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種方式去愛-清穿 網友上傳章節 下篇 沫沫相濡鎖重浪 第八十一章
    無論怎樣,日子還是要過的,尤其怎能讓旁的人和事來打攪我和胤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生活。在這一點上,我也可以算得是沒心沒肺吧!只是每回不得已見到胤和寧真,心裡難免會冒些些愧疚和無奈出來。

    養腳傷實在是一件很無聊的事,走路基本只能用跳的。為了避免成為類殭屍動物,我已經盡量少走動。可整日呆在屋子裡,不免覺得無聊得緊。空的時候,還能抓丫環陪著玩會兒牌,可丫環們終究是要做事的。好在還有一份兼職,沒事對著天空發呆,想想首飾的設計圖案,好從墨那邊多賺點錢過來。只是難免老被胤笑話,說我和墨倆人是一對錢迷,一個孔兄,一個方妹,合成銅錢孔方兄。顯然,墨的功力比我深厚,在我只能訕笑的時候,墨毫不猶豫地告訴胤,銅的他基本看不上,不是金的也得是銀的,才襯得起他的身家。

    對於我的腳,胤說我是自招罪受,可卻又心疼的緊。墨也來看過我了,不過我一點都不指望這個千年老妖會有同情心,他甚至還無良地嘲笑我,說一個功夫在江湖中也可以算是二流的人,居然讓一塊小石頭和被人搖兩下給弄成這副樣子,讓我羞愧地差不多想找個地洞鑽。墨甚至將這個笑話傳給了遠在江南的琰,琰的答覆是不要嘲笑我師妹了,不是早八百年就和你說過,她就是有百年功力,也就只是擺著好看的。我徹底對這兩個損友無語。

    「來,和你們福晉說說。最近咱們府裡有啥趣事?」某個秋風習習的午後,經過一個多月的修養,已經能夠掂著腳走路的我。坐在涼亭裡,對著剛剛被我逮到.更新最快.正在傳播八卦地幾個丫頭笑道。

    丫環們都只是憋著笑,你推我,我推你不語。還是服侍我的晚兒知道我的脾性,衝著我抿著嘴兒一笑,道「剛剛負責打掃地小茜說。昨兒個小棟子陪年公子採辦東西的時候,那年公子……咯咯,居然對荷包喜歡地緊。」看我不明所以,晚兒補充道「據說年公子喜歡的是那種精緻花俏的荷包……」

    嘎嘎,這就是了,看不出來哦!荷包就是用來裝零星瑣碎東西的小口袋,其實是男女均可用。胤用的,就都是我親手繡地。但樣式上面,總還有些男女用的區分。就好比後世的隨身包。男子多喜歡用皮革來做荷包,繡的也多為些詩句,簡單的畫。耐用不花哨。當然富貴人家的公子也是喜歡用些錦緞來縫製,繡上精美的圖案。綴上流蘇。但總的來說,還是追求實用功能多些。

    女子用的。就不一樣了,首先荷包地形狀就各式各樣,葫蘆形,雞心形等等不一而足,上面繡的東西也複雜得多,要是送給情郎的,什麼並蒂蓮啦,比翼雙燕啦,交頸鴛鴦啦。而且女子多喜歡在裡面放上香料,做成香荷包,也就是俗稱地香囊,而非荷包的原來用處,用來裝東西。而男子一般收到這類荷包,會貼身帶著,卻不會如尋常荷包一般,墜掛在腰間。

    看來這年羹堯當真是公子習性重得很,放在世紀,估計也是個塗脂抹粉地料,此類人一般多有水仙花症即自戀或玻璃傾向。我心裡暗自詆毀著年羹堯。

    話說,前幾日,胤告訴我說,那年羹堯已經通過鄉試,上京來,準備參加來年地會試。胤邀請了他在京城的住所備好之前,暫居在我們府內地一個偏院。還派出小棟子協助年羹堯的僕人管家籌備京城住宅的事宜,不想,傳了這麼個八卦出來。

    不過想想,也不是沒有原因的,那年羹堯長得俊俏不說,還挺英武,身上有些貴氣,在我看來是紈褲弟子的作風,而且有才幹,還是個舉人,又得自家貝勒爺賞識,在那些丫環眼中,是個白馬王子式的人物。現在有點好奇心也是在所難免,不知道這些丫環回去後,會不會一個個都開始繡荷包,往年羹堯住的竹院送。

    嗯,其實她們要真有心,我不介意送年羹堯一兩個美女啦。如果他承了我的情,看以後還好意思把他現在還沒影的妹妹送過來不?要不咱放下地位,認他做哥哥?清朝有姐妹不可同入宮的規定,雖然被康熙破壞得早沒影了,別說姐妹,康熙連姑侄也一併收過。但好歹也是一條規矩,以後我站出來拒絕老年糕的好意,也名正言順不是?

    我這廂和一幫丫環唧唧喳喳,發揮女人天性八卦著。那廂胤卻是合著年羹堯,和同為來年會試貢生的張廷玉把酒言歡。雖然這個未來的萬能秘書同住京城,而且是胤的老師之一張英的兒子,可是總是錯過見面的機會,以致到現在我還沒見過他。

    十月的時候,胤和十三都隨著康熙又一次巡視了永定河。朝中一切太平,只是又有一個李姓的大學士殞落,康熙命人給予了厚葬。

    其實若是政治敏感些的人,能嗅出其中的不同尋常。這兩年,曾經輔佐康熙鞏固皇位的老臣老將先後去世了不少。他們生前多居高位,那麼替換他們的人,是些什麼人,屬於什麼勢力,比較傾向哪位皇子都成了很奧秘的問題,頗有幾分玄機在裡頭,值得細細琢磨!

    朝中的事物並沒有多多少,但胤變得有些忙碌,此間陸續赴京的貢生中,定有不少值得拉攏。我唯一能給予的,是對胤的。墨那邊生意上的,金錢往來的東西我接手過來。琰那邊有些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也基本上我在處理。

    據說胤他們最近出宮也比較頻繁,只是相對於胤只和學子結交,偶爾談詩論畫外,他們的活動有些過於明顯,雖然和一些朝中大官如馬齊之類的來往,算不上頻繁,但一來二去,一兩個還可以說私交,走得多了,難免要讓人有想法。只是我不明白,以胤的心計和能耐,不該如此急進的。不過,只要於胤無害,我們暫時還是只能做壁上觀。康熙三十九年三月底,通過殿試後,取了三百多人為進士,將近往年錄取的兩倍,可見隨著老一輩的去世,朝廷有多渴望補充新鮮血液。就如意料中一般,年羹堯,張廷玉均中選,可惜狀元被一個叫汪繹的傢伙奪走。不過巧的是,年,張兩人似乎頗順康熙的眼,同時受封為翰林院的檢討,雖然只是從七品的京職文官,但翰林院本就有「玉堂清望之地」的稱號,庶吉士和院中各官一向絕大多數由漢族士子中的佼佼者充任,可見康熙對這兩個年輕人的還是頗為看重的——

    過渡章嗎?官官有些心虛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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