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道生涯 正文 第112章:後天真意情為劫
    一番風雨孕彩虹,魔難歷盡道更濃,有情總在無情裡,道是無情卻有情,大道卓爾不群,自古傲然獨立,豈能迎合世俗心

    楊有才帶著那幾個警察來我家後,只是問了我幾個問題。

    警察問:你和劉成道是怎麼認識的,楊有才先生說劉成道是你帶到他家的。

    我淡淡回答道:在村子裡遇到的,他找不到楊家,我帶他去的。

    警察又問:楊有才先生說死者特意來他家找一本書,叫《天經丹醫》,我們發現死者的時候,那本書不在他身上,死者為什麼會來和你要那本書呢?

    我看了看警察,說:他為什麼來要我怎麼知道。

    警察對我的回答看上去不是很滿意,問完我的問題後馬上又走出我家去別的地方採集線索,似乎,我沒怎麼在他們的語氣的感覺到認真和嚴肅。

    那幾個女孩子唧唧喳喳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只是笑笑沒說什麼,過了一會兒,我父母也陸續回家了,他們明顯聽說了警察來我家,父親又一臉的鐵青,而母親擔憂了一會馬上開始忙著給大家做飯。

    吃完飯我去洗碗的時候,堂姐走進了廚房。

    「三桐,這幾個女孩子你到底要怎麼辦?」堂姐以少有的認真語氣問我我笑了笑,問道:「你說我該怎麼辦好?」

    「你小子,哎!」堂姐張燕歎息一聲,說:「以我的直覺,她們都對你有好感,你自己好好把握,感情的事情我也沒辦法對你說什麼。」

    堂姐說完,看著我悠然洗碗的樣子。笑了笑,然後走出了廚房。

    好好把握?

    我該怎麼好好把握,修大道之後,所有的一切事情,我都是以道心道情來看待。

    和這幾個女孩子萍水相逢,必有因緣。流水落花,豈非無情?大道貴有心識之。切勿等閒視之。

    可因緣也有別,情也分類。

    也不知道我是否真的適合修道,高二時候對張玉一句戲言說什麼和她有三世緣,最近隨著道行的日益增深,我隱隱感覺到似乎真的被自己說准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地隨口禪?

    至於別的女孩子,其中有好奇之心,感恩之心,就拿小曼來說,如果她的神府中沒我的氣息。今天,她會來我家嗎?周芸對我好奇大於一切,孫霏霏和呂嫣玲對我感恩之情為最。

    而我對與其情。只以道情相論。

    隨著道行的日益增深,我對人情,道情也有了一些領悟。

    都說修大道者要絕情,是絕人情,而非道情。說天道無情,是說天道無私情。人情者,則懷私慾,對天道的進一步領悟。我之凡心已死道心生,人情已去道情來。

    人心、人情、道情、道心、天心、天道。

    我以道心參天道,天道皆自然,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無恨月長圓。然天地無情。何以能生萬物?天地交泰,萬物方能化醇。天地者,萬物之父母也,故知天地有情,不過非世俗之凡情,而乃道情也。

    我之為生,由父母。

    此為天之人性,是為造化自然之至理,父母生子,兩性相悅賴以生人,皆天道自然之中,所以,修大道者不絕親情,不絕兩性之情。

    既然如此,我對以後結婚生子都是無拒絕之心,但也無迫切之心,一切順其自然而然。

    現在的社會,浮躁繁華利慾縱橫,我是無所謂,但那些女孩子呢,他們大多是學生,不解社會,還不知道紅塵為何,不明生活之道,幾年後,又有幾人待我之情依然如此呢?

    我本清淨、無為,還是讓自然、歲月、俗世、繁華來選者我最後地伴侶吧!

    讓我,現在將這些女孩子全都成為自己的女人?

    哈哈,切不說與理是否相合,如有此念則是動心生欲,遠離大道,至於以後,還是順其自然啊順其自然。

    下午的時候,在呂嫣玲的鼓動下,幾個女孩子都跑去我家的塑料大棚裡面吃草莓,呂嫣玲誇張地對她們說我家塑料大棚裡面地草莓是天少沒有地上少有的草莓。

    我內心嘀咕一聲,真是廢話啊!

    天上當然沒有了,地上也只有我家塑料大棚有當然是少有了,嘿嘿!

    而張玉同學卻一直靜靜地陪在我身邊四處悠然地瞎逛,難道她不喜歡吃草莓?

    堂姐張燕在我家呆了一天後拿了很多草莓回了省城。

    九四丈裡多了幾個漂亮女孩子,每天多了一些笑聲,村民們很少看到如此青春美麗的姑娘,都誇獎她們比電視裡的明顯還漂亮。

    每天,那幾個女孩子的身後都跟著一些瞪大明亮雙眼地好奇小屁孩。

    瘋狂踏遍九四丈周圍的每一片土地後,她們幾個算是安靜了下來,這其中,就張玉和小曼大多數時間和我在一起,也很少說話。

    接下來的時間,她們幾個對我閒暇時看地那些亂七八糟的書籍都非常好奇,周芸還總是嘀咕說我沒去陪她們到處玩玩,汗!她最近幾天玩的還是好嗎,我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

    張玉只是對那些道家醫書感興趣,而呂嫣玲則喜歡看些《神仙志》,小曼一看到我收集的那些武功秘籍馬上跑到另一個還沒種上蔬菜的塑料大棚裡面,而孫霏霏卻非常喜歡看那些法術相關的書籍。

    「三桐,你已經成了神仙嗎?」呂嫣玲問我,她,怕是看《神仙志》看的入了迷。

    我笑了笑,淡淡說:「不是。」

    「張三桐,你會法術嗎?」孫霏霏問我。

    我摸了摸鼻子,笑道:「會一點捉鬼驅邪的法術。」

    張玉拿著我地那些道醫相關的書籍。問我:

    「三桐,這中醫和道家有什麼關係?」

    張玉現代大學所學專業就是醫學,看來她對中醫也很感興趣,我內心其實也比較渴望的中醫能發揚廣大,只是我的性子不適合,記得答應過張玉我要教她一些中醫,那我就乘這個機會教她吧。

    說起道家與醫家。其實二者本一脈相承,同肇於黃老,皆為濟世之用也。

    醫以道為體,道以醫為用。道不遠人,醫不離體;道法自然。醫順自然。

    道家求超脫,醫家救死傷,同根而生,皆本道而立學,以人為基也。而且兩者皆不離陰陽妙合術數。所本者相同也。

    道家立論,假象而言道真,於身入手。於心開竅,性命雙修,以成大道,道求超脫,故非凡也。

    中醫立論,法不離理,以道為本法於陰陽,合於術數。救死扶傷,心存慈仁。凡行皆合人情,凡事不離世理,故醫有入世之功也,醫求矯正。自為凡也。

    道先養生而後滅生,醫則唯求養生以得長生。

    我教張玉這些理論以及《天經丹醫》內地中醫之學時。都會不自然地用上心神一遍就讓她加以領會,花了三天地時間,我將自己知道的中醫相關地知識全都灌輸道她的腦海之中。

    教完這一切,我忽然想,張玉會不會有一天以醫入道,就求養生救萬眾以德悟道呢?呵呵,即便是有這麼一天,怕也是非常遙遠的事情。

    在我教張玉中醫的這幾天,孫霏霏跑去和小曼學一些拳腳,但是更多地時間,她是拿著畫板四處寫生,她也問我一些畫畫的心得,我只是不經意地用自己的心神帶動她感悟了一下自然萬物一體的感受,之後,她就開始癡迷於九四丈周圍那美麗的景色之中

    呂嫣玲也聽了一會關於大道相關地問題,沒一會,她就對那些《神仙志》更加癡迷起來。

    有一天,呂嫣玲癡癡地問我,「三桐,是不是神仙也可以和凡人結婚生子。」

    我啞然失笑,隨口回答道:「那個,我不清楚啊,哈哈!」

    「那牛郎和織女為什麼能結婚生子呢?」她繼續問我。

    牛郎和織女的故事?既然傳說中的那些三十三天都是真的,那麼,這個故事說不定還真的發生過,嘿嘿,呂嫣玲不會是幻想有個帥哥神仙來找她吧,哈哈!

    我笑著問她,「牛郎織女鵲橋相會,每年一次,值得嗎?」

    呂嫣玲可能最近《神仙志》看多了,她滿臉憧憬地對我說:「值得。」

    我搖頭笑了笑,也不敢肯定牛郎織女鵲橋相會是否存在,其實,這個故事對道家來說更多地是詮釋修行之事、性命之理。

    道家授理之時,蓋以人體為天地,以性命為牛女,以真意為老牛,以妄意為王母,其中所言之人事數法,皆與丹道暗合。

    古時混沌初開,天地相距不遙,銀河與地相通,故七仙女常來河裡洗澡。此則明言先天「天一生水,地六成之」之理。

    修道之士把銀河比作是臍帶,說銀河是大地之子與上天之母的連接之處,說的是人未生前先天之事。

    而把牛郎織女比喻成坎離、性命、魂魄。

    牛郎織女本來在一起,後來分開,又一年一見,說地是人之先天性命本合一,後天才分開。

    那個老牛呢,它為什麼知道人家織女洗澡的事情呢,道家將老牛比喻成坤土是先天真意知萬事。

    七仙女,七是兌之數,金之屬,少女,魄數。牛郎為魂,織女為魄,三七合十,魂魄合一也。

    王母為何非得拆散牛郎織女?王母者,織女之母,兌之母后天坤土既後天妄意,先天老牛(真意)既能使牛郎、織女相合,而後天王母(妄意)亦能使牛郎、織女相離也。一入後天,則坎離分離,織女之性自升天也,坎離顛倒也。

    牛郎擔二子追趕織女,成三數正應東方之木數,又被王母自地上所搬之銀河所阻?道家將其解說為性命相隔,任督不接。

    就連七月初七鵲橋會者這七七之數也是有說法,七七四九璇璣數。七者,少陽之數,少陽相因,自能接得任督性命,而能復返先天也。

    七月七,每年相會一次者,修道著天人一周天則天人合機一次,言天道之度數,亦合丹道之法。所以,這一天對修道者來說非常重要。

    就拿我來說,九九年的七月初七那幾天,我在藥水溝玄武之中第一次感悟到天地,這也不是沒道理的。

    以這個幾女孩子對我的感情而言,其實這何嘗不是後天之真意關口呢?

    如果這情之一關妄然而對,心浮情亂,性命相隔,任督不接,何來求大道之說?

    這麼一說,其實呂嫣玲這些《神仙志》裡面也有很多玄機,裡面的人物命名皆有暗指,都非妄取,皆合道理。

    都說大道萬千,其實以其悟道,也能得道之奧妙,對啊,天道以破碎,為何銀河還在,難道以此為契機也能悟破碎後之天道?

    無量他個天尊,這大道還真是玄之又玄。

    本來是來我家玩的幾個女孩子,張玉開始學起了中醫,孫霏霏沉迷與畫畫,小曼則見武功秘籍就學,呂嫣玲癡迷《神仙志》。

    周芸卻東一會,西一會,最後讓我好笑的是,她開始研究怎麼種菜來。

    時間快要進如八月,她們幾個依然呆在我家裡,我地父母忙起了我大哥張成林訂婚的事情,而我卻每天靜靜地站在九西丈朝西南方向臥龍山下看去。

    那臥龍山下最近出現了很多修士的氣息,而且,小鴨峽口那古奇怪的氣息越頻繁地出現。

    八月一號這一天,天氣開始變了,烏雲壓近,整個天地間黑壓壓地一片,天氣預報中根本就沒說下暴雨,可是臥龍山周圍卻從這一天下起了潑水般的大暴雨。

    不由地,我將玄黃旗祭到了空中,奇怪地是,在我的先天元神之識下,卻發現那小鴨峽口地古怪氣息在我祭出玄黃旗的那一刻起越發暴躁了起來。

    而暴雨,也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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