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誌之黃天當立 第二集 軍中奪權 第九章 牛刀小試
    國仕重又招呼諸將落座,說道:『今天公將軍已亡,蒙諸位將軍錯愛,不以小子年青,委為主帥一職,感激之至,惶恐之至。今吾既為主帥,還望諸位將軍繼續助吾,莫要違了軍令,於大家面上都說過不去!『

    諸將起身,齊聲道:『謹奉主公號令!『

    國仕點頭,請諸將復坐,笑道:『小子年青,許多事情不能明瞭,望諸位前輩、將軍明以教吾。吾意請趙攸先生為吾軍之左軍師,田豐為右軍師,褚燕督率張梁部下步兵及義父、張寶手下眾騎兵,眭固副之,為大營中軍;張遼督率張梁部下騎兵,為大營騎軍;管亥督率義父手下諸軍,裴元紹、程遠志、鄧茂副之,為大營前軍;周倉督率張寶手下諸軍,劉辟、襲都、韓忠副之,為大營後軍。余營諸將各安本職,不再調動。飛燕軍吾自督之。『

    被點之人一一站起,躬身聽令,聽罷皆大喜。

    國仕笑道:『吾黃巾大軍上下一心,上慰黃天,下撫百姓,試看天下何人是吾黃巾敵手!『

    諸將揚聲高叫:『願為少帥盡忠!『

    國仕笑道:『幾位大帥留下,其餘諸將回營整肅軍馬,以備來日廝殺。『

    眾將哄然從命,各自回營秣馬厲兵去了。

    趙攸、張遼、褚燕、管亥走上前來,國仕與四位大將席地而坐,又讓奉上水果、米酒與大家共飲敘話。

    管亥按捺不住,急道:『主公為何讓那張梁做巨鹿太守,如此,則吾黃巾大軍抑其鼻息,他若不供應我等糧草,則吾大軍不戰自潰。『張遼、褚燕亦不解。

    趙攸隱隱約約猜到國仕欲要進行一場大陰謀,只是此計謀太過駭人,不敢明言。

    國仕亦不解釋,與諸將碰杯一飲而盡,笑道:『吾已命田豐軍師,郭大、周倉二位將軍帶盡巨鹿糧草來此,足支二年有餘。『見管亥又欲開言,遂笑止道:『管將軍不必焦慮,吾自有安排。『管亥便按下此事,悶悶喝酒。

    國仕對諸將道:『吾黃巾雖內亂已除,然外敵亦至。文遠,從汝部中抽出五百馬軍,作為斥侯,四處探聽消息,觀察諸部官軍動向。『張遼應命。

    國仕又道:『諸位將軍回營後,立即重肅軍紀,操練軍馬,整修營寨,安撫軍心。吾意與官軍在此決戰。『眾將應諾,遂談些兵書戰策,行伍之事,盡情歡飲後各自散去。

    國仕留住趙攸道:『有幾件事須煩先生親為。一是將吾軍安插在官軍內部的眼線激活,為吾軍提供情報,二是繼續結交朝中權貴,黨人閹宦,為吾等開脫,讓朝廷不再注意吾等。三是吾義父秘密下葬之事,四欲請先生編幾首童謠。『說完,便如此如此耳語一番。

    趙攸越聽越驚,到聽到最後,不由服道:『主公何時想得此謀,當真可活吾黃巾百萬之眾。『

    國仕笑道:『軟禁之時,便常想吾軍以後發展之動向。不承想今日果然用上。此等事吾慮尚不周全,趙先生便宜行事便是!『

    趙攸拜服,歎道:『主公行計如天馬行空,無跡可循。攸服矣!『遂應命而去。

    國仕送走趙攸,遂起身於兵器架上取一鐵劍佩於身上,綽一鐵槍,便出帳叫上張龍小隊出營巡視。

    國仕每到一營,便安撫軍士,激勵士氣,士兵無不昂揚,皆欲與官軍一戰,一掃先前惶然無主之色。

    正巡視間,一巡哨官前來報告營前廣平太宗錢良率其都尉景福領軍一萬前來搦戰。

    國仕聞言大喜,立招呼張龍小隊來至營前。

    其餘諸將帥聞信,也皆防備,見國仕至營門,遂前來謁見。

    國仕笑謂諸將帥道:『吾正愁無法揚威立名,此敵來的正好。『

    諸將帥也笑道:『正好叫他等見識主公手段。『

    裴元紹道:『錢良太可惡,前幾番趁天公將軍病危,我等皆無戰心之時偷得幾手,他亦是仰仗景福之勇猛方敢前來挑釁。『

    國仕笑道:『此番定叫他有來無回!『遂命道:『張遼、管亥、裴元紹各帶本部三千人馬,隨吾前去應敵。眭固率本部五千鐵騎繞道敵後,待吾軍擊敗,便即截殺,不許放走一個。『眭固應命去了。

    黃巾大營只聽角號頓起,國仕與諸將魚貫而出,馬如龍,人如虎。諸將所帶三千皆本部精銳,國仕身後的飛燕軍更是殺氣漫天。

    對面陣中錢良卻是吃了一驚,先前叫陣,黃巾並不敢應戰,今卻出兵,與往常不同,不由偷窺景福數眼,見其躍躍欲試,心中偷松一口長氣,錢良亦知其勇猛,若非手下有景福在,錢良亦不敢叫陣黃巾。

    國仕、張遼、管亥、裴元紹列在隊前,身後人馬一字長蛇陣擺在身後,再後面則是五千弩手。國仕低聲對張遼道:『吾欲讓文遠立此頭功,不知文遠意下如何?『

    張遼奮發道:『願為主公斬殺此賊!『

    國仕甚喜,朗聲說道:『吾聞文遠文韜武略之名冠吾黃巾,今欲觀卿之武藝,卿且盡力為之!『

    張遼慨然,拍馬而出,直出陣前,大聲叫陣。

    對面陣中景福亦拍馬橫刀而出,大聲罵道:『亂國賊人,還不早早下馬受縛,免受一死!『

    張遼見景福出,亦不答話,揮槍直上,其勢如霹靂,迅若飆龍,槍尖直往景福要害扎去。景福早吃了一驚,被其威勢駭住,拍馬欲回。張遼哪肯放過,伸槍便刺穿景福座馬之腹,那馬受痛,人立而起,將景福拋落馬下。景福掙扎欲起,張遼早已跳下馬來,拔出屠龍寶劍,一劍砍下,割了景福首級,跳上馬也不回軍,便又揮槍向錢良衝殺過去。

    那錢良見景福被殺,早已驚住,今見張遼向己衝來,想拍馬欲走,卻是腿腳不聽使喚,渾身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張遼將自己挑落馬下,已然斃命。張遼更不收手,衝入官軍陣中,如餓鷹撲食,如虎入羊群,肆意屠殺。

    黃巾眾人見張遼殺景福,刺錢良,早已縱聲歡呼,今又見他單騎衝陣,士氣猛然漲至頂點。

    國仕不失時機,亦揮鐵槍,高聲叫道:『文遠已得頭功,吾等不可落後,隨吾殺敵!『縱馬便出。

    身後群將亦忽哨而出,如群狼出洞,殺向已然潰散的官軍。

    官軍後方的眭固剛至指定地點,未曾想官軍落敗如此之快,不及整理隊形,亦率軍衝殺,更見兇猛。

    官軍眼見被敵合圍,無處可逃,遂放下兵器,口稱願降。

    張遼浴血,拍馬而回,獻上景福首級,笑道:『幸不辱使命!『

    國仕叫記上張遼頭功,笑道:『文遠之威,吾今已見,真世之名將也!『張遼遜謝。

    國仕吩咐道:『將景福、錢良首級懸於營門之上,示之官軍。有膽敢犯吾黃巾者,皆如此例!『

    國仕與諸將看到眾黃巾兵士歡天喜地,喜笑顏開,皆心慰,知此時黃巾非比前日黃巾沒有戰心,如今黃巾士氣大漲,一掃前晶之萎靡之貌,求戰心切,知兵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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