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太平洋 第四卷 南太平洋 六五三 俄國上空的諜影(下)
    六五三俄國上空的諜影(下)

    費奧凡手持油燈推開xiǎomen後,撲鼻而來的霉味讓他皺起了眉。

    他討厭這座xiǎo修道院,更討厭這個發霉的房間,作為原來沙皇王室的懺悔神甫,他本來位高權重甚至可以影響這個國家,但現在卻不得不像個老鼠一樣東躲西藏,如果不是身為沙皇衛隊xiǎo隊長的表弟悄悄庇護,或許他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

    而這一切都是那個自稱是神使的拉斯普森搞的鬼,因為他害怕自己揭穿他那些騙人的把戲,還有那個和他一起騙人,把他介紹到了德國dangfu面前的婊子,維魯博娃!

    「你回來了?」

    費奧凡剛剛走進房間,一個疲倦的聲音響了起來,燈光下一張因為長時間沒見到太陽的慘白臉龐出現在了光影中,見到這張臉,他習慣xing的捏緊了拳頭。

    「不用生氣,上帝說他會寬恕懺悔的人!」沃斯托爾戈夫將油燈撥亮了些,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牧師袍,才走到chuang頭開始撥nong他那支被擦得珵亮的xiǎo手槍。

    「你認為可以靠它殺掉拉斯普京嗎?或許你都沒辦法接近它身體!」費奧凡嘲笑著自己的同伴,他不喜歡這個傢伙,因為正是這個hun蛋將拉斯普京從西伯利亞帶回了聖彼得堡,然後給了他hun跡於上流社會的機會,並最終靠著胯下的骯髒傢伙勾搭上了皇后密友維魯博娃,才有了自己的今天。

    費奧凡生著氣,其實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和這個傢伙走到一起,如果要說世界上最恨的人,那麼除了拉斯普京和維魯博娃外,這傢伙可以排第三位。

    「我知道你恨我,其實我也恨我自己,但仇恨卻將我們綁在了一起。」沃斯托爾戈夫抬起走,揮著手槍說道:「不過也許有一天,你會感jī我,因為我會親手殺了那個hun蛋!」

    「就憑你?」費奧凡撇著嘴,如果不是那傢伙有槍,說不定他早一拳頭砸過去了。

    「是的,我會辦到的!而且會很快,很。」

    「不用你了!」

    沃斯托爾戈夫咬牙切齒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從men外響了起來,兩人被嚇了一跳,剛要起身就看到一位身著沙皇衛隊軍裝的大漢走了進來。

    沒等沃斯托爾戈夫看清楚,大漢一把奪走了他的手槍,退出了裡面黃橙橙的子彈,笑道:「我們用不上它了,因為拉斯普森剛才被人殺了!」

    「什麼!」費奧凡猛的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他表弟的胳膊,搖晃著大喊道:「別列克,你說什麼?」

    「我親愛的表哥,拉斯普京死了,就在三xiǎo時前,在德米特裡大公的宮殿men口,被普利什凱維奇議員一槍打爆了腦袋!」

    「這不可能,不可能!除非我看到屍體,不然誰也別想騙我!」別列克帶來的消息,讓沃斯托爾戈夫神甫陷入了癲狂,大喊大叫的搖著頭,可還沒等他繼續叫喊,聲音卻被再次走進房間的幾個男子打斷了。

    「他沒有騙你!」

    忽然闖進來的幾位黑衣男子嚇了三人一跳,別列克下意識就想掏槍,可是後者卻比他更快,黑dongdong的槍口閃電般頂住了他的腦袋,然後chōu走了腰裡和手中的槍。

    槍口,頓時讓xiǎo房間裡的空氣凝滯起來,費奧凡神甫用力的喘著氣,緊張看著油燈下這幾張有著斯拉夫面孔的大漢,問道:「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為首男子用剃刀般的眼神冷冷掃過幾人,最後停在了沃斯托爾戈夫神甫身上,手一揚,身後的夥伴立刻拿出一個xiǎo袋子,將裡面的東西倒在了桌上。

    叮叮噹噹的清脆聲中,只見到數百枚金燦燦的金幣霎間如xiǎo山般堆滿了桌子,沃斯托爾戈夫神甫貪婪的望著金光,完全忘記了身處險地,就連身邊兩位也都屏住了呼吸。

    「沃斯托爾戈夫神甫,聽說拉斯普京是您說服他來到聖彼得堡的,而且。」男子拔出一柄匕首,轉動著刀尖微笑道:「他的催眠術也是您教的吧!」

    們怎麼知道的!」沃斯托爾戈夫陡然瞪大了眼睛,拉斯普京是他帶來的誰都知道,但傳授催眠術的事情卻極為隱秘,只有他和拉斯普京兩人知道,所以被人一語道破後頓時顯得慌luan無比。

    費奧凡和別列克聽到這句話也都不可置信的看著沃斯托爾戈夫,要知道拉斯普京最厲害的除了那個神秘的預言術外,那種催眠術也是他得意呼風喚雨,縱yin取樂的最大工具!

    「沃斯托爾戈夫神甫,您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是我們將您送給沙皇,然後由他親自來審問你關於拉斯普京的來歷故事,另一個是說服這兩位。」男子冷冷一掃三人,猛的將刀chā在了桌上:「打開皇宮大men!」

    一枚燦燦的金幣被震落在地,滾動著來到了沃斯托爾戈夫腳下,望著貪婪盯住著金幣的沃斯托爾戈夫,男子說道:「事成後,你們每人將得到一噸的黃金報酬!」

    「一噸!」

    沃斯托爾戈夫嚥著口水,俯下身撿起了那枚金幣,他當年帶拉斯普京來聖彼得堡,不就是為了這個東西嗎!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但其中的風險卻。

    「這不可能!」別列克拒絕道。

    「或許,衛隊長大人還不知道我們的手段。」男子的手指從刀鋒上劃過後,忽然從兜裡掏出了一樣東西,遞到別列克面前:「吉爾,幫別列克先生找一身衣服來,然後帶著他去人多的地方轉一圈。」

    男子手心裡的東西頓時讓別列克臉se大變,雖然他只是xiǎo隊長,但布爾什維克叛黨的標誌還是認識的,如果帶著這個東西晃一圈,那麼明天早上自己就將人頭落地。

    不等他大喊出來,那枚布爾什維克的標誌徽章就被別在了xiōng口,然後閃光燈猛的亮起。

    別抓住手腳強行拍照的別列克頓時臉若死灰,這些惡魔竟然還帶著照相機!上帝,自己永遠也別想洗刷罪名了!

    「費奧凡神甫,您需要來一張嗎?」

    「不不!」費奧凡嚇得連連擺手,躲到了角落裡。

    「你是怎麼知道我傳授催眠術的?!」沃斯托爾戈夫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現在他只有最後一個疑問。

    男子呵呵一笑,再次招招手,然後三人都看到兩個大麻袋從men外被搬了進來,等到袋子解開後,才發現裡面豁然是被堵上了嘴巴,手腳捆綁的維魯博娃和她的丈夫。

    男子輕輕拽起了維魯博娃,一身白se睡裙的nv人驚恐的瞪著眼珠,雖然她蜷曲著身體,但金se的長髮下那張jīng致臉龐還是足夠讓任何男人神魂顛倒。

    「嘩啦!」

    突然,男子狠狠一拉維魯博娃的衣襟,將整件睡袍都撤了開來,巨大的rǔ峰乍然暴lu在寒夜中,頓時tǐng翹矗立起來。

    「沃斯托爾戈夫神甫,我知道你恨她。」男子的指尖輕輕從rǔ尖劃過,帶起一陣戰慄後把這個nv人往沃斯托爾戈夫面前一推,笑道:「她是您的了,您可以,任意處置!」

    「任意處置!」

    望著那對白生生的rǔ球,沃斯托爾戈夫用力的沿著口水,這個nv人是皇后的密友,是俄國上層jiāo際圈的一杯醉人烈酒,無數男人都想過把她騎在身體下婉轉呻yin。

    現在,她就在自己面前,只要伸出手就可以觸mō到,而且還沒有任何阻礙物!

    「這幾天內,你們就在這裡好好呆著,等我們的通知。」男子收起了匕首,望了眼旁邊兩人笑道:「你們可以好好享受,不過。」

    男子的腳步停在了維魯博娃丈夫身邊,笑道:「無論你們做什麼,他都必須在旁邊看著!」

    「惡魔,你這個惡魔!」費奧凡神甫狂叫起來,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他故意留下了維魯博娃的丈夫觀看,因為維魯博娃是皇后的密友,一旦他們反悔,今晚的事情就會傳到皇后和皇帝耳中,那樣一來他們都會死。

    「謝謝。」男子微笑著帶上了房men,片刻的沉寂後,房間裡忽然響起了一陣nv人的尖叫,然後就是粗重的喘息。

    一次又一次。

    men外,文秀扔了支煙給沈軍:「你怎麼不自己進去?」

    「我這張臉進去了,你覺得他們會真心配合嗎?」

    文秀笑了笑,難怪這傢伙被稱為黑手,不僅心狠手辣,還算準了人心!冒充布爾什維克是因為現在很多俄國人都知道他們在謀奪政權,在沒有選擇的餘地下裡面三人只有庇護他們才能求得一線生機,但如果進去的是黃種人,那就很有可能得到反效果。

    抬頭看著越來越亮的東方啟明星,文秀能想像得到,再有幾個xiǎo時,列寧將會帶領布爾什維克發起浩浩dangdang的革命運動。

    沙皇肯定會選擇鎮壓,但當作為依仗的資產階級卻因為害怕被追究殺死拉斯普京的罪名,在蘇bō列夫親王等人的帶領下選擇觀望後,他最大的助力其實已經被剝離,聖彼得堡將陷入前所未有的hunluan中。

    可是當布爾什維克叛軍滿懷希望準備進攻皇宮時,卻會發現宮men已經被人悄然打開,一支誰也不知道怎麼會出現的勤王保駕之師,會在他們眼皮底下帶走沙皇全家和三百多年累積下來的財富。

    那時,俄國會變成什麼模樣?

    文秀滿心期待中,沈軍忽然瞇起了眼睛:「文秀,你們夜鷹平時憋得也tǐng苦的,要不我帶你去轉轉?俄國娘們的味道很不錯。」

    「去你媽的!」

    「哈哈。」

    xiǎo教堂狂放的笑聲中,無數匹戰馬開始從聖彼得堡各處軍營衝出,軍警在刺耳的哨聲下奔跑起來,槍聲、尖叫聲、慘呼聲從每個角落響起,霎時打破了黎明前的寧靜,無數俄國人將從這個夜晚開始品嚐失眠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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