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之旅 水越·流銀篇 第五十一節影吏
    饌玉#83;貔貅金眸上下打量我,詫異道「姑娘,你竟是女人?」

    我本來也沒打算隱瞞性別,好不容易做回俠女,白白給男人掙什麼面子,見丘峰說破了,便把帽子拿下,讓長髮披洩下來笑道「不是故意欺瞞饌玉兄,只是為了方便換的男裝出來,也就沒有特意表明身份,其實我是男是女有什麼要緊,難道我是女的饌玉兄就要毀約不成?」

    饌玉#83;源搶先笑道「怎麼會,是男是女都一樣。不過聽這位小哥叫姑娘,這麼說姑娘還未成婚?」

    我想了想,我也不知道與水越#83;流銀算什麼關係,不過怎麼算現在我也還算是未婚女人吧。

    我點頭笑道「是呀,我年紀還小打算過兩年再嫁人。這不是要投資掙些嫁妝嗎,饌玉兄你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呀,別害得我嫁不出去。」

    那饌玉祖孫大概沒想到我的臉皮會這麼厚,相互瞅一眼,雙雙點頭微笑。

    我話題轉回道「就一萬枚金幣吧,我三日後送來,這三日爺爺與饌玉兄就在此靜養,有什麼需要竟管吩咐丘陵兄弟,不必客氣。」

    我把紙筆遞給饌玉#83;源請他寫契約,他沒想到我這麼大方,也不推辭提筆按照饌玉#83;貔貅的意思寫好字據,讓我與饌玉#83;貔貅按下手印,又讓丘陵丘峰做見證人也按下手印,並在紙背面註明三日後款到生效,這才給我二人一人一份叫我們收好。我卻不知道我無意中救下個活「貔貅」真正的斂財神獸,這玩笑似的立下的字據在日後給我帶來了巨大的財富!

    我收好字據就想告辭,饌玉#83;貔貅叫住我道「琥珀姑娘,我身邊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只有一枚祖傳下來金精戒指,留給你做個信物吧,他日我們要失去聯絡你就以此為憑證,到任何有貔貅標記的店面找我。」

    我推辭不要,可饌玉#83;貔貅執意要給,我嫌推來推去的麻煩就收下了,見只是枚水滴形的金精指環,造型簡單流暢。他是從小指上拿下來的,我則戴在食指上剛剛好,便戴好指環給饌玉#83;貔貅看,笑言替他保管三年,三年後若不贖回就賣掉他的祖傳戒指換嫁妝。

    饌玉#83;貔貅只是金眸露出笑意,看著我沉默不語,那金色眸光沉斂自信、驕傲深沉。我被他金眸所撼不由很想把他的臉擦乾淨鬍鬚剃掉,看看他到底長什麼樣子能配上這麼神采飛揚炯炯有神的金眸。但我只是告辭出來,又吩咐丘陵兄弟別洩露我是水越王府的人,只說我是生意人家的小姐就是,又讓他們小心照顧饌玉祖孫。

    夜已經很深了,這沒受過污染的異時空的星空群星璀璨。我迷醉在這星幕月色中,匆忙的腳步不由慢了下來。

    「琥珀。」身後傳來一聲大喝,陌生的聲音。

    我前生身份太過值錢,總有人惦記我這千金之軀。所以專門接受過「突發事件訓練」,其中就包括這種突然被叫名字後應該是什麼反應。我從來都是個好學生,所以我保持原來的步伐繼續向前走,不回頭也不答應。若真是我的熟人會追上來確認,若只是試探我那80%會放棄。

    果然身後再沒有聲音傳來,應該只是在試探我,我心驚在這時空我不認識幾個人呀,這是誰?我走出一段距離後,慢慢加快腳步。這時間除了四大主街區燈紅酒綠還很熱鬧外,其他地方行人已經很少了,從丘陵家到王府的路雖不算偏僻但也不是繁華的大路,我無車無馬的光靠走,要走2個來小時才能到。我不由想念我前生的跑車、越野車、房車,就是有輛自行車也好呀#83;#83;#83;#83;#83;#83;

    迎面兩個人以極快的速度走過來,這兩人雖尋常百姓打扮可行動迅速,腳步輕盈。我暗中提高警惕,但速度不變繼續向前,只是裝作畏寒的把半邊臉都縮到綿襖領子裡只露出一對眼睛。

    就在我們要擦身而過時,那兩人忽站定大喝道「琥珀姑娘。」我隨著他們的聲音回頭張望,後面當然沒有人影,我回過頭來假裝疑惑的看眼他們,繼續前行。那二人對視一眼沒有攔我,匆匆走了。我大是奇怪,這是些什麼人,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顯然是在找我,那饌玉#83;傳業不知道我的名字可以排除,難道是德魯也#83;獾的人?可他怎麼知道我深夜在外那,水越府有內鬼?

    我恨不得做個飛機飛回水越王府,可卻連跑也不敢,怕再遇到找我的人露出破綻,只能把頭上的小廝帽子往下使勁壓,立起棉襖領子縮著脖子快步走。

    還有三條街就到了,我已經可以看到府側的那片小樹林了。我才要舒口氣,就聽見一陣輕快的腳步聲,街角轉過來兩個人,「琥珀姑娘、琥珀姑娘。」走在前面的年輕男子大喊著向我跑來,我故計重施轉頭後顧,可這次沒奏效,那男子在我身前站定,右拳點胸躬身施禮道「琥珀姑娘可找到您了。」

    我假裝驚訝道「你們認錯人了吧,我是男人#83;#83;#83;#83;#83;#83;」

    那青年道「琥珀姑娘,您不用推脫了,我見過您一次,怎會認錯。」

    我怕他是詐語,便假裝生氣道「你這人怎麼纏雜不清,我明明是男人,你偏說是什麼姑娘,難道還要我脫衣服給你看看不成?」便作勢要解開衣服。

    那青年身後的人,遲疑的拉住那青年低聲道「是不是你認錯人了?看這架勢不太像呀。」

    那青年卻堅持道「絕不會錯,琥珀姑娘您也不用假裝脫衣服,您就把帽子拿下來給我看看頭髮就行了。」

    我知道推搪不過去了,又見他們就兩個人,我也不放在眼裡。便笑道「我怕冷,帽子也不用摘掉了,我承認就是。你們是什麼人,想要怎樣?」

    那青年得意的看了他搭檔一眼,歡聲道「我就說我看人是過目不忘的吧,你們總是不信。」他又向我恭敬的行禮,恭聲道「琥珀姑娘您不用怕,我們是司法部的影吏,受水越親王之命來尋找您的。」

    我千想萬想也沒有想到是水越#83;流銀的人,聞言不由一愣。我脫口道「難道這一路上遇到的都是他派來找我的人?這神經病害我擔心了一路。」

    那青年很是機靈,道「應該就是了,就我所知銀都的三千影吏都出動了,這還是水越親王上任以來第一次動用所有影吏行動哪。」

    我無語翻白眼,水越#83;流銀這神經病#83;#83;#83;#83;#83;#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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