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覺之神 正文 第四卷:沙場點兵,舉劍向朔 第一百六十四章 血跡
    露絲姑娘說:「你不是警察吧?為什麼插手這件事情?」

    安然說:「有很多事情,每一個公民都有責任。更何況,這件事情似乎和我有著直接的關係。」

    露絲問:「哦?什麼關係?」

    安然笑了笑說:「一言難盡啊。」安然並不想把自己的事情和每一個不相干的人說。並且自己要進行的事情——和高德神簽訂契約,應該是一件應該保密的事情。

    露絲也笑了笑。

    這時候,梨落和桑美,從車廂的另一端迎面走來。看到安然和一個年輕的姑娘在一起,桑美不無嫉妒地說:「天啊,安然你真的是太厲害了,我們這才離開多久啊,就勾搭上一個如此年輕漂亮的姑娘。」

    安然知道桑美是一個不拘小節的愛開玩笑的姑娘,所以並不以為意。但是露絲卻羞紅了臉龐。

    安然說:「這個姑娘叫露絲,是幫助我們處理這間棘手的事情的。她曾經是我們軍隊裡的少尉。一個姑娘能夠當上少尉,可見功力也非常不凡。」

    桑美驚訝地說:「顧念今年多大了?看起來很年輕嗎!」

    露絲說:「我今年才2美嘖嘖了兩聲,說:「這麼年輕就當上了少尉,應該前途無量啊。為什麼離開了軍隊呢?」

    露絲的臉上劃過一絲什麼,說:「其實,我覺得我還是不適合軍隊的生活了。我喜歡自由自在的。這一次也是前往一個風景區,想去遊覽一下名勝古跡,名山大川。我想,我還是喜歡這樣自在的生活。」

    桑美又問:「那麼,露絲姑娘的經濟來源是什麼呢?旅遊的話,也需要許多錢的。」

    「這個嘛……」露絲面露難色。一時張不開嘴。

    安然說:「桑美,怎麼像是在審犯人一樣,人家的經濟來源還要和你說啊?要是換作我,也不會和你說的。是不是露絲?再說,現在也不是聊天的時候。

    「對了,桑美,你們看到那些人偶了嗎?是不是又有新的人偶出現了?」

    桑美說:「我發覺了很多人的眼神有些奇怪。也許在這些人之中會有一些已經成了人偶。但是我們又無法辨別。這的確是一件很難的任務。人這麼多,要想分辨誰是人偶誰是乘客,的確很難。」

    露絲說:「其實要分辨人偶和乘客,有一點值得大家注意。畢竟人偶是屍體製成的。她就具有一些與常人不同的地方。比如說,人偶的面色蒼白,嘴唇鮮紅,而且體溫要低得多,身體冰涼。這些都是與常人不同的地方,也許你們分辨的時候,能夠用得上。」

    梨落看見這麼年輕漂亮的姑娘,早就想搭話了,於是找準了機會說:「露絲姑娘果然不同凡響,竟然連人偶的這些細節都注意到了,不愧是少尉啊!」

    露絲笑笑說:「這位仁兄,那麼你是什麼軍銜呢?」

    梨落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我是上尉。」

    露絲說:「這樣的話,你豈不是要更了不起?」

    梨落笑笑說:「我只是想誇一誇露絲姑娘。其實你說的這些細節,也真的是很重要的。」

    桑美則說:「可是露絲姑娘為什麼知道的這麼詳細呢?」

    梨落說:「人家知道得多,你嫉妒了?桑美中校?」

    露絲看了桑美一眼,並沒有說話。

    於是四個人結伴,向著車頭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前面不遠處,傳來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幾個人連忙快速地跑向聲音發出的方向。

    忽然看到了一個男子的胸口上插了一把匕首。鮮血不斷地湧出來。

    露絲和桑美等人見到這個情景,連忙向著前方追去,也許兇手正在快速離開,必須抓住他。安然俯下身,問那個男人,是誰幹的?男人模糊地說:「是一個女人。」

    安然告訴梨落說:「趕快給這個男人療傷,絕對不能讓他死去,變成人偶。事情已經很麻煩,不能夠再出錯了。」

    梨落趕緊用醫療幻術給男子療傷。安然看到這個情景,心想,如果逐月此刻在這裡就好了。

    安然忽然發現地面上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血跡,從受傷的男子這裡一直想前方延續下去。

    安然連忙順著這條血跡追去。這應該不是男子的血跡,而是從兇手身上流下來的。

    且說,露絲和桑美一路追去,卻沒有看到過道中有任何可疑的人物出現。於是停下了腳步,喘息了一會,桑美說:「看來兇手已經隱藏起來了。唉!」

    露絲點點頭說:「兇手,不,那些人偶看來還是相當狡猾的。最重要的是找到幕後控制這些人偶的那個人。這才是最重要的。」

    桑美說:「難道那個在幕後控制的人,也在這個列車上?」

    露絲說:「不一定,也許她還停留在某個異度空間,在黑暗中,用普讀術監視,並控制著這一切。」

    桑美疑惑地看著露絲說:「如此說來,難道我們就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露絲說:「一定有辦法的!只不過我到現在還沒有想出來。如果能夠抓住一個人偶的話,也許可以通過對人偶的普讀,而知道關於人偶主人的信息。」

    桑美說:「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但是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抓住一個人偶。」

    兩個人開始向著事發點走過去。

    這個時候,安然已經順著血跡來到了一處臥鋪旁邊。血跡消失了。

    安然抬起頭,看見有一個女人躺在中鋪上,她的頭髮有些散亂。

    安然拍了拍這個女人的肩膀,這個女人就坐起來了。她梳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頭髮。然後,說:「你有什麼事嗎?」

    安然看了看女人的臉,並沒有什麼驚慌失措的神色。車窗的窗簾被拉上了。沒有什麼光線射進來。所以這裡比較昏暗。也許是這個女人剛才正在這裡睡覺。

    安然說:「你要小心一點,現在車廂裡流竄著一些人偶。也許會有危險。所以,你最好不要睡覺。如果遇到危險,就大叫求助,會有人來幫助你的。」

    女人微笑著點點頭,用手理了理額前的頭髮,說:「謝謝你的告誡,我會小心一點的。」

    安然轉身剛要走,但是突然好像發現了什麼,有會轉過身來。他看到了女人竟然穿著鞋,如果說女人剛才一直在睡覺的話,是應該脫了鞋的。也就是說,也許女人剛才沒有睡覺,而是剛剛上到中鋪上面的。

    安然問:「你為什麼沒有脫鞋?」

    女人慌張地縮回了穿著鞋的腳。說:「我忘記了。」於是伸手將鞋脫下來,扔到了臥鋪下面。

    安然心中有些狐疑,忽然發現一個底朝上鞋子上有一個什麼東西。於是安然將鞋子撿起來。竟然在鞋底上發現了一個摁釘。在摁釘的旁邊有一些血跡。安然看到這情形,心中一震,猛地抬起頭來。問:「你受傷了?」

    「沒有啊!」女人微笑了一下。

    安然看了看女人的腳,說:「難道你不感覺疼嗎?你的腳在出血。」

    女人說:「是嗎?」她扳起自己的腳,看了看真的發現自己的腳在出血。女人說:「抱歉,連我自己都沒有發現,謝謝你提醒了我。」

    安然笑了笑,說:「看來,你需要和我走一趟了。也許我們有更深入的談話要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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