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個黑衣人到底是來做什麼的?我嗅了嗅鼻子,那人身上有很濃的血腥味。我意思並不是說,那人身上沾滿了鮮血。而是那個可惡的黑衣人,從骨子裡透出一種血腥味,應該是個殺人無數的傢伙。
呃……
等,等一下,為什麼我會這麼肯定,對方那個傢伙身上有著血腥味。難道是我天生就是練武的料子,只是那可惡的神秘組織,才害的我與我的輕功無緣的。
「少主子。」一道人影閃過,並單膝跪在我的面前。
「紅衣叔叔來了。」我一下子撲到全身穿著血紅色袍子的男人的背上,聞到了同樣的味道。紅衣是爹爹給我安排的近侍之一,主要的責任是保護我,在我絕對安全時,則負責出外任務。「紅衣,帶我飛回神殿好了,我今天好累。」
「是,少主子。」
七衣的每個人對我都是畢恭畢敬,少言寡語,我覺得應該用木頭形容他們的性格最像了。
「紅衣叔叔,你應該多說說話才對。」我趴在紅衣的背上道。
「是,少主子。」
「紅衣叔叔,你只會說這幾個字嗎?」
「……。」
「紅衣,紅衣,紅衣……。」
「少主子有何吩咐?」
扁住嘴巴,算了,自從看過黑衣叔叔他們之後,我便試圖逗他們說話,卻每次都以失敗告終。七個人的臉上,除了面無表情,還是面無表情。幾個人,根本連其他表情都做不到。
「我睡了,紅衣叔叔。」
一時的心灰意冷,我趴在紅衣那寬闊的背上瞇起了眼。等明天醒過來,又是一個艷陽天。
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晚,冷清清的神殿昭示著爹爹今天晚上又沒有回神殿。總覺得爹爹一天到晚不知道忙些什麼,有時候總是不見他的人影。
除了到了喝藥的時間,爹爹會準時出現,其他的時候,只能祈禱爹爹有空閒時間來陪我。神殿很大,而且很無聊。面對的是幾個面無表情的叔叔之外,其他什麼也沒有。
這就是我為什麼千方百計的想讓爹爹准許我離開神殿。
「肚子餓了。」一睜開眼,我便起身吼道。
「屬下這就為少主上餐。」
於是,不久之後,我的清菜小粥「大餐」很快就上來了。還有我的親親小糕點,軟軟的,酥酥的,這是我最幸福的時候了。
「餓了,餓了,餓了。」冥藥在我的頭上飛來飛去。
「冥藥。」我向在頭上的冥藥招了招手「過來,飯飯來了。」
「我要吃蟲子,青綠小毛蟲。」冥藥踩在桌上道。
輕輕用指頭扣了一下冥藥的小腦袋「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什麼時候鳥兒也流行吃宵夜了?」
「冥藥是一隻與眾不同的鳥兒。」冥藥說著,還趾高氣揚的抬起頭。
「是一隻懶惰的鳥兒吧。」我嘲笑的說道「黑衣叔叔,去抓幾條可愛的毛毛蟲,我們的冥藥餓了。」
「是,少主。」
沒有絲毫幽默感的傢伙,居然當真失去了蹤影。看來黑衣真的是飛到外面,頂著月色去抓蟲了。一分鐘不到,黑衣在我羨慕的眼神中,飄到了我的面前,掌上正是幾條毛絨絨的青色小蟲。
「冥藥,那是你的。」
我看都不想看那幾條被扔到地上的毛毛蟲,雖然那是冥藥的早餐,但我覺得很噁心。眼不見為怪,眼不見為淨,眼不見……
我轉過頭,直接無視高興的吱吱喳喳的恢復鳥兒本性,吵得要死的冥藥,直接吃著我美味的軟軟的,酥酥的小糕點。
「哦,對了,我應該換藥了。」
我看著自己的手,掌心紅紅的,還起了不少的水泡。這是因為今天燒材火時,不一小心燒到手的。雖然胖伯伯已經給我擦了藥,但被胖伯伯警告,這兩天要經常換藥。
「黑衣叔叔,拿點燙傷藥吧。」
「少主子受傷了。」黑衣抬起頭,那銳利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我。忽一皺眉「少主,您受傷了。」
「胡說什麼?」
我心一緊,這七個傢伙的眼神比什麼人都銳利,個性像木頭,但遇到我的事,個個都一副天下大亂的樣子。如果被黑衣們們知道我的事,就代表爹爹也會知道我的事。
這些過度於忠心的傢伙,一定會把我的事,仔仔細細的告訴爹爹的。到那時,爹爹一定會緊張的跟什麼似的,整天讓我吃難喝的藥。
「主子受傷了。」
黑衣強調了一遍,然後站起來,逼近我。嗚嗚嗚,為什麼黑衣木頭此時的氣勢相當驚人?我發現自己的身體動不了,根本控制不了我自己的身體。
「黑衣叔叔……。」
黑衣叔叔只是緊緊的看著我,抓住我的右手腕開始把脈。
「內臟受到了震傷,雖無生命危險,但對身體有相當大的損害,急治。」
「黑衣叔叔,沒有什麼大傷,不用這麼大驚小……。」
最後一個字我還沒有說出口,黑衣已經被人扔了,倒飛出去。我心裡一驚,一種不詳的預感。一抬頭,果然看見了那張熟悉的臉。只是這張臉上,比平時多了一分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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