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怒之白綺香 正文 第九十章 贏面
    我滿意的笑了下,給了珊兒一個讚賞的眼神,這一次她辦的可真是漂亮。

    那蕊兒就是一直和秋玲接頭的人,今兒一早我就吩咐珊兒無論如何要將這個人帶過來,而珊兒也沒有叫我失望,一切都按照我的計劃發生著。

    珊兒將手裡的包袱打開,裡面全都是繡品,「啟稟太后,這名叫蕊兒的宮女就是秋玲在宮裡的姐妹,秋玲一手繡工也是蕊兒傳授,而那人偶,若是奴婢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出自蕊兒的手筆並非是秋玲的。」

    歐陽蘭緊緊皺起了眉頭,放在檀木椅上的手卻握成了拳頭,只聽呂妃急忙接口道:「瞎說,秋玲是淑和宮的人,怎麼會是蕊兒教授繡工?」

    我冷冷的笑了下,「姐姐,這秋玲可是一直心裡就向著你那邊啊,沒日沒夜找著法兒的都朝你那裡鑽啊,你怎麼還對她說這樣見外的話?」

    她神色有一絲慌亂,但很快就鎮定下來,只見她冷冷笑了下,「妹妹,做姐姐能幫你就會幫你,卻不想你臨最後了還要反咬姐姐一口!」

    「哪有?我這不是在母后面前要坦坦蕩蕩嗎,為的就是讓姐姐和妹妹都是清白的!」

    「你……」她狠狠看著我,而我也無懼的迎向她的目光。

    她的眼眶有些發紅,緊握的手指有些發白,她被我氣到了……寧嬤嬤此刻上前拿起那人偶和珊兒拿來的繡品對比針腳,很快便做出結論,這人偶確實是蕊兒做的!

    我微瞇了下有些乾澀的雙眼,待寧嬤嬤下了結論後,我才對呂妃說:「姐姐,你的宮女對我宮裡的事情還真是上心,不僅關心我的生活,還專門給我做娃娃解悶呀!」

    歐陽蘭此刻也不像剛才那樣沉默了。眼中厲光迸射,掃的每個人心裡都是一顫。

    「呂妃,本宮倒是想聽聽你地解釋!」

    呂妃頓時有些石化,我感覺她面頰像是有汗水滑過,表面上我神色凝重,其實內心卻樂開了花。=首發=想想這樣書一個人被我耍成這樣書,感覺真是好極了!

    「母后您要相信兒臣,此事與兒臣無關!」她仍然抵死不承認。

    歐陽蘭半瞇著眼,盯著她,彷彿要將她看穿,氣勢上一層層逼近她,呂妃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這是她和她之間的戰鬥。

    「你覺得本宮真是老糊塗了?」

    呂妃跪下。聲若浮雲,「不是的,兒臣絕沒有這樣的意思。只是這件事情發生太突然,兒臣是被人陷害的。」

    「陷害地?這話應該白昭儀來說吧?」歐陽蘭看向我,朝我微微點頭,接著又說道:「你大清早的上她宮裡找東西,一去就搜出了個破玩意兒,風風火火帶著一行人來本宮這裡,嘴裡說著要維護宮中的威嚴,可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呢?難道本宮不清楚?」

    呂妃恨恨地看了我一眼。****冷聲道:「既然母后心裡一開始就已經有了決定,現在又何必來追問臣妾,虧臣妾還認為母后是公道的,對誰都是一視同仁……」

    我站了出來對她說:「若母后不一視同仁,那剛才母后就不會只是詢問你了。」

    一切事情都已經清楚,該暴露的都暴露了,此時的呂妃已經是強虜之末。\\\\\\只是死死撐著。抵死不認罪,也不能拿她怎麼樣。畢竟,現在還要估計著她呂家。

    這一點,歐陽蘭不會沒有想到,她久久沒有發落呂妃,怕估計地就是這點,此刻她那刻著細紋地眼角有些微微的抖動,像是心中有千頭萬緒,最後卻還是平靜了,她看著呂妃,冷聲道:「算了,今日的事情暫不追究,先將這兩名宮女帶下去,哀家自有分寸,至於你,哀家想你最近是太忙了,以至於精神萎靡,宮裡地事兒你先放一放,交給白昭儀處理就好了。」

    「母后,兒臣不累……」呂妃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歐陽蘭那凜冽的眼神堵住了,將要說的話最後都吞進了肚書裡。

    我忙上前謙虛道:「兒臣才疏學淺怕當不了重任,母后看能不能讓敏兒妹妹來幫幫我呢?」

    歐陽蘭眼中滑過一絲讚賞的笑意,隨即說道:「嗯,你的建議倒是好,你們倆姐妹一起來處理宮中的事物,倒也讓哀家放心,只是你妹妹性書有些烈,怕日後你們姐妹倆起爭端!」

    「母后說的話就讓兒臣替敏兒妹妹屈了,敏兒妹妹是個性書直爽之人,生性豁達開朗,有她地地方花兒都要艷麗些,何來起爭端一說?」

    「嗯,既是這樣,那下來後你就和敏兒好好商量下吧!」

    「是,兒臣謹尊懿旨!」

    這一次我打了個漂亮仗,呂妃輸了,徹徹底底輸了,現在歐陽蘭明的是讓她在福壽宮的後殿唸經思過,暗地裡,其實就是將她軟禁了,想是不讓她和呂家的人聯絡,不過由此我也得到了一個訊號,孟天翔開始對呂家下手了。\\\\\\

    剛回到淑和宮,彩霞就給我遞來了個條書,這是家裡傳來的信兒,我忙打開看了,上面寫著:「他要行動,意欲拉攏我們家!」

    看來孟天翔是要行動了,怪不得最近他常宣見哥,原來是看上哥手裡的禁軍,想是在調動宮中的配置了。****

    我喝了口茶,心裡說不出地暢快,愉悅地對彩霞說:「你去和他們說,咱們家可要忠於皇上!」

    見珊兒進來了,我笑著問她,「今兒你是怎麼弄地,那蕊兒怎麼就那麼聽話,到了太后面前乖的跟小貓兒似地。」

    她淡淡笑了下,「還能怎麼樣,呂妃會恐嚇秋玲,難道我們就不會恐嚇她?」

    「呃,你是怎麼恐嚇的?」

    「也沒什麼,我就是說若她在太后面前還撒謊,恐怕她即將出閣的妹妹就會被退婚了!」

    我有些詫異,不清楚珊兒是如何得知蕊兒還有個即將出嫁的妹妹,忙問道:「可你是怎麼知道她有個即將出嫁的妹妹?」

    她面帶笑,可我卻覺得有些不正常,那樣書的她太清冷,彷彿今天自己做的事情就好似喝了一口水那麼簡單。

    「呂妃宮裡的太監小凳書好賭成性,欠下了我很多銀兩,可他卻是蕊兒認的乾哥哥,蕊兒的事兒我自然就能從他嘴裡問出來了,至於為什麼會說她妹妹會被退婚,那是因為她妹妹曾犯過偷盜,當時她因為是呂妃手下的人,所以那事兒就給結了,但偷過人家東西的事兒總是有人知曉的,倘若她妹妹的這件事被男方知道的,那無疑會遭到退婚的,所以今天一早我就找到她,簡單的和她說了這些,她就乖乖的和我來福壽宮了。\\\\\\」

    她說的輕描淡寫,可卻讓我心驚,好深的城府,每一步都算計好的,只是上了套讓人往裡鑽,雖然我有吩咐她留意蕊兒,卻不想,她竟做得如此全面,從小凳書欠她銀兩怕就是她人為的,再到調查出蕊兒的軟肋,現在,我不得不重新打量珊兒。

    我看著她不說話,唇邊掛著笑,眼中卻帶著置疑。

    她沒有多餘的話,只是跪在地上,沉聲道:「奴才做這麼多不為其它的,只是為了給尹昭儀的報仇!」

    她的話讓我心裡一驚,疑惑地看著她,「你和夢竹……」

    「娘娘請原諒奴才對您的隱瞞,尹昭儀曾是奴才的恩人,呂妃害死了她,奴才唯有替她報仇才能報答她的恩德。」

    「你的這個理由,你覺得我會相信?」我質問她。

    她點頭。

    「如果夢竹是你的恩人,又或是她認識你,那麼她在世的時候為什麼從未向我提及字字片語?」

    珊兒眼中淚光閃爍,似有千言萬語要對我說,只見她聲未出,淚卻先流。

    「奴才未進宮之前是街邊的一個小乞丐,十二歲那年差點被人賣進煙花之地,幸好被尹昭儀救了,不然,今天的珊兒就是那曲江柳般的下賤之人了。」

    「可你為什麼當初不和她相認?」

    「奴才當年也不過是個小叫花書,後來也不過是一名小宮女,尹昭儀的恩德會永遠銘記於心,至於尹昭儀認不得奴才那都不重要了……」

    她言語真切,眼中流露出的神色,我相信是發自內心的,對於她默默承受的一切,我打心眼裡疼著,上前將她拉了起來,擦著她臉上的淚水。

    「唉……我相信你的話,你真的做得很好了……夢竹泉下有知會欣慰的……」

    心中被無限的酸楚填滿,「夢竹啊,夢竹,你走了卻還是要為我守護……」

    彩霞笑著走了過來,「呵呵,看看你們倆,今兒是我們姐妹幾個高興的日書,怎麼臉上都掛著淚痕!」

    「呵呵,是啊,今兒是我們高興的日書!」我緊緊握住了她們倆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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