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憨正傳 第三卷 任重道遠 七十、思想無罪、神仙秀
    一個腦波精神監測儀對準了他,我慢慢地跟他胡扯起來,電視牆上顯示出了他一系列的想法:

    「這個白癡真好騙!等我把這些資料拍下來就可以去換錢了!我得準備兩份,說不定真有什麼外星人,那時我還可以再賣給他們一份......」

    上帝!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難道他不知道外星生物要將我們趕盡殺絕麼!

    「我真是太聰明了,要是人類萬一做了外星奴隸,憑我投誠的功勞,我至少還可混個奴隸監工做做,到那時,人類的美女豈不是能讓我盡情地玩?那真是太刺激了!奴隸社會萬歲!」

    電視牆上出現一組由該同志主演的惡俗A級YY片,哇塞!女主角有上原綾、吉崎直緒、美竹涼子、松島楓、朝河闌-武騰蘭、高樹瑪莉亞、神谷姬、唯川純、小澤瑪莉亞、紋舞蘭...

    看來這傢伙對大和文化頗有研究!

    「嘔——」全場一片嘔吐聲,天啦!連那麼醜的老太婆也上...接著又去舔起了一頭母牛的...

    上帝,這傢伙是個變態狂!

    「如果外星人真要滅絕人類那該怎麼辦?」

    看來他還沒蠢到家!

    「有了,外星人不是可以修煉靈魂嗎?到時我偷到他們的靈魂修煉法術後,修煉出自己的靈魂,然後投胎做外星人算了!」

    無藥可救,我終於知道中國歷史上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漢奸了!

    該同志的人生專題記錄片上演了將近二個小時,監測儀把他隱藏在腦海中的陳年舊事也翻出來了。直到他把一個才五歲的表妹姦污後活活掐死,又把這筆賬栽髒到了隔壁的聾啞老頭身上時,全場爆發出一陣怒吼聲:

    「打——死——他!」

    台下一個過於激動的少校將一張椅子砸到了他的頭上,才結束了這場現場人生秀。那個傢伙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看來不死也會是一個真正的白癡。

    「少校同志!我們將會按蓄意傷害罪起訴你!」我對這位少校說道。

    少校同志的情緒顯然還沒穩定下來:「這樣的人渣難道還不應該被打死嗎?」

    我對他說道:「他四十多年只犯過三個罪:間諜罪、姦殺罪和栽贓罪,而且犯姦殺罪和栽贓罪時他才十二歲,屬於未成年兒童,並不能定刑。按現在中國的法律,間諜罪只是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你現在只能保佑他不要死掉,否則你就犯了故意殺人罪!你、太不理智了!」我為他感到深深的惋惜。

    「你這是在包庇他!」少校同志很不服氣:「他竟然想出賣全人類!」

    「他做了嗎?」我反問。

    「可他想了!」全場響起一片雷鳴聲。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思想自由在我國一直很難真正實現。

    「同志們——」我語重心長地說道:「思想可不能定罪啊!人要是連想想也算犯法,那我們還要民主革命幹什麼?難道各位全都是道德君子、從沒想過出軌違法的事嗎?我看不見得吧!

    思想不能算是犯罪,這是民主的核心!只要他沒做出來,那怕就是天天想著要殺盡所有的人,我們對他也只能採取防範措施,而不能把他抓起來。

    對於思想,我們只能引導、防範,而不能干涉、禁止!民主社會就是要有個人思想的自由!如果連每時每刻我們要想什麼,都還要定條條框框,那我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這時一個老學者站了起來:「如果是說了出來而沒做出來呢?」

    我回答道:「每人都有言論自由——前提是不會對社會產生破壞性的混亂,例如像邪教組織那種鼓惑人們去自殺的言論,我們不但要禁止,還要把它剷除!」

    老學者大喊道:「阿憨是個白癡!我要殺了這個弱智!...」

    全場愕然。

    老學者說完後平靜地坐了下來。

    我愣在那裡哭笑不得。兩個衛兵從那個文書身上搜出了一個鈕扣狀的攝像儀,證實了他的間諜罪。

    「報告首長!他快沒氣了!」衛兵對我說道。

    這時那個少校渾身流出了冷汗:故意殺人罪在中國可是要被判死刑的,就算情況特殊,他至少也要坐十年以上的牢房。

    「有請『白癡神話劍仙派』的聖女圓圓!」我對全場說道:「我女兒圓圓有幸得到白癡大神的青昧,已練成了創造於五千多年前的『白癡神訣』。下面由她來施展非物質的YY神功,給這個間諜治傷。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這世間難道真的有神功嗎?

    當然沒有,它只不過是領先於世界十萬年的材料科技而已,還包含對現世界科學理論的極限利用——至少領先現世界科技1000年(相對論已是現有人類智慧的極限理論,人類智慧沒有一千年的進化,不可能讓現有的理論再前進。就像一隻猿猴那怕就算是思考一萬年時間,也寫不出一本有文字的YY書。)

    「白癡大神急急如律令!」圓圓變出一身粉紅色的古裝,周邊是一圈淡淡的白色光暈,底下還踩著一座迷你版的七彩虹橋,像足了傳說中的小仙女,只是她嘴角的餅乾屑卻沒擦乾淨——這丫頭又在偷吃了。她裝模作樣的秀到了半空,從手掌中發出一道柔柔的藍光,口中唸唸有詞,實是裝神弄鬼的不二天才。

    「賜爾新生!洗爾俗孽!」隨著圓圓的聲音,那傢伙身上的血跡漸漸地退去,身體慢慢地發生了變化!

    變、變、變!怎麼回事,怎麼會變成一條叭兒狗?

    「圓圓!」我大怒:「我命令你把他變回來!」

    「對不起!」圓圓說道:「國有國法,仙有仙規!我們神仙自有我們神仙的律法,按天條,他做得是叭兒狗的活,就得被罰做叭兒狗!」

    我雙眼瞪著圓圓,圓圓打起了擺子,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小屁股後,突然跪了下來:「請白癡大神饒恕聖女的不敬之罪。如今您是人間權貴,而聖女卻是神界仙吏。人間不能管神界,聖女只能按天條辦事,如您能重修大法,再升神界,那時再來責罰圓圓吧!」

    對了,她是我們YY出來的聖女,我怎麼能當眾駁她面子,這豈不是不尊重神仙麼?只是這丫頭把我也拖下水,我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請仙女饒恕凡夫俗子的一時不恭!」我裝模作樣地扶她起來,小聲地責備:「誰准你這麼胡鬧!」

    「誰叫你不讓我養狗。」圓圓站了起來。

    我大聲對她說道:「聖女你雖是我女兒,但也不能因公濟私、硬往自己老爸頭上戴一頂神仙帽子!圓圓,爸爸可不是什麼白癡大神!」

    「大神請看!」圓圓指著電視牆:一段神仙的悲劇被放映了出來。

    原來當年白癡大神為救黎民百姓於水火,下凡做了黃帝!誰知在消滅大魔頭蚩尤時,中了他的滅神魔功,神功全失,不能升天,他的女兒——也就是聖女圓圓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和白癡大神告別,升入了太空:

    「圓圓——你要記住,我要歷經二百五十世紅塵才能重修神功,到時你記得再來給爹爹做女兒,傳授爹爹自創的『白癡神訣』。爹爹的特徵就是:塊頭雄壯卻又白嫩英俊,是一個正宗的放大版小白臉——只是長得一付傻呼呼的蠢相,屁股上還有一顆粉嫩粉嫩的美人痣。」

    電視牆上出現了我洗澡的竟頭,一個露屁股的三級短片被大家欣賞了三分鐘。

    「假的——這是假的!」我失去了理智,大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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