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衙內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 勞力士金錶
    走陳立有等一干人,我獨自駕車回家。n(萬lou(樓).

    蘇建中留在南方市擔任巧兒的「保鏢」,大剛又太忙,沒理由要人家給我做專職司機的。便臨時借用了他的座駕。

    明天要送嚴菲和三姐回寧清大學,今天要早點睡。

    至於華南大學那邊,我早就和邱老師請好了假,就說家裡有事,要晚去幾天。孫有道這事情總得處理出個結果才好。

    車子剛駛出秀城飯店不久,我拐了個彎,去了巧巧麵包屋。

    自從巧巧麵包屋全判給梁少蘭之後,她便來到了寶州市,向陽縣的麵包屋承包給了梁秀菊,按月去收承包費就是了。

    畢竟寶州市的生意比向陽縣要好一些。

    也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我和梁巧已有了肌膚之親,夫妻之實,照理該當對梁少蘭更多一份關心才是。回來了三天,這才想起去看她,著實有點說不過去。

    如今的寶州市,晚間也多了些許生氣,不像以前,一到天黑時分,店舖便紛紛關門,除了幾盞昏黃的路燈,行人稀少,冷清得緊。

    一路上,許多商家都亮起了燈,繼續做生意。路上偶爾也能看到幾個行人。

    車子開到麵包屋,尚未打烊。

    「呀,柳老闆……」

    梁妙香眼尖,一下就看到了我。

    這個懵懂的小丫頭,還是那麼憨憨的,笑起來臉頰上一邊一個酒窩。

    我笑道:「妙香,少蘭姐在不?」

    「在呢……老闆娘,老闆娘……柳老闆來了……」

    妙香扯起嗓子朝樓上叫喊起來。

    呵呵,又是老闆娘。

    「誰啊?」

    梁少蘭登登登地下樓來,一眼瞅見我,頓時驚喜不已。

    「呀,小俊,你回來了?巧兒呢?」

    「巧兒在南方市啊,我家裡有點事,回來打個轉,過幾天再過去。」

    「這樣啊?請樓上坐吧。」

    「好。」

    「小俊,你喝酒了?」

    樓上還是以前的老佈置,梁少蘭接手之後,未作絲毫改動。我在桌子旁一落座,梁少蘭就掀了掀鼻子,問道。

    「是啊,剛才和幾個朋友聚會,喝了點酒。」

    「喝酒對身體不好,少喝一點……」

    梁少蘭嘮嘮叨叨的,去給我泡茶。離了婚許多時候,她卻一點不見憔悴,反倒益發的豐滿圓潤了,走路地時候,腰肢扭動,給人以極度柔軟的感覺。

    我抬頭打量著這個熟悉的小空間,一種溫馨的感覺驀然湧上心頭。

    稍頃,梁少蘭端了熱騰騰的茶水過來,笑道:「我現在住在巧兒的房間裡。」

    「毛毛呢?」

    毛毛是梁少蘭的小孩,和曹生勇離婚之後,小孩歸她撫養。

    「放在家裡給我媽帶著,鬧個響動。」

    倒也是,家裡頭就是癱瘓在床的梁家爺爺,年歲大了行動不便的梁家奶奶和梁國成夫婦,那麼大棟新房子,住四個上了年紀的人,平日裡沒個小孩,怪沉悶地。

    「生意還好吧?」

    「好呢。」

    梁少蘭一雙也是烏黑明亮的杏眼不住打量著我。

    我笑道:「怎麼啦?」

    「嗯……沒事,巧兒還好吧?」

    「好啊。你們不是經常通電話嗎……對了,少蘭姐,我得給巧兒打個電話,事情有點耽擱,我要推遲幾天才去南方市。」

    著我就起身要去樓下。

    梁少蘭笑道:「就在我房間裡打吧,裝了分機呢。巧兒有時候晚上也會打電話來,跑上跑下的挺不方便……」

    這個辦法不錯

    我笑著推開門進去,發現床單被褥都換了新的。倒不是梁少蘭嫌棄妹妹的東西,估計姐妹倆喜好有所不同。巧兒比價喜歡素雅地顏色,瞧現在床鋪上紅紅綠綠的,看來少蘭姐喜歡紅火熱鬧的東西。

    電話才響了兩下,巧兒就接了起來。

    料必她就坐在電話機旁看電視呢。

    「巧兒……」

    我才一開口,巧兒那邊就哽咽起來。

    我頓時慌了手腳,連聲問道:「巧兒,怎麼啦?出了什麼事?」

    「沒……沒事……我就是好想你……你……你什麼時候回來?」

    巧兒抽泣道。

    我只覺得心口一陣陣的痛,強笑道:「傻丫頭,這才走了幾天?」

    「三天了……一天都好長……」

    「好啦,別哭了,過幾天我就回來了。」

    我安慰道。

    「還……還要過幾天?」

    巧兒大是不滿。

    「嗯,孫有道你還記得不,就是原先向陽縣供銷社的孫主任,他出了點事,我要處理一下才能過來。」

    「啊,他出了什麼事?」

    「被人家告了,弄不好要坐牢。」

    我如實相告。

    「那……你可得好好幫人家,這人對我們都很好地。」

    巧兒果然心善,一聽孫有道出事,馬上便將自己的「相思之苦」丟到一邊了。

    「我這不正在幫嗎?好巧兒,乖乖的啊,我會盡快趕過去。」

    不知不覺間,用上了「哄」的語氣。

    「嗯……」

    巧兒止住抽泣,甜甜的應了一句。

    「我在少蘭姐這裡給你打電話呢,要不要她接電話?」

    「啊……好啊好啊……」

    我抬起頭,卻只見梁少蘭怪怪地瞅著我,許是剛才「肉麻」的言辭雷到她了,呵呵。

    「巧兒,還好吧……」

    梁少蘭接過電話。

    我走出門去,坐在外邊慢慢品茶,腦袋裡又開始轉悠孫有道的案子。

    肖志雄分析得很有道理,但我總覺得還欠缺點什麼。到底還有哪一點沒想到呢?

    「巧兒,你做生意不能太大方了,要管緊一點,錢是一分一分賺來的。你太大方了,這裡漏掉一點,那裡送掉一點,最後自己還能剩下什麼?」

    電話裡,梁少蘭正在給巧兒講解「生意經」。

    如今的梁少蘭,身兼兩家麵包屋地「總經理」,也是個女強人呢。

    對了,做生意,生意人

    那個費老闆,為什麼要送一塊價值不菲地金錶給孫有道?如果是孫有道的同事「暗算」他,和那個費老闆又是什麼關係?為了扳倒孫有道,值得花這麼大的代價嗎?

    幾萬塊在當時絕對是個驚人的大數目。

    出陰招的那個人,哪來這麼大手筆?

    須知行賄的贓物,是要沒收上繳國庫的!斷無發還當事人一

    定還要追究他行賄的罪責

    沒有道理啊

    好不容易梁家姐妹倆的電話粥煲完,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我便向梁少蘭告辭,臨出門地時候對她說,如果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找梁國強或者公安局長汪文凱幫忙。

    ……

    回到家裡,意外地看到金富昌和阿佳居然在客廳裡。

    「啊呀,金董事長,阿佳小姐,稀客稀客……」

    我樂呵呵地上前與兩人握手。

    「兩位是為了特色商業街地事情來地吧?」

    寒暄過後,重新落座,我笑著問道。

    人民公園已經落成對外開放,雖然還比較粗糙,總歸是初具規模了,日後再增加娛樂設施,逐步完善。與之毗鄰的兩條特色商業街地建設,基本也到了竣工掃尾階段,一些性急的商戶,已經匆匆忙忙遷了進去,略事準備,就開始營業了,生意還挺紅火地。

    金富昌這個時候來到寶州,倒也在情理之中。

    金富昌笑著點點頭,瞧來很開心的樣子:「是啊是啊,特色商業街的開發搞得不錯,騰飛公司那邊的小吃街,如今比商業街還熱鬧呢。共贏共贏……」

    雖然我正在逐步退出騰飛總公司,五伯和兆玉哥有什麼重大決策還是習慣要徵詢一下我的意見。柳家山正處於新老領導班子接替地階段,五伯擔心柳兆玉沒見過大世面,讀書不多,經驗不足,希望我能多關注一些,也是人情之常。

    這個交接,可不是簡單的村支書換屆,關係到一兩個億的資產和數千人的衣食,決不可疏忽大意。

    我給五伯的建議非常老套--民主集中制。

    這個民主集中制,其實是很好的制度,而民主集中制具體到柳家山的精髓就是總經理負責制,各個工廠都陸續成立了有限公司,原先的廠長變成總經理。倘若柳兆玉接班之後,真能做到集眾人之智為我所用,不愁騰飛總公司不持續發展壯大。

    縱然其中一個公司決策失誤,走了彎路,也不至於拖垮整個集團。

    因而對於特色小吃街的建設進度,我基本上是很清楚地。

    當下聊了些閒話,金富昌聽說我在華南大學上學,便很高興地說道:「那就太好了,小俊有時間一定要經常到江口市去,許多問題都可以一起探討。」

    在家裡當著老爸的面,金富昌也便很親切地叫我小俊。

    我笑道:「承蒙金董事長看重,到時一定會去拜訪的。」

    「拜訪不敢當,一起探討一起探討……」

    金富昌連連謙遜。

    「金董事長,有個問題想請教。」

    我忽然想起一事。

    金富昌笑道:「請講。」

    「對於勞力士金錶,金董事長該當知之甚稔吧?」

    我隨口問道。

    老爸的眉毛卻輕輕一揚。他自是知道我為什麼要問勞力士金錶的事情。我前天晚上說要管一管孫有道的事,不過兩天時間,就直接查探核心問題了,動作蠻快的。

    金富昌不知我何來此問,還以為我少年心性,喜歡上了這種奢侈的名表,當即笑著說道:「這你可問倒我了,對這個表,我所知也是不多,只知道是在瑞士註冊的商標,最初是由一個德國人和一個英國人合夥經營的……」

    金富昌口說所知不多,說起來卻是滔滔不絕,對勞力士大大誇讚了一番。

    勞力士原本便是成功男士顯示身份地一種象徵。

    「我是想知道,通常情況下,一隻勞力士金錶價值若干?」

    「這個價格相差就遠了,同是金錶,因為款式、生產年代和鑲嵌鑽石多少不同,在價格上會有很大的區別……」

    金富昌說得興起,捋起左手袖子,將手腕上一塊金光閃閃地表取了下來,放在桌子上。

    「這是我七年前購買的,勞力士1954年款萬年曆金錶,當時價格是五萬美金左右……」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八零年地五萬美金換算成人民的幣該是多少,我對當時地外匯匯率不清楚,不過估計一二十萬是要的。

    區區一二十萬元到不至於讓本衙內撮牙花子,關鍵孫有道要是攤上了這麼一塊表,恐怕要將牢底坐穿了。

    我拿起那塊表來,想要觀賞一下,入手沉甸甸的,有壓手的感覺。

    見我對那表有興趣,金富昌便湊過頭來,熱心地指點給我看,告訴我何以這隻手表是真版正品,例如表殼精細,表帶、王冠商標、英文字等等十分清楚完整,尤其是表底、蓋齒,十分精細清楚、潔亮而有立體感。

    我笑道:「金董事長描述得如此細緻,搞得我心裡都癢癢的了,可惜啊,我沒錢,不然也去買一隻來戴戴,顯擺一下……」

    金富昌明知我是開玩笑,卻認真道:「小俊不可妄自菲薄,你是我所見到的最傑出的少年天才,日後若是從政,也就罷了。要是經商,必定是億萬富豪,區區一隻金錶,何足掛齒!」

    這話既是奉承也有一點事實,深得阿諛精髓,果然不愧是精明的生意人。

    我笑著將金錶交還,說道:「金董事長請收好,這麼貴重的表,不要摔壞了,我可賠不起。」

    金富昌哈哈一笑:「勞力士最大的特點是堅固耐用,你看這個表是18k~金質地的,戴了七年,品質和顏色還和新的一樣,沒有太大的改變……假設是仿造品,顏色早就變了……」

    「仿造品?」

    一直微笑著瞧著我們說話的老爸忽然問道,神色一下子凝重起來。

    「是啊,柳市長,勞力士金錶有很多仿造品的,一些手工比較好的仿造品,看上去就和真的一摸一樣。」

    阿佳代替金富昌答道,卻是不理解何以柳市長神色忽然變得凝重。

    我緊著問了一句:「這種仿造品,在哪裡可以買得到?」

    「一般的地攤貨,江口市很多地攤上都有買的。如果做工精緻一些的,就要到專門的假表販子手裡去買。」

    阿佳瞥了我一眼,還以為我動了心思,要去買一隻假表來炫耀。

    「價格怎麼樣?」

    阿佳笑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沒買過,總是在一兩百塊錢左右吧!」

    我先是一怔,隨即不顧禮貌,大笑起來。

    金富昌和阿佳有些駭然地望著我,不知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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