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艷記 正文 第六十六章 三個地點
    我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高高的被拋起,又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我和那陌生老頭差距本就在毫釐之間,可是我負傷很重,又弄得失血過多,此消彼漲我當然吃虧很大,再加上我先前消耗了不少體力,而他以逸待勞,我們之間的差距完全顯現出來,要不是我剛才兵行險招強行收回少許內力,讓他把我「推開」,我早就成人形噴血池了,不過即便如此,非常嚴重的內外傷也使我戰鬥力大減,全身內力只能發揮不到三成。

    可就在半個小時之前一群人還被我打成如此模樣,事易時移我也弄成這種下場,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命運就是喜歡如此作弄人。

    老傢伙當然得勢不饒人,雖然他傷的也不輕,但至少還沒有我那麼嚴重,晃晃悠悠的走到插在牆壁上的配刀前面,甩了甩手上的鮮血,緩慢地拔出了長刀,依稀的亮光通過刀身反射在他陰冷的臉上。

    他慢慢的走近我,手中緊握的長刀拖在地上,刀尖隨著他的走動和地面摩擦出飛濺的火花,刺耳的聲音如同催命的音符擊打著我的心頭。

    我緩緩的向後移動身體,直至後背靠在牆壁上,企圖利用僅有時間恢復氣力發出最後的一擊,至於效果我不敢想也無法想像。

    他終於走完這段並不算很長的道路,始終接觸地面的刀鋒終於離開地面,刀被高高的舉起,此刻我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做刀鋒冷,我真希望此刻天上突然來個大閃電將他擊中,不過這只是我一相情願的事情,躲進雲層的月亮又露出了半個臉龐明確告訴我她今天不罷工。

    既然奇跡沒有能夠發生,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刀從最高處落下。

    束手待斃的事情我不會做,病床上的雪還需要我去照顧,我絕對不能就此放棄,強烈的求生慾望促使我大叫一聲,雙手緊緊的抓住了直插我心臟的刀身。

    他的刀再也無法下落分毫,惱羞成怒的他不停的旋轉的刀把,意圖讓我鬆手,儘管刀身被鮮血染紅,可我還是咬緊牙關死命的抓住刀。

    他眼見無法動刀,於是用腳狠狠踏向我的胸口,一腳、兩腳、三腳……終於我再也堅持不住了,手不得不放開了刀,讓刀重新獲得自由,我沒有絲毫抵抗力的躺倒在地上。

    「看你這次還怎麼擋這一刀。」他喘著粗氣得意的說道。

    是呀,我已無力擋下這致命的一刀了,只能眼看著刀刺向胸膛……

    我仰望著黯淡的星空,星空中映射出兩張可愛的臉孔朝我親切的微笑,正是雪和燁,此時此刻我的心中只存在她們兩人的倩影,而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儘管心中不捨,我多麼希望再見她們一眼,但這成為了一種奢望。

    「雪,對不起了,我無法替你報仇了,希望那本書可以讓你早日甦醒。」我緩緩的閉上眼睛,等待生命終結的那一刻。

    此刻我問自己:「你後悔嗎?」不,一點也不,和雪在一起的日子是那麼的快樂充實,就為了那短暫的快樂為此失去生命也是值得的。我接著想起了燁:「你是個堅強的女孩,一定可以照顧好自己的。我無法兌現對你的承諾了,實在抱歉。我也沒有福氣享受你溫柔的感情了。」這時我的心中出奇的平靜,心中沒有任何的恐懼,只有無限的遺憾,而我的皮膚也感覺到長刀的刀鋒避人寒氣。「雪、燁……再見。希望你們永遠幸福快樂,別了,我的愛人。」我默默的說了一句。

    而遠在國內的燁正在雪的病房中,手中端著的玻璃茶杯突然從中炸開,水珠濺的燁滿身都是,旁邊一個女聲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水太開,有沒有燙著了?」燁搖了搖頭回答:「這不過是涼開水,並不燙。」燁的手緊緊抓住心口的衣服壓制莫名其妙狂跳不已的心臟,眼睛透過窗戶遙望遠方,嘴中喃喃的說:「不凡,你一定要安全回來。」

    就在我胸口感到稍許疼痛的時候,本來應有的疼痛卻沒有繼續下去,耳邊傳來了他劇烈的咳嗽聲,我緩緩的睜開雙眼,只見他使勁用刀把抵住胸口,唯一的手也不停搓摸著胸口,繼而張開嘴噴出一大口的鮮血,並且向後走了幾步,手中的刀差點拿捏不住。

    我奇怪的看著他,難不成他是有什麼重病突然發作,可剛才也不見他怎樣呀?

    就在我為此撓頭的時候老頭又漸漸穩定下來,將手裡的刀握得更緊了,盯著我狠狠的說:「解決了你,什麼都不重要了,也沒有人能夠再阻擋我了。」我感覺到老頭的話語中少了幾分中氣,儘管如此這種狀況下的我依然無法對付他。

    稍稍的喘息又讓我恢復了一點體力,可身體也只是剩下一成內力而已,我靠著牆再次站了起來,可每動一下,渾身的每一塊肌肉都會感到無法忍受的酸疼;每動一下,胸口上彷彿壓上了一塊重重的石頭,令我無法喘氣。但我還是頑強的站了起來,用事實告訴老頭我並不是一個躺在地上任人宰割的人,就算死也要站著。

    「你是我見到過最頑強的一個人,以往訓練的時候,我的那些徒弟和手下像你這種身體狀況時,早就如死魚一樣躺在地上了。」老頭用寬大的袖口抹掉了一滴眼皮上汗珠,接著說,「青鬼和我說他學藝以來打輸的那一架的時候,我就預料到他的對手是一個極為難纏的人,卻沒有想到會是如此難纏,也只有你才有這樣的實力可能探察到這麼隱秘的地方,並且打敗我的徒弟和手下。不過你對我的威脅到此為止了。」

    「你竟然眼睜睜的看著徒弟被打而不出現。」我被他的話語震驚了,這麼冷血的人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不過幸虧他沒有出現否則我也不可能到達這裡。

    「他們的使命就是暴露你的實力,現在他們已經做到了還讓你受了重傷,這就是我所要他們做的,何況這世界上只有適者生存,強者為尊,無能的人沒有太好的下場,我早就告訴過他們了。」老頭為他「經典」的思想感到驕傲自豪,說話間就一刀刺過來,這一刀又快又急,我被貼牆壁只能下意識的翻身躲避,刀在半途卻改為橫劈,在我的腰間留下一條長達十厘米的傷口。

    這一刀快雖快但沒有什麼內力,否則我就成為兩半了,可連我自己都沒有信心躲過下一刀了,也許我的好運氣到此為止了。

    老頭還是一記直刺,直取我的咽喉,看來他也不想和我這麼耗下去了,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我的耳旁響起了「噠、噠、噠、噠」的槍聲,老頭身體如觸電般的亂顫,刺向我的刀也改為撐地,雙眼圓睜,眼神中彷彿看見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嘴角慢慢的溢出了鮮血,撐地的刀一歪,整個人倒了下去趴在地面上,背後則流淌著大量的鮮血。

    我也癱軟的坐在了地上,由於最大的危險過去了,我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視線漸漸模糊起來,只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好像是向我走來。

    果真一隻大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問道:「你還好吧。」是鬆口三郎的聲音,我不禁鬆了一大口氣,抬起頭看向他。只見他左臂右肩都纏著繃帶,大腿上也留著刀傷,不過精神倒是蠻好的,神情中透露出愉悅。

    鬆口三郎將槍口還是熱的FNP90衝鋒鎗扔給了手下,扶著我站了起來說:「我把這裡能動的傢伙殺的一個不剩了。」鬆口三郎的話語中充滿了濃濃的戾氣,不過對我還是很感激的,畢竟三十年的大仇一朝得報,而且還是以其人之道還彼其人之身,估計黃鬼、橙鬼他們難以倖免。

    鬆口三郎用腳挑開趴在地上的老頭說:「沒有想到他還活到現在。」

    「你認識他?」沒有壓力的我恢復的快了許多,打架是無能為力了走動倒還勉強可以。

    「化成灰我都認識,就是他在三十年前帶了四十個人將我的組織打的落花流水。而且我們兄弟三個的傷有很多都是他弄出來的老五因此只能永遠坐輪椅,老七的左手再也不聽使喚了。」想起往事鬆口三郎又踢了地上的老頭一腳。

    「三十年前,那麼這裡的人應該都是五六十歲才對,為何看起來都是和我年齡相仿的人?」我疑惑的問。

    「最後我不得不引爆了主基地,那一批的差不多都死光了。原以為這傢伙也死了,沒想到只是廢了他一個胳膊。難道我沒有告訴你嗎?」鬆口三郎一邊扶著我走向下城堡的大門一邊解釋道。

    「你什麼時候說過了。」我不停的在心裡罵他個老混蛋,嘴上卻說:「大概是我忘記了。」

    突然城堡一陣猛烈的晃動,出口被大石頭完全的蓋住了,我們不得已又退回到牆邊。

    一個淒厲的聲音傳入我們的耳朵:「師父你為什麼要騙我,我對你如此忠心,為什麼要吸乾我的內力?要死大家一起死。哈哈。」一個身影從六樓平台更高一點的瞭望台上掉了下來,我看清楚他正是一直沒有露面的青鬼,青鬼手中握著一個炸彈的控制器。

    估計是老頭騙他上去教他什麼,然後偷襲吸取青鬼內力的,想不到青鬼還有如此大的生命力竟能醒過來。

    難怪剛才老頭突然沒有了內力,原來是青鬼內力反噬的下場。

    不過現在不是感歎的時候,六樓平台的地面出現了一道道的大裂縫,樓下更是燃燒著熊熊的大火將整個古堡照個通亮,估計過不了幾分鐘,整座城堡將會倒塌成為平地,我鬆口三郎以及他的二十三名手下也將會成為陪葬品。

    鬆口組的成員當然不甘心如此,一些人不停的搬運著堵上出口的大石頭,還有的乾脆讓同伴閃開然後朝大石頭裡扔手雷,只聽見「轟、轟、轟」的爆炸聲不斷,可並沒有明顯的效果,反倒加劇了城堡的晃動。

    我向四周看去,只見屋簷下整齊的擺放了一捆捆的乾柴,而捆綁乾柴的粗草繩吸引了我的目光,我趕忙要鬆口三郎扶我過去,並解開草繩一段一段的繫緊,編成一條足足有七八十米的長繩。

    我推開鬆口三郎的手又跑到老頭身前,剛要彎腰撿起他的長刀,沒想到躺在地上許久的老頭猛得睜開了眼睛,向我當胸就是一掌,我趕忙以掌護胸和他對了一掌。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這一掌綿軟無力有如稚童一般不疼不癢,只是接觸到我手掌心是忽然發出燦爛的白光保持了三秒鐘,可瞬間又漸漸暗淡下來直至不見了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老頭猙獰的笑了,可眼神逐漸的渙散,斷斷續續的說出最後一句話:「生…命的印…記已經給你烙上,等著……日後麻煩找你去吧,哈哈哈哈……」他頭一偏就此逝去。

    我呆呆的看著雙手,卻沒有發現一絲的異常身體也無任何不適,在龐斑的記憶中我瞭解到他並沒有見到過如此詭異的事情,就是我書本上學過的知識也從來沒有介紹過這般景象,幾乎所有發光的東西都會產生熱量除了螢火蟲發出的是冷光源,難道這日本老頭是螢火蟲投胎?

    此刻也顧不上老頭是什麼蟲子變的了,因為瞭望台已經坍塌,碎石砸傷了幾個人,我先將繩子一端綁在刀上另一頭綁在城堡的牆頭,而後我跳上牆頭俯視下面,找準了一顆大樹用盡我全身僅有的兩成內力擲了出去,長刀也如我所願的深深的插進樹幹中。

    無巧不成書,正在這緊要關頭一道紅色的身影從樹上掉了下來,紅色身影恰恰就是被我藏在樹上的紅鬼,我怎麼把她這小姑奶奶給忘記了。

    紅鬼摸了摸昏昏沉沉的頭,又抬頭看了看吵鬧聲音的來源,正好看到插在樹幹上的刀,她跳上樹枝拔出這一把她再熟悉不過的長刀,順著繩子也看到了站在牆頭如熱鍋螞蟻的我。

    紅鬼當即明白發生什麼事,二話不說就取下長刀扔了回來,刀插在了古堡牆壁上,據我估計是在二層與三層之間,還得意的向我搖了搖手中的草繩,氣得我牙根只癢癢,真想衝下去打她屁股。

    又是一陣晃動,古堡的一角塌了下去,使得眾人更加驚慌,對敵的時候好容易倖存了下來,卻沒有想到會栽在這裡,有三個人實在無法忍受等待的折磨,縱身跳下城堡掉進護城河裡,可片刻不到就用自己的鮮血染紅護城河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使剩下的人又收回了待跳的身子。

    就在我想要放棄這條路另外選擇一條出路的時候,紅鬼出人意料的將手上的草繩繫在了樹幹上還拉了兩下,對我做了個「OK」的手勢後跳下大樹幾個閃身消失無蹤。

    「每個人快解下皮帶,扔掉所有的武器,上這邊來。」有些人感到很疑惑手上並沒有動,可鬆口三郎毫不猶豫脫下外套,解下皮帶連西裝長褲都脫了下來一身「清涼」打扮,我讓他坐在城堡高牆上,把皮帶搭在草繩上面雙手各抓皮帶一頭,示意他跳下。

    鬆口三郎朝下面看了一眼正猶豫著是否要跳時被我一把推了下去,慘叫聲當然是避免不了的了,鬆口三郎也算不錯了,快要撞上大樹的時候鬆開了手,很不雅以臀部著地,不過沒有大礙。

    鬆口組的成員一個接著一個跳了下去,當我把最後一個推下去的時候六樓平台從中陷塌了下去,我順勢將皮帶搭在繩上跳下,我的動作不可謂不快,但城堡塌得更快硬生生的將粗草繩繃斷,我立刻就失去了支撐點,草繩軟綿綿的耷拉著如同一條被人抓住了尾巴的小蛇到處亂擺,城堡底下躲在安全地方的鬆口組成員不由驚呼出聲。

    危機迫在眉睫我反到鎮靜下來,瞬息之間將皮帶連同部分草繩綁在腰間,身體在空中不停翻轉,像包粽子一樣將幾十米的草繩卷在自己身上,繩子被我越捲越短只剩下不到三米,最終我彷彿鐘擺一樣從高處蕩下重重的砸在樹幹上,我吐出一口血,裹在身上的繩子漸漸散落,身體也落在了地上。恍惚中看見有人圍了上前,可眼前的人影漸漸模糊起來,我終於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我幽幽的睜開雙眼,入眼皆是白色,我移動著僵硬的脖子,原來是在一間陌生的房子裡,眼神移動到窗戶,刺眼的陽光透過明亮的玻璃進來,好長時間我才適應陽光的亮度。

    「難道我已經躺了很久?」我想伸手摸摸昏沉的腦袋可是發現這非常的困難,我艱難的掀開被子看見自己腿上、肩膀、手臂、小腹都纏繞著厚厚的繃帶,如果再把我腦袋繞上繃帶扔到埃及恐怕沒有人不說我是木乃伊的。

    我大聲得呼喊卻只有嘶啞的聲音傳出:「有人在嗎?」這聲音小的我自己都聽不清楚,就在我要失望的時候,一陣香風進入我的鼻孔,雙葉蝶舞靚麗的身影出現在我的面前,只見她驚喜的喊道:「你終於醒了,上帝保佑。」說著她還作出感謝上帝的動作,不過看起來我醒了她比我還高興。

    「雙葉小姐,我昏了很久嗎?」我幾次想稍微挪動一下身體,可是都以失敗而告終。

    雙葉蝶舞白了我一眼說:「不要逞強了,十天你說久不久。不過我從來沒有見到受傷這麼重在十天就能醒來的,先不說不下二十處的刀傷,還有你的雙臂全部脫臼,脖子也輕度扭傷。我想你應該知道一個人失血超過三分之一就會有生命危險,而你失血將近一半,最奇怪的是你的血型……」

    「哈哈,果真的蟑螂的命,這樣都死不了。」鬆口三郎出現打斷了雙葉蝶舞的話,不過鬆口三郎不是走過來的而是被人用輪椅推過來的,看他腰間纏了一個我們國產的555神功元氣袋保護腰,估計那天他從草繩上墜地摔的不輕。

    「怪不得現在年輕人都喜歡蹦極,就連我這個有恐高症的人從那麼高下來都覺得過癮。」鬆口三郎「厚顏無恥」的自誇著,也不想想當天不是我推他下去,估計他還坐在城堡上看風景呢。

    「三叔我知道您了不起,就是別把腰閃了,不然我可不幫您包紮了。」雙葉蝶舞「無情」的打擊著鬆口三郎的積極性,饒是鬆口三郎如此老臉皮厚的人也不禁臉紅了。

    我沒有心情看著他們兩個鬥嘴,只是用嘶啞的聲音說:「鬆口先生,現在交易的事情我已經做了,可以兌現您的諾言了吧。」又是十天,這表明我已經把和雪見面的時間又推遲了十天、二百四十個小時、一萬四千四百分鐘、八十六萬四千秒,我真的不能再等了。

    聽見我的話鬆口三郎和雙葉蝶舞也沒有了玩笑的心情收起了笑容,鬆口三郎歎了一口氣說:「你真是我平生見到過最執著的人了,本來消滅鬼族我就沒有打算讓你去,只是需要你打探到他們的位置就可以了,而我們中間也只用你有能力如此,只要你告訴鬼族的具體位置我就是按照交易的內容告訴你要的情報,想不到你小子比我這個大仇人還心急,那天你滿身是血被我們弄回來,我差點被小碟責怪死了。恐怕我不說出他的位置你今天也不會安心的。其實我告訴你,我並不知道他在哪裡,因為他回來不久就失蹤了,我再也沒有看見過他。」

    聽到這裡我頭腦中不由「轟」的一聲一片空白,難道我這些天都白費了。我不知所措看著鬆口三郎,希望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的下一個敵人就會是他。

    鬆口三郎看到我扭曲的面容難得的妥協了:「我雖然不知道他的具體位置,但我可以肯定他在我所知道的三個地方之一。」

    「什麼地方?」我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剛剛還不能移動的手抓住了鬆口三郎的手。

    「一個在是白根山附近,一個是在北海道島的旭岳,最後是在九州島的霧島山附近,那些地方有三個廢棄的軍事基地,是王德貴告訴我的,我讓他把那些軍事基地建造成為我們的秘密軍火加工廠。我敢肯定他一定就在那三個地方之一。」

    「白根山、旭岳、霧島山。好,等著我來吧。」我的眼神又飄到了窗外那不知名的遠方……

    這一章本來還有一半的,為了照顧大家,使大家能夠在節日能夠打發無聊時間,就先寫到這裡其餘的照老規矩,順延。

    有哥們提意見要我多描寫心理活動,寫自己的心理到還可以,如果能看穿心理那不就是有特異功能了,我在前面意識到這一點,所以在第??章之後就不再寫別人心理了,我把除了主角的人物多用行為、話語、眼神來表現他們的心理活動。

    有位老兄認為主角太弱?怎麼有人告訴我太強了?一個挑N個也叫做弱,真弄不明白,估計那位老兄在生活中強的可以了。

    有兄弟給我提出寶貴意見,說俺錯字太多,本土匪極度汗顏,要反省了,我盡量少些錯字,多檢查幾遍,給大家一個連貫的文章。

    如果對我自我推銷外加作廣告有什麼不滿的話,那就請你繼續不滿下去吧,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社會了,都市場經濟了思想還那麼老土。除非誰能讓世界所有廣告從我面前消失,否則下期章節標題預告一定會延續下去的。我個人把它當成一種交流。

    雪大概又要進入大家的視線了,又會發生什麼,嘿嘿第六十九章就知道。

    走土匪的路,讓流氓說去吧。

    最後祝大家能有一個愉快的假日。

    第六十七章復仇

    第六十八章生命傳承!醒來吧,我的愛人!

    第六十九章另一種生活

    二00四年五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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