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美男之古旅 第一卷 第19節:見義勇為
    我現在這手是放下也不好,不放也尷尬。我索性一巴掌摑在了那公子的臉上。哎呀,打得太用力了,手火辣辣的疼,不過成功地在那公子的臉上留下了紅彤彤的五指山。

    想到剛才竹子和別人搭訕就生氣,沖著他轉移怒氣。小白子,咬他們。誰知竹子一瞪他們三個,那個公子就捂著臉和他的兩個狗腿跑了。果然比小白子有用多了。我回頭看了一眼竹子,見他一臉奸計得逞的壞樣兒,懶得理他,就去安慰那個被調戲的女子。姑娘,你沒事吧。

    卻見她氣呼呼地對我吼:好不容易張家公子看上了我,卻被你這個野女人給打跑了。說完,甩了甩衣袖從我身邊走過,留下我一人呆若木雞。

    第一次見義勇為,竟然是這樣收場。(作者:你也不是見義勇為,是氣憤他沒調戲你罷了。)越想越堵,悶頭繼續往前走了。竹子則回布店拿衣服結賬,順便又幫我買了兩條絲帕。

    這麼一鬧,我也沒了逛街的心情,變得悶悶不樂的,而竹子則在一邊偷笑。走著走著,看到了賣糖葫蘆的,我本就是個北方人,這東西從小吃到大也沒新鮮感了,不過想到穿越時空的姐妹們不知道為什麼總喜歡當街吃糖葫蘆來表現自己的可愛,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沒想到,竹子竟馬上買了一串糖葫蘆回來,遞給我說:女孩子要多笑才美,別耷拉著臉啦。來吃串糖葫蘆甜甜心。

    你這個男人就會花言巧語,剛還和別的女人搭訕呢。

    剛才那個姑娘差點被馬撞到,我只是趕過去拉了她一把而已。說完,沖我眨了眨眼。竹子果然有禍水的實力,相貌俊美,還這麼會討女人歡心,這次怕是自己要小心才是了。

    無論如何,聽了他的解釋,心裡便豁然開朗,也有了食欲,接過糖葫蘆喜滋滋地開吃。剛吃完一個山楂,突然一個路人不小心碰到了我,串山楂的竹簽子一下就扎到了我的口腔壁。

    竟然流血了!竹子趕緊從懷裡掏出手帕遞給我,並接過我手裡的糖葫蘆,有些許焦急之色。

    天哪,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我出門前怎麼沒先看看皇歷,現在好了,血光之災啊!這竹子不是上天派下來克我的吧?我自從碰到他沒一天好過的,先是遇到強盜,後是母老虎一伙,再後來就是放屁丟臉,剛才在街上還鬧了個笑話,現在吃個他買的糖葫蘆還被他的同類——竹簽子扎了嘴。不行,我得趕緊回客棧,這街不能再逛了,否則該出人命了。

    對了,記得在《穿越時空之誤區》中要補充一條,不要當街吃糖葫蘆。古代沒人行道,沒左右行駛的規定,今天傷到事小,萬一吃糖葫蘆被扎到喉嚨掛掉,豈不冤死了。大家千萬要記住我的血淚史啊。扎了我一個,幸福千萬人,我也算值得了。在我的萬般後悔中,我和竹子回到了客棧。

    竹子跟著我到了我的房間。我對著鏡子張著嘴左右查看著嘴裡的傷,竹子戲謔地:別張著血盆大口了,我給你上藥。

    竹子拿出一個烏木小盒,用手沾了藥膏伸進我嘴裡。(大哥!您剛洗手了嗎?)一觸及我口中的傷口,我覺得突然一痛,忍不住閉上了嘴,舌頭還不經意地滑過他的手指。只覺得他手指微微一抖,然後便在我嘴裡僵住不動了。竹子凝視著我,臉上沒了平時的痞笑。我也因為剛才的無意動作而臉上一紅,連忙張開嘴,咕噥著:好疼,你快點上啊。

    竹子聽到我口齒不清的話,又撲哧一聲笑了,尷尬的氣氛也隨之散去。他給我仔細地上著藥,平時一臉沒正行的樣子,現在近處瞧著他認真的表情,卻覺得怪怪的,不過也是沒來由的喜歡。

    晚飯時,竹子為我點了些清淡不刺激的菜,飯後又給我重新上了藥,上完藥還不忘譏諷我一句如果你沒漱口,真怕你有口臭。見我又瞪圓了眼睛,他才笑瞇瞇地關上門出去。

    晚上,我翻出從現代帶來的東西,反復琢磨著有什麼可以用得上的,最後決定將LV包改造一下。以前學激光切割的時候,教授曾說過LV的皮革全部手工制造,而且由於皮革防火防刀割,所以有些是用激光進行切割的。現在我被人追截,拆塊LV皮子縫在心髒那塊,或許可以避過一些劫難呢。縫在什麼地方呢?就胸衣上好了,又固定還貼身,而且不容易被發現。於是我挑了包上的線,拆下來一塊大小合適的皮子,往胸衣的左罩杯上沿著原來的針孔開始縫。正縫得認真,聽到門外竹子的聲音。任姑娘,你歇下了嗎?

    我應聲道:還沒。說完才想起手上還拿著胸衣呢。剛想讓他等等,可是為時已晚,竹子一進來就探究地盯著我手上的胸衣看,看得我臉開始發燙,他才開口問:你手上是何物?

    這個啊,眼罩!幸好我有張口瞎話就來的優點。

    眼罩?他很是好奇。

    就是我們家鄉人睡覺時戴在眼上的東西,這樣可以睡得更香,就和驢子拉磨戴眼罩拉得快道理差不多。我繼續把我的優點發揚光大。

    你家鄉在哪裡?

    不告訴你。

    我能看看你的眼罩嗎?

    本不想給他的,但是見他的手已伸了出來,我也不好再拒絕,只得硬著頭皮塞到了他手裡。

    竹子拿著反復研究,之後竟然又放到鼻子前聞了聞。我臉刷的一下就紅透了。心想,就是在現代也沒男人像你這樣吧。誰知他又不知死活地開口:這眼罩還香香的呢。

    我臉已紅到脖子根了,他看著我窘窘的樣子,聰明地把胸衣遞還給我,但是視線還是沒有從胸衣上移開。我接過胸衣匆忙收好,坐回桌邊不停地喝著茶水,這時竹子已經自行坐下。

    從明日起,我們沒機會再進城,只能在外露宿,你今晚早些歇著,把要用的東西准備好,休息好養足精神。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問:你是不是易下容啊,萬一母老虎的人再追來怎麼辦?

    蒼虎夫人和她妹妹已經受傷,不會冒險追來。煞炙幫還不會那麼快從護寶山莊趕來,除非還有其他人馬,否則我看不必那麼麻煩。而且我們距絕塵谷只幾日路程,只要這幾天謹慎些,應該能順利到達。

    就是你不易容,也給你的馬易容一下啊。你想想,你這寶馬騎到哪兒都那麼顯眼,很容易被認出來,而且還容易招人眼紅被偷了去。

    小白子啊,我也算對得起你了,先替你報當初它的一蹄之仇。(小白子:還不是你扔的!)

    你說怎麼給我的馬易容呢?他看透了我的小伎倆似的笑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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