,什麼也不要想,呆會有可能不舒服,你要稍微忍耐一下。」

    「好地!」呂嫣玲言聽既從。

    在張玉和小曼的注視下,我凝神,靜心,然後揮出一道真元將呂嫣玲包裹了起來,我還沒怎麼用心逼迫西王母出現,呂嫣玲地額頭之上就滲出七彩的光芒。

    在我的神識感觀下,張玉看著呂嫣玲的額頭,微微張著嘴巴,而小曼卻眼睛絲毫不眨地盯著呂嫣玲的額頭,隱隱間,我竟然感覺到小曼心中似乎升起一股戰意,彷彿,她和呂嫣玲額頭上的七彩光芒是天生的仇家一樣。

    「哎!道友,這有何必呢?」

    我的腦海中,突然傳出一聲歎息,接著,猶如清水脆鈴般的說話聲,「這位小友,不知道你想讓我出來做什麼呢?」

    這聲音,還真好聽,比什麼音樂都悅耳。

    直接以神識交流?呵呵,有意思,我也同樣以直接用神念朝那七彩光芒問道:「你是誰?」

    對方說:「你不知道我是誰嗎?你們前段時間,不是有好多人想得到我的府座嗎?」

    我心中一動,問道:「你真的是九靈太妙龜山金母元君?」如果真是傳說中的西王母,那些修士們是如何算出西王母遺寶出世的呢?是誰有如此道行?我的心中,不由升起幾個問號。

    西王母回答道:「是的,我本西華至妙元氣所生,生出就可以飛翔,神靈奧於渺莽洪荒之中,以大道太陰醇精結氣成形,與那東王公同理天地陰陽二氣育養萬物。可沒相當這天道大變,落得如此下場。」

    聽到西王母的訴說,我不由問道:「你是掌管天地陰陽二氣的?」

    「是的。」西王母回答道,她的聲音很是平和,完全不當我是個小小後輩。

    聽到她的回答,我的心中翻江倒海一般,心念一動,包裹呂嫣玲的真元之中,忽然出現我從玄黃旗中得到的玄黃二氣。

    「咿!!!」西王母明顯有些驚訝,甚至,她的神念波動驟然加劇。

    「金母,那你一定是認得著玄黃二氣吧?」我急忙問到。

    「……」西王母沉默了一會兒,卻說:「你放心,我現在潛心修煉,不會再干擾這個女娃了,我留在她紫府之內也是情分得以,可對她也是莫大的機緣,至於這玄黃二氣……你以後自知。」她的話一說完,呂嫣玲額頭上的七彩光芒馬上收斂了進去。

    就這樣結束了談話?

    我心裡有些不甘,可聽西王母剛才所言,只怕是我逼她出來,也得不到什麼答案,難道,這裡面有什麼玄機不成?

    在很多神仙志或者是修道的書籍之中,這天地初始的陰陽二氣和玄黃二氣,感念很是模糊,似同似不同。

    剛才西王母還說,她是和傳說中的東王公同理天地陰陽二氣,這和玄黃旗中,那天道破碎後存進去的玄黃二氣之精又沒有關係呢?

    西王母出世了,那東王公呢?

    冥冥中,我的直覺告訴自己,東王公只怕也即將出世。那麼,西王母和東王公與當初我得到的玄黃旗有沒有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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