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甲一行人順利的從下水道中走出來,他們開始疑惑侵入城內倭寇的數量,也許並不是很多。那麼依靠留守的人應該能擺平這些倭寇。
想了這麼多霍元甲釋然,隨十虎走出下水道。
下水道外的空氣異常清新,在清新的空氣中還有一絲絲殺氣。一個一身赤衣的漢子看著他們。
霍元甲感覺到這個是危險人物,十虎也知道這個人物不簡單。
「你們就是廣東十虎?我在這裡等你們好久了。」赤衣漢子說完從身後拿出一柄齊眉刀。
黃麒英見對手如此張揚,轉身對霍元甲說:「元甲你先去營地這裡有我。」接著拿出身後的三節棍。
「一個都不要想走,我要血。」赤衣男子說完衝過來,把刀輪起,用割麥子的手法來收割生命。
「無量天尊。朋友你的火氣有點大。」如仙的張三豐冒出來,伸手接住赤衣男子的兵刃,而後借力把他扔的老遠。
赤衣男子感覺到天地在旋轉,搖晃著腦袋仇視張三豐。
黑子和另外三人跑過來,沖赤衣男子喊:「魔鬼,我們走。早晚要他們好看。」
赤衣男子抽出刀披空刀氣,然後憤憤的說:「我們走。」
張三豐的衣服無風自動,當倭寇消失後,張三豐吐了口鮮血。
周圍人連忙緊張說:「前輩,你沒有事情吧。」
張三豐行氣一周後說:「這個鬼子怎麼這麼變態,居然用刀氣震傷我的經脈。」
「這個倭寇真有這麼強的實力嗎?」霍元甲疑惑的看著張三豐,以前霍元甲在津門無敵的時候曾經與張三豐有過一次交鋒。
那次張三豐只守不攻,讓了霍元甲十招,結果霍元甲攻到第三招就無法出手,因為霍元甲根本找不到張三豐的破綻。
張三豐出口氣說:「老道大意,魔鬼,此人是小輩中的第一人。哎!」
霍元甲無奈的說:「也許華夏的隱士還沒…」
張三豐揮手說:「老道無事,你們身上還有大事。我們就此別過。」
「前輩…。」眾人張口時,張三豐又如隨風的柳條一樣消失在大家面前。
「他是?」黃麒英遲疑的問霍元甲。
霍元甲起身說:「他是張三豐,真正的一代宗師。」
周圍人這才如夢初醒,在華夏當的起一代宗師的人並不多。張三豐就是當的起這個稱號的人。
「我們走。」黎仁超提醒大家肩膀上的使命。
走進廣東大營高昂的士氣充斥在這些熱血男兒身上,還有各種的角力運動,來提高自己的士氣。
七營相通,霍元甲委託十虎代書給廣東營統領,而後自己去另外六營送信。
不久七營統領開始了彙集至廣東營。
因為各營的官階不同,他們也就是含糊的稱呼對方為統領,為官就是做人,有起有浮。誰也不知道誰會達到什麼樣的高度,所以交面不交心永遠都是最好的相處方式。
霍元甲看著廣東,福建,雲南,安徽,河南,河北,山東的統領到齊後,張口說:「今高大人成為天津衛戰區的最高長官,大人決定和倭寇打幾場陣地戰。」
下面傳來議論聲,倭寇誰都想打,如何打。在各自的指揮系統下,一個營發起衝鋒其他營不配合和自殺沒什麼分別。
霍元甲起身說:「今晚上天津衛城內士兵將出城騷擾倭寇,而我們高大人將出城與各位大大會面,商談下步協同抗倭的事情。」
周圍將領點頭贊允後,霍元甲又從衣服內抽出第一次作戰綱要,明確分佈了七營各自的戰略防禦有進攻方案。
大戰一觸即發。
密室,高穎翻看黃飛鴻拿過的東西後,又把那東西在火內點燃。
而後吩咐:「飛鴻你立刻出城,讓廣東營多送點火藥來。」
黃飛鴻拱手說:「遵命。」接著就想起身離開。
高穎叫住黃飛鴻說:「從城門出城,我讓兩千兵勇隨你一起。」接著從案上拿出一支調令。
天津衛的城門在被圍後第一次打開,讓原本蠢蠢欲動的倭寇有點驚訝,而後眼睜睜的看著這群人跑進廣東營。
阿部規秀在營地內思考應該如何應付晚上的偷襲,當然反偷襲也許還能賺個天津衛。只要能把天津衛這顆釘子拔掉,那進攻北平將是順理成章的事情。至於新建的萬園之圓。圓明園,全當是給士兵們開胃的小菜,好把北平城破後,更好的蹂躪紫禁城。
根據十二劍客反饋的消息,今天晚上這些支那人會向天津衛內運送補給,並企圖製造混亂。在自己猛攻這麼多天後天津衛沒破和這條下水道有關係。
桌上是一張圖,詳細的繪製了天津衛下下水道的脈絡。假如自己派一萬全火器的士兵去偷襲,會是個怎麼樣的結果。
因為東瀛資源匱乏,才佔領的高麗雖然正在興建兵工廠,卻還沒有成效。目前一百萬軍隊只有三十萬人裝備有火器,因為炮彈、子彈等消耗品補給不及時。大部分時間倭寇還是利用冷兵器解決問題。
阿部規秀的三十萬軍隊就只有九萬人裝備火器,但是因為一月連續作戰的損耗,現在能真正發揮威力的火器,不超過兩萬。這次派一萬人偷襲等於是場豪賭。但是如果不賭等兩天後遠征艦隊的到來,那自己多月的努力就這樣被艦隊剝奪。
想到這裡阿部規秀下道命令:「命火器營準備,一萬人晚上換上普通的衣服。偷襲天津衛。」說完怕兵力不夠又補了句:「再加上兩萬普通士兵。」
就這樣三萬士兵開始休息,阿部規秀手中的戰鬥力從二十八萬壓縮到二十五萬。一個月的衝突才死傷兩萬,這說明這個指揮官是個人才。當然火器還是張王牌。
倭寇休息了,黃飛鴻沒有休息。帶著兩千兵勇就這樣來回的跑。下水道內一車車物資正向天津衛進發。傷員等也被運到了大後方。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