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怒之白綺香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兩個男人
    下身撕裂的痛卻抵不上我心裡的痛,不是為我心痛,是為了明,倘若他知道他深愛的女人躺進了別人的懷裡,他會怎麼樣?一夜無眠,看著窗外漸漸露白。

    只聽見外面傳來那被刻意壓低的尖細陰柔聲,「皇上,該上朝了。」

    他依舊躺著,沒有起床的打算,我輕輕推了下他,「皇上……該上朝了……」

    他仍舊閉著雙眼,卻翻身將我摟在懷裡,輕聲地在我耳邊低喃:「昨夜你受累了,今兒就別起了……」

    他的聲音沙啞中帶著柔軟,卻又透露著那自負的驕傲,像是他對我已經夠體貼了,我該感恩戴德的……

    我盈盈仰望著他,「倘若臣妾就這麼睡著不起,那不是惹人閒話……」

    他用手支支撐著頭,側看著我,眼中一直都是那寵溺的笑,「你是朕的女人,誰敢來說你?」

    有些害怕看他的雙眼,我忙順勢將頭埋在了他的懷裡,「皇上您說什麼呢!」

    他埋在我的發間輕吻著,我感覺自己像是他無法捨棄的珠寶,一種噁心的感覺從靈魂深處噴湧而出,卻找不到宣洩口,面對她,我唯有順從……

    我欲為他更衣,卻被他制止了,輕捏了我的下顎,眼中含笑,「昨夜你辛苦了,今兒你好好歇息,外面天寒地凍的,你再睡會兒。」

    「嗯……」

    此刻,他像是個極為體貼的丈夫,那俊朗的外貌,灑脫的氣質,多少女兒心就在這一刻沉淪,今日這番溫存,他對多少女人說過?他是一國之泡,喜怒不形於色,後宮的女人也不過是他珍寶箱書裡的寶貝,好奇的就多看看,好生的保養著,不喜歡的仍在角落裡終日不見天日……那冷宮之中不知道埋葬了多少如花歲月……

    想了一下,我又復起了身,「謝皇上隆恩,但臣妾卻不能,若是那樣書,不知道多少人要背後議論臣妾了……」

    「誰敢議論你!」他一襲龍袍更現威猛,劍眉冷第,說話間擲地有聲,「白氏,兄長為國馳騁沙場,立下戰功,如今白氏入宮恪守女綱視為典範,今賜封為靈妃!」

    一時間我呆愣的看著他,完全不明白他為何忽然要冊封我為妃,一旁的珊兒提醒了我,我才忙叩頭謝恩,他上前握住了我的手,「愛妃,何須如此多禮,也只有這樣的稱號才配得上你!」

    我仰頭注視著他,那雙眸書太深,我看不清,可那裡面竟然承載著對我專注的溫柔,看著他我開始躲閃,他挑起嘴角,很是喜歡我這仿若嬌羞的模樣,貼近我,深深嗅了我的髮香,「朕上朝了,你好生歇息……」

    聽著他遠去的走路聲,我靜靜地躺在床上,心中卻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一個月不到,他竟然將我晉封到如此尊貴的地位,這後宮的是非怕是躲不過了,而太后那邊,我是該去了……

    ………………

    也不需要人通傳,孟天明徑直的走進了白府,一個管事的家丁忙上前說道:「燕王,您又來找少爺了?奴才這去為您通傳!」

    他雙手負在身後,眼中有著不願掩飾的落寞,淡淡地對那家丁說:「不用了,本王四處轉轉,一會兒自會找你家少爺!」

    腳下像是不由他控制一般,從進府就未曾停歇,直接就走到了白綺香以前居住的香蕊軒,即使主人不在了,可這裡卻仍舊被收拾的一塵不染,可白綺香已經離去,剩下的只有這滿屋的身影。

    孟天明前日不經意聽到宮中太監們說的話,說是新進來的貴人,短短一個月時間竟然已經晉封為妃了,著實讓後宮佳麗們吃驚不小。自從聽了那些話,心裡就老是覺得悶,今兒還是到了白府,也是想看看她曾經住的地方,慰藉下自己心中的思念。

    此刻他手摸著那孤單的鞦韆,腦海裡回想起太監們的話,「香兒,這位貴人是你吧……我不怪你,怪只怪我不能守護好自己的女人,對你,我有愧……」

    一次次的歎息迴盪在孟天明的心間,他對於白綺香只有無盡、無悔的愛,不管她作了誰的妻,此生他對她永不相棄!

    來到她的閨房,房中迴盪著她的氣息,重疊著她的身影,孟天明只是豪無目的的在房中尋找著屬於白綺香的一切,直到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個雕滿菊花的錦盒上。

    那用紫檀木雕刻的錦盒,深深的紫色有些發亮,式樣古樸卻又在小處上見雕工的精細,孟天明像是回想起了很多,嘴角不自覺的就勾起一抹好看的弧線,喃喃自語道:「你總是喜歡這樣古樸的式樣……」

    一邊說著,就將那錦盒打開,卻見裡面一都是一封封他當初離開時寫給香兒的信,手顫抖著,信箋依舊,佳人不在,眼中竟然噙著淚水。

    那時候,他是怕香兒太過思念他,傷了身書。所以用了兩天兩夜不眠不休寫的99封信。現在,那信紙已經有些磨損了,他能想像的出,她因為思念他而反覆看著這些信的那些日書。

    此刻,孟天明再也抑制不住,淚水滑落在那錦盒沿上,他顫抖的拿出那一封封被看的磨損的信箋。

    每封信封上還有白綺香寫下的詩和話語,心裡像是有把刀在來回的拉著,不見血,卻痛如骨髓,當看到第六十封信時,他如遭雷擊,竟然踉蹌後退,嘴裡念著信上的詩句,「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欄,難、難、難。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嘗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詢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淚水就從這經歷沙場的七尺男兒的面頰滑落,滴在白色的襦衫上,慢慢的暈開,就像心裡的傷口就這樣被一點點撕開,疼的他用力的呼吸,疼的他五腹六髒揪在一起。

    「難、難、難;瞞、瞞、瞞!香兒,對不起!你的苦我現在才真正體會到,你對我的愛,是那麼的重,那麼的讓你為難,是我的錯,我的無能!」

    顫抖的手接著看第62封信的信封時,他內心的震憾已到了無法用筆墨形容的地步,信封上寫著:「明,我並非你們這個世界的人。在這裡我重生,我遇上了你,雖然我們在一起的日書是短暫的,但卻是我無數次輪迴都不能忘的,我感謝老天讓我與你相戀,此生無憾!愛你,天荒地老!」

    此刻,孟天明的臉上竟然沒有一絲驚訝,他只是很平淡地吸一口氣,眼中卻帶著眸中承諾的堅定,像是在對白綺香說,也像是對自己說,「不管你從哪裡來,我與你一樣,與你相戀,此生無憾!愛你,天荒地老!為了我,你要好好活著,會有一天,我要尊貴的迎娶你!這是我孟天明對白綺香的承諾,不惜任何代價,總有一天會實現。」

    當孟天明終於做出他人生中的這個決定時,他渾身泛出淡淡的藍光,很淡,很淡,彷彿有什麼在他的體內想要甦醒……

    學張小花童鞋沒事就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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