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漢皇 第二卷 磨勵 第九十三章 香艷談判
    風燈,掛在雪橇小屋上的風燈拚命的搖晃著,顫抖著——

    喘息,撩人風情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響亮——

    終於在一聲尖長,一聲粗短的歡愉的喊聲中,搖晃的風燈漸漸地穩住了,那喘息聲也變成了輕緩的長吁。

    兩個人還沉浸在剛才激情的回憶裡,格列艷的柔弱無骨的小手,拿著軟巾輕輕地擦著陳平胸前的汗水:「人家讓你慢慢來,你幹什麼非得那麼猴急,人家不說了嗎,這幾天人家都是你的,黑天白天都在這陪著你!」

    陳平急忙說:「不,我不能總躺在你的懷裡,我們得去雲中,我不能光知道卿卿我我,忘了我的任務!」

    格列艷把鮮紅的小嘴嘟了起來:「平,你不喜歡我?」

    陳平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讓那一對小肥乳緊貼在自己的胸上:「大閼這麼漂亮,這麼可愛,我能不喜歡嗎?可我身為大漢的參軍,得勤王事,忠王托啊,我不能忘了大帥的囑托呀!難道大閼會喜歡那些見色忘主的勢力小人嗎?」

    格列艷笑了:「平郎這小嘴說出話來就是受聽!好,你說,你們想怎麼樣?」

    「我們想去雲中郡,要穿過你們的防地!」陳平說。

    格列艷用手輕輕地撥拉著陳平的乳頭,笑著說:「再往前面不遠就是我們的冬都了,你們想假途滅虢?你要讓我當你的大閼?你可是夠貪的,玩一把兩把不過癮了,想永遠歸你所有!」

    陳平拿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怎麼,你就不想永遠跟我在一起?」

    格列艷翻身坐了起來:「怎麼,你們還真的想搞假途滅虢啊?」

    陳平把她攀倒,重新摟在懷裡:「你看我們是那個架勢嗎?」

    格列艷笑了,拿小手抓住他的分身,輕輕地捏了捏:「看不出來,區區兩千多人想搞假途滅虢,開玩笑都不夠格兒!這死冷寒天的,你們去雲中幹什麼?我告訴你,真把這東西凍壞了,我可不答應你!是不是還惦著章邯那幾十萬人?我告訴你吧,章邯和盧賓鬧掰了,盧賓要降楚,章邯原是不想降的,但現在他的三十萬軍隊已經被盧賓趕出了雲中,屯於土城,那裡城小牆薄,如果沒有雲中城支撐,怕是早晚會垮掉的!」

    陳平不解地問:「過去盧賓和章邯好得像一個人一樣,他們怎麼會掰呀?」

    格列艷摟住陳平的腰說:「好,就不能發生變化了?我們倆現在好的也跟一個人似的,哪天說不定你會帶人來殺了我吶!」

    陳平把她摟進懷裡:「你放心,陳平幹不出那事兒,雖然我們可能是敵國,但真有那一天,陳平會把你接到陳平的家裡,因為你也是我的女人啊!是把身心都給了我的女人啊!」

    格列艷把柔嫩的俏臉貼在陳平的胸膛上,低聲的啜泣起來:「平郎,你這句話我永遠都不會忘,如果有一天大漢垮了,我會把你私藏在一個金屋裡!」

    陳平笑了:「我可不當你的玩偶!我告訴你,大漢也垮不了,匈奴如果不和大漢為敵,也垮不了,可惜冒頓他不會有那自知之明,所以,哪天拿金屋藏起來的不會是我,而肯定是你!」

    格列艷笑了:「不管咋的,只要我們將來能在一起,我就知足了!對了,剛才說到那盧賓和章邯掰了,那韓信把盧賓和章邯的一百來口家屬都抓到雁門關,章邯還咬著牙說不降,但盧賓熊了,他答應降,但兩家一百來人必須全先交給他,否則寧死不降!唉,英雄也是人啊!」

    陳平吃了一驚:「看來形勢真的很急,我們必須迅速趕到雲中去,我想讓你的軍隊護送我到你們的境外!」

    格列艷想了想說:「好,我答應你,但我有個條件,你必須留在這裡,當大漢的人質,等你們出境那天,我把你再交給你的小妻子!」

    陳平急忙說:「我是參軍,怎麼能離開軍中吶!」

    「這是底線,差一點我也不幹,不是為了能和你多守幾天,我憑什麼要護送你們過境?憑什麼讓你們得到那五十萬軍隊?憑什麼讓你們增加實力?」格列艷說著趴到了陳平的身上,兩個人又結合起來,她一面慢慢地顛動,一面說:「愛是不應該有條件的,可今天我就是要提這個條件,要讓你們大漢給我十天和心愛的人纏綿的時間,這要求不為過吧?」

    「十天,太長了吧?」陳平剛說完,就知道這話說的太臭了,果然,格列艷哇的一下就哭出了聲,陳平急忙摟住她安慰到:「你又想哪去了,我是擔心雲中那邊有什麼變化呀!和艷兒在一起,別說是十天,十年、百年在一起才好吶!要不,你這次就跟我一起走吧!我真的離不開你了!」

    格列艷撲哧一聲笑了:「你就會拿好話哄人家!你知道我沒法離開他!他是個王子,雖然是質子,可他愛上了我這個牧民的野丫頭,他沒生育能力,又破例讓我自己找個野男人留個孩子,這寬容,這愛,是別的男人做不出來的,所以我決不能背叛他,只要他在世一天,我就守著他一天!」

    陳平拍著她的翹臀說:「那我就一直等著你,等著你進我的家門,給我生兒育女!」

    格列艷搖搖頭:「那一天是不會有的!我也不希望出現,現在我將來生的孩子不已經就是你的嗎,你就別奢望太多了!你知道,我的天葵一向很準,上個月就沒來!應該是坐胎了!這十天又是受孕期,我再跟你在一起,是來個雙保險,陳平的孩子,我是志在必得了!」

    陳平說:「那好,我留在你身邊,你護送我們軍隊一直到邊界,這幾天,我們這些人的吃喝,也麻煩你給操心了!」

    格列艷拿手指頭點了一下陳平的腦門:「得寸進尺!」說著一摟陳平,翻到了陳平的身下。

    風燈又瘋狂地晃動起來,粗重的喘息聲大作——

    噠噠噠,兩個人剛平靜下來,身體剛緊緊地膠粘在一起,車外就有人在敲門了:「大閼,大漢有人中了我們的毒箭,他們想要點解藥!」

    格列艷剛說:「煩人,不能給——」

    陳平霍地把格列艷的身子推開了,他坐了起來:「你說什麼?」

    格列艷沒理他,口氣一改說:「煩人,多大個事!你就不能馬上多給他們點解藥嗎?對了,把我那冰露丸也給他拿去十丸,讓他馬上吃一丸,快給送去!別耽誤事!」說完一摟陳平,身子又貼到了他的身上!

    噠噠噠,又有人敲門。

    「什麼事?」格列艷不耐煩地問。

    「可汗給你送來封急信,讓你親拆!」說著從門下塞進一個牛皮口袋。

    格列艷沒動地方:「平郎,人家怪冷的,你給取來吧!」

    陳平光著身子把那牛皮口袋拿了過來,鑽進了格列艷為他掀開的被窩裡,把牛皮口袋遞給格列艷。他知道,這一定是關於他們的事兒,冒頓肯定要向他們痛下殺手了。

    格列艷卻沒接,而是說:「拆開那個火漆,把信拿出來,你給我唸唸!」

    陳平愣住了:「艷兒,這不好,可汗的信裡肯定是怎麼處理我們的事情,這怎麼能讓我看呢?」

    格列艷撲哧笑了:「既然你猜到了,為什麼不想看看啊?」

    「我現在困在你的手裡,就是看了,又有什麼辦法?何況我還相信你不會害我吶!」陳平話說的很有機巧,連拉帶打,讓格列艷不好下殺手。

    「我是不想殺你,他可不是,他現在最想殺的人恐怕就是你,其次才是你的那位大帥!他知道,只有你不存在於這個世界,我肚裡的孩子才會是他的,我的心也才全部屬於他的!男人吃起醋來,要比女人厲害許多!」她說著,雙手緊緊摟住陳平的腰,臉貼在陳平的胸膛上:「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才接觸很短的時間,但我的心卻全給了你,我對他只剩下感恩,已經沒有了愛,太可怕了,我是不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啊!」

    陳平撫摩著她錦緞似的皮膚,長歎一聲說:「不,如果現在你的心還在他的身上,那可能真的是水性楊花,可現在只說明你對我的愛是真摯的!」

    她喃喃地說:「你知道就好!把信拆開吧,看看他打算在哪兒殺死你們!」

    陳平笑了:「你猜的肯定不對,他絕對不會讓我們在匈奴境內出事,他知道,大漢是不好惹的,他肯定是想讓我們往東胡的圈套裡鑽!借東胡的手除掉我們!」

    「唔,借刀殺人,一石二鳥!這一招確實是大手筆!那就拆開看看吧!」

    信果然是冒頓寫來的,他讓格列艷千萬不要起殺項羽之心,要安全把項羽送到與東胡交界的平海!

    「他會放風讓東胡在平海包圍你們、消滅你們!」格列艷說。

    陳平點了點頭.

    「那你們的大帥可就要在生死線上掙扎了!」格列艷不無擔心地說。

    項羽這時卻真的在生死線上掙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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